臭老?
年仅二十五的莱恩不禁摸摸自己的脸孔。
「总之,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听说你当了一回大卫高柏飞,昨晚究竟发生甚麽事?」人们不是常说商人都是狐狸吗?可是眼前,卢贝特的由衷高兴表情让人联想不到他在商界待上好一段时间。
「我虽然没有神力阻止时间的脚步,可是至少能停下狱警的脚步。」d挑眉道。
卢贝特本还想发问,可是看见莱恩一副了然的表情,便不好意思开口。
「对了,d,你是犯了甚麽事才进来的?说真的,你怎看也不像罪犯。」弗瑞德心中流了一把汗。这两人怎麽一见面,智力水平就降到小学生的程度。
「杀人。」d的眼睛平静无波。手轻轻震了一下,奶白色的浓汤便滴在他的手背上。「杀了一个人。」
「你看上去经验很丰富,怎会无缘无故失手?」莱恩偏偏又要再次挑衅d。
「经验丰富?对,我的经验真的非常丰富。每个女人尝过我後,都说我带给她们的感觉比吸食海洛因还要他妈的捧…」说罢,d便伸出粉嫩的舌头缓缓地舔舐那黏稠的白液,舌尖细细地在手背上打转,一双妖艳的眼睛却似笑非笑地盯著莱恩。
脸皮薄的卢贝特看到d如此挑逗的动作,脸颊已经开始浮现粉色,不自在地斜视。
「刻意回避话题是没用的。」莱恩表面上不为所动,实际上,荫.经却已被d小猫似的动作逗得慢慢开始勃起。
该死的!这头小野猫想勾引谁啊!?
d甩一甩凌乱的黑发,笑一笑,丢下欲火焚身的众人,施施地离去。
接下来,监狱的日子因随著多人被关进反省室而变得平静,以d的说法是平淡乏味。
在洗衣房内,卢贝特在洗脏兮兮的衣物。一开始时,他还掐住鼻子,死活不肯徒手碰那些发臭的衣物。结果,d给了他一个白眼,把沾上粪便的内裤丢向他,冷酷地说:「既然如此,我跟强说你要跟他交换工作,以後由你去洗马桶。」卢贝特只好咬一咬唇,跟d学洗衣服。那顶多只做过文书工作的修长手指现在因长期泡在热水里而变得红肿。
二人在干活时,卢贝特主动跟d说起他的家人。
正如d所想像,卢贝特是在美丽的白色洋房,毛茸茸的大狗,母亲自制的曲奇饼下长大。
这人一定是在双亲的溺爱下成长,不然的话,怎会如此不知人心险恶!
「…不过,真的很奇怪,我进监以来,父母一次也没有探过我。」卢贝特神色昌黯然。「也许,他们遭遇到甚麽不测…」
「你没有想过他们可能因你的事而感到耻辱,而不想来看杀人犯儿子吗?」d冷酷地说。
「不,他们说相信我的!」卢贝特突然大声说,眼内有著岩石似的坚定。
d停下洗衣的动作。
「对不起,稍为激动了一点。对了,d,你的双亲是怎样的?」来自上流阶层的卢贝特注意到虽然d的外表狂野,谈吐有点粗鄙,可是身上总带著一种淡淡的高贵格调。
那双褐色的眸子内,冷与火正在共舞。
卢贝特隐隐察觉到自己不小心踩到狮子的尾巴。
不知怎样的家庭才能孕育出如此冷峻的人。
又一阵令人窒息的沈默。
「你为甚麽进来?杀了谁?」虽然监狱内有看电视的人都知道卢贝特的来历,可是d连卢贝特杀的是国际名模也不清楚。
「我是被告一级谋杀。」卢贝特的脸色苍白。「报纸上都说我因为女友提出分手而杀了她,可是我真的是无辜的。虽然爱莉卡的确对我不忠,可是我绝对没有想过伤害她的一根头发!」
被眼镜下那正直的眼神说服,d不由得开始相信他。
「d,你有没有女朋友?」
「当然有,只是我们的关系大概都只维持到一周左右。」d真的恨不得快点离开这鬼地方,感受女人柔软的肉体。
「不是那种的…是更为特别…」话语间微微颤抖。「当我一觉醒来看到她的尸体时,想的不是要如何摆脱嫌疑…」
「想找到伤害她的人…再杀了他!」d突然把诘接下。
「你一定不能了解我的心情吧!先是女友被杀,然後被当成杀人犯。」卢贝特苦笑。
「…不,我了解的远远比你所想像得多…」d盯著灰白色的天花板,意味深长地说,然後又吸了一口没有点燃的香烟。「远远比你所想像得多…」
「你要去哪儿?」
「你啊,嘴角别下垂了!看得我心烦意乱!」d向後挥一挥手,便关上房门。「小鸡,我要去乾衣房一会儿,你好好把风。」
莱恩比平常更快完成清洁工作,心血来潮下便打算找d。
在洗衣房内,只看到卢贝特在洗脏兮兮的衣物。「d在哪儿啊?」
「他还待在乾衣房里。」卢贝特嘀咕道。「每一次要把衣服送进乾衣机时,他便争著要做。一小时半後才捧著衣服回来。」
「那我去找他了。」
「d不喜欢人去打扰他。」卢贝特向莱恩露出充满敌意的眼神。在d的潜移默化下,在第一晚出丑的卢贝特也渐渐开始有数分男子气概。换作一个月前的他,大概只会畏缩地躲在别人身後!
「我明白d的理由。确实,整天有只吱吱喳喳的小鸡真的叫人吃不消。」d对卢贝特的态度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心中一阵不快,一如以往地嘲弄卢贝特後,莱恩便扬长而去。
「你…!?」要不是良好的贵族式教育压抑住他,卢具特真想大叫「操你的!」。
莱恩由於职业关系,习惯在走路时不发出脚步声,再加上三十台旧式乾衣机发出的噪音,就算d有著超凡的野性直觉也难以发现入侵者。
乾衣房内灯火阴暗,透过乾衣机与乾衣机之间的空隙,莱恩幸运地得以欣赏到世上最绮丽淫霏的风景。
那头野兽现在摆出毫无防备的姿态。在阴暗的角落里,他坐在地上,双脚大刺刺地分开。莱恩现在的位置视野极住,连d分身附近的体毛也可数得一清二楚。他的体毛稀疏得很,身体就像一个初生婴儿般光滑。
d其实还穿著衣服,不过裤裆的拉鍊被拉下,而囚服上的数个金属扭扣也被解开,露出了泛著光泽的 胸膛。
他正一手飞快地套弄著坚挺的分身,一手缓缓地抚摸著光洁的脖子,嘴唇欲望而发出治艳的光泽,空气中弥漫著情欲的色香。
过了两、三分钟後,d发出满足的咆哮,白色的米青.液一涌而出。
陷入高潮後,d有一瞬间失神。双目迷杂,眼内水气氤氲,极是妩媚。
稍息过後,脸蛋嫣红的d舒服得眯起丹凤眼,彷佛一头偷到鱼吃的猫,接著便随意在囚服上抹去手上的白液。
莱恩终於忍不住吞咽口水,喉头发出「咕噜」的巨响。那引人犯罪的痴态。真把他一辈子关起来,成为自己的宠物。
「他妈的!谁在偷偷摸摸躲在这儿!?」
既然被发现,莱恩也就光明正大地走到衣衫不整的d面前。他掩饰得很好,眼中一片平静,刚才还在的欲望之火已经熄灭了。
「原来是你啊!说起来,你该不会是因偷窥老婆婆洗澡而被捕的吧?」d看到是莱恩,便开始自说自话。
「这个鬼地方没有女人,我又不想操男人。老兄,你应该理解正常男人的需要吧?现在还有左手。不过日子一久,我怕会荷尔蒙分泌失调,自己会饥不择食,插一个光头的屁股。真不明白你是如何捱一年的!?」d皱起眉头,接著便对莱恩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所以,我们逃狱吧! 」
「…你是不是泄得太多,所以现在兴奋得说话不经大脑。」
希尔斯的监狱关著的都是极度重犯。由此可知,监狱必定有优秀的保安设施。再者,莱恩自己也不是没想过逃狱的事,可是自从听到了失败例子的结局,便认命了。
首先,监狱内有闭路电视等监视系统。而没有监视系统的地方也是因为人们根本不可能从那儿逃出去。比如这间乾衣房的外墙有铁板,除非有炸药,否则囚犯不可能从这儿离开监狱。而且,晚上时,囚房内不时有突击检查。被发现的可疑物品会被没收。
莱恩看过有人尝试逃狱。结果第二天,在操场上便看到他布满弹孔的尸体。
「莱恩,我是故意杀人好来希尔斯监狱的。」d用右手拍一拍莱恩的肩头。「因为我接到委托要帮你逃狱。」
听到这话时,莱恩所想的不是「我们要逃狱」,而只有「啊!刚才d就是用这只右手来自慰的」。
六道鸟的话:
监狱篇终於快要结束了!
总觉得故事内好像只有卢贝特一个是正常人…在犹疑要不要他也被渐渐同化….
呵呵,由於明天是生日的关系,会一口气上传两章…
end if
尸人 第五章 嗜血女王 (女王受,一受多攻)
虽然我已经删减一些情节,但是这章还是有点血腥…女虐男…慎入….
第五章 嗜血女王
「汉娜,今晚有空吗?我知道有一间不错的酒吧。你总不能老是工作吧,偶然也要轻松一下。」乔治看著眼前的美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今晚一定要灌醉她,狠狠地操这婊子。
汉娜·祖斯只有二十八岁,正值女人最有韵味的年纪。那黑色的套装紧紧地包裹著她足以登上花花公子的曼妙身躯,勾勒出惹人垂涎的曲线。从名校毕业的汉娜,精致的脸孔上总带著一丝高傲,一手一足间都流露出精英的自信。偏偏她有一头波浪状的棕色卷发,为她添上一种诱人风情。
乔治从来不知犹太女人可以如此性感。
尽管脑子内的汉娜在风情万种地挑逗著他的神经,乔治压抑著眼内的欲火,在汉娜面前,他永远有著莫名其妙的卑怯感,就像在女王面前一样,只能跪下以示忠诚。女王未点一下头,都不能吻她的手。
面对著众多优秀男子的追求,汉娜从未点头。久而久之,便得了「冰雪女王」的绰号。
「乔治,对不起,我有名大学时的朋友要来。所以我今晚没空。我下次才跟你去看看吧。」
汉娜嫣然一笑,似乎看不出乔治下流的思想。然後,她转身,踏著三寸高的高跟鞋摇曳生姿地离去。
乔治看著她优美的步姿,只好叹一口气,完全看不到她阴沈的眼神。
汉娜·祖斯是在美国顶尖的制药公司merck的开发部主管。年薪美金六十万的她住的自然是有名昂贵的地段。虽然她是一个人住的,可是房子大得可以住下两三个家庭。她住的复式洋房有五房两厅。房子内有一个地库,更设有迷你酒吧。
当汉娜踏进铺上土耳其地毯的玄关时,便立即被人搂住。一只温热的手粗暴地搓她的臀部。
「他妈的!你这浑圆的臀部和黑妞有得比! 我真是爱死你了!」要是其他女人一听到这把低沈而有魅力的男声,一定会张开双腿,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声音的主人。
「看来你不止想交易终止,还想让你的生殖能力终止。」可是汉娜在男人挑逗地舔她的耳朵时只是泼了一头冷水。
「噢!差点忘记了! 祖斯小姐是性·冷·感的!」男人嘀咕几句後,便放开汉娜。
「废话少说!d!我交待你的货物已经到了吧? 」汉娜虽然讨厌d毫不掩饰欲望的性格,可是她对他的办事能力却非常佩服。这一带的住宅都有雇用前警察或前军人作为保安,而每间房子都有高科技的防盗装置,所以小宵从未光临这区。然而,每次d都轻松地进来,若无其事地等待汉娜回家。
d做事的高明手法大概是唯一配上他俊美脸孔的优点。
这次,他应该也不会叫自己失望。
汉娜施施然地走进广阔的客厅,看到在地上的货物,不禁舔舔红唇。
那是一个全裸的男人。
男人被麻绳绑缚,粗糙的麻绳深深地陷著他的皮肤,肌肤变成粉红色。配上肥胖的体形,男人令人联想到市场中待售的猪。
那男人年约四十,是名白人。从凌乱的头发、身上的异味和指甲上的油渍便可看出他不属於这高贵的大宅。可是他现在躺在昂贵的地毯上,不断挣扎蠕动,强烈地昭彰著他的存在。
当他一看到汉娜时,由於嘴内塞著一个橙,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彷佛待宰畜生的凄厉哀叫,似乎祈求著主人放过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