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去了;还有那张椅子,漆都磨掉了,根根竹片都飞起来了,哼,小心坐着的时候不要挂烂裤子;呜呜,老爹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哦!为嘛弄得这么丰盛啊!
    对了,日子,是什么日子呢,生日,不是,全家人的生日都不在此时,那么会是什么日子啊!难道是结婚纪念日?
    不可能,像老爸这样的人,能将大家的生日记清并准时地给大家过生就不错了,哪会记得这样的日子呢。
    风雨凌乱中,他,愣是没有想到今天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
    呜呜,老母,你在哪儿,哪儿啊!快回来……快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69
    69、债清与来客 ...
    债清与来客
    太阳下山了,月亮升起来了,郑妈妈还没有回来。
    郑家三人望眼欲穿啊!满桌的菜都凉掉了,呃,至于吃了没吃,嘿嘿,一大二小,在厨房中都奋斗过来,呵呵,小的嘛,一上桌便打劫一番,至于大的,难道饿的死厨子。
    所以,大家都在等,等家中的另一位回家,一起开饭,当然除了兄弟两偶尔的捻菜。
    满载国家大事的新闻联播过了,讲遍大江南北的天气预报来了,郑妈妈还是没有回来。
    再看看没有丝丝热量的菜,不能再往肚子塞的郑越突然有了些幸灾乐祸,嘿嘿,老爹啊!今儿如果没有大事,管家婆的斥责可是难逃的哦!鸡鸭鱼肉除了鸭子样样齐全,嘿嘿,虽然好吃,但是,哼哼,亲爱的阿爸,老娘可是讲究节俭的哦!
    当金典剧场第一次插广告时,门被敲响了,被望眼欲穿的某人推着车子回来了。兄弟两巴巴地跑到母亲身边寻求着不能再吃的安慰,却发现车子中多了些东东,打开蛇皮袋,却发现是红薯,这红薯非彼红薯,看着紫中带着点点白色的红薯,郑越知道这是新品种的红薯,被种了几年后,却又不见了,然后市面上出现了里面全是紫色的紫薯。这种红薯粉扑扑的的,煮着吃起来就跟煮熟来的板栗似的,不过,它却比板栗更甜。前世,在紫薯成熟之际,郑越可是吃了不少。
    欣喜地拨拉着,最后,在另一包花生中和橘子中郑越撇了撇嘴,回到正题道:“妈,今天去哪儿了,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
    “呵呵,没去哪儿,就是去你外婆家了,吃了饭吧?”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没了负担的郑妈妈此刻正爽着,所以,对于儿子刚刚心不诚实不义的表现郑妈妈不追究了。
    “妈,妈,没呢,爸爸不让我们吃,说是要等妈妈回来一起吃。”接受了郑越干吗好吃的要一起弄,害的自己不能多吃思想的郑小弟抱怨道。
    “你也是,我还没回,你们先吃呗,等什么等呢。”心中甜蜜一闪而过,郑妈妈对着郑爸爸娇嗔道。
    “呵呵,没呢,饿了吧,洗洗手,大家一起吃吧。”将电视的声音调小些,郑爸爸道。
    “这,你,郑跟……”果然,又不是逢年过节的,鸡鸭鱼肉样样齐全可是要花大钱的,郑妈妈心疼地对着郑爸爸开始了政治教育课。
    “英子,咱们家债还清了,负担轻了,现在有条件庆祝庆祝,为什么不好好地吃上一顿呢。来,这次多亏了你当初的坚决,鸡翅就赏给咱家的功臣了。”夹了跟鸡翅给郑妈妈的郑爸爸道。
    “庆祝?”怀疑地看了眼郑爸爸,郑妈妈低头咬着鸡翅思考着,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忽然,想起了什么的郑妈妈眼中泛着水光猛地抬头盯着郑爸爸看。
    “呵呵,英子啊!嫁我十多年,受苦了。”又夹了跟白菜给郑妈妈的郑爸爸稍稍有些羞涩地道。
    什么日子?说到这,郑妈妈终于想起来了,这堪比自己的受难日啊!看他长得高大,本想着有甚问题,男人会挑着,日子不会太难过,可是,结婚的第二天,他妈就撕了伪善的面具,洞房第二天起的晚了,到处嚷嚷说自己懒,第二天吃了他家大碗蒜炒肥肉片,蒜多无边际,肉如在鹭鸶细长的腿中寻找,吃饭时,她没见到肉,第二天又到处宣扬儿子不孝,娶了个懒媳妇不说还是个好吃鬼。泪光闪动,平时没什么,过了便过了,可是当木讷的他一说这话,女人敏感的心酸涩肿胀,是了,结婚十多年了,却从没有像今天这般庆祝过结婚日的,嗷嗷待哺的俩小孩,重如山的负债,压的作为一家栋梁的她弯了背。今天,兄弟两争气,遇到了贵人,自己生意有成,日子会越过越好的。眼中泪珠打着转,郑妈妈咬着那不知什么味儿的鸡翅坚定地认定着这点。
    “妈,今儿是什么日子啊!”看着两人互动,气氛有些凝滞,郑越插嘴道。
    “去,去,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略显尴尬的郑妈妈夹了跟白菜给郑小弟掩饰道。
    慢腾腾地扒着碗里的饭,郑小弟撅着眉头看着碗中突然出现的碧绿,呜呜,人家不要吃这个,人家要留着肚子吃鸡腿,鸡腿啊……
    第二天,李子华陪着八卦的郑越在校园中到处逛着,听着人气颇高的校花在大家谈论中被贬,特别是长的不怎么样的女孩子口中,校花成了学校的败类,淫娃荡妇,不知廉耻,勾搭男人。不得不说女人的嫉妒与落井下石不用别人教,这堪比本能。
    听了两三起,内容大致一样,而关于郑越关心的学校态度大家都没提,这便消了郑越的八卦之火。没劲,无聊当中的他不再理会这些,只是跟着李子华讨论讨论他招蜂引蝶不是他的错,实在是他潇洒倜傥,英俊风流,俊逸不凡,如画上的玫瑰般能吸引蝴蝶的主意,引来蜜蜂的采蜜。最后一瞪眼,越来越有默契的李子华知道这是郑越在发上次无妄之灾的气呐。女人?哼。眯眼的李子华眼中寒光闪过……
    该说倒霉呢,还是幸运呢,今天,逃了最后一节体育课的郑越早平时一个多小时回家了。早早回家的他发现家中来客人了。
    哦!客人,是谁呢。
    趁着郑妈妈不在家来做客,哼,非奸即盗。对于她,不欢迎,郑越非常的不欢迎她们来家中做客。
    道了声我回来了。郑越对着大姑郑小草打了个招呼便上楼去了。
    扔了书包,轻轻地,轻轻地,还回到楼下,缩在离他们不远的门后,听他们讲话。
    只见郑大姑剥了个橘子,橘肉塞入口中,含糊地道:“大弟啊,你这橘子在哪里买的啊!汁水多,而且好甜。还有那个枣子,唔,也很好吃。大弟啊,你不晓得哦!每次妈去菜市场看着成堆成堆的橘子都舍不得买哩,多少年了,她辛辛苦苦地将我们拉扯大,现在我们大了,却还是不能享福,为大儿子操完了心,小儿子又来了。嗨,大弟啊,你不知道妈的苦啊!房子地基打好,钱就没了,这使得妈不得不咬着牙拿出养老的钱来盖房子。”
    “你这话在我这里说说就好,可别到你嫂子那里去说,大妹,你要晓得,她为了小弟将属于我的喜房给收了回去,我没话说,算尽了儿子的责,但是别的别再说了。”谁家不是儿子结婚自己做的房子,唯独他家列外,既然他家有钱出这种列外,他能管什么,既然前不管,那么后面的跟他也没有关系。
    “呵呵,我也是这么想的,妈这次做错了。可她毕竟是……”见大弟脸色变得难看,郑大姑又剥了个橘子吃着道:“大弟啊!这几年赚了不少钱吧,而且这次卖了两栏猪,别人都说最少赚了一万多。大弟啊!你看,现在那边揭不开锅,能不能,大弟,你总不能看着妈爸挨饿吧。”
    “小草啊!家里的钱都你嫂子管着,猪是你嫂子养的,赚的钱也是你嫂子的。妈这些年来做过些什么,你心知肚明。如果你婆婆这般对你,你会怎么做呢。更可况家中的债还没还清呢。”不想妻子太难办,郑爸爸又将这座昔日的大山抬了出来。
    “啊!大弟啊!你怎么能不保管家中的财政呢,嫂子,她,她拿出娘家去了怎么办。弟啊!这可是你辛辛苦苦流血流汗赚来的啊!”满脸焦色,苦口婆心,这可真难为郑大姑了。お稥冂第
    见郑爸爸没有回音却不知挑战着郑爸爸底线的郑大姑滔滔不绝地接着道:“大弟啊!这两年,你每月至少两三千,难道还没有将那点债还清?不就是几万块钱么,难道会越欠越多,大弟,我妈说的不错,别人家的人就是别人家的人,一点都不可靠,要不,这样,大弟啊!将钱交给小弟保管,他是个大学生,有文化,又见过大世面,定能将钱生钱……”
    听着郑大姑噼里啪啦地说着,躲在一边的郑越恨不得扒他皮,捣烂了扔到外面去喂狗。还有橘子,他妈的,给她吃,暴殄天物。哼,拉死她,今晚拉死她吧。
    “别说了。”只听郑爸爸如练了铁砂掌般重重地拍着桌子高喝道。然后又听到郑爸爸道:“小草,我一直以为你是不一样的,跟他们不一样,没想到我家就是个笑话。全家一窝的畜生,不讲人话,不做人事。你回去吧。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跟他们说,这里,是我郑跟的家,是刘英一手建立起来的家,容不得他们指手画脚。”郑爸爸突然间老了几岁似的,挥了挥手道。当然,郑爸爸还有一句没说出的话便是,容得他们指手画脚的老房子不在了。
    看着穿着花衣裳的郑大姑从身边走过,郑越勾着腰躲到了楼梯的深处。
    躲在楼梯的深处的他没有出来见郑爸爸,郑爸爸难过,他知道,毕竟是他的亲人,是将他一手带大的亲人。就此闪入空间,郑越想,他有些理解郑爸爸开始的不问了。
    至于郑大姑回到郑奶奶院中后的被责备与拉肚子,这,可不关郑越什么事儿。
    晚上,一家人和乐融融地进行晚餐,看着郑爸爸脸上的笑容和郑妈妈脸上的平和及郑小弟脸上的满足。郑越心中也是甜甜的暖暖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得上是最后的清理了。呵呵,这一事过,彻底的决裂。
    再然后说到她便是虐咯。而这样,有关家中事也算告一段落、
    70
    70、客到与决定 ...
    随着买砖,买水泥,买钢筋请人做事等等,郑小叔每月五六千工资但最后能存上个一两千便谢天谢地的赚钱方法,六年能存上六七万已经不易,更可况女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最终到家乡来娶亲,为显有能力有钱财更有面子,在购买三金与给彩礼时,郑小叔可是大方的很,不大方怎么女方那边说这个女婿好,彩礼多等等的话传到祥和村里呢。如是这般原本不多的钱一层层剥下来,除了手中还留于用做备用金的钱,用于建房子的钱便不多了。
    这不多的钱在前期的买砖、买水泥、买钢筋、请人之时又流水般的用去,所以,当房子建到矮如围墙的程度,郑小叔的钱没了,郑奶奶咬咬牙,便用自己十多年的储蓄开始垫了。
    对于这些,郑小叔都知道,不过想着小城生活水平不高,等他在外地赚上个几个月省着点花便能赚到这笔钱,想着以后再还回这笔钱的郑小叔用的那叫理所当然,问心无愧。看着楼房日日拔高,日日与未来的妻子约会,甜蜜轻松的日子将郑小叔的心泡的松松的,软软的。
    陷入幸福泡泡中的郑小叔当然听说过郑大哥今年发财了,卖了两栏猪就赚了一万多,这,对于别人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是对于没有五六千的他来说也就是小事一桩,是故,听到他妈想去问他哥借钱做房子时,他无所谓,对于这一万多元钱对于建房子能起到什么作用,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他那木讷软弱的大哥定会借给他的。
    可不想,这次大哥脾气硬了,居然敢反抗母亲了。这,郑小叔除了觉得诧异与意外意外,还有点点愤怒,大哥不孝,不知尊老爱幼。想他工作六七年,年年都会寄钱给母亲养老,可是大哥就在母亲跟前却不知孝顺。以前,听到母亲的诉苦,他还不大相信,可是,这,这次,让郑小叔爆发了,只见在侧屋听到郑大姑发誓般说郑大弟家水果便有两种,而且还天天有荤,每月赚钱两三千却还个债还了个十来年,至今为还清,自己给他讲道理,说妈买斤橘子都要想几回,却被轰了出来之后,寒着脸翘着鼻孔道:“妈,哥不愿养你,以后你跟着我们住,我们养你。”
    “唉哟,妈的好儿子啊!有你这句话妈就放心了,好儿子哟,妈没有白疼你啊!”挂着寒霜的脸听到小儿子的话,犹如霜中之菊般绽放的灿烂绚丽。
    “妈,是儿子不好,儿子还以为……没想到,大哥被女人迷糊了心连老娘都不要 了。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