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四五年她也不是没和他分离过短仅三日长则月余一年里也是常有的事……
    只是如今不同往日这次他是领兵出征而非随驾巡视……
    所以她是有理由这么担心忧虑他的不是吗
    哄熟吃饱后酣酣而睡的女儿槿玺捧了杯花草茶立在花厅窗前望着窗外那株花朵纯白的重瓣木槿发呆良久后一声低低的叹息从她唇角逸出
    刚敛去如此不像自己的多愁善感就见苏培盛带着喜意之色进来禀报了她心头突地一跳该不会是……
    福晋宫里来的消息皇上已经率军返京了
    贝勒爷可是安好槿玺才不管大军是趾高气昂地带着胜旗归来还是再次颓败另谋他算她在乎的只是胤禛只他一人的安危……
    奴才也问了可是传讯之人也不知具体情况不过依奴才之见没有贝勒爷的消息应该就是个好消息
    这话说的没错苏培盛刚说完槿玺就赞同地笑道可不是嘛她怎么给忘了还有老康呢帝王亲征塞外宫里宫外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若真出点啥事岂会没有信息传入京来
    所以说胤禛是安然回来的咯数秒前还在忧心的槿玺此时倒是开始盘算起等胤禛回来该如何罚罚那个家伙才行……谁让他不告而别呢……哼哼……别以为拉她滚了几遍床单就算道别了……就算她对他此次的远征早已心知肚明他也该学学大阿哥或是三阿哥与自己福晋来个临别赠言或是深情吻别什么的嘛……她绝不承认自己是在吃醋……因为没享受到他的临别热吻和恋恋惜别……
    [正文 179 小别胜新婚]
    入夜的四贝勒府灯火通明,忙碌穿行于前后各院的下人们个个笑逐颜开。*非常文学*因为,今儿正是他们的主子爷——四贝勒胤禛,远征返府的日子。
    不仅人安然无虞地回来,还带来了丰厚的赏赐。这不,一干人从酉时初搬到戌时三刻的现在,才将十数辆马车上的赏赐一一搬入库房。
    咦?他们的主子爷呢?苏培盛清点完库房,捧着帐册回到中晴园胤禛的大书房,这才想起,他们的主子爷从入府后就没再从应惜阁出来……想必是要等到明日才能汇报了……
    苏培盛眼底闪笑,也是,都说小别胜新婚……何况是分离了这么久……应是与大婚洞房无异了啊……思及此,他神色一敛,忙端正身形:咳咳,怎能打趣自个儿的主子爷呢!他和福晋恩爱不减才是他们贝勒府的大幸啊!
    月色撩人的孟秋深夜,应惜阁的主屋卧室内,依然一片盎然春意。
    “……嗯……够了……够了……”再也承受不住更多的槿玺,向悬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低泣哀求。
    “不够……”胤禛控制不住身下叫嚣的**,粗喘着气息拨宂答道。流连于她**间的唇舌和进出她体内的分身动作不减。
    “啊……”随着他一记又一记狂野的**,即使再无力接受,槿玺依然迎来了又一波绚丽而舒爽的**,下体止不住的痉挛、紧缩,随后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再也无力动弹。
    下体涌出滚滚甜浆玉液,汹涌得让胤禛再也抵挡不住分身喷射的**,随着一声粗噶的低吼,他在她身体深处再一次喷射出滚烫的白灼精种……
    “累了?”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简单的热水澡回到床上后,看着槿玺慵懒无力的神情,胤禛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以为你也很想我……”他边说。边拿略略有扎人的胡頿在她颈上、脸上留连。
    想归想,可也受不住他这么激烈的需索无度啊。槿玺忍不住腹诽。
    “……好痒……”想伸手挥去他蜇人的下巴,不料,却被他抓住了手指。瞬间,痒痒的感觉转移到了手指上。
    “像个小狗一样……”她看着他对着她纤细、柔嫩的手指又啃又舔的模样,忍不住失笑。
    “几日未刮脸了?”心疼地摸了摸胤禛下巴上那圈细密的胡頿,“明儿不急着进宫吧?我好好给你洗个头、刮个脸。.
    “好。”胤禛拥着她侧躺下,“原谅我不告而别了?”他想起刚到那会儿她上上下下确认完自己并无任何伤口后、转身对自己甩起脸子的事,不禁睨着眼笑问道。
    “你还说!”槿玺握拳在他胸口一记轻捶,“大嫂、三嫂可是说了。大阿哥、三阿哥临行前,对她们可是……”
    “你想要怎样的别离场面?”胤禛不答反问,“出征不比办差……我想过很多种和你道别的场景,可都不适合……我怕我会忍不住抱紧你不放……”他低哑地说完,又在她脖颈间印下一连串湿吻。
    原来啊,这个男人比她更怕别离……
    槿玺幽幽一叹,反手抱住他,:“幸好你平安回来了……”否则。她真不知自己该怎么办……虽然有老康在,这些皇子阿哥应该不会有事。可战场不比其他,随时有遭暗箭的可能……
    只要一想到他有可能会受伤。她就忍不住心慌意乱、思绪如麻……连带着做什么都没有劲……
    “你应该相信我的!你老公可不是三脚猫。”胤禛笑望着她,伸手抚过她的脸颊、脖颈,来到胸前傲人的雪峰后,开始流连忘返地揉捏起来。
    “嗯……别……”别又再来一次……可惜,她未竟的话语被他入数吞入炙热的口里。他的舌尖抵在她的口腔内壁,洗礼式地一遍又一遍搅动,甚至学他那根硕大,在她嘴里做**状……
    交颈热吻了好半晌,方才在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中结束。
    “怎么办?”胤禛牵着她的小手,来到他的下腹。让她感受他的硬挺。回来后接连三次的恩爱,依然停不下他对她的渴望……
    槿玺红着脸,不知该做和反应。潜意识里,他对她如此情动渴望的表现,她是喜悦而满足的。可她火辣的下体、酸软的躯肢确实受不住再度承接他的欲火了。
    “唔……玺儿……”在感受到槿玺俯身跪在他双腿间、埋手吮住他那硕大的瞬间,胤禛不由得叹息出声。“你若累了,真不必……”他对她的**,没有连续三日夜的疼惜是没法缓解的,拉她感受他的火热和硬挺,也只是想告诉她,他对她的渴望……一如领兵边塞时,没有一夜不想拥她入怀、好好爱她……
    却不想,她竟主动愿意用口来替他解决再度昂然挺立的分身……他的小妻子啊……
    …………………………
    纵欲的结果,就是全身酸软无力、下体火烫刺辣……
    次日晌午方才悠然醒转的槿玺,捶着自己的腰,暗骂胤禛的不节制。
    可骂归骂,她也知道,一个适逢青春期的年轻男子,在连续七个月没有泄火的情况下,对**的索求是非常火爆的,火爆到一夜七次都不会乏,第二天早起照样神清气爽……
    不像她……槿玺嘟了嘟嘴,浑身酥软无力地瞪着拔步大床的绣花帐顶发愣。
    “醒了?”胤禛闲适的嗓音从门口传来,槿玺侧过脸望去,一身清爽的他,正环胸倚在卧房门口,笑睨着她。他的笑意让她不禁联想到昨晚上的激情画面,顿时脸颊飞满红霞。
    “呵……”胤禛自然没有错过她的表情,笑着走至床边,在床沿坐下,“肚子不饿吗?”
    听胤禛如是一问,槿玺才想起被她抛至脑后的女儿,“呀……夕夕她……”
    “放心,我已经喂她喝了一碗鸡柳粥了。倒是你,饿不饿?要不要让绛蕊拿些吃食进来?”
    饱含笑意的提议,不禁让槿玺羞得无地自容,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该起来了。”
    “真的不用再睡会儿?”胤禛笑着捋了捋她滑落耳际的秀发,说道:“今儿晚上可是还要……”
    “爱新觉罗.胤禛!”槿玺忙坐起身,一把捂住他未出口的话语,却见随着自己的动作,盖在身上的丝棉被轻轻滑落,袒露出白嫩丰盈的雪峰,“呀!不许看!”她含羞带怯地捞起被子,嘴里娇嗔地让胤禛转过身去。
    “咳……你身上还有哪里我没看过的?”胤禛笑得极其轻松。
    “那也不许你现在看……大白天的……”槿玺确保身躯被被子包裹后,才抬眼瞪了胤禛一眼。
    “好好好!咱留到晚上……”胤禛笑着接过她的话,“既然不想睡了,待会儿陪爷进宫一趟吧。”
    “可是皇阿玛来了旨意?”槿玺听他如是说,才想到他昨儿才回来,想必还有不少事要处理。
    “不是。皇阿玛既然昨日已经声明了今日休沐一日,今儿是不会再下旨传召的。”若是没猜错,老康他现在也还窝在哪个温柔乡也说不定呢。“只是昨日一回来就赶着回来见你了,还没去向太后、额娘请安,理该去一趟。”胤禛笑着解释道。
    槿玺闻言,羞红的脸颊越发滚烫,他这是……在隐喻什么呀……还不是他自己,满身风尘地回来,一进门就把她压在门上狠狠要了她一回。沐浴时也不肯放过她,在宽敞的白瓷浴缸里连要了她两回,这才抱着她来到床上……直至天色微明才歇下……如今却将没去探望太后、德妃的缘由推到自己头上……哼哼,看他今天还敢不敢向她求欢索爱……
    胤禛看她含羞带怯的模样,真真是风情万种,即便是眼含警告的瞪视,也让他越看越欢喜,若不是时间已经不早了,他都想抱着她再度缠绵一番了。
    “对了,与葛尔丹的战事怎么样了?有没有说我二哥何时回来?”昨儿一心惦记着他有没有受伤,后来又被他拉着恩爱,竟忘了问战事结果如何。槿玺心下有些羞愧,果然是妇人一个啊,只晓得身边人的安危,丝毫没想过其他……连带着敏容总是记挂的事——关于齐琛返京的消息,她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果然,胤禛听她这么问,扬唇浅笑,“你二哥短时间还回不了,皇阿玛已经封他为大将军,领兵驻守昭莫多。旨意已经下到费扬古府邸了。葛尔丹的主力军被击溃,不少部众当场叛离,暂时应该没办法再组织兵士继续侵,可出于保险起见,齐琛暂时还回不了。除非一举擒获葛尔丹。彻底了断了这场祸乱。”
    “被封为大将军了啊……”槿玺轻叹了一声,“那日后是不是要经常征战沙场了?”她不免为尚未过门的二嫂骆蓉有些担心。这古时候的军人可不比现代,是要真枪真刀地上战场厮杀的。
    胤禛笑而不语。想法和槿玺一致。一旦进入兵部,无论是介小兵,还是大将军,没有窝在京城不上战沙场的道理。只能祈祷大清的未来,会少些战事吧。
    夫妻俩久别胜新婚地叨絮了一会儿,待槿玺穿戴齐整,帮胤禛洗了个头,刮净下巴和半瓢头上冒出的须頿,这才更衣出府,进宫请安去了。
    [正文 180 又逢选秀]
    康熙三十五年,也是八旗闺秀参加大选的年份。
    槿玺因为胤禛领兵远征,又要照看未满周岁的女儿,故而,除了入宫请安外,就没再出过府邸。连娘家也没怎么回。基本上,都是敏容带着大包小包来探望她们母女俩的。
    所以,对这届选秀,她知道的还真不多。若不是听德妃提起,她还真把这茬事给忘了呢。
    “如今的秀女啊,真是一届不如一届……”搁下茶盏,德妃叹了这么一句,让槿玺委实摸不着头脑。
    “额娘缘出此言?”有八卦自然是要听的。槿玺立即端正坐姿,准备听她的正经婆婆大侃一番有关近期的宫廷新闻。
    “你几日没入宫,是不知道这个事儿。听说,大阿哥早就相中兵部郎中富察.永安的小女儿了,这回选秀想收了她做妾室,可你也知道你那大嫂的脾性,可不是个软柿子。借着肚里的小阿哥即将出世,特地跑去你皇阿玛那里求旨意,说是在她未诞下小阿哥之前,无论如何不能允了胤褆娶纳新人入府……你皇阿玛怕她过度伤神,影响皇家血脉,也就允了她。孰料,昨儿传来消息,说是伊尔根觉罗氏陪惠妃在御花园散步时,竟然撞见了正私底下亲密相会的大阿哥和富察氏……唉,你也晓得你大嫂的脾性了,这一激动差点就害她动了胎气……”
    “啊?”槿玺一听,顿时傻眼,年初八旗大军刚出征那会儿。大福晋和三福晋还轮番在她跟前秀过各自的恩爱呢。一个说大阿哥临行前抱着刚得知有孕的她叨念个不停,很是舍不得离开她和她腹中的嫡长子。一个则羞涩地说着临别时。三阿哥拥着她好一番耳磨厮鬓……听得槿玺是一阵羡慕嫉妒恨。
    可这才过了多久啊,怎么就……
    “……大阿哥府里已经有不少妾室了吧?”槿玺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