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是薛依婷单方面的行动了。
    随着薛依婷的**,甄柏这时候早已没有什么绅士的做派,也不管什么,猛地拉起薛依婷的裙摆,一只手就探了进去,摸到了那丁字的裤绳,用力一扯,在薛依婷的一声惊呼中,断了。然后一手把薛依婷的礼服下摆推上去,另一手又把薛依婷推搡倒在长沙发上,双眼紧瞪着这半躺在沙发上的女子,一只手胡乱的拉着自己的拉链,把那早就充血的东西释放了出来,一倾身压在了薛依婷的身上,两腿一使力,就置身在女子的双腿之间。
    没有什么抚摸,没有什么前/戏,就着这个姿势,甄柏一挺身,就这样冲撞了进去。内里的干燥,让薛依婷痛得大叫了出来,而干燥的摩擦也让甄柏感觉到了微微刺痛。可此时的甄柏,却觉得,这样的痛才好呢,没听见身下的女子,叫得那么大声那么痛苦吗?这会儿的他已经有点分不清什么了,只是本能的要做点什么要释放出憋在内心的暴躁。
    这一场原始的交流,简单粗暴,没有一点儿美感,却让甄柏舒爽,再也不用绅士了,还有其他的什么什么,现在统统地在这粗暴的摆动中暂时化为乌有,而正因为这种畅快,让他才摆动了没几下,就宣泄了出来。
    薛依婷被死死地压着,她没想到这一次双打,竟如受酷刑一般,记忆中那小心呵护温存体贴都见了鬼了,可她却又没法反抗,也不能反抗,这一次可是她一点点算计地来的。好在甄柏这次时间不长,不然她还真怕自己坚持不下来。
    随着喷发,理智好像又回到了甄柏的脑中。怎么会这样?甄柏把自己拔了出来,多年的绅士习惯才让他压下了到了嘴边的粗口。
    还好休息室里有的是纸巾之类的。甄柏匆匆擦拭了一下,整理好衣服,也顺便想整理一下思路。可惜,这并没有花费他多少时间,不过是拉上拉链而以。好在,他还想得起那位躺在沙发上的女子。拿过纸巾,递了过去,事后的体贴随着理智的回笼,也回来了。
    可惜,薛依婷并不想这么放过他。她斜躺在沙发上,由着裙子翻在,身上好像没有一点儿力气,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虽然这个姿势很不堪,可配合着她脸上的泪水,那股子凄惨可怜样子,像是在指控着甄柏。
    薛依婷这个样子,当然是没法子自己收拾了。甄柏忙着撇清的想法落空了,只是小心的替她擦试。这个时候,他好像又成了个绅士,掉转头眼睛盯着休息室的窗帘,全凭手上摸索着擦试。
    只是,渐渐的,手下的躯体抖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大,抽泣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哭泣声越来越大。
    不管事前是哪方挑起的,到了这个时候,男子总是认错的一方。更何况,甄柏刚刚给自己擦试的时候,那上头还带着一丝的殷红。这让甄柏大吃一惊,他那时虽然失控,可是没有忽略薛依婷那种熟练的**。但这丝殷红,也让事情变得更加难处理。
    听着哭泣,甄柏只能回过头,给薛依婷放下了裙摆,连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试探地碰了碰薛依婷的胳膊,发现没有被拒绝,才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继续赔礼。
    薛依婷哭得直打嗝儿,甄柏刚想起身给她倒一杯水,却发现迈不开步,薛依婷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角。他只能哄着她松开了手,给她到了杯水过来。只是薛依婷并没接住,等他走过来,反而又抓住了衣角,像是害怕被抛开。
    甄柏只能半抱着她喂了点水。不得不说,抛开那些后续烦恼事务的话,这种感觉还不错。他知道她是喜欢他的,那时的暧昧这段时间的纠缠,他怎么会不明白呢?只是,他没想到她会做到这一步,以一个处/女的身子主动跟他要好,还是这种时候这个地方。看来,她因该是爱他的。这种被爱被看得很重的感觉,正是他现在所需要的。
    甄柏不由仔细打量起薛依婷来,渐渐的目光落到了她那半边有点儿红肿的脸上。
    那是贺锦秀的劳动成果,他本来是去拿冰袋的,结果就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这半边脸一直没有顾得上冷敷,这时候红肿也不足为怪。而也正因为去拿冰,才让他发现他原来的美好,其实一直都有虚假。
    不过,这会儿甄柏的思维并不是在这个上头,他忽然想起了那时贺锦秀说的话。那话里的意思……再加上贺毅乔一直以来如此维护薛依婷,让他肯定了什么。而贺毅乔怎么样也是贺家二叔,他能影响到自家老头子,不然,不会让薛依婷作为自己的女伴出席今晚的酒会。
    一个计划忽然在脑中呈现,慢慢的丰富了起来。既然他的爱情已经堕落,他的美好已经破碎,那么就让这现实逼着自己去成为浮士德吧,反正他昨天珍惜的都已经不在了,用那已经堕落的破碎的去换取一个将来,这笔交易,可比浮士德划算多了。而且,薛依婷可是很在乎自己的,这样做,其实自己也没有亏。
    更何况,他还隐隐有中报复的快感,年年栽赃陷害薛依婷,不就是不想让薛依婷在自己身边吗?他竟然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计划实施后贺锦年得知的表情。
    贺锦年并不知道这些,此时的她,并没有跟何家康在一快儿说笑。作为主人家,她是要照应好每一位宾客的。
    兜了半圈,她终于碰上了罗夏臻。这位仁兄大概并不习惯这样的场景,这会儿正努力扮演着壁草的角色。只是,如果还是和平饭店庆典之前,他的计划还能实现,而这会儿,上前搭讪的人还是不少的。所以等锦年过来了,他像是碰上了救兵一样。
    锦年看着好笑,只是出于礼貌还是竭力忍着。不过,这会儿罗夏臻有点儿心浮气躁,竟然说了一句,“想笑就笑吧,看你忍得挺辛苦的。”
    被他这样一说,锦年倒是不好意思笑了,“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我只是想,既然这么不喜欢,你怎么不早点儿退场呢?”
    罗夏臻看了看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李捷在这儿没有多少熟人的。”
    锦年微微挑了挑眉,这样的做事,倒是符合这男人一贯表现。虽寥寥几次接触,锦年对这个人已经有了个大概的看法,是个认真负责的,但也是个严谨的人。真不知道,这么一个人,怎么会成为著名的摄影家,这人的特质根本是和艺术不搭边。
    不过,锦秀喜欢这人,看来眼光还是可以的,最起码,比自己强。只是,他们有可能吗?这么严谨的一个人,会喜欢上锦秀这样一个有点儿跳脱的女孩子吗?就算他们互相喜欢了,这以后呢?结婚,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最起码,就算不管双方的家庭,他们就已经是三个人了。那么,自己是因该劝阻还是帮忙?
    098 独处
    098 独处
    第二天,许多媒体都报道了这次酒会。财经类的,除了着重介绍了贺毅庚的几句话外,无一例外的都是介绍了李捷这位未来的贺家大*奶,有含糊点了她军政背景的,有正面描述她热血爱心的,也有分析强强联手的。而时尚娱乐类的,主题就多了,有点评酒会豪华特别点评某种高档红酒的,有介绍各位名媛礼服配饰的,更有分析未来贺家大少奶的衣着品味的。当然,所有的媒体,都没有以薛依婷为主要话题,但又在最后以一两笔带过了这件事。
    很好,一切都按着计划实施。
    只不过,贺锦年没有想到,这天下午,她竟然接到了王品萱的电话。这人这时不在香江,而在东南亚到处闲逛。听着这人巴拉巴拉的,说这西贡如何的拥挤,巴提亚如何的没有新意,贺锦年几次想掐了电话,最后又忍了。她相信,这人今天绝对有事。
    果不其然,王品萱沿着地球绕了几个弯后,才像是偶然提及道,“我刚刚买东西,正好看到国内的一本杂志,上面说你大哥快结婚了,恭喜恭喜,到时候不要忘记给我发帖子啊。”然后,故作神秘的问道,“对了,那上头说,你二叔认了薛依婷做女儿,有这件事伐?”
    这个人,以前自己怎么会跟她那么要好的?锦年唾弃了自己一下,才笑着说:“当然有啊,,不过是认作寄女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啊呀,锦年,你就是这个样子,太好说话,也太容易相信人了。薛依婷这人,绝对不是个好东西,你忘记特拉?因为她,你跟甄柏闹过多少别扭?她还害过你,你们分手,还是因为她。”王品萱提到薛依婷的时候,绝对是咬牙切齿的,现在的她们,已经不算是盟友了吧?
    “你说错了一件事,我跟甄柏分手,那是因为我们不合适,跟别人无关。至于其他的,都过去了。况且,做长辈的,也有他们的理由。”
    “是伐?”王品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不屑,贺锦年知道她这是针对那句“跟别人无关”,认为锦年是死鸭子嘴硬,只是还是不忘了继续挑拨,“就算你二叔有什么理由,那也不应该至你的感受不顾。他是你二叔,应该跟你亲才对啊。”说着,那头王品萱有点儿犹豫了,支吾了半天,才像是下定了决心,对锦年道:“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对你说,我怕你觉得内疚对不起我,所以才瞒着你的。可是,现在,再不说,我怕你又要吃亏了。”
    有些人的皮厚和颠倒黑白的能力,实在是让锦年叹为观止。只是,这件事,锦年还真是想听王品萱说说,不管她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思,总也是个污点证人。
    在锦年的顺势而为下,王品萱还真的就说起了棉花俱乐部的事情。只不过,在她嘴里,整件事情,她是最无辜最可怜的,完全是被人误伤的倒霉人。
    王品萱说,那天锦年走后,她也想走了,可不知怎么回事,来了警察临检。这事本来就很奇怪,海城又不是香江,那样有名有后台的酒吧不大会有临检这档子事的。而且,警察好像是很有目标似的,一来就对上了她。然后说她的饮料有问题,怀疑她公众场合藏毒,带回去协助调查了。要不是她见机得快,用手挡住脸,都要被小报记者拍到了。
    第二天她爸爸才把她保出来的。只是,这件事古怪的地方太多了,她爸爸就想办法调查了。才知道,当天晚上是有人报警说看到人贩毒,还把那人的位置和长相衣着都描述了,还特意提了提那个怀疑被藏毒的饮料。
    到这里,还算正常,因为这些,锦年都知道,还亲耳听见警笛声才开车走的。
    可接下来,王品萱就添油加醋了,把这个报警的人描述成了类似薛依婷的长相。然后当然又是网上那件事情,王家又忙碌了好一番,最后这才让王家认定,这陷害人的,就是薛依婷。
    “你想啊,锦年,我跟那个薛依婷,非亲非故。我跟她看不顺眼,也就是因为你的事情。不然,我知道她是哪里来的杂草?”
    贺锦年惊呼了一声,像是被这样的消息吓了一跳,满足一把王品萱的挑拨心理,说是会让二叔小心的,只是临了,还是提出了疑问,那天她们是临时起意去棉花俱乐部的,薛依婷是怎么知道的,还被下了东西,还有,既然查出薛依婷陷害王品萱,王家怎么不对付那个姓薛的。
    贺锦年说这些,并不是想揭穿王品萱的谎言,相反地,她是想让王品萱准备得更充分一点,就算是编故事,也要把故事编得更圆满,尽量不要有bug。这样,合时的机会,就让这王品萱出来遛遛,对上薛依婷,让这狗咬狗更精彩一点。
    贺锦年说着,“我不是不相信你,品萱,只是就算我对二叔说了,二叔也会问的。哎呀,不跟你聊了,老爸让我开会去了。等你回来再说。”说着,就把电话挂了。
    王品萱的电话算是额外的收获。锦年没有想到,王品萱会对薛依婷如此憎恨,不过,再一想,又觉得很合理,自己原先对王品萱那么好,那女人还要跟薛依婷联手害自己,就不要说害过王品萱的薛依婷了。
    想到这儿,贺锦年看了看日历,照计划,那人应该出现了,王品萱,我也不会忘记你的,有给你备的惊喜哦。
    抛开这个不谈,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