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这里,噩梦噩梦快醒来,我不想克死异乡吖!”
    每到此时,便思念我完美身材的帝国大ceo。我们默契的配合,我们相濡以沫的美好。而现在却成了一场空,我的美好夜晚,我和他挥洒汗水的席梦丝,我未来嫁入豪门做少奶奶的梦想。
    完了!
    什么都不见了,只有这破府邸,还有即将临幸我的遭老头!这么有这般离谱的事,我花心影也是小有名气,老天爷你真不公啊!
    “冷静,冷静下来,想想有没有什么破解霉运的办法!”这些情节,我该不陌生吧?洞房,春毒,今夜即将来夺我清白的并非风老爷,而是风大少爷——我的青梅竹马!
    对,洛樱的命运是……
    不待我想出对策,门‘咯吱’被缓缓推开。伴着一阵鼓瑟的微风,一个身形修长,鬼魅邪魅的男子迈进门槛。那宛如神坻的暗影,即便看不清长相,却带着幽兰香的蛊惑和撒旦的无垠邪气。
    感觉他缓步向我靠近,倾轧下身半覆上我。猝不及防地钳住我乱动的双手,密实地压抵住我,将我箍入他怀中。
    “你今夜真香,是特地为做风府四夫人准备的?”
    他的口吻带了丝桀骜,妖冶饱满的红唇开启时,辛辣的酒液滴答向我面颊。这骨子彻骨的恨,伴在讥诮道出。
    “风沉莲?”真的是风沉莲?我摸了摸他脸颊,滑嫩嫩的,不知这妖孽长的和我胡乱描述的有咩不同?
    “看起来你骨子里便是这般放·荡,想要我帮你了?”他极尽嘲弄,甚至厌恶地扯下我兜儿。
    “你不要折磨我,我不是洛樱!”我试图与他摊牌,和他谈谈心,其实洛樱这个角色塑造的有缺陷。“你好,我叫花心影……”
    “哈哈,对,你早不是我认识的洛樱了。只是一个卑贱的女人,是任何男人都可以碰触的身体。既然如此,我可以分你的第一杯羹成全你的贱骨。”
    “风先生,我想我们需要静下心来彼此喝杯咖啡聊聊。我有男朋友了,他是帝国集团首席ceo,我们已经同居半个月,你……”
    “闭嘴!我不喜欢吵闹的女人,用你的小嘴来征服我。”他柔软弹性的双唇在我唇上摩挲,似吻未吻,诱惑我亲吻他。
    见鬼的古代,见鬼的春·药,真是一种令人抛却尊严,抛却矜持的毒药。染了它的毒,唯有厚颜无耻地在他轻蔑的嗤笑中越来越开放。
    我竭力想挽回,可他手指恨不得捏碎我下颌,咬破我红唇,吸吮我鲜红的血嘲讽,“我的好四姨娘,我会代替老东西,好好地疼你。”
    他毫不客气地将我推进榻里,以一种推向顶端的温柔,却将你猝然野蛮推向地狱的残忍方式夺取了一切。
    “啊!!!”
    在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中,血花染红了被褥,他却没有丝毫怜惜地我耳边低哑嘶骂,“洛樱,你真是个贱人!”
    第3章 被他羞辱
    待被他发泄够了,我呆呆地看着被褥上那一滩血渍,宛如绽开的梅花,映入瞳孔中时如此圣洁。那是代表女子忠贞,一世仅一次,一次仅一人,一人携手伴至老。许久不曾见过这种东西了,忘了我是从十几岁初尝禁果,把最美好、最纯真的爱和初夜给了初恋情人。十年后再被这个小男人强占,新鲜之余,我也为洛樱默哀。
    她死了,我却接棒了,难道这便是传闻中的“报应”?
    一直不信邪,我命由我不由天,才开始写剧本。可冥冥之中一切注定,我书中的世界却真实存在于这个封建森严的古代。
    或许,是洛樱的灵魂将这个故事在梦中呈现于我,我才这般凑巧穿越至此,对此了如指掌的吧?
    “可怜的女孩,你害苦了我。”我一边可怜她,一边可怜我自己。我怎这么倒霉,招谁惹谁了,除了宅了点,花心了点,龟毛了点,再想嫁入豪门痴心妄想了点,我只是一枚很平凡、很平凡的女人。
    “我的好四姨娘,你还没要够吗?”正待我裹锦被哀怨时,那具身体蓦地再将我压住,在我耳畔极尽讥讽。当他的指腹感触不到我的泪水时,攫住我下巴的手变得愈是残酷。“贱人,连第一次你都能享受的起来,那便嫁给老东西,看你如何能一朝翻身做风府的女主人。最好在他死之前,因为等我执掌了府邸,你连一文钱都休想得到。”
    “先生,根本刑法第234条规定,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是管制,请别激动。”
    “刑法第234条?”风沉莲手下一顿,这一长串话他是半句未明了。他索性将我向外一推,穿好了衣衫掌了烛灯。借着那微弱昏黄的光线,我依稀才看清这个夺我初夜的男人惊艳的长相。
    “天!”
    触目第一眼时,我被他的光芒震慑了。那真是个视觉系的极品美男,不亚于李准基的美貌,有着一骨子从内而外的阴柔中性之美,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傲人修长的身材和一身贵族气质。
    他眉目如画妖冶脱俗,饱满双唇摄人魂魄,狭长的眼眸似墨玉,迷离的光彩彰显他不俗的媚骨。甚至现代那些颇有姿色的美男与之相比都成了摆设,连话题女王范冰冰在他身前都会被他那双媚眼比下去。
    我错愕地张开红唇,看着他令人垂涎的容貌,和我描述的完全不同,却足见妖孽!倘若你以为他仅是个极品小受便大错特错了,纵使他倾倒众生,风华绝代,可他的神色间却透着勾魂摄魂冰冻高傲。若是凝视他过久,会有被撒旦近距离压迫的感觉。
    他并不白皙,浑身是古铜色,中性的美感夺人眼球。连见过世面的我,花心影,也拜倒在他的裤管下。虽然他恨我入骨,恨我背叛他投入他爹的怀抱,对我横加施暴,可我目前还恨不起来他。
    “真是极品大美男,洛樱真有艳福。”
    有这么美的青梅竹马,难怪她选择自尽,亦不肯嫁于他爹,而令我取代她来承受情变的苦果,杯具!
    “你在说什么?”他微微一笑很倾城,如黑色曼佗罗,通往地狱的黑暗中美丽成为他无可挑剔的独特。不理会我的怪异,恨早淹没了他的理智,他仅将一碗汤药递向我唇边,钳住我逼我喝了下去。
    “唔……咕咚……野蛮!”我拧拧眉,心念古代人怎么这野蛮?
    “别指望怀上我的孩子,你还不配。你只是四姨娘,令老东西耻辱的不洁之女!”他那妖冶含恨的眼神,不知为何,如此深切地凿入我心扉,令我心一阵的抽搐。喝了****,又喝提前禁孕药,我、我真是忍无可忍了。
    咬咬牙,我指了指他鼻尖怒斥,“论年龄,我比你大不知几岁,你不叫姐姐罢了,还欺负我没人!等我穿回去,第一时间改结局,把你变成阉人。”
    风沉莲消化了半响,听不懂我嘀咕什么,索性一掌推开我。我便跌撞撞向榻边,磕的手脚发麻。一把年龄却还有楚楚可怜的泪眼汪汪,“你真是没有人性,长的再漂亮,心也是奇丑无比。”
    他蓦地扼住我颈子,令我跪于地上仰视于他。那一刹那,我呼吸不畅不停地咳,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也意识到了自己穿进的这个时代需要规矩,需要委屈求全,还有男人有多野蛮,多视人命运为草芥?
    “你要永远记住,记得我这张脸,因为从即日开始我便是你的继子。我会每天过来要你,玩弄你,直到我彻底腻了你的身体为止。”他半句话阴狠,下半句却是柔情暧昧,将手移到我双唇稍稍一按,“千万别在他的床上,喊错我的名字,呵呵……”
    “风沉莲!”
    他转身离去时那复杂残酷的眼神,令我深刻即住了这个名字。在红烛中,麻木地看着他对我的恨,我很无奈地决定再提醒他一次。
    “风少爷,我不是洛樱。”
    我说的如此郑重,却被他一笑置之。那一夜,我见识到了施暴者不必被判刑,反而盛气凌人的可怕。我也见识了他强烈的报复心和绝世潋滟的容貌,还有不输撒旦的性情。
    忍不住打个冷战,太可怕了!
    洛樱这个最大的阴谋家,把我骗到这个世上,又被子弓虽.暴,又被父逼嫁,根本是设计好的寻找替死鬼圈套。
    “啊!!!”
    我发出一声低鸣,恨恨地捂住疼痛的肚子,心念不出意外,天亮后老爷酒醒来查房,一切都利索了。我花心影27年的生涯,便被彻底报废了,他会杀了我灭口!
    第4章 成了祭品
    趁未鸡鸣破晓前,我搜刮好房中所有值钱的东西卷进包袱中,衣衫不整地推开房门。见门外没有谁把守,蹑手蹑脚逃出去。
    “shit,老娘还没活够呢,才不想服毒自尽!”我边嘟哝,边找大门。可天生方向感烂,找来找去,只找到一个狗洞。根据穿越定则,英雄不问出路,主角不畏狗洞,和黄泉路相比,狗洞舒坦多了。我拎着包袱利索地钻了过去,才长吁一口气。
    出了风府,天大地大,可我却无容身之所。风徐徐吹来,乱了残破的衣衫,我抱着包袱四处地乱闯,心中凄楚而孤零。这个世界太陌生,没有乡下的爸妈,没有我的ceo男友,也没有那一票作者,只有一条通往孤单的路。
    我承认,我很平凡,也很自私。我宁可宅死家门,也不流浪千年前的街头。因为,我会怕,也会难过,脑海中都是一点一滴过去的记忆,再是不堪狼狈,也成了美好的回忆。
    “老天爷吖!”
    我愤愤仰起头,中指指天,“你就不能换个人穿越,把那些人品不好的,或者人品太好的弄过来总比我这个蝼蚁一般的凡人穿的有劲。”
    我烦闷着,无措着,脚下走着我十八辈祖宗都未必走过的路,手上拎着兑换不成钞票的银子,饿着肚子,无语凝噎。
    “我有什么好,我花心影有什么好?”我恶狠狠地问天老爷,恨其天道不公,根本与我花家有仇。人人羡慕穿越,可穿来连猪狗都不如,呜呼哀哉!“你再不把我送回现代,我把天给你戳个大窟窿,哼!”
    我扁着嘴,用力跺两下脚。头顶忽地打雷闪电,雨水劈头盖脸地飘了下来,淋了我满脸的湿漉漉。我双唇动动,咸涩雨水渗进贝赤间。被霸占过的身体,依稀传来阵阵疼痛,走路时双腿吃力的很。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淅沥小雨的街头,哀怨地呢喃,“爸爸,妈妈,影儿再也不能孝顺你们了,你们两老要好好活下去。银行里有我写书辛辛苦苦存下的钱,总共有十万。还有人身保险的赔偿,够你们养老的了。为了女儿,劳累了一辈子,晚年买栋房子,供妹妹上大学,再忘了生过我这个不争气的女儿。”
    我边喃喃自语,泪眼摩挲,为来不及跟吵架心疼我的妈妈和解而颤着纤肩难过,“其实影儿很爱你们,我龟毛是因为我想攒钱,我没时间陪你们,是因为我想攒够钱给你们买好多好多东西。我想嫁入豪门,也是因为……”
    一个人的路,真的很伤感。纵使没脸没皮如我,也一样熬不住背井离乡四处漂泊卑如蝼蚁的命运。书中的洛樱很苦,莫非我也一样?
    我缓缓蹲一处房檐下,边避雨边翻包袱里的银两。忽地有个乞丐冲过来,蓦地将包袱抢过去,我‘啊’地惊呼,附近的房门一个个接连关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治安不好人心铁啊,见鬼了。
    “抢劫啊!”
    没人理我,好,我自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