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呃……女皇,女皇果然是女皇啊!
水纯然自是没在意身后之人的反应了,她一心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办的事情。原本她以为给太后请安后还要特意去找那仨个人的,现在好了,一个孩子自己送上门来了,呵呵,真的很好哎!
黄晓轩红着一张脸跟上水纯然的步伐,虽然他很喜欢女皇,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么羞人的话还是让他有些接受不了哇!
不过,他的心中却有着欣喜,莫非女皇打算让他真正侍寝了么?想到这里,黄晓轩不禁在心中偷乐,在他的观念里,只有他真正侍寝了,才能算功德圆满哪!
…………
玄雪宫内,雪太后正和阙凌烟以及白羽闲聊着家常,忽而就听侍官们通报说女皇驾到了,于是在场的俩位男妃皆一惊。
虽然他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但刚刚那一瞬震惊的表情可没逃过雪太后的那双雪亮的眼睛啊!雪太后当即便莞尔一笑,心想,看来改变之后的君儿对这几位男妃很有影响啊!
水纯然一踏入玄雪宫的正厅,就见阙凌烟及白羽俩人正端坐在正厅中央的两侧。
阙凌烟依然笑得完美高雅,哪里还有半点昨晚的那种脆弱无助的神情?水纯然不禁对其暗暗称赞,很好,就他的外在表现及恢复能力,绝对能胜任皇后一职。
“嗨,小烟,你也在哦!”水纯然笑嘻嘻地先冲着阙凌烟打招呼道。
她这一声招呼后,立马惊住了在座的所有人,而正打算给雪太后请安的黄晓轩,则张着嘴巴愣是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被点名的阙凌烟虽然内心很惊讶,而且还莫名地有一丝欣喜,不过他还是颇担忧地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位于上座的雪太后,并很不意外地看到了一张表情因尴尬而恼怒的威颜。
“哟,圣上当真是娶了男妃就忘了父后了!唉,本宫的命怎么会这么得……”雪太后以手抚额作伤心状。
“怎么会呢?君儿给父后请安了!”水纯然抽了抽眉,心道,这个老头子,连这也计较?她刚刚一兴奋就忘了规矩了。
“没诚意,哼!”雪太后撇了撇唇不屑道,可是下一秒他就喜笑颜开了,因为----
“父后,莫生气了,君儿给父后赔罪!啵!”水纯然走上前,“吧叽”一声亲得响亮,害其他人登时面上臊然,眼睛左瞄右瞄,忽闪不定。
“哼,又来这一招!”雪太后怨嗔道,不过他的心里甜滋滋的就是了。
这时,黄晓轩也从惊愣中恢复神智,于是他便恭恭敬敬地对雪太后行了礼,而后移至阙凌烟的身旁坐下。
水纯然瞧了瞧单独坐在另一边的白羽,当下便了然黄晓轩那孩子不跟白羽坐一块儿了的原因了。因为白羽清冷着一张俊脸,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水纯然心下觉得好笑,不过她并未和白羽打招呼,虽然她有一瞬瞥到白羽向她投射而来的目光。
水纯然同雪太后闲聊着,中间还不时拉上黄晓轩及阙凌烟,当然他们俩人的表现简直逊毙了。
阙凌烟虽然面带微笑,声音低柔,但平板机械得让人抓狂,毫无趣味可言;黄晓轩就更不用提了,那孩子只会呵呵傻笑着,水纯然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把水纯然当神崇拜了。
而坐在一旁的白羽则是彻底被他们给冷落了,压根儿就没人理他。
白羽清冷着一双眼眸似有若无地瞅着正和其他人聊得欢畅的水纯然,哼,一个人再怎么变还不是一个德行?俗!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移不开视线呢?而且他们聊得话题他从未听过,貌似很有趣的样子呢!嗤,他怎么会觉得有趣?他现在果然不正常了!
白羽冷冷地扯出一抹讥笑,兀自端起茶盏喝茶。
水纯然此时击掌唤来孟左孟右,然后就见他们抬上来一张书案,案上摆放着数支鹅毛笔以及墨砚和宣纸。
雪太后他们皆好奇地盯着水纯然命人抬来的东西,一脸的不明所以。
水纯然环视了一下众人,脸上露出了兴奋表情。而众人在她那灿烂的笑容下均感觉脊背生寒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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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冲动,想被雷的同学先忍忍哈,下章定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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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女皇上任:第028章 太后写真]
(竹露语:雷与不雷,看官们自行了断,no,是判断,呵呵!不过,如果喜欢的话,记得拍上俩爪子哈,哦嚯嚯 ̄ ̄ ̄)
厅内众人一时皆不语,空气中居然莫名地流动着几许让人不安,但又颇让人期待的气流。这股气流搔刮着众人的心窝,痒痒的,让人难受。
水纯然走至案旁,轻捋衣袖,玉手执起一支鹅毛笔,正要蘸墨之际,却被终于忍受不住那股莫名气流冲击的雪太后给打断了。
“君儿,你拿的好像是一支羽毛嘛!”
水纯然朝着雪太后微微一笑,拈着鹅毛笔的手暂时停止了蘸墨的动作。她将那支鹅毛笔举至空中对着众人说道:“大家仔细瞧瞧,这的确是一支羽毛!”
闻言,雪太后颇有些沾沾自喜地轻扬唇角,并优雅地端起身侧茶几上的茶盏。
右侧的阙凌烟还是那第一百零一号专用表情,完美地笑着。
黄晓轩就不用说了,他自是一副万分景仰的表情,大眼内闪动着好奇的目光。
而左侧的白羽则是似瞟非瞟地斜瞅几眼水纯然,清冷的表情上却有着几分不屑的神色。
哼,当他们是傻子吗?谁会看不出那是一支羽毛啊?俗!
白羽一边如是想着,一边再次端起茶盏喝茶。
水纯然自是没错过他们的表情,于是她再次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不过,你们可千万不能小瞧了这支羽毛哦!”
“哦?那君儿你倒是说说看,它有何作用啊?”雪太后注定是那个将话题良好地衔接起来的主。
“它以前是一支羽毛,但经过朕的处理之后,它就是一支鹅毛笔了。”水纯然转动着手上的那支羽毛继续说道。
“鹅毛笔是用大型鸟类的羽毛制成的,因为以往大部分是从鹅的翅膀上取下来的,所以用羽毛制成的笔通常称为‘鹅毛笔’。”水纯然状似不经意地瞥了眼依旧好似兴趣缺缺的白羽,弯唇浅笑,“鹅毛笔的主原料大多为白色的羽毛,简称为白羽。”
“噗!”白羽喝下的一口茶生生喷了出来,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咳嗽声。
其他人皆不解,纷纷将视线调到白羽的身上,看得他一时尴尬不已。
“羽妃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要不要请御医过来看看?”雪太后瞧向咳得一脸通红的白羽说道。
“不用了,臣妾并无大碍,只是茶水喝得急了点而已!”白羽僵着声音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羽妃不用喝得太急,茶水还有很多呢!”雪太后用同情的眼光看着白羽道,唉,这孩子真够可怜的,想必是后宫的内院执事亏待了他,连茶水都不让他喝足喽!
水纯然抽着黛眉,这个雪老头子还真能装啊!不过那个白羽也太不合群了,太过孤芳自赏的人有时候是会让人生厌的!水纯然在心中轻叹。
“君儿啊,你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打算干什么?”雪太后支着下巴问道。
“哇,父后呆着别动,就是这个造型!”水纯然忽而兴奋地大声说道,接着便握起鹅毛笔在宣纸上飞舞了起来。
雪太后一时怔愣住,不过他还真的就照着水纯然说的去做了,支着下巴一动不动,只是俩只黑幽幽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来来回回地转动着。
其他仨人也都莫名其妙地看看雪太后,再看看水纯然,满脸的不解之色。
约摸一柱香的时间后,雪太后僵着脖子不满地瞪向水纯然:“君儿,你倒是动作快点啊,本宫,本宫……”
“啊,终于ok了!”水纯然搁下笔的同时,就听“咚”地一声重物栽落在地的巨响。
“太后!”仨道声音齐喊。
水纯然抬首一瞧,当即偏过脸去,肩膀剧烈抖动着。
“太后!”仨道声音再次齐喊。
“你,你还敢笑?”雪太后愤愤地说道,依然保持着某种两栖类动物趴在地上的姿势。
“太后!”仨道声音三次齐喊。
水纯然奋力憋住笑,然后迅速走至雪太后的身侧拉他起身。不过,令她颇感疑惑的是,她的那仨位男妃依然老神在在地坐在位子上不动,只是口中大喊特喊着“太后”二字,真令她狂汗哪!
“父后,您,您还好吧?”水纯然一边扶着雪太后坐好,一边讪讪地问道。
“哼!你还敢说?本宫问你,刚才是在帮本宫画像吧?”雪太后努力将面上的尴尬之色敛去。
“嗯,是啊,父后要看看吗?”水纯然一说到画,水眸立即放出光芒来,刺得雪太后直觉要闪避。
“哼,那是当然!”雪太后悻悻地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不过眼神却随着水纯然的步伐而去。
水纯然将画呈到雪太后的眼前,而她则期待地盯着雪太后瞧。
雪太后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噗”----
水纯然此刻好不哀怨,因为她的脸上全是雪太后的口水,亮晶晶的晃动着,好不闪眼!
“父后,您怎么一点卫生观念都没有,这样很脏哎!”水纯然一边顺手从衣袖内掏出一方丝帕擦拭着面部,一边说道。而就在她掏出丝帕的一刹那,阙凌烟的眸光闪动了一下,不过瞬间便又恢复了原态。
“咳,咳,咳……你还敢说?本宫问你,你怎么会画成这样?本宫明明就有……呃,你说,为什么会画成这样?”雪太后小声地责怪着水纯然。
而其他仨人表面上若无其事,实则早就好奇得要死了,女皇到底画了什么啊,为什么太后会有如此大的情绪反应?
“父后刚才的造型可是‘思想者’的造型呢,很有名的!”水纯然无辜地说道。
“哼!有名?衣服都没穿还有名?”雪太后说完就后悔了,因为正支着耳朵听他们谈话的其他仨人皆目瞪口呆了,而且大有发挥他们丰富想象力的趋势!
“‘思想者’本来就没穿衣服嘛!这叫返归自然,思索万物最本质的东西!”水纯然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雪太后张大嘴巴,像见到鬼似的看着水纯然:“你,你是怎么画出来的,难道说你有透视眼?”不应该啊,他听先皇说过,透视眼这门武功早就失传了呀!
“没有!”水纯然黛眉微抽,“君儿只是凭想象画出来的!当然,如果父后愿意的话可以当君儿的体型模特哦!待遇从优,怎样?”
水纯然绽开笑颜,一脸的期待啊!
雪太后的眉头是上抖下抖左抖右抖,唇角是上抽下抽左抽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