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你还是想我的对不对?你并不如表现的那么讨厌我是不是?五年了,五年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过的好不好:“朱砂……朱砂……”
朱砂是你叫的!她忍住夏之紫突然变的‘热情’的吻,艰难的试着回应他,在他放松的时候利落的翻身把夏之紫按在身下。
夏之紫呆了一瞬,似羞恼的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位置,可他并没有反抗,感受着朱砂落下的吻夏之紫突然觉的这些年的委屈不算什么,甚至那位被他关在地宫里的孩子都变的可以原谅,如果……如果朱砂愿意留在他身边,他不介意那个孩子……
朱砂在夏之紫沉溺的时候,突然按向床侧的凸起。
夏之紫茫然的目光慢慢变的茫然,而后变的自嘲,最后连笑容也无力支撑的苦涩。
朱砂愣了一下,直觉想逃。
夏之紫瞬间伸出手把她扔回床上,没有了怜香惜玉、没有了浓情蜜意、甚至不再迷惑愧疚,朱砂彻底激怒了他,他也不再对她客气,他的帝寝殿他说了算!
夏之紫直接覆上去,前戏也不给她,疼得她变了脸色也没有停止他的行为。
朱砂傻眼了,忍着身体得不适,压下不能反抗的压抑,意识超脱身体之外,完全无视夏之紫的行为,诧异的思考为什么床侧的机关没了?该死的床,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不动!
夏之紫满意后翻身下来,看也不看朱砂一眼,直接披上外衣离开,托宏德太后的福,他当年改动了帝汤池所有的机关,但凡会让朱砂心情不好的存在全部抹煞,仅剩的几个也聊聊无几,想不到却暴露了朱砂真正的目的!
既然朱砂想用机关缠住他,也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这么多年,他一次又一次想念她的好,想让她说一句心里有他,可她除了那个曲云飞、除了那两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给过他什么!除了屈辱还是屈辱,自从雪城之战后,她用在曲云飞身上的时间越来越多!却从不曾用心看过他一天!
他只是想让她陪着他!这点要求过分吗?
朱砂在夏之紫走后,恼恨的扯下一条纱幔披自己身上,眼神愤恨的盯着这座让她厌恶了二十多年的帝汤池!
侍女们低着头,不敢看周围旖旎的遗留,小心的走过来伺候朱砂清洗。
朱砂一肚子火:“滚出去!让冬江进来!”
带头的侍女闻言小心的四下看了看,大着胆子开口:“贵……”称呼贵人似乎不合适,皇上并没有给她加晋封:“小……小姐……”她看起来更不符合,但管她呢:“皇上让奴婢进来伺候,冬……冬……”侍女被瞪的不敢再说。
朱砂冷哼一声:“出去!”
侍女赶紧跑了,暗想这人真不上道,皇上年少英俊,能被皇上宠幸是莫大的荣耀,不识好歹。
朱砂无力的靠在床柱上,穿回原来的衣服开始思考逃脱的办法,只要离开帝寝殿,外面认识她的人多的是,曲云飞应该到了都城,他必然有办法找到自己。
……
曲云飞确实到了都城,他没有问当时的事,直接调遣千门殿在都城的势力展开搜索。
徐君恩也忙了六天了,脸色十分憔悴,眼里布满血丝,他张张嘴想向曲云飞解释什么。
曲云飞却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去休息:“这里有我,她不会有事。”
小七愧疚的站在不远处,身上还有六天前所受的伤:“属下甘愿领罚。”
曲云飞看着递上来的各项资料,脸色越来越凝重,已经七天了,皇上和三禁军如此找都没有下落,莫非已经不再都城:“七!跟你交手的人什么来历!”
小七见主子没有问罪更加愧疚,主子把夫人的性命交到自己手里,他却……“不像夏国的人。”
曲云飞闻言脑子哄的一响,眼前黑了片刻才恢复清明。
小七更家愧疚:“属下愿付出任何代价找回夫人,等夫人平安归来时就是小七的死期!”
曲云飞没有看小七,他现在想的是谁会跟朱砂有仇,五年来她已经远离朝廷谁还会绑架她?
小七搜索着贫瘠的记忆,努力回忆那天的细节,似乎有一个人的功法很眼熟……小七突然道:“主子,会不会是千阙谷的人,咱们这次接的生意,就有千阙谷坐下第一国参与,他们会不会……”
瑞鹤仙没那个胆子!曲云飞隐约觉的不该是他,可若不是千阙谷的人,谁能同时引开朱砂身边那么多高手?曲云飞想到朱砂失踪的种种可能,顿时心急如焚:“皇上呢?”
小七道:“在北城搜索。”皇上休息了几个时辰就出来找太后了,状态看起来并不好:“皇上已经尽力了……”这种找法掘地三尺也不为过,夫人恐怕……
曲云飞迅速向北城赶去。
徐君恩担心朱砂也跟着追了出去,如果不是他情急之下没有跟上朱砂,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朱砂的失踪他难辞其咎!
曲折也没有多话,扫了一遍手里的线索,尤其注意了曲寒的痕迹,随即跟上父亲的脚步。
夏之紫正率领禁卫军在北城搜捕,但凡能藏匿人的地方一概不会放过,可连续搜寻了七天,却一无所获,众人心里越来越寒,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性也越来越多。
曲云飞勒住马匹,在人群中快速寻找夏之紫,曲云飞心里怀疑的是皇上,在京城最有能力知道朱砂下落的就是夏之紫,而最有可能不让朱砂回到他身边的,夏之紫也占一个,会不会是……
夏之紫回过头,眼里充满疲惫,他见曲云飞过来,抛弃以往的成见,似乎无限期许的看向曲云飞:“曲太督……母后……”
曲云飞心里冷了一下,莫非不是夏之紫?不是他想留住朱砂?
夏之紫迎上去,七天的忙碌让他异常疲惫,面对曲云飞时有丝求助的坚持,却独独没有动了曲云飞女人的心虚:“曲太督也回京了……母后她……似乎……”夏之紫不忍多说。
曲云飞看着眼前突然长大的孩子,察觉出他的疲惫和紧张,心里更加无力,不是夏之紫,竟然不是夏之紫?也对,夏之紫怎么敢对朱砂不利,他就算不满朱砂离开都城也不敢对朱砂不敬,朱砂可是养大他的母后,可如果不是夏之紫会是谁?
曲折勒住马,跳下来:“爹,有没有娘的消息?”
夏之紫看眼走来的曲折,瞬间撇开头不看那里:“曲太督,你有什么主意?”
曲云飞除了皇帝并不是没有怀疑的人,但应该都不在国都才对,曲云飞眉头皱起,看着上空盘旋的雄鹰,心里越发烦躁:“京城之外如何?”
“已经派了人出去,目前没有消息。”夏之紫继续道:“朱老夫妇的病已经半年,二老身体确实不好,并不像有人故意为之,朕已经查过,实在找不出问题所在,太督可以再查一次,找到母后才是最终目的……”
曲云飞当然会再查,现在的他,谁也信不过:“徐君恩在这里协助皇上找人,我带人去都城百里外搜,如果有消息及时通知我。”现在的他不是臣子,用不着跟夏之紫客气。
夏之紫也没有怪罪,只说会全力配合,让曲云飞带了一些人走了。
曲折突然折回来,冷眼看着夏之紫,晶亮的眼睛与朱砂有八分相似,口气毫不客气:“你就是夏之紫?”
夏之紫忍住心里的厌恶,尽量不去想曲折和朱砂的关系:“朕没时间跟你说话。”说完转身向搜查的人群走去。
曲折盯着了夏之紫一回,见他似乎真的在找母亲,立即调转马头向父亲追去:“等母亲回来再找你算账!”
夏之紫嘭的一声捏碎了手里的珠子!八年,原来她早有了真正的儿子,根本不稀罕自己,只有他还傻乎乎的相信,母后不会不要他,哼!母亲?!曲折也配!
……
皇宫的戒备十分森严,先帝在位时因为树敌太多对皇宫进行过三次加固修建,其中帝寝殿为最。
朱砂接权后,又加固了帝寝殿的内部分布。
夏之紫掌后也是第一时间巩固帝寝殿的安全。
朱砂要想从这里出去根本是难上加难,她绕着帝寝殿走了一圈凭着记忆里的印记,寻找帝寝殿隐藏的机关,可她已经绕了两圈,也没有发现记忆中的通道,莫非他连这些地方也改了?
跟着朱砂的侍女并不限制她的自由,除了不让她出去,遵从皇上的命令满足她所有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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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昭仪
“小姐,您要不要回去休息,午膳已经为您备好了。”
朱砂目光凌厉的看向她,无不讽刺的道:“本宫没你说的那么年轻,如果你不贪生怕死,可以尊称本宫宏德太后!”
侍女茶焉闻言顿时睁大眼睛,吓的惊落手里的宫牌:“小……小姐不能乱说……万一被皇上知道您就是再讨皇上喜欢,皇上也不会放您。”
朱砂看她一眼,转身回寝宫:“夏之紫如果有胆子不放过本宫尽管来,本宫让你去找冬江你怎么不去,本宫是不是宏德太后你把她找来不就一目了然了。”
茶焉忍着心里的惧意,小心的陪着笑脸:“奴婢不敢,皇上有旨,不准随意出入静心殿,冬江姑姑深的宏……宏德太后喜爱,怎么会轻易见奴婢呢?”
朱砂冷哼一声,好手段,难怪这些年收不到冬江的消息:“据本宫所知顺公主还没有出嫁,顺公主自小有本宫带大,你若有时间不妨把她带帝寝殿玩玩,自然知道你的称呼该不该诛你九族!”
茶焉吓噗咚一声跪在地上,这玩笑开不得,她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求证必死无疑的问题:“回小姐……奴婢不敢乱言,奴婢一心服侍小姐,请小姐放过奴婢。”
朱砂还没无聊到处死一个宫女显示自己的地位:“起来吧。”就算她们认定自己是宏德又怎么样,荣安还不是一样不敢背叛夏之紫:“退而求其次你可以唤我夫人。”
茶焉感激不已,她虽不相信眼前的人是宏德太后,但给她的感觉也定不是可欺之辈:“奴婢谢夫人恩典。”
朱砂绕过外殿的高墙刚打算向内殿走去,熟悉的声音让她本能的回过头,诧异的看向门口的方向。
郑太贵人在宫女的拥蹙堵在帝寝殿门口,雍容华贵的装扮看起来气势十足,五年尊贵非凡的生活使她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美丽锐气:“让开!一群狗奴才敢挡本宫的路!本宫有事要见皇上,难道还要你们这群狗奴才批准!”
侍卫坚定的一动未动。
帝寝殿的小太监跪在地上苦苦劝着:“太后娘娘,奴才绝对不敢欺瞒,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擅闯帝寝殿,奴才纵然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拦了太后娘娘呀……”
“让开!”郑太贵人可不相信:“本宫有重要的事情见皇上!”夏之紫三天未上早朝,宫外更是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