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已经失传了,反正轻衣不曾见到过。
看着展昭沉思的脸,轻衣微微一笑道,“我到是觉得这个案子应该很值得商榷研究,陆家和杨名的死有没有关系,涉及了财富和红颜,是不是还可能搀杂着不为人知的隐秘,是仇恨,还是别的什么?这些元素都足以导致恶性事件,依我看,这个陆家离出事儿,不远了,而且还不会是什么小事情。”
展昭看着轻衣感兴趣的脸微微苦笑,知道她恐怕也想要插一手,只是她的事情已经多到快要忙不过来了,又何必在自找麻烦?
最后展昭还是耐不住轻衣的要求,带着她一同来到了陆家。
那是两个女子,可是恐怕到了任何人的眼睛中也只会注意道,那身上穿着火红衣裙的美丽女子,艳丽的红妆,将她宛如玉砌般的面孔衬托得更加明艳动人,而坐在她身边的,却是一个一身乌黑,长得虽然端正却极不显眼的女子。
“这是陆秀眉,这是陆云眉。”展昭淡淡地介绍道,“陆老爷还在病中,不宜见客,我们就暂时不打扰他了。”
轻衣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那一身黑衣的陆云眉,问道,“你是巫师?不知道姑娘是师从哪位大师?”这人的身上有一股草药的味道,是巫师经常用的那一种,但是她的精神力波动不强,不会是高手。
“不,我只是巫医,还不能算是巫师,我的老师是莫无畏,他曾经说过,我的资质太差,虽然能勉强学习些巫术却不能精通,还不如专攻医药来得好些。”她的声音很细,很柔,看起来应该是个很腼腆,胆子很小的小姑娘,实在很难想象,像这样的女子竟然会去学习巫术,要知道当初轻衣和古长空学习占卜术,药术,还有驱魔术的时候,没有少去坟地寻找带有很强灵力的骷髅人骨,当时轻衣也被吓得不轻,只是到了后来连刺激的感觉都没有了,就是让她终夜睡在坟场中,她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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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九章 陆府疑案
就在轻衣还想问一些什么的时候,陆秀眉忽然说道,“我饿了,小云,你弄东西给我吃。”
陆云眉神态之间有些委靡,看了展昭和轻衣一眼道,“姐姐,有客人在,不太好离开。”“没有关系嘛,我相信展大人是不会介意的,是不是,展大人?”陆秀眉的神情张扬,实在不像是个父亲还处于危险之中的女子。
展昭轻轻点头,陆云眉没有办法,只好告罪一声,起身去了,“展大人,我很快的,如果您要问什么的话,请稍等一会儿。”
轻衣皱了皱眉,仔细地打量陆秀眉的脸,真心希望从上面看到淡淡的感谢,这代表温馨亲昵的姐妹情;要不平常的无所谓的表情也好,至少是含蓄的不分彼此的象征。可惜这些都没有,那有什么?
轻衣叹了口气,和展瞻对视一眼,两双明眸里都带了些惊讶,只是展昭的眼睛中似乎还有点同情的味道,而轻衣却是很纯粹的惊奇。陆秀眉的那张绝美的脸上,有的只是得意,还夹杂着一些理直与气壮。
展昭似乎对这房间里沉默的气氛很不满意,开口问道,“陆姑娘,陆老爷的情况怎么样了?”
“虽然危险,但是我相信他一定能够挺过来的,因为我们请了京城所有的名医,而且也不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喝酒过度的情况了,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陆秀眉眯着眼睛,神态满不在乎,可是却给人一种张扬的感觉。
这时陆云眉端了碗燕窝走了出来,陆秀眉就旁若无人地开始吃东西。
轻衣微微一笑,对展昭点点头,“去杨状师家看看。陆姑娘,我们过一阵子再来,现在就不打扰你们了。”陆云眉一脸歉意地起身送客,而陆秀眉却连抬头也不曾。
两个人离开了陆府,也不坐出就这样慢慢地在大街上走着。
“我几乎要以为她才是当朝公主了。”轻衣自嘲地一笑,“韬光养晦永远是美德,只是已经不再为人称道。这位陆大小姐,还真是张扬得可爱。”
展昭没有说话,因为他们已经到了杨名的住所。
开门的是萧云儿,她的眼睛还是红肿的,大概哭了很长时间。
进了杨名的房间,只是一眼,轻衣就判断这大概是一桩比较诡异的案子——诡异的谋杀,或者诡异的自杀。
正对死者跌落地点的窗户,垫脚的椅子和窗台上,都有脚印,和尸体脚上鞋的花纹相同;而且房间里没有他热来过的痕迹,如果现场可以找到遗书,那么,这是一起多么顺理成章的自杀案!
可是没有,没有遗书!轻衣看着依然保持混乱的房间,正待仔细地观察寻找,展昭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这是什么?”
轻衣回头,就见房间里唯一平稳放在桌子上的那盏油灯里,还存有一些烧过的黑色灰烬,轻衣捻起一点来闻了闻道,“是纸张,杨状师什么时候去世的。”
“昨天正午,有人亲眼看见他从窗户掉了下去,当场死亡,所以报了案,因为杨状师也算是官府的人,所以刑部接手了,我们大理寺可以协助调查。”展昭淡淡地道,神色间还是存着一点悲伤。
轻衣点了点头,“这也是大约昨天正午焚烧的,你们检查现场的时候,没有发现吗?”
展昭皱了皱眉,“是刑部的人检查的现场,不过在卷宗里只记录了房间混乱,哎,他们也太不负责任了。”
轻衣挑了挑眉,看向站在一旁的萧云儿问道,“云儿,昨天正午的时候,你在哪儿?”“我在刑部整理以往案件的卷宗,是少爷交代的,那里的衙役们都可以做证。”
轻衣默然,忽然笑了笑,“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打坏了,只除了这盏油灯,不知道是杨状师特别偏爱油灯的原因,还是他是在弄乱房间以后才开始烧东西的。”
展昭叹了口气,以前不知道破了多少比这个更复杂的案子,可是这一次也许是牵扯上好友的原因,让他始终觉得无所是从。
至此,案情已经繁复到一定程度,却还有人要再掺上一脚——外面有人喊着:“展大人,仵作找你,说是有其它情况报告。”
“什么事儿,快说吧,不用行礼了。”展昭看着有些气喘的仵作,说道。
“回展大人,我今天又给杨大人检查了一次,发现,发现……”仵作好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展昭皱眉,也有些紧张起来。“我用手按了按,总觉得杨大人身体的腰部少了一样东西,大概是肾,我不敢确定,人的身体里少了东西,怎么还能活着?”
“是肾,人的身体中有两个完整的肾脏,失去一个,并没有什么大碍。”轻衣淡淡地道,只是纤细的手指,如今已经苍白,难道现在这个时代真的有人能够做肾脏手术吗?而且还是根本没有伤口的那种,巫术吗?轻衣现在的脑海里浮现的是陆云眉那乌黑色的衣服,和她那个叫莫无畏的老师。
“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云儿迟疑地看着展昭,“展大人,你应该知道少爷他正想娶一位新夫人,他是不可能自杀的,其实,其实他想娶的就是陆家的大小姐陆秀眉。”
“老天,我发现这案子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复杂到我也开始头痛。”轻衣抱着头呻吟道,“怎么就这样都搅和在一起了。”
经过暗魂和刑部大理寺众多衙役的多方面调查,事情终于有了一点头绪。
大约七年之前,陆家大小姐得了重病,陆少洪遍寻名医也没有办法治疗,后来,他找到了在京城近郊隐居的一位巫师,就是莫无畏,莫无畏告诉他,如果想要女儿恢复健康,需要一个活人的肾脏,而且还不是所有人的都可以,必须要符合规格才行。
别说,这件事情还算比较幸运的,当年,杨名还是一个没有名气的乡村小状师,由于妹妹生病,急需一笔钱救命,所以他就找到了陆老爷,说愿意献出肾脏,莫无畏给他做了检查,确定他的肾脏竟然符合资格,当时所有的人都以为杨名是必死无疑了,就连身在病中的陆大小姐也是这么想,却没有想到陆秀眉对杨名有了爱意,杨名当然也很喜欢这个美丽的千金小姐,但是他这样善良的好男人怎么可能会明知必死,还去伤害陆秀眉呢?可是这陆小姐果然敢作敢为,竟然趁着杨名喝醉了酒,和他有了关系,而且还有了一个孩子。
后来杨名捐献肾脏之后,就被莫无畏带走,他只拿了少少的钱,给妹妹治病,并没有要陆少洪的一半家产,之后,陆秀眉生了一个孩子,可惜的是那个孩子竟然是胎中带病,出生没多久就死了,而这一切都是瞒着陆少洪的。
轻衣看着这厚厚的一张纸,笑了,“明明是不相干的人,却偏偏生出这么多的牵扯,还真是有缘分呢,这也怪不得杨状师想要破镜重圆了。”
第一卷 第三十章 陆府疑案
轻衣看着桌子上这厚实的一叠纸张,纤纤素指,将它们一页页的拈起来放在展昭面前,而展昭却正忙着聆听衙门里新传来的消息,在杨名死的那一日,他曾在四海饭庄吃过饭,当时有一个小厮给他送来了一封信,他看了信之后,似乎整个人都呆了,面露惊恐,连饭都没有吃就行色仓皇地离开了。
而拒那个小厮说,让他送信的是个穿着红衣服,看不太清楚容色的女子。
“是,陆秀云吗?”展昭迟疑地抚着头,“可是就算陆秀云拒绝了杨大哥,以他的性子,也不至于就这样自杀吧。”
轻衣笑了笑,“看看吧,或许你会有些感触。”
展昭伸手将桌子上的纸张拿起来,细细阅读,一边读着,脸上的神色愈加愤怒,而轻衣却始终是笑眯眯地。
原来陆云眉的母亲是陆府的一个小丫鬟,她是由于陆少洪酒醉之后,弓虽.暴她的母亲才会降生于这个人世,当然,这些陆云眉是不可能知道的,她刚出生的时候,就被扔给奶娘抚养,一直到七年前,陆家大小姐重病,才被接回家来,这也就可以理解在陆家,两姐妹地位完全不同的原因了。
展昭冷笑着道,“这个陆老爷到真是风流,竟然会有这么多女人因为他的始乱终弃而自尽。”
轻衣笑道,“他怎么配得上风流二字,我看说他下流还差不多,像他这样的人也活不长久了,若当真能长命百岁,岂不是老天无眼!”
展昭苦笑,“可是杨大哥为什么会死呢?他只是喜欢上了陆少洪的女儿,这无论如何也够不成他需要死去的理由啊!”
轻衣叹了口气,脸上的神色很奇怪,似乎是同情,又似乎不是,怔怔地看着自己苍白的指尖儿喃喃低语,“一个女人,不为父亲宠爱,又生就那么一副软弱可欺的性子,生活在那样的家庭里,应该是很辛苦吧。”
“展大哥,就咱们锦纶的法律来说,如果一个人订立了遗嘱,是不是无论是他想怎样分配自己的财产都可以呢?”
展昭点了点头,“只要公证人与订立遗嘱的人没有亲属关系,遗嘱就可以成立,那么无论他想怎么分配属于自己的财产都无所谓。”展昭沉吟了片刻,“杨大哥虽然想要向陆家大小姐求婚,但是由于他们毕竟没有还成亲,所以杨大哥做公证人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