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耽误他工作。他要是敢说什么,哥就去揍他。”
    “臣哥哥……”尚心有点感动,突然间对臣知书满是愧疚。
    臣知书歪着嘴角一笑,挤着眉眼逗她,“怎么?现在知道我好了,心心,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我还是送你去机场,不过不送你跟他吃饭,送你跟他分手,然后让他滚去警局放屁,咱们去吃饭。怎么样?“
    “呵呵……不怎么样!快开车,别迟了,赶不上接机。”
    “哦!你个小没良心的,就不怕我伤心!”臣知书摸着心口大叫,逗得尚心“咯咯咯”笑个不停。
    看着她笑的前仰后合,臣知书摇摇头发动车子。如果此刻尚心看见他的眼,一定不会笑的那么开怀,因为那双眼里满满的都是真正的心疼。
    正是这样,他没办法放开她的手,所以……对不起。
    车子平稳的驶向机场,“心心,我在门口等你,你自己进去吧。有事打电话。”
    “好的。”尚心满是兴奋的跳下车了,没有一丝留恋的跑进机场大厅。
    邵非凡见到自己会是什么表情呢?她不断的想着,看看表,邵非凡的飞机已经到了,此刻他肯定出关了。加快自己的脚步,尚心掩不住的高兴,盘算着等他听见自己的“表态”会不会高兴的飞起来。
    尚心越跑越快,刮到了迎面的旅客也是匆忙的道歉,脚步的速度丝毫不减。远远的她看见邵非凡背着大包走出关,喜悦压着喉咙,她迫不及待的叫:“邵……”
    声音被眼前的一幕生生卡住,脚步也猛然停下,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邵非凡,看着他的身形,他的脸,他的眼睛……尚心苍茫的摇着头,捂住嘴巴,耳边却听见与邵非凡同行人的声音,他们在说……
    part 42 足够的喜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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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非凡一身疲惫的下了飞机,一下机,就开了手机,几次想要给尚心打电话,却没按下“拨打”键。人家小李、小刘一个电话都没打,他却一个劲给女朋友报备,总是显得那么不专业。犹豫一下,还是把手机收了起来,心想着,这案子结束了可得放个大假,好好陪陪他家的小姑娘,培养培养感情。
    正是想着,步履轻快的走出海关,看着关口接机等候的人群,他下意识的寻找那枚小小的影子。人群的后方似乎真的有那一个熟悉的身影,不过,就在邵非凡想仰头看清的时候,身子被一个冲劲撞到,接着藤蔓似的手紧紧的圈住他的身体。
    “非凡,你回来了真好。”
    “哎哟,嫂子来接了。”
    “邵警官真是幸福呀。”
    小李跟小刘半是调侃半是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邵非凡却来不及感受这飞来的“幸福”,皱着眉低头看人,看清抱着自己的是绪乃纤的那一刻,他猛的扯开两个人的距离,压着火气低吼,“你这是干什么?”扫扫身边的两个人,一想二人要跟着去警局办公半个月,又是一阵恼火。僵硬的冲小李小刘笑笑,顾不得别的,先把人弄一边去,尽量不让二人看见绪乃纤的脸。
    都说生活与爱情是用无数狗血与巧合拼凑而成的,以前邵非凡是不信的这话的。在他独自生活的这二十多年,他始终认为生活是现实的,吃饱了干活,干好就吃的更好。若是说生活的调剂,那就是跟他那个对不起他母亲的父亲顶嘴,气着老爷子,他就舒坦。至于爱情,不过就是男男女女过日子,日子里夹杂些欲|望,前者在床下,后者在床上。可是此刻,当他一手拉着绪乃纤找墙角无意间抬头就看见已经红了眼眶的尚心处在人群之中看着他的时候,邵非凡第一反应是:这,真他妈的狗血。
    毫不犹豫的甩开绪乃纤的手,他大步上前走向尚心。
    不过,与此同时,泪流满面的尚心已经转头向外跑去,噪杂的人群都遮不住她遗留下的那一声呜咽以及她伴着呜咽声喊出来那句饱含恨意的话,“原来,是这样……”
    “尚心,你别跑!”邵非凡顾不得人来人往,也顾不得被谁看了笑话,此刻,他只想抓住尚心,跟她解释,或者训训她这拔腿就跑的毛病,亦或者,他只想告诉她——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也不是她说的“原来,是这样……”,总之,不能让她就这么跑了。
    可当邵非凡追出去,根本找不到这姑娘的人影,一向冷静过人的他也有慌乱的时候,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一通被挂断之后再拨就是关机的语音提示。“靠!”狠狠的骂一句,恨不得砸了手机。
    “非凡……”怯生生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邵非凡一听这声,那还顾什么控制情绪跟脸面,转过身豁出去的就骂。“绪乃纤,你丫发生神经。就是你发神经也他妈别在老子跟前发,神经病院电话有吗?用我给你吗?还是让我现在给谷子奇打电话,让他送你去看看!”
    绪乃纤被吼得眼睛都红了,心也慌了,可是一想臣知墨的话,以及她才打听清楚的关于邵非凡的一切,抿着嘴角,一脸的委屈。“非凡,别对我这样,我知道当年是我先离开的,可是离开你就后悔了,真的。这些年,我都在打听你,这一次遇见,你对我的冷漠,你知道我多伤心吗?就像当年我提出分手你连一句挽留都不给我一样让我伤心……”
    邵非凡根本没心情听她的心灵剖析,不是他狠心,而是他知道,男人对一个女人没意思的时候对她狠心就是最大善心。他举着双手做投降状,牙齿间的摩擦却更像是在酝酿着一场厮杀,“够了,绪乃纤,我不知道你多伤心,也不想知道你多伤心。咱们早八百年就没关系了,你的伤心与否也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行了,我也不想知道今儿你神经病是如何发作的,总之,如果我未婚妻出了什么事,你等我找你算账!”
    说完,邵非凡只留给她一个狠厉的眼神便抬手拦着出租车。
    绪乃纤只感觉身子像浸在了冰水里,透心凉。邵非凡脸上的着急跟担心绝不是作假,还有临别的那一眼,恨不得将她撕了,哪有什么“余情未了”哪有什么“情深意切”。她有些慌,慌到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那个臣小姐骗了她,可是,她跟那位小姐无冤无仇,没有可能的。绪乃纤捂住脸,疲惫的蹲□,大脑在不断的冷却分析,可却怎么也想不通,想不明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邵非凡同样想不明白,绪乃纤的哪根神经错乱了,跑机场来演这一出。狠狠一拍出租车的把手,吓的司机方向盘一歪,邵非凡大吼一声,“看路呀!”
    司机却踩了撒车,“先生,您能下车吗?这段路算是我免费捎脚,我这还有点急事,要不您……”司机见他隐约着怒意,似要爆发,下一个举动让邵非凡差点没背过去,只见司机颤悠悠的从计价器上把今天的费用都拿了出来,“先生,您要是没钱,就拿着,别客气,别客气……”
    “你……”邵非凡举手一指,想说你把老子当劫车的了?谁知那司机瞬时抱头大叫,“别伤人,钱都给你,我保证不报警。”
    邵非凡真真的傻了眼,隐忍的叹口气,快速从上衣兜里掏出警官证摔到司机身上,“你丫睁眼看清,贼跟兵都分不清,还开什么出租车。”
    司机颤悠悠的打开警官证,比对着邵非凡的脸跟证件上的照片三四个来回,抚着胸口一个劲的捋顺,嘴里念叨着“吓死了吓死了。”可缓过劲了,倒是跟邵非凡乱侃,“我要是能分得清,我就也去当警察了,再说了,你们现在的警察同志一个个比贼还像贼,我们老百姓一时半会儿的不戴上眼镜还真就分不清。”
    这话明显的有歧义,不过邵非凡可没时间跟他贫,脸一板,丢一句“专心开你的车。”成功堵住了司机的嘴。
    从机场到市区,四十多分钟的车程上,邵非凡将他所能及知道与尚心有关的人的电话都打了,可是无一人知道尚心的下落。
    心越是慌,就越是乱。邵非凡冲进尚家,看见尚品的时候,可以说已经是阵脚大乱了。“我现在没时间解释,尚心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咱们先找她,找到了我一定给你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尚品早在接到邵非凡电话的时候就开始联系长辈了,几乎是邵非凡前脚到尚家,尚湛北跟夏歆佑后脚就进来了。人未进门,就已经听见了尚湛北的吼声,“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管什么事,先找人再说。”夏歆佑也是一脸的着急,拿起电话,变了脸色的问尚品。“你告诉你爷爷奶奶了吗?”
    “没有。”
    稍松了口气,夏歆佑指挥,“谁都不许说,至少暂时不说。两老经不起接二连三的吓唬了。”说罢,转头看看屋里的人,又问道:“臣子呢?”
    “不知道,臣子关机了,没在家,也没在酒吧。”
    “他们在一起?”邵非凡激动的问,半喜半忧。
    这点谁都不能确定,两人虽说一起走的,可是谁也不能肯定此刻两个人是在一起的,如果尚心跟臣知书在一起,倒是能放下心,至少安全是保证了。
    “不管了,先找人再说。”尚湛北急性子就上来了,呼喝着就往臣家打了电话,让那边帮着找人。邵非凡更是呆不住,借了尚品的车去警局调人出去找。
    就在所有人就焦头烂额的时候,尚品却隐隐觉得那里不对劲,可要细说,又说不出。他直觉的看向臣知墨,瞬间捕捉到臣知墨隐含的那抹诡异的眼神,松开小糊涂的手,他走到臣知墨身边,“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心心受到伤害,没有人会好过。”
    臣知墨皱着眉仰头,“尚品,你这话什么意思?”
    尚品冷着脸,“没什么意思。”再次转身回到小糊涂身边,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在家陪着爸妈,我也出去找。”
    臣知墨看着尚品的背影,眼神越发的黯淡,不过,再转头,眼睛里已经满是着急,“干爹,干妈,心心会没事的,你们先别着急上火,指不定她跟臣子在一起的。臣子也真是的,破手机总没电。”
    part 43 意外的意外 ...
    臣知书的车子就停在机场大厅的门口始终没动,他盘算着,如果这一次不成,下一次就要有人再推绪乃纤一把。不过,当自动门打开根本不看人的尚心哭着跑出来的时候,臣知书竟生出一种极度的兴奋。
    看来,老天爷都是站在他这边的。
    跳下车子,先是把人拉上车,他迅速的转头,冲上机场的立交桥之后才低低的问,“心心,他训你了?”
    尚心一直在哭,摇头,却不说话。臣知书看见她的手机闪着邵非凡的名字,挂档的同时,顺手将手机从她手边取了过来,轻蔑的扫了眼,按了拒接后直接关机。
    再看看哭的一塌糊涂的尚心,心知她不哭够了,是绝对不会开口的,索性把车上的纸巾盒放到她腿上,“不管出了什么事,臣哥哥都在,想哭就哭吧。”
    一句话,似乎给尚心开了闸,捧着纸巾盒像个孩子一样发出“哇哇”的声音。
    若是以前,他会觉得厌烦,可是此刻,臣知书觉得没有比尚心的哭声更悦耳的声音了,哪怕让他听一辈子,他也是愿意的,当然,尚心再回到他身边后,他不会再让她轻易落泪。
    车子没有开回家,而是转去了机场附近的一家酒吧。这里并不是臣知书长混的地,他也只是跟着朋友来过两三次。这间酒吧里大多是外国人,他拉着捂着脸的尚心一进门喊了一个服务员,从钱夹里抽出几张大钞让他给开一个包房。<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