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食盒里上层装满了生食寿司,第二层则装满了白色的米饭和炸的酥酥脆脆的天妇罗,最下的一层则装满了散发着樱花气息的日式糕点。
对面的人见我直直的盯着饭盒,笑的腼腆的对我说道:“食物有些拙劣,见笑了。”
这还叫拙劣!?
凤君腼腆的对我笑道:“部长经常说我的饭很单一。”
迹部,水仙花。
我的手一紧,我恨有钱人……
对面的人细心的递给我一双木质的筷子,泛着檀香的木质筷子在我的手上开始大力进攻美味的食品。
“你不吃吗?”我一面吃着东西,一面抽空问了一句。
凤君对我温和的一笑,小口小口的吃起来手边的食物。“和越前君一起吃东西,会让人觉得很幸福。”
切,你直接说我吃相不好不就完了。
不理他,继续进攻美食。
对面的人在我吃的心满意足的时候体贴的递上来一张餐巾纸,我拿起纸巾。凤宝宝你是在是太好了!
我满足的眯起大大的猫眼,一双金色的眼睛闪着淡淡的慵懒,再次把爪子伸向了还剩下的樱花糕。
忽然食盒居然消失了,我抬起头才发现是对面的凤拿起食盒,对我柔和的一笑。“越前君还是不要再吃了,再吃下去的话大概会闹肚子的。”
我立刻眯起猫眼,爪子开始抢夺食盒。“凤君,不用客气,我还吃的下。”
凤意外的在这方面很有原则,拿开食盒,很认真的对我说。“不行。”
“那这样,我和你再打一场,我赢了的话,把食盒给我。”看到眼前的凤,我也不抢了,站起身来对他说道。
凤君开合了几次嘴,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才漠然的合上,棕色的大眼微微不赞同的看着我。
半天才淡淡的说了一句:“好。”
于是这次吸引了无数网球俱乐部的人旁观的比赛被我正式命名为
--食盒争夺战。
套用丸井前辈的一句话‘很有天才的创意吧。’
直到最后,凤君终于把剩余的食物连同食盒一起送给了我。
临走的时候,凤君的爸爸看着被我抱在怀里的食盒,笑着对凤说道:“哎呀,我家的凤终于把自己最宝贝的食盒送出去了吗?”
“父亲。”凤抬着头,不赞同的看了眼他的父亲。
抱着食盒的我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个打哑谜的父子。
“其实呀。”凤的父亲笑得温和的对我说,“长太郎小时候可喜欢这个食盒了,每次去学校吃饭都要拿他带饭。有一次,没有给他那这个食盒带饭,长太郎就不干了。他妈妈为了安抚他,说‘你要是以后娶了妻子,你妻子不喜欢这个食盒怎么办?’”
凤的父亲想起来,淡淡的一笑,温和的说道:“长太郎说‘那就送给喜欢这个食盒的妻子好了。’”
我抱着食盒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原来这个食盒对凤君你这么重要呀,你以后送老婆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人呢?
我身边做电线杆状的老头子,听完后直接石化了。
笑得跟个鸭子似的跟凤的父亲打哈哈。
凤对我腼腆一笑,夕阳把他银色的短发染上了淡淡的金色,温和的笑靥上渡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把手里的食盒立刻推到凤君的怀里,“谢谢了,不过这个食盒还是留给凤君好了。”
说完,拉着一脸哀怨的老爹直接拖上了车,开车回家。
我看着后视镜里伫立在风里的少年依旧带着温和的笑靥,淡淡的毫不张扬却温和的令人温馨。
在我的视线里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终于到了关东大赛决赛的日子,两方的人马集结在了同一个赛场的周围。
我吸着饮料,坐在椅子上,眯着猫眼,无聊的上下乱看,滴溜溜的大眼转来转去。
旁边的仁王一脸阴郁的坐在旁边,流光溢彩的墨色大眼不悦的眯起,俊脸上一片的阴郁,狐狸一般的表情也被压抑取代。
我吸了口饮料,看来这家伙真的很讨厌下雨呢。
身边的柳生前辈低着头,优雅的喝着热热的咖啡,浓浓的香气伴随着少年优雅气质越发的高贵诱人起来。紫色的短发配上俊美散发着浓浓贵族气息的脸孔,一举一动都无疑把绅士的贵族感觉散发到了极致。
不远处缓缓走来了三个人影。
为首的人高挑,不苟言笑,一双眼睛闪现着淡淡的严肃和威严。
“打过招呼了吗?”我抬起头,看着副部长问道。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小海带去挑衅对方了。
真田副部长身后的人果然跳着出来了,藏青色的大眼闪着兴奋的光芒,似乎想起了什么,宛如孩童般的渴望的看着副部长。“我对那个天才不二是在太感兴趣了,副部长让我和他打吧。”小海带添了下嘴,阴森森的说道。
“不行。”副部长冷冷的拒绝。
“就打一次嘛。”小海带可怜兮兮的看着副部长,藏青色的大眼里充满了乞求,白皙的脸上一连期盼的看着副部长。
顿时,诡异的气氛充斥着所有的正选之间。
切原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是……
在撒娇……
正选们诡异的交换了一下视线,然后默默地别开头。
我舔了舔嘴,把最后一点的水喝光。“呐,切原是在和副部长撒娇吗?”
此言一出,顿时立海大的正选们立刻无数黑线,柳生前辈拿着咖啡的手微微一抖,桑原前辈长着大嘴。
文太前辈吹着泡泡糖,见此情景,单纯的在旁边补了一句:“啊,越前说出来了,其实我也这么想。”
小海带瞪大了眼,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云,“前辈还有越前都在胡说些什么。”
“这样看上去更像。”我在旁边无良的吐嘈。
柳生前辈瞥了眼小海带然后默默地低下头,喝自己手里的咖啡。
---典型的见死不救外加幸灾乐祸。
仁王前辈怏怏的抬头看了眼小海带,再低头,“切原,我可什么都没说呀,你这样一说的话的确很像。”无良的前辈们一起欺负可爱的后辈。
桑原前辈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微微的开了几次口又默默地闭上。
海带同学大为不爽,一脸羞红的看着我们。“胡说。”
我对面的狐狸似乎亢奋了,忽然学起刚才切原的表情,一脸可怜带着期望的看着我,用比切原可怜n倍的腔调说道:“副部长,请让我和青学的天才打吧。”
我勾起嘴角,拉底了帽沿,学起副部长一丝不苟的神色。
“批准,不要松懈。”
海带同学看到我们声情并茂的演出后,彻底死机了。
“别闹了!”真田副部长看不过去的呵斥我们。
我耸了耸肩,对前辈们说道:“真田爸爸看不过去了。”
柳生前辈喝着的咖啡差点呛着,丸井前辈的蛋糕也使塞着一口卡在嗓子,艰难的转向保姆胡狼前辈要水喝。
“越前!”真田副部长再次呵斥。
我拿下帽子,站起身就要走。
“心情不好?”柳生前辈皱着眉看着我。
我迈开的步子微微一顿,转过头,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不过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因素。”
我转过去看着前辈们,看到前辈们都极为认真地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我想喝可乐了。”
……
柳生前辈翻开手里的菜单,“这里似乎有可乐卖?”
“真败家,柳生前辈。”我拖着长长的调子懒懒的说道:“能有便宜的干吗买贵的?我可是一个钢蹦都要掰成两半用。”
“我请你。”柳生前辈淡淡的说道。
“yada”我果断地拒绝。
柳生前辈合上手里的菜单,肯定地说道。“果然心情不好。”
不得不说,柳生前辈还真是理解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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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回去路上的不二周助在淅沥沥的小雨里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不远处的自动售货机前似乎站了一个纤细的身影。
再走近点,依稀间看到了少年白皙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水珠,一双琥珀色的猫眼顾盼间隐含着淡淡的水雾,仿佛带出了三分旖旎。白近乎有些到透明小脸上带着淡淡的倔强的看着不知名的远方,樱色的嘴唇紧紧地抿起。
渐起水汽的雨水顺着少年墨色的发梢流到少年精致的锁骨,再流到了湿透了的运动衫里。隐隐的水痕留在了少年白皙的肌肤上。
“那个。”不二微笑的说道,眼看到少年转头,不知为何心跳顿了一下,不二带着特有的微笑。“要不要一起乘伞。”
少年转过来的脸不知为何的在水气里显得更为精致,一双琥珀色的猫瞳隐隐的带着一丝流光。少年抿着唇,倔强的看着他。
“会感冒的。”温和的清丽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却不知想要说服谁。
并不久的时间,不二却觉得久的连时间都停止了。少年低下头闷闷的回答了一句,“谢谢。”
站在雨中并肩的两个人,一个少年清丽的声音透着三分的温润,宝石般天蓝色的眼底缓缓地流转着淡淡的暖意,一张俊秀绝伦的脸上浮现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另一个少年大大的猫眼流转,骄傲的神色配上可爱的脸蛋让人不得不说一句‘好可爱!’,微微露出的笑容隐藏于水雾中,不知真切。
忽然两人顿住脚步,正前方站着一个打着伞的少年,雨珠落在张开的伞顶上,汇聚成一条线流了下来。
滴滴的雨珠滴落在少年的身边,在地上溅起轻轻地水雾般的烟气。
身着立海大正选的服饰衬得少年更加英气非凡,他只是默默站在那里,举着伞,淡淡的说道:“雨下大了,一起回去吧。”
不二的转头看着身边的少年,少年长长的羽翦微微一颤,透着三分水汽的猫眼微微的一沉,嘴边勾起了淡淡的微笑。
少年对不二说道。“那么,就再见了,谢谢你不二君。”
不二握着雨伞的手紧了紧,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惆怅。
“那就一路小心。”不二微笑着说道。
直到离开身影越来越远的时候,不二渐渐走向了姐姐的公司。
--呐,你说不和大家里一起离开在这里遇见那个孩子,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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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称心情不好的可爱的龙马小朋友,转过去对身边的人说道:“前辈,你说立海大会赢吗?”许斐,你的亲儿子可在立海再让青学赢你就太过分了。
拿着伞的人微微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坚定的说道:“立海大的三连霸没有死角。”
我微微一笑,是呀,早在看网球王子的时候就知道,立海大他们在拒绝青学的邀请的时候是带着怎样的骄傲,当他们站在球场上看着对手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孤傲。
就像是凌寒自开的梅花,‘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孤傲,悠远……
一年一度,当青学还在和宿的时候,我们的立海大迎来了今年的校庆日。
立海大的网球部集体围坐在一起,正在商讨到底要采用什么欢迎方式。
“今年不会又是演话剧吧?”仁王前辈百无聊赖的打着哈哈,转向副部长不满的说到。
“又是?”我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仁王前辈。
“前年去年都是演话剧。”仁王耸了耸肩,开口为了解开了疑惑。“说起来去年的话剧真是惨不忍睹。”
“啊,仁王前辈不要说!”这时候小海带忽然红着脸,藏青色的大眼里闪着乞求的光芒。
“为什么不说?”文太前辈咬着甜甜圈,紫色的大眼里充满了好奇,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啊啊,切原是不是因为去年当公主被小野前辈亲了还耿耿于怀?”
我去偷拿甜食的手微微一僵,转过去看到了一个面红耳赤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