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可是这一次,比在人奴帮地牢里昏迷不醒的状况更糟。
    他是半昏迷,也就是还有一点隐隐约约的感觉。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还不算什么大不了,剑伤对于他这种当武将的人来说是家常便饭,让他受不了的是——古博英那淫贼一直趁着他身体虚弱,无法反抗,不断占他便宜!
    用他大得像禽兽一样,热烫的下流的东西,碾得自己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快碎掉了!
    腰也彷佛要断了!
    身后那个羞人的地方受到蹂躏的感觉,比身上任何一个伤口都鲜明强烈,更令叶骁郎羞愤难堪。
    自己一定是病昏头了,才会觉得古博英俊美迷人,才会觉得被他亲吻很舒服,才会觉得他的抚摸粗鲁归粗鲁,但是很温柔,才会觉得自己被弄到哭着射出来的时候感觉非常爽。
    见鬼的非常爽!
    有根粗棒棒在屁股里面捅,疯子才会觉得爽!
    叶骁郎躺在床上,大大叹一口气。
    再不找到逃走的机会,他真的要疯掉了。
    现在的他是不清醒的,说不定古博英这混蛋给他的饭菜里掺了昏药,否则怎么自己一对上古博英那张该死的脸,一瞄到古博英那副该死的高大身板,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清醒地分清敌我立场了呢?
    怪不得古博英要给自己安个一晶面具,实在太应该了。
    那张脸根本就是祸国殃民的种子!忠臣勇将的克星!
    「吃饭了。」咿呀,房门外的铜锁被打开,有人推门进来。
    认真总结了上次叶骁郎逃走的经验教训,现在逍遥堂再不敢轻视这看似虚弱的男人,送饭的人从普通堂众升级到船上身手高明之辈。
    司徒鹰奉行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原则,只要有时间,总会自己亲自捧着饭菜过来。
    「吃吧,多吃点。」菜端到桌上,司徒鹰把装得满满的一碗饭推到叶骁郎面前,忍不住告诉他,「这可是南国的冬米。」
    叶骁郎眉眼微微一挑。
    冬米?好像连皇上都难得吃到吧?
    内陆只有秋天能收割稻谷,不产冬米。
    天下只有隔海遥远的南国,因为够热,冬天竟能种出稻米,这种冬米香味奇特诱人,皇上曾经偶然吃过一次,赞不绝口,还曾派人过海,想重金购买一批。
    没想到冬米产量极少,每年只够供应南国的达官贵人享用,是被南国权贵独享的东西,真正的有市无价,买都无处买,皇上派出的使者只能垂头丧气的空手回来。
    区区一个逍遥堂,居然把这种贵比黄金的东西,给一个囚犯……
    叶骁郎疑惑地端起碗,凑到鼻下嗅嗅。
    果然,饭香扑鼻。
    拿起筷子刚要扒饭,一阵海风刮来,大船左右摇晃,顿时胃里翻搅。叶骁嘲放下饭碗,手按在嘴上,紧紧皱眉。
    这荡来荡去,荡个没完没了的海浪,永远都是他叶骁郎的克星!
    这样晕,再香的东西也吃不下去。
    像这几天一样,叶骁郎对着香喷喷的饭菜,只勉强动了几下筷子。
    「喂,这可是冬米,你知道我们老大花了多少功夫给你抢……呃,给你买回来的吗?」司徒鹰看着剩下的大半碗饭,看不惯地拧起浓眉,「再吃点。」
    「吃不下。」
    「你这小子是不是欠揍啊?」
    叶骁郎缓慢沉着地抬起眼睛,「要是在岸上,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欠揍。」
    黑漆一般的眸子,唇角傲然地微微一挑。
    司徒鹰不禁愣了愣。
    原本听他那天在舱房里咿咿呀呀的又哭又叫,有点看不起他,现在这分气势,竟有  再说,叶骁郎倒也没有说大话。
    他逃走那天杀得逍遥堂众人人仰马翻,司徒鹰是知道的。
    「你真的不吃?」
    叶骁郎瞥一眼桌上几乎没怎么动过的饭菜,根本没有一点食欲,「饱了。」
    在船上,唯一能吃饱的方法,只有那唯一的诀窍——秀色可餐。
    可恶!
    没毅力!
    不许又去想古博英那张害人的脸。
    司徒鹰拿他没办法,摇摇头,转身走出舱房,转过拐角,果然,古博英的身影拦在路上。
    「老大。」
    「怎么样?」
    「就吃了这么一点。」司徒鹰拿手比划着。
    古博英眼中覆上阴霾。
    「你就不会想办法让他多吃点?」
    司徒鹰苦笑,「冬米都用上了,他还是吃不下,还有什么办法?」
    古博英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沉默下来。
    「老大。」
    「有话就说。」
    「属下记得,他过去和老大你一起吃饭时,吃得比较多?」
    古博英被他提醒,心中一热,那家伙……
    叶骁郎端着饭碗,一边扒饭一边偷瞄他的样子,活灵活现在脑海里浮现,真是可爱到叫人难以忍受。
    不妙!
    心中一热,好像……下面也跟着热了……
    「老大如果真的担心他吃得太少,不如亲自过去对他用用办法。」司徒鹰学着张少倾的样,偷窥古博英的脸色。
    他是老大你的男人,你都搞不定他,属下我更搞不定他啊。
    「我亲自去?」古博英罕见的犹豫之色,在戴这青铜面具的脸下无人知晓的掠过。
    不是不想见叶骁郎,正相反,太想见他了。
    可那年轻英俊的将军身上带着浓烈的诱香,光想到他,古博英就觉得自己开始亢奋了,如果进到舱房,这么近的见到他,难免会忍不住摸他细腻如丝绸的肌肤,一摸两摸三摸,难免又会像前一阵那样色令智昏,不顾一切地扑上去。
    点让他想到自己的老大。
    抱着他,亲他,吻他,咬他,让柔软香甜的甬道火热地包裹自己,狠狠的占有他。
    那样……这几天的禁欲,远离,按捺着不见他,让他好好疗伤的忍耐,就算白费了!
    不过,他这样继续晕船,越吃越少的话……
    该死的!叶骁郎你为什么像女人一样容易晕船?
    好想见你……
    「逍遥堂堂务繁忙,我没功夫去盯一个不识抬举的奴隶。」
    「那属下就……」
    「等一下!」
    「老大?」
    「算了!我进去劝他两句,立即就出来。」
    司徒鹰看着和自己擦肩而过的老大,对着古博英的背影摇头感叹。
    一向从容不迫的老大,遇上那个男人有关的事情就完全变了另一个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致命伤,这句话千真万确。
    咿呀,房门再次被推开。
    叶骁郎单肘撑在桌上托腮,正琢磨大船什么时候靠岸,靠岸后如何带着文彬逃跑,听见声音,以为司徒鹰去而复返,顺其自然地抬起眼睛。
    忽然屏住呼吸。
    不,屏住呼吸真是太丢脸了,来的不过是古博英这个海盗贼头,这几天一直没见他露面,一定干什么天怒人怨的坏事去了。他不出现更好,出现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镇定点!
    叶骁郎不自在地垂下视线,落在桌上,「你来干什么?」
    「这是我的船。」
    「废话。」
    「为什么不吃饭?」
    「和你无关。」
    「叶骁郎,」古博英顿了顿,低沉的说,「你瘦了。」
    很简单的三个字,如闪电忽然劈中心脏。
    叶骁郎下意识抬头,立即大叫不妙。又中招!这家伙真过分,不声不响的摘了面具。
    像第一次看见似的,死瞪着古博英的脸。
    古博英英俊美如神只的脸颊线条,慢慢微妙的改变。
    不许笑!叶骁郎在心里大叫。
    完了,又看见他那比毒药还危险的邪魅笑容……脑子又变成米糊了……一
    定会变成米糊……
    「趁着还是热的,吃一点。」把碗塞进叶骁郎手里,带着点主人似的霸道,却好看到令人无法抗拒的微笑,「这是南国的冬米,受伤的人吃了很有益。」
    「多吃点,来,听话。」
    对一个被囚之人这样关心,绝对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叶骁郎在脑海中努力警告自己,却发现根本找不到任何不听话的理由。
    要逃跑就需要体力,要体力就必须吃饭,而现在秀色可餐,有古博英主动送上门给他当下酒菜,不,下饭菜,正是大吃特吃的最佳时机……
    不吃白不吃!
    行动快过心动,叶骁郎在考虑好这个问题之前,已经快速地开始扒饭,点漆般的眼睛不时悄悄抬起,偷看古博英的脸。
    真是——美味啊!
    「慢点吃,不要噎到。」古博英暗中咽一口小小的口水。
    冬米对他毫无吸引力,垂涎的,是正大口大口吞着米饭的双唇。
    雪白的饭粒凸显唇瓣的诱人,不幸地让古博英想起自己把它吻肿时的娇鲜欲滴。
    叶骁郎在受不了硕大的贯穿,不得不求饶时,令人血脉贲张的抽泣和呻吟,就是从这唇瓣隐隐约约淌泄出来的。
    完蛋!下面又开始抽疼了!
    就知道不该进来。
    和叶骁郎隔桌而坐,古博英垂下的手,在叶骁郎视线之外,用力挠住一根桌柱,五指指节用力到发白。
    坚持不了多久了……
    「快点吃,多吃两口。」
    「喂,你到底要我慢点吃还是快点吃?」叶骁郎停止扒饭,抬起头。
    光明正大直视的感觉比偷窥好多了。
    这死贼头,还是那么好看啊,虽然穿着衣服,但是仿佛透过衣料可以看见结实的肩部肌肉,性感的锁骨,比青楼姑娘更有感觉的结实小腹……呸呸!为什么会对结实小腹有感觉?
    叶骁郎恼怒地默默握拳。
    「我的人说,你这几天都不怎么吃东西。」
    「文彬还好吗?」
    「你瘦得像只猴子。」
    「你这船总在海上走,不需要补给吗? 」
    「伤口好得比女人还慢,还敢自称是朝廷的将军。」
    「补给的时候要靠岸吧?」
    「靠岸你也休想逃!」古博英忽然爆发了,站起来长手一伸,拉住前襟,把桌对面他日思夜想的男人拽起来。
    指尖触到温暖的肌肤,像随时会被吸进去一样。
    呼吸,变得困难。
    「叶骁郎,我这几天……晤!你这只咬人的小狗!」想吐露心声的低沉男声,忽然发出吃疼的低吼。
    就知道,对这该死的家伙绝不能放松警惕!
    避过对面挥开的一记速拳,古博英五指成抓,手肘猛然后移。
    被拽住前襟的叶骁郎撞开满桌饭菜,在碗碟乒乒乓乓的落地声中踉踉跄跄几步,手臂落入古博英掌中,用力地翻扭,往下一压。
    咔。
    轻微的骨响,剧痛沿着被反扭的左臂闪电般袭来,叶骁郎俊脸扭曲,发出一声闷哼。
    下一刻,上身完全被男人的气鼠强悍覆盖。
    「你真是欠教训。」危险而亲昵的声音,从咬着耳垂的薄唇吐出。
    插入时强行挤压的痛楚,摩擦时淫秽流窜的性感,被古博英一句话通通唤醒,叶骁郎羞耻地回忆起自己被操得胯下顶端高高竖起,霪水涟涟的模样。
    早就记住那些淫靡感觉的身体陡然绷紧,下腹不由自主抽动,叶骁郎瞧不起自己到极点,想到古博英很可能对自己采取的「教训」,本能的反应竟是无边无际的……灼热。
    「放手!」
    「不。」
    「你想干嘛?」
    「我想……」古博英邪恶地扬唇,压低声音,「操你。」
    从春宫图附录上学到的,原本不屑使用的下流用词,从优美的嘴里轻轻吐出。
    叶骁郎脸颊泛起被羞辱的愤色,化为他深深的愉悦。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