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说杨贵妃身上有臭味(狐臭),身体又胖……可是为什么有人说阿娘像她?”
小五很认真的发表他的看法“是不是父皇喜欢阿娘又胖又有臭味?”
“这个,你娘不臭,又不胖不瘦,怎么会像呢!”不能说瘦,不然又有人诽谤秦梅是赵飞燕。
“哦,那是别人的眼睛有问题。”
“对,他们不但眼睛有问题,舌头也有问题,乖,小五从哪里听回来的?”
小五忙跳下他的怀抱,切,他才不会打小报告,阿娘说过,狗咬人,但人不能咬狗.他嘿嘿笑着转移了话题“如果阿娘不是父皇的杨贵妃,那阿娘是父皇的什么东西?”
皇帝刚想开口说秦梅不是东西,是人,可是那一排句子刚排组出来,他就知道不能说,而且总不能用肉麻的句子告诉自己的儿子,秦梅是他的心肝肉,那会损坏他英明,冷血的形象。这时宫监适时提醒道“万岁爷,吏部的何大人已经等候多时。”
“让他进来吧!”皇帝一下子就把问题忘掉了,毕竟国家大事比较重要,如果小五敢纠缠的话,嘿嘿秦梅还没睡呢。“小五去问你娘.”
“不问了,不问了。”小五马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父皇,我先去睡了。”嘻嘻,的宝宝拐了个弯找别人问去。
隆福宫,皇长子正在阅读父皇发给的功课,那些功课都是父皇批奏过的奏折,要皇长子领悟其中批示的要领并写上自己不同的意见,很深奥的一门功课,所以当小五来隆福宫时,皇长子简直是飞出迎接他。
“五弟。”把小五晃来荡去,听着五弟的尖叫声,那是一件很清爽的事。
“咯咯……大哥,你说阿娘在父皇的心中是什么东西?咯……”小五已经习惯了在大哥手里做飞人,所以不怕反笑。
“皇姑是父皇的心肝,知不知道,笨五弟。”皇长子喘了几口气,把弟弟放了下来。“你问父皇了吧!你还是多把时间放在功课上面,身为皇子应该上知天文地理……”
小五马上接了过去“下知小草蚂蚁。” 皇长子用手戳他的小脸蛋“我还蜈蚣四条脚呢,哈哈哈。
“阿娘是父皇的心肝。”没等皇长子笑够,小五又用手比划了一下胸口道:“那大哥是父皇的小肚子,唔……”怎么大哥的脸色不太好看,对了,父皇没有小肚子。“难道大哥是父皇肚子下面的小弟弟?”
五弟怎么会想到那里,皇长子傻眼了。
“其实阿娘很喜欢大哥,上次出去骑马时,我看见阿娘在河边亲父皇的小弟弟.”
……!!!!!!!!!!!!??????????????????
翅膀
秦梅对着皇长子有些诧异的感觉,这孩子怎么了,一看到她就脸红,这孩子已经十五岁了,皇帝已经派了专人教授他房中术,如果可以的话,皇长子可以对人体的奥妙先多方探索,难不成……
“祥儿。”不其然,这小子的眼睛不敢对视她“这几天你怎么了?”
罗渊祥吸了一口气,不一会又泄了气,如果让皇姑知道小五看过她和父皇亲热,小五肯定半个月都不用直立行走,改为四肢爬走。
“父皇想早些让我成亲……”他有点忸怩起来“可是……教我的人说了很多……”
秦梅轻笑了起来,这小子果然在害羞,在别人教他的时候,难免不会联想到她和华儿的生活,她能理解,想当年,父母白天在楼上亲热时她也不小心撞见过……不一会,她的心情又开始消沉了下去,记忆里,她还会想起母亲因为加班迟了一点回来,父亲满大街找母亲的情形……为什么当初那么恩爱的一对,能同苦却不能同甘,并且是以十分不愉快的方式结束。
她甩了甩头把脑海的记忆删除,“那是人生必经之路,不用畏之如虎。”金朝并不是一个开放的社会,所以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很快的,皇长子已经忘记那些事,因为有更重要的事伤神。好不容易母妃和颜悦色的面对自己,但是听到自己喜欢的人是东平后,马上换来了一场狂风暴雨。
贤妃十分不满自己的儿子挑了一个无家世背景的女孩,纵然那女孩的父亲是一位英勇的将军,但早己为国捐躯,死人能起什么作用呢!所以母子俩进了一场十分不愉快的谈话。
事件的第二天,御花园内一群少女在东边的坐位看台上的戏,台上面正表演的入戏,不一会贤妃来了,她慈爱的看着台下面即将成为她媳妇的少女们,不过眼睛一转到东平身上,却成了冰刀刮在东平的身上。
东平可不是吃素长大的,行完了礼,她照旧挺直了腰板坐在该坐的地方,对贤妃的眼光毫不在意。
贤妃坐在首位,用恰到好处的声音问旁边的太监“这台上演的是甚么戏?”
“回娘娘的话,是凤求凰。”旁边一边乖巧的少女回她,贤妃看了一眼那名少女,不错,那少女是布政使的长女。
没多长时间皇长子也来了,他站在贤妃的旁边.
“祥儿,不要老陪在我的身边,去那边坐。”贤妃指的是布政使女儿的隔壁,顿时众多少女妒嫉的眼光转到了布政使女儿的身上。
“多谢母妃的美意,不过我想坐韩姑娘(东平姓韩)的旁边,正好能问韩将军的英勇事迹。”皇长子有礼的回自己的母亲“孩儿在宁心殿时,父皇常说韩将军在战场上的丰功伟迹,想必将门无犬女。”
“说的好。”未等贤妃横眉怒目,旁边已经传来叫好声,安和皇帝恰好这时候来了。
一时下面齐刷刷的跪了一大帮人。
皇帝满意的看了一眼英气的东平,金口一开钦点了东平的最新身份,皇子妃。
贤妃不敢发作,只能求皇帝再多加两位侧妃。
不过皇长子坚决不允,本来东平以为自己是陪衬,对莫名其妙成了主角有些不满,可是看到贤妃牙痒痒的神情,她就觉的得很爽,当场给了一个大笑脸给皇长子。
皇长子快刀斩乱麻的手段让皇帝十分欣赏,让人始料不及的是新婚七天后,皇长子被派去了苦寒的边关犒军并视察军情三个月,皇子妃坚决陪同,夫唱妇随赢得了朝中上下的交口称赞。
宁心殿上,旭华拿开茶杯,茉莉和茶混合的香味便扑鼻而来,是茉莉花茶,秦梅的杰作,天知道,他很讨厌茉莉花的味道,偷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秦梅,神气的脸上显得很年轻,精力也不错,他思考了一下如果他不喝的话,秦梅会不会拿着杯子连水带渣的砸他.
前一阵子忙完了皇长子的婚事,想来旭华也得意,皇子妃韩东平虽不是太过于心甘情愿,但重情,自从知道皇长子不愿意只在京城看歌舞升平,执意访察民情,就开始立意相随,荣华易同享,就怕有苦难同享,儿子的眼光毕竟不错找了一个能同甘共苦的娘子。
他深吸了一口气喝下那杯花茶,很快口腔充满了香味,没有想像中难喝。
看着旭华像受刑一样喝完那杯茶后舒展了眉头,秦梅松了一口气,终于他也懂得接受新的物事, 若不是有朝臣来议事,她很想扑上去亲他两口作为奖励。
明媚的春光很快冲破寒冷笼罩在美好的日子里,飞奔的马如闪电而过,吓的秦梅惊叫连连
,不依捶向旭华的背。
震动的身形表示皇帝的开心,他是故意的。
“不知道祥儿东平和小五怎么样了?”秦梅被快马激的干呕了一下,望着外面的天空出神的想,小五知道自己的哥哥要走,死命要跟着去,如果不是他的年纪太小,估计已经成行,孩子长大了,一个一个要离开自己的身边,最终小五和他的四哥罗渊武也一起去游历了,是好事吧,秦梅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只会一天到晚的摆着皇子架式,靠皇帝横行天下,不过膝下终于寂寞荒凉。
若不是来到这个时空,嫁个公务员,至不好,二十一世纪也是个交通发达的地方,还可以想去哪就去哪,可是在这里就这么熬著,就担心自己老了,胖了……一想那这些问题,不自主的叹了口气。
听到她的叹气,旭华把她移到自己的胸前亲密的对她说道:“所以孩子不能一辈子陪着我们,只有夫妻才会过一生。”
她抬着一看 他墨玉的眸子充满了她的影像,秦梅抿嘴轻笑,眸光瞬间灿烂夺目,没有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感人爱情故事,但这份温和的眷恋下,却让人感到格外的心动,她悄悄的握住他的手。 不是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侧头回看他刚毅的五官,其实他并不是十分的英俊,相对来说她也不是那么的美丽。马已经停在山边,一轮下山的夕阳用最后的余晖温暖的洒在他们的身上。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或者明天她一睁开眼已经身在现代,那么现在就好好的留在他的身边,不管未来会是怎样的心情,至少她现在好好和他在一起生活的很满足,那人生便已经精彩。
后面的侍卫们赶上来后,全部静静的跟在他们身后。
晚上回到寝宫,山风徐徐吹来,案上皇长子叫人送回的信件已经摆在案上,不过有一封指定是秦梅收。
秦梅边看边笑,信有两张,一张是东平写的,另一张是皇长子写的,全是他们新婚的生活,无非是皇长子不习惯跟她睡一床,曾经把她踹下床去。
皇长子那一张是辩解信,他解释是因为东平老是爱做吃东西的梦,经常把他的手乱啃一通,且有时睡相奇差,有一次居然啃了他的脚。
她捅了一下旭华道:“当初,你跟我睡在一起时,会不会不惯。”
旭华把她捉到怀里坏笑道:“童养媳,姐姐说过自己那时是童养媳,你说说看,如果一个五岁的毛孩都嫌弃你的话,你做什么童养媳?”
秦梅捏了一下他的脸蛋,厚,那皮太硬,捏不起什么肉,便寻了他的嘴来拧,手指凑到他的嘴边,便被他趁机咬住.
她存心玩怄气,不理睬他,只管把自己的手指要拿出来,只见旭华拿住她手喊道:“姐姐越大越成了孩子了! 一时叹气,一时笑,我哄你也哄的辛苦。”
秦梅笑道:“你还说呢,小时姐姐长,姐姐短,哄着我一刻不敢离你,怕你孤单作落,
后来大了,如今越来越威风,哪有哄我!”一时挣扎着要跳出他的怀抱。“傻子,放了我罢。”
“我偏要做个威风的傻子。”旭华打趣,只管抱住她不放“许你抱我,不许我抱你。”
“什么时候的事,我抱你,是因为你那时小,现在大了,若祥儿早些做爹,你便成了爷爷辈。”秦梅拗上了,左摇右摆,晃着要挣脱他。
旭华偏不,狠命的挠她的腰间,让她咯咯笑个不停,秦梅不甘示弱手也伸了过去挠他,两人从椅子上滚了下去,笑作一团。
衣衫不整的两人正要互相打趣,只听外面的宫监敲门来报,新任命的科举考试官前来商议试题,在偏殿等候。
秦梅被唬了一跳,连忙爬了起来,命人拿了帕子帮他擦脸整衣。
这时案上的蜡烛爆了个花,一溜的宫女提着灯笼停在前头“我去去便回,等我回来。”旭华走时反复叮咛秦梅不可撇了他一个人独睡。
边城
大皇子夫妇花了一个半月时间来到边疆,整个边疆的士兵们都沸腾了,那是朝廷有史以来第一次派出皇子.
边疆的自然环境十分迷人,有峰峦重叠的高山峻岭,最高的峰顶上还有未化的积雪,山下的绿洲有平静的湖面,映照出纤尘不染的蓝天.草原上摇曳的野花瑰丽如画,土壤肥沃的盆地种着无数的瓜果令人垂涎欲滴.
军官们早早的排列等候他们的到来,另外也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是四皇子罗渊武和五皇子罗渊荣,是皇帝的口喻命令他们一同过去,秦梅并不知晓.
皇长子神情严肃的打量了一下士兵们的军袍,脸色,将军们不明白这个贵人的思路,只好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看他的举动,他们原以为这皇子只是过一下场,其实并不是,皇长子居然检查粮食有没有霉变,有没有渗上沙石,军衣是否暖和,尽管已经临近五月,但边疆的早晚温度相差极大,早上冷,中午热,晚上凉.
另外,皇子妃东平命人把犒赏的东西全部搬了下来,来到军营,她已经褪去华服,弃用金钗,穿的是布衣裙,头用蓝布包起了头发,她去军营一份份的分发东西,五皇子四皇子一旁帮忙.
最收买人心的就是两位小皇子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