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没劲了,今儿是二哥大喜,我不见血,先搁你那里,过了半月,若是他有幸还活着,我再跟他算这个帐。”福慧一副淡然的模样,好似在说着天气真的不错的感觉。
弘晖听了笑了起来:“好吧,既然如此,那位就带他走,正巧,最近我也少个药人,让他做一下,不过那些药还没试过,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他一命呜呼,不过想想那样死了也好,我就担心我那药让他生不生,死不死的,上次我就用那药对付我府中的一些老鼠,结果搞得老鼠集体撞墙,哎,想起来,我就觉得,这药的效果还算不够啊。”
老鼠集体撞墙的效果还不够?一旁的人都不觉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那个奴才。
那奴才听了这话,直接吐白沫晕了过去,弘昼过去,踢踢他:“这样就晕了,也太没用了,好歹也坚持坚持。”
福慧一个栗子打在弘昼头上:“堂堂和亲王,像话吗,人家都晕了,好歹也给人家一点尊严。”说完直接到:“来人,送这位狗奴才,去我们京城的护城河游泳一个晚上,想来他是喝醉了,这是给他醒酒呢。”
什么醒酒,简直就是乱加罪,同来的那礼亲王的奴才不敢响,而早有暗处的御林军出来,直接将人抬起,福慧发话自然要遵守,这一点他们可明白的很。
一旁巴泽突然道:“原来你就是神秘的固伦福瑞长公主。”
福慧微微皱眉:“什么神秘的,这是怎么回事情。”
弘晖看了一眼巴泽,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看来回头应该让人好好查查这个人,不过眼前还是回到福慧的问题:“你素来不在宫中,因此大多数人都不认识你,不过当初皇上登基,不是封你做了固伦福瑞长公主了。”
福慧听了笑道:“二哥是瞎闹。”然后又对巴泽和纪晓岚道:“两位学识不差,为何不为国效力。”
巴泽微微一笑:“我是个懒散之人,不适合官场,不过这晓岚是个不错的,你真该去好好发挥你的才华。”
纪晓岚笑了笑道:“等来年大考,我还真想去试试。”
福慧听了含颔微笑:“纪爷的能耐,想来不会虚行的。”
弘晖一旁道:“好了,时候不早了,福慧,我们也该回去了。”
福慧对弘晖点头,然后对巴泽和纪晓岚微微一笑:“如此,我就告辞了。”然后拿了那副对联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纪晓岚道:“曾经听说先皇后是个极有才华的人,我是不信,如今看了这个长公主,不得不承认必然是不差的,所谓有其女必有其母。”
巴泽看了一眼纪晓岚,然后淡淡笑了笑:“好了,收拾收拾,我也该回去了。”
纪晓岚点了点头,然后帮着巴泽一起收拾了,才和巴泽告辞回去。
巴泽并没有全部拿走,而是只拿福慧写的那副对联,然后走了,走进一扇黒木门中,然后来到书房,似乎在想什么,好一会,巴泽才叹了口气:“来人。”
从暗处走出一个红衣人:“主爷,有什么吩咐。”
巴泽道:“立刻让人调查那固伦福瑞长公主的事情。”
红衣人忙恭声道:“是,属下这就去。”说完退了出去。
巴泽缓缓打开了那副对联,手指轻轻抚过那霸气十足的笔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能有这样的霸气呢,他心思一转,然后又沉吟片刻,才自言自语:“希望我们不会敌对。”对她,他心中不知为何,有一种捉摸不定的感觉。反而让他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多少年叻,当初自己浴血中生存的时候,几次的绝处逢生,他都似乎没有这样的心神不宁过。
“难道,你真的是我的劫吗?”他微微叹了口气。
福慧没有将这夜的事情放在心上,她这次的目的就是来参加弘历的大婚,不过也会在大清逗留两个月,然后返回茜香国,这是她打算的。
这日弘历在御花园设宴,当然是君臣同乐的场面,福慧姗姗而至,福慧虽然也是君皇,不过对于这种大摆筵席的事情,素来也不喜欢,而且在茜香国也很少如此,不过因为如今人是在大清,所以福慧只当自己入乡随俗,毕竟自己不能再算是大情人。
今天弘历的几个新册封的嫔妃也来了,相对于当年胤禛的专情,弘历是属于比较多情的人,好在富察皇后也是贤淑之人,因此并没有吃醋,只是福慧有点不敢苟同这弘历这般的风流。
对于福慧,弘历的几个妃嫔也是好奇的很,她们也听说过这个长公主,但是很少人知道她的行踪,如今出现在这里了,这心中的想法也是各异,毕竟想福慧这样容颜的人真的很少。
弘晖弘历福慧原本是三胞胎,因此他们三人多少是相像的,只不过弘晖身上多的是温润之气,弘历身上是霸王之气,而福慧则是清逸之气,三兄妹不同的气质,却同样的惊人,因此有人自然也想开始打福慧的主意。
“臣有件事情想说说。”出现一个老臣,只对弘历众人行礼。
弘历龙母一挑:“哦,佟佳爱卿有什么事情吗?”
这个姓佟佳的人正是汉八旗之一:“皇上,如今皇上和皇后娘娘已经大婚,这长公主是不是也应该招驸马了。”
弘历听了哈哈大笑:“佟佳爱卿,这事情您就别管了,长公主的亲事,自然有长公主自己决定,先皇和先皇后的时候曾经下过谕,长公主的婚事由其自己做主。”
福慧则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佟佳大臣:“佟佳大人,看来您国事不管,倒管起本宫来了。”
福慧的冷目透露出一种披靡天下的感觉,自小就是女皇,天生这种威严就存在,如今一出来,倒是让那佟佳大臣冷汗森森,只好道:“是臣思虑不周。”
福慧哼了一声,也不多言了。
正在这时候只见一光闪了一下,福慧脸色一变:“二哥,有刺客。”这话才落,只见一群红衣蒙面人朝弘历二来。
弘历不慌不忙,只拉了富察皇后退了几步,凑巧躲过了他们的攻击。
一旁的大臣早乱了:“刺客,有刺客。”而弘历并没有喊,因为这时候御林军已经来了。
弘晖则拉了福慧到了一旁,福慧冷静看着这一切并不放在心上。
弘晖脸上露出一丝沉重:“福慧,你说这会是谁赢?”
福慧微微一笑:“谁赢都一样,大哥不会放过那个行刺之人。”
弘晖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你在这里看着,我去看看皇上。”
福慧点了点头,她并不怕落单,因为第一,她身后有血滴子在,这还是当年胤禛和黛玉留给她的,所以她只要喊一声,就会有人出现,其实他们兄妹四哥都有血滴子护着,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不会叫血滴子,因为血滴子是他们的黄牌,另外就是福慧本身就有一身好武功,这是当年黛玉为了怕福慧一个女儿身被欺负了,所以让人交她的,而且这几年在茜香国的努力,她的武功,一般的好手还近不了她的身旁,所以弘晖很放心。
也许是御林军的逐渐加多了,因此这些刺客倒是开始处于下风,似乎其中一个人爷感觉到了,他停住了攻击,左右看了看,然后看见福慧,他的眼神让福慧一愣,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人只见朝福慧奔来,然后将剑搭在了福慧脖子上,福慧淡淡一笑:“你们都住手吧。”所有人都住手,弘晖和弘历诧异的对看一眼,弘历做了个停手的手势,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那人一愣:“我还没这样吩咐你。”
福慧淡淡笑了起来:“你抓我不就是要这样吩咐我吗,如今我先开口了,不是更好。”
那人一愣,然后眼神一定:“你送我们出去。”
福慧轻笑道:“好啊。”然后对弘晖和弘历道:“我送他们出去,顺便玩几日。”
弘晖和弘历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弘历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你就这样去玩啊,好歹我还是你哥哥,扔下哥哥去玩是不道德的事情。”
福慧挥手笑道:“你有皇嫂陪你呢,我才不管你呢。”
弘晖则吩咐道:“小心一点,玩完了早点回来。”
福慧挥挥手,然后对那人道:“走吧。”说完就先带头走了起来,也不管这脖子上还有一把剑。
那人微微一愣,只收拾起了剑,然后对众人道:“撤。”
御史这些刺客就来的快去的也快,因为那人索性就是半抱起了福慧,施展轻功离开。
一旁傅恒过来:“皇上,要不要去救公主。”
弘历听了呵呵笑了起来:“那丫头的武功好的很,要想脱身容易的很,没听她方才的话吗,要去玩几天,想来这几天也闷了她了。”
弘晖也点了点头:“何况暗中还有人照顾她,所以她不会有事,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会派人去随时注意她的。”
弘历点了点头。
再说那个行刺的刺客,带了福慧出了宫,也不知道如何吩咐的,反正其他的刺客很快就都不见了,福慧也不问,只对那刺客道:“巴爷,你这样蒙着面不难过吗?”
那人一愣,然后拿下了面巾,果然是巴泽,她看着福慧:“你怎么知道是我?”
福慧指指眼睛:“你的眼睛啊,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以改,什么都会变,什么都可能是骗人的,只有眼睛不会骗人。”然后歪头看着巴泽:“你跟我们爱新觉罗家有什么恩怨?”
福慧不喜欢拖泥带水,这是她做了女皇一会养成的习惯。
巴泽似乎看了福慧好一会,然后才缓缓道:“我复姓拓跋,全名拓跋泽,我原本是鲜卑族的人。”
福慧听了不觉轻笑了起来:“你们不会还在记恨这个古老的那段仇恨吧。”据说鲜卑族当年建立的北魏就是被当时的金国人灭掉的。
拓跋泽无奈一笑:“你听了也许觉得可笑,可事实就是这样。”
福慧听了再度笑了起来:“你们都很无聊啊,自己好好的日子不想过,非要搞个让人耻笑的刺杀事件出来,还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又顿了顿:“不过也好,至少我现在能出来好生玩玩。”
拓跋泽听了福慧的话一愣,然后看着福慧:“你宁愿被我挟持,就是为了出来玩玩?”
福慧点了点头:“是啊,你都不知道,每日在宫中,看见就是那些阿谀奉承的人,还有就是想千方百计算计我的人,我可是难得来大清一趟,自然要好好玩玩。”
拓跋泽似乎没想到福慧会这样说,然后好奇的看着福慧:“你不生活在皇宫中?”
福慧点了点头:“至少不生活在大清的皇宫中,我有我的去处。”
拓跋泽点了点头:“难怪你对于我们两家的仇恨能这样轻描淡写的,我这也是没法子。”
福慧奇怪的看了拓跋泽一眼,然后上前,伸手轻轻覆在拓跋泽的额头,然后道:“你这人真是怪怪的,我觉得你这个仇恨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不说以前的北魏道现在是多少年叻,只说我太祖建立大清道现在还不知道多少年了呢,你们居然还记得这种莫名其妙的仇,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
拓跋泽听了福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