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也是很可爱的,将这个孩子带在身边做自己的亲侍,而这个孩子也是非常乖巧听话的,而且常常心细体贴得让人都想不到,小小的年纪就将他服侍得妥妥帖帖。
    原本他也是想要等到这个孩子长成了之后才将他收入房中,可是那一夜月下看见他在湖中沐浴之后他的脑中就满是那雪白苗条的身影。那一夜是十五月圆之夜,夜色无比明亮,他觉得夏日的天气有些闷热原本打算去湖边乘凉,没有想到却看到在夏夜里偷偷跑到湖里沐浴的若水,那个孩子的皮肤很白,在那月色的冷光下白花花一片,冰雪一样的,真是耀人的眼。
    在那湖水之中,那亭亭立着的白皙苗条的身影就如同是一颗白桦树一样,端木君宇回去自己的屋子里睡下之后仍然挥不去那心中已经燃烧起的渴望。
    在后面的连着几个晚上他都一直在做关于这个孩子的梦,而且是火热的春-梦,在梦中自己将那小小的人压在身下,疼爱亲吻那白皙胜雪的肌肤,深深的埋进那雪白娇嫩的身体。当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是一片湿漉漉的。
    在后面的几天里他一直做着那样的梦,一直醉心武学的他还不曾娶妻也没有过什么妾,他第一次做那样的梦,梦见的就是那个孩子站在湖里如同是白桦树一样美丽的身影。
    而每天若水都笑盈盈地在他的身边跑来跑去,那双秋水的大眼睛总是那样眨呀眨地,将他的心都牵了去。那天傍晚的时候,夕阳染红的天空,他走在菊花谷中,原本打算去练一会儿剑,却看到那个孩子在开满鲜花的草地上跑来跑去,又是追蝴蝶,又是摘花,自己玩得还挺开心,总是那样笑呀笑得,眼眸弯弯的,迷人极了。
    “若若。”端木君宇站在花丛边叫他的名字。
    “公子!”若水很快转回了身,看到他高兴地向他跑过来,扑在他的身上,用手抱着他的腰身。
    “若若,我想要你的一样东西,你给不给呢?”
    “我的就是公子的,只要公子喜欢什么都可以拿去。”若水抬起童稚的小脸看着他。
    “会有点痛,你忍着些。”端木君宇对他说着的时候将他留到了腰间的长长的黑发拨起到胸前,拉开了他的裤子扯去了露出白生生的屁股蛋儿,端木君宇将若水抱着放在他的身上,分开的他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间,用手指去伸进那小小的穴道,毕竟是一个没有长成的孩子,那个地方又小又紧,紧窄得不可思议,可这样紧绷的甬道更是激得端木君宇血脉膨胀,只是一个指头就已经这样紧致了,呆会要将那东西放进去那样的感觉可想而知,若水感觉到公子的手指伸进了自己身后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他有些不知所措,惊讶得圆睁着眼睛,那只手在他的身体里不停地转动着抚弄着,那让他有一种很难言的感觉,若水几乎要哭了,泪水盈满了他的眼眶。
    端木君宇吻了吻他因为哭泣像是小鸭子一样扁起的嘴巴,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趁着手指刚刚出来的时机,将那已经坚硬如铁的东西就那么推了进去。若水痛得惨叫了起来,哭得很厉害,端木君宇一边撞进那小小的柔软的身体里,一面亲吻着他不停安慰着他。
    那不仅仅是若水的第一次,也是端木君宇的第一次,从那次在菊花谷中要了他之后,端木君宇就顺势将这个孩子收进了自己的房里,刚刚开始的时候那孩子每次都哭得厉害,而且流了很多血。早上却很倔强地一早就起来,为他打点早餐,看着那小小的身影一跛一跛的却仍然忙碌不停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心里被一种连他自己都不了解的情绪充满了。
    这个孩子一直都是很乖巧顺从,不论他一夜要多少次,不论再奇异过分的要求,这个孩子都从不曾拒绝过,而且即使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他最宠爱的亲侍,他却从来没有恃宠而骄过,也从来不向自己借机索要什么东西,他觉得这个孩子一直都是无欲无求的,只要是自己回到宫里的时候都会高高兴兴的,而每次他离开菊花谷的时候,这个孩子都拉着他的衣服哭着舍不得他离去。
    后来他索性在江湖中行走的时候都将若水带着身边,而这个乖巧的孩子也从来都没有给他惹过什么事,唯一说得上麻烦的是就是若水美丽的容貌被武林人传咏,甚至有好事者评其为‘第一美人’这样的名头,不少武林剑客都将眼睛盯在他身上。
    不过他的若水还是挺后知后觉的那样子,或者说这孩子从来没有关注过那些,他的心思从来都在自己的身上,尽心尽力的服侍自己,不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暖床,在江湖上的日子,他常常突然看到这个孩子就会生出那样的渴望,甚至是在山野之中赶路的时候也会突然很想,他会突然将若水拉到林子里,将他抱在高高的大树上,就在树干上压着他做那事,也会在湖边突然来了兴致就将他压在身下,甚至又一次在他们一起走在高高的雪峰之上,他突然想要在雪地里做那种事情,被扒光了衣裳躺在冰天雪里,那孩子羞愧难当,却也迎合着他,端木君宇将一大块细长的冰块都塞进若水温热紧致的甬道里,那孩子光着白皙的身子在雪地里挣扎着,可是当他将自己火热的硬物紧接着楔入的时候,却仍是用颤抖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弓起身子迎着他,冷与热的交相激荡让他一瞬间就攀上了云端。
    这个孩子总是那样顺从,那样乖巧,一身的肌肤白皙如同冰雪一样,滑腻如同凝脂一样,那纤细的腰肢拧起来水蛇一般的,柔韧得让他疼爱万分,他总是喜欢将那软若无骨的身体抱在怀里,每天夜里只有抱着这个孩子他才能入睡。那样完美的一个尤-物,天生丽质,楚楚动人,他曾经觉得他拥有这样顺从可爱的美人就已经足够了,甚至觉得自己都不用娶妻,有这样的若若陪在他的身边一直到老就足够了。
    ……
    可是往往那最美好的回忆都只能留在记忆中,而现实却总不会是那样完美。就当他以为自己拥有了最完美的宝贝的时候,正是这样在他心中几乎是完美的若若却他逃离了天剑宫,而且背着他偷男人,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若若……”端木君宇深深地撞进去那柔软的身体,若水手腕和脚腕上的铁链敲打在溶洞的墙壁上哗哗直响:“你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乖乖的呢?为什么要让我这样失望!”
    一行泪水从若水的眼眶里滑落,鞭子在他的身上留下的伤痕和那深深的穿刺都让他痛得火辣辣的……
    贱奴2
    若水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捆缚这厚重的铁链,这铁链是他家公子端木君宇专门为他打造的玄铁铁链,重愈百斤,每当他走一步,那铁链就在地上哗哗地想着,这样的束缚才彰显出他奴仆的身份,虽然在天剑宫里最下等的奴仆都没有这样的铁链,而他就是这样特殊的所在,连他家公子都说他这个贱奴是比天剑宫所有下等奴婢更卑贱。
    他走路走得很缓慢,不仅仅是因为那沉重的铁链,更是因为他双腿之间隐秘的地方还带着那样不可告人的隐伤,他心道幸好这个时候穿着最下等奴仆的黑色粗布衣衫,不然那个地方渗出的血痕很快就会被人看到,他每走一步都觉得痛得钻心,身下那撕裂的伤痛他却只能强忍着无法启齿。
    即便是穿上最粗糙的黑布衣衫,那打着补丁的旧衣服在他的身上,可是他仍然看起来是秀丽非凡的,那样丽质天成的人即使穿着乞丐的衣服都带着天生的娇媚如花万种风情,即使是他提着水走过那长长的青石路的时候那些天剑宫的人们仍然忍不住去转头看他。
    就如同盛放在淤泥之中的荷花,仍然显得清新秀丽。
    虽然端木君宇憎恨他的放荡,可是每天夜里却仍然禁不住贪恋他柔软动人的身体,让端木君宇觉得可恨的是这个贱奴前几天才被他用皮鞭抽得满身遍布伤痕,过了几日就仍然是这幅冰雪莹白的皮肤,还是说那凝脂玉露实在是养人?
    每次将这贱奴压在暖玉床上狠狠地干过之后他都抱着他一起去凝脂玉露的玉露湖中沐浴,他不想让那被他干得不停流血的身体脏了他的暖玉床,可是每夜不搂着这个小贱货他又总是睡不着。所有每夜在他压着若水干到痛快淋漓之后就抱他去玉露湖中沐浴,又将他抱回来,用玄铁铁链将他的手腕和脚腕锁在床边的铁柱上,那一夜温存醒来之后突然少了这个枕边人的情形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他就是锁也要将这个人锁在他的身旁。
    那一天他看到了这个贱奴的背上竟然刺着那样的已有所指的刺青更是让他恼火,他把这个贱奴压在地上抽了他几十下,那背上抽得血迹斑驳可是这个贱奴仍然死咬着不肯说出是那个野男人刺在他的背上,可是端木君宇却觉得那副刺青碍眼之极,这个一个放荡的贱货他却放不开手,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跟筋抽了!
    ……
    那日,一向神龙不见首的天帝宫宫主轩辕无道突然来蓬莱岛造访了他们天帝宫,轩辕无道修炼的是一种密宗的拳法,端木君宇一直想要跟他切磋,可是却总是找不到这个男人,这次不知道是什么风竟然把这个人吹来了他们蓬莱岛的天剑宫。
    轩辕无道那个男人跟他先聊着,眼光却四处游移,似是在找什么人。
    “端木宫主闭关一下就是三年,很多武林中人都以为端木宫主归西了呢。”轩辕无道似是在说笑,却也道出了不少武林中人的想法,这个人明明三年前已经在与凌夜的决斗之中丧命怎么突然又活了过来,端木君宇刚刚又开始行走武林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是活见鬼了呢。
    端木君宇笑了:“我以为只是做了一场梦,没有想到梦醒却是整整三年。”
    就在两个人闲谈的时候,一阵锁链哗哗的响声想起,一个穿着黑灰色粗皮补丁衣服的下等奴仆走了出来,手上端着银质的托盘,上面放着茶盏。
    那黑衣奴仆一直都是垂着头,轩辕无道却看到那一头的黑发如同水缎子一样,那双手真是玉一样的,而且冲茶的动作流畅优雅。
    那奴仆放好了茶杯,转身要走的时候,轩辕无道却看到了那黑衣奴仆藏在黑放下的那张白皙的脸蛋,那是国色倾城秀丽非凡的一张脸,只要是看过一次的人都不会忘记。这个人曾经是天剑宫主,也曾经是名震武林的剑仙,端木若水!
    也正是他要找的人。
    “小贼,站住!”
    听到轩辕无道在喊,若水就是知道这个男人还是看出来了,这真是让他尴尬无比,刚刚就怕这个人看到他的脸还特意一直都垂着头,还是逃不过。
    “端木宫主,我此次来天剑宫,乃是为了讨回一样东西。”轩辕无道开口说起,却是对着端木君宇。
    “什么东西?”端木君宇早料到这个天帝来到他们蓬莱岛不是为了喝杯茶聊聊天这么简单。
    “火魂,天帝宫的镇宫之宝。”
    “哦?贵宫的镇宫之宝怎么会在我们天剑宫?”端木君宇也觉得不可思议。
    “也许不在端木宫主的手上,但是我却只是是在你们天剑宫的人的手上,而且我还能说出偷走火魂的人是谁。”
    “我倒是要听听轩辕宫主说说我下面的宫人哪个这么胆大敢偷天帝宫的镇宫之宝。”端木君宇一面品着茶一杯缓缓地问道。
    “端木若水。”
    “贱奴!过来。”端木君宇将若水叫他面前:“轩辕宫主指你偷了他的镇宫之宝火魂,还不快交出来还给轩辕宫主。”
    “主人。”若水为难的说:“我真换不出来。”
    “好你这个贱奴!竟然还偷起东西来了,还嫌丢我们天剑宫的人丢得还不够?看我呆会儿怎么收拾你!”
    轩辕无道看着一身黑布衣裳立在他面前的若水说起:“端木宫主还真是得了一个美人儿,不论是白衣潇洒还是这样的粗布衣衫都显得别有风情。”
    “哼。”端木君宇冷哼了一声,从前如果有谁夸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