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爹,绑架你的人啦?”
    老爹低声说道:“今天白天的时候,我正和那些大兄弟喝酒。他就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打杀了那些大兄弟,还把我绑在了柱子上,然后自己就跑了........我也闲着没事儿,所以就想呆在屋中等他回来,顺便也试试你们两个的孝心.....”
    “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未回答。”白衣人再次开口道“我要找的人,是他们两个当中的那一个?”
    绿哥举着柴刀就冲了进来,一见者白衣人立马就把刀扔了,干笑着喊道:“楼....楼主?这大晚上的您跑我家来干什么啊?”
    白衣人回头瞧了眼绿哥又看了看周三的脸,咬牙切齿的说道:“一模一样?”
    那老爹瞧着周三和绿哥的长相立马就僵直了身子干笑道:“哈....哈哈....哈.....当我什么都没说。”
    白衣人不想和老爹再多说废话,直接上前就要动手:“今日我若每个准话,就一同绑了。带你见那个人去!”
    那老爹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道:“我说,我说!”
    “说吧。”白衣人挑眉抱手。
    白衣人口中的那个人正是自己亲爹这立春楼的前任楼主,在京城当中大大小小也是个官。职责就是替皇上做那些暗地里的买卖。至于和这个人的关系,那白衣人倒未听老楼主提起过,不过来之前嘱咐过让自己顺带找到这人将那墨玉交给他。
    可没成想着,半路上遇见了伙歹人,视乎瞧上了自己带着的墨玉,乘着自己住店的契机下了药。可没想到半路跑出个周三,先这几人一步偷走了包裹和墨玉。
    自己瞧着包裹被偷,便偷偷跟了出来,这小子狡猾的厉害,愣是差点儿将自己甩掉。不过也亏周三这小子狡猾,那些跟来的大汉被甩开。
    一入坟地,白衣人便觉着药性发作了。便有了坟地的那一幕。
    幸亏这立春楼的人来店里没接着自己,于是便寻了出来找到了自己。并且乘着药性一除便带了人来将自己带走。也顺势安排后了后事。
    “其实我真没捡过孩子。”老爹开口就道。眼瞧着一旁跺脚捂嘴的周三直接无视。
    这白衣人是来找周三的,老爹自然知道。这白衣人前一段时间找过自己,张口便问周三和绿哥谁是自己的当年捡回家的孩子。估摸着是当初经手拐卖案子的捕快透露了风声,人才会找到这里来的。
    可当时老爹绿哥不愿认自己,怕周三和这人走后,自己老了无人供养。于是便死活不肯说出谁才是自己捡来的。
    虽说周三没本事但却异常的孝顺。更何况也不知道这人倒地是不是真的周三的亲人。
    “是救?”绿哥在一旁不住的朝着白衣人抛媚眼。虽然自己也不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不过说点儿好的总没错。
    白衣人眯眼不悦,以为这老爹又要信口雌黄。
    自己的弟弟当年走失在家门口,明显便是被人贩子拐了去。这些年来找遍了全国,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些个确切的消息,于是自己才会辞了京中的差事儿,独自一人来老家寻找弟弟。
    “也算不上上救,是这娃娃自己找上我的。让我养他他便给我养老送终来着。”老爹一面说着一面朝着周三看去。见周三不言语又接着道:“这娃娃找我的时候是说他爹妈想送他进宫当太监,所以他才会让人贩子拐了的。后来,我打算送他去衙门让官府的人带他回家去,可他死活不肯开口说一丝关于自己的事儿。又赖着我,所以才会由我来养他的。”
    “真的是这样?”白衣人挑眉道。转身看向周三浑身僵直,似乎不愿相信一般。
    白衣人早就设想过周三与自己是兄弟关系,不过却没想到是在自己动了情后被人告知的。
    明明自己和周三一丝相似的地方都没有。笨到一直以为自己是鬼的人,怎么可能是自己的亲弟弟。
    “老夫说的句句属实,你要杀要拐都可别牵扯着我们父子两人。”那老爹接着说道:“这么多年来,我才第一次听见我家娃娃叫我爹。我知道我家娃娃怪我不去寻他。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啊!要不是听说立春楼的老楼主去世,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再踏进那里的。”
    “谁和你说老夫死了?”一个苍老的声音打屋外传出。
    老爹吓得浑身直抖。说曹操曹操到,这声音自己就算是化了灰也认得。祸害啊!大祸害啊!
    白衣人当即上前给那来访者开门道:“爹你怎么来了?”
    “我来瞧瞧我翘家多年的小儿子,和立春楼昔日的头牌。”那是白发苍苍双眼有神,看着便是孔武有力的男人。
    那老爹当即就僵直了身子,一闭眼直挺挺的就倒在了地上装死过去。
    天晓得自己为了躲这个冤家诈死了多少次,连着儿子掉了也不敢去找。如今不但这人的儿子成了自己的养子,连着大儿子也来找麻烦,更有这对头冤家也跑到了自己面前。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那大老爷转身就一把抓住想要逃跑的周三道:“怎么还想逃?”
    周三嘴角一抽,双眼含泪的就是大声喊道:“爹啊~~~~救命啊~~~你家的鬼儿子要被白无常收走了!”
    这一声喊出来,不但是绿哥一等活人都惊呆了,就连着还在装死的老爹也嘴角抽了抽。
    白衣人却瞧着周三沉下了脸来,一言不发的瞧着大老爷如同抓小鸡一般,将周三带走。心中很不是滋味儿。
    那老楼主瞧着地上装死的老爹冷声道:“既然出现了,就别以为你还能逃得掉。”
    这话一出,老爹干脆不动了。
    倒是说说周三这人。
    想当年,周三还只有六七岁的样子,那时候周三吃得饱喝的好。也是托了姓白的缘故,周三也上过几日学堂认识几个字,可对这外面的事儿还是一知半解的,再加上小孩儿皮,好奇心重。
    便有一日趴在自家老爹的窗户下偷听,便听见了那老家伙想要将自己送进宫中,给皇帝做贴身太监以保白家的地位荣华。
    周三一听,这还得了当即去告诉了自己娘亲,娘亲一听一摸眼泪,也没和人商量,一挥手便将周三扔在了门前没多久的功夫便被那拍花子的拍走了。
    一路颠簸离开了京城,又转了几回手便要将周三卖到乡下去。
    周三心想啊,这乡下没自己喜欢的零嘴儿,当夜就打那拍花子的手中逃了出来,眼瞧着街口一个穿的不错的男人就扑了上去,张口就喊爹。
    这个人正是打立春楼里消失了一段时间的头牌小倌,也是刚刚丢了儿子,半夜出来寻找,碰巧了。
    再说那块墨玉,来头可不小。
    那是老爹早些年的恩客留给周三的,据说那恩客好像还是一个帮派的老大,那墨玉估摸着也是什么传帮之宝一类的东西。
    其实老爹当年与那老楼主也有过一段私情,这墨玉便是定情之物。后来,老楼主回京成亲有了孩儿,老爹自然也不愿苦守,也从良娶妻有了绿哥。
    待老楼主回到立春楼,老爹早就不在了,于是老楼主找到了老爹的家去要人。可老爹没回来,倒是把老爹的媳妇吓跑了。
    得知这事儿的老爹抱着刚满月的绿哥一咬牙,便直接投了江,打算死活都不予那老楼主再有一丝瓜葛。
    命不该绝的老爹被渔人救了上岸,好不容易安安分分的过了几年,儿子又弄丢了。
    找着找着,就找回了原点。瞧着那立春楼的大门愣是不敢进去。
    带着周三便在城外落了脚,心中事一多便嗜起了酒。
    如今瞧着被那老楼主带走的周三,老爹觉着心疼。却也没法,自己果然还是那人说不出一丝的硬话来。
    时过日迁,春去秋来
    立春楼来了个奇怪的客人,点名就要楼里浑身一身白衣的男人侍候。
    当红的小倌绿哥似乎认识那人,带着那人便是拉扯着进了一个小院。
    章节3 遇鬼
    一觉醒来,那白衣人已经不见了踪迹,屋子四周也是空荡荡的,唯有正中摆着一个是食盒。
    周三双脚打颤的走了过去,握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径直将那食盒打开。
    里面装有一碗肉粥微微温热却已经没冒热气了。
    周三也不是什么讲究人,直接上手将那肉粥喝了下去。
    喝完粥还是觉着饿,可那食盒里已经没了东西。于是,便朝外走去。
    那知道一开门便是刺眼的阳光直射而来。周三脚下一软只觉着双眼刺痛,慌张的将那木门关上。吓得浑身发抖。
    心想着:一饿便忘记自己是鬼的身份了,着一出门被着阳光一晒,还不得魂飞魄散!差点儿就要自己的小命啊!
    着周三却没想着,这夜里被翻来覆去的操弄,又是昏睡了一天,这屋中昏暗异常。开门的时候不过是再也支撑不住动了伤口,眼睛则是让那突然的强光晃花了。
    周三这下也不敢出门了,不过想着既然自己是鬼了,怎么着也不能在被饿死。所幸便又摸索着回到了床上,想等着天一黑在出门当鬼去。
    盖上被子睡了不一会儿,便听见屋里进来了人。
    周三当即起身瞧着门前那身影摇摇晃晃,浑身是血的不是白衣人是谁?又看着屋外那刺眼的太阳。
    心中一紧,这艳鬼不要命了!居然敢大白天出门,看吧!被晒的血肉模糊了。
    本着同是鬼,而且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教诲,周三很是仗义的揭开被子朝着那艳鬼就冲了过去,一把将人罩在了被子下面,脚一抬就将门哗啦一声踢着关上。
    同时周三觉着耳边呼呼两声,便瞧着自己的胳膊上流血了,疼痛无比。
    门一关上,周三就蹲下身去看白衣人,伤的不清,不过好歹都不是致命伤。
    只是白衣人瞧着周三的眼神有些古怪。
    周三一见着这张脸便自然想到夜里发生的事儿,别过头去说道:“你的伤不影响吧。”
    白衣人嘴角上翘盘腿坐在了地上道:“放心把,不会让你一个人在夜里,孤单寂寞的。”
    周三立马就脸红了,本想让白衣人去床上的,可自己刚刚踢门的姿势太过夸张好像屁股裂开了一般的疼,也不敢动就乖乖坐在白衣人身边僵直身体。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白衣人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转身瞧着一旁已经快睡着的周三,伸手便摸上了周三的手臂。
    周三当即张眼看着白衣人道:“你睡好了?能帮忙把我抬上床么?我屁股好像裂开了。”
    白衣人一把将周三抱起放在了床上,瞧着周三手臂上的伤道:“你为了我.....”
    周三一瞧自己手臂上的伤便说道:“没想到阳光哪么厉害,不过是晒到一点儿就这么长一条伤口。果然我们做鬼的还是不应该在白天出门。”
    白衣人瞧着周三一本正经的摸样正想开口。
    却又听见周三接着说道:“虽然你是老鬼,我的前辈。可是,你也不能不顾死活的在白天就出门啊,着不被阳光晒死就会被道士搞死.....”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长串让白衣人今后不要在白天出门,认清楚自己是鬼的身份的话后。周三终于口渴了:“有没有水啊?”
    白衣人被周三说的一愣一愣的,愣是一句话都没插上。听见周三这么一说站起身来道:“我出门去给你拿。”
    周三一把抓住了白衣人的手臂又是唠唠叨叨了起来:“不是说了,做鬼的就要守鬼的本分,你大白天出去送死啊!....”
    “我没有想送死。”白衣人低声说道,眼角余光瞟到了柱子上插着的两颗暗器,阴沉下了脸。
    周三意见白衣人脸色变了,心里一惊。莫不是自己说的太过了,所以这个鬼前辈不耐烦了,打算收拾自己了:“我困了,先睡了。别碰我!屁股都烂了!”
    简短的交代完话,周三一把将被子盖在了自己的头上假装睡觉。
    白衣人也没拦着周三,反而只是坐在周三身边一言不发的看着周三而已。
    不多时,屁股上的伤口裂开,发着低烧的周三再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衣人这才轻手轻脚替周三检查了屁股上的伤口,上了药。随后黑着脸离开了。
    日头慢慢的落了下去,周三再次苏醒了过来。
    听着外面的打更声,周三起了身,一瘸一拐的打开门,打算回去找自己爹去。
    可着没走多远连着大门都没近,便见着了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周三一直想寻找的绿哥。忙补丁的周三上前挡住慌慌张张的绿哥。
    这大半夜的打草丛中窜出一个白衣白脸乱发的人影,将那原本心中便有鬼的绿哥吓了一大跳道:“是人是鬼?”
    周三一别嘴道:“当然是鬼。”
    绿哥正想大叫,周三上前一把抓住了绿哥的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