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工资是的多操一份的心。不过，那你那份操心的钱请我吃一顿怎么样？我听说了城西有一新开的餐厅味道还不错，尝尝怎么样？”
“算是负荆请罪吗？”
“嘿嘿！你要能请这顿，说有点那么个意味也没关系。”
李若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抹了抹衣角褶皱。说“好吧！这灾我就认了，那下午打电话给我。”
“呵呵！遵命，madam.我一定准时复命，至于战死沙场还是凯旋而归全看您的心情。”说着，站了起来。目送李若出门。
第二十三章久闻不如一见
一到下班时间，齐悦的电话果然如期而至。
“在哪？”
“正往停车场的方向。”
“那正好，我正好要下去。你到那里等等我。”
“好！”
“不过，李若你钱包和卡都带了吧！我听说那里的一餐可贵了。”齐悦在那头又是一阵奸笑。
“放心，我还不至于为了这一餐就把自己给卖了”
“呵呵，我想也是。不过我估计就算你舍得顾依城也不见得会依。”
走到停车场，齐悦果然没下来。找到她的停车位等了下来。
“等很久了吗？”没过多久，齐悦就出现了。
“没有。”
“那就好。”齐悦边开车门边说。
李若也坐进了副座。边靠安全带边问“不远吧？”。
“不是很远。”齐悦已经发动了引擎。驶出停车场。
“怎么样？看上去名不虚传吧！”一到入口，齐悦看着金碧辉煌的大楼就感叹。
“的确。不过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放一百二十个心，我齐悦介绍的能不好吗？”齐悦拍着胸脯保证。
“恩。”李若知道，齐悦就是那种搜刮天下美食和各种出人意料的游乐活动的人。只要是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一律都逃不过她的法眼，而且还能断言此项是否可以风靡。比如来佛的照妖镜还厉害，说不定当初那上演真假美猴王的那两只猴子只要到她齐悦面前打个滚，她齐悦就能十拿九稳的给辨出来。
所以，这也就可能是她齐悦不接受陈辰的原因。因为不想被束缚。她齐悦就是不能是牵绳的风筝，不能有事没事的时候让人心血来潮的给扯一下。她齐悦就图个自在，活就得活的没牵没拌、痛痛快快。
刚想推开厚重的铝合边玻璃门，后面传来了久违的令齐悦大不悦的声音。齐悦名字取得好，也取得准。容易快乐也容易不快乐。
李若和齐悦回头，除了看见那张精致的脸外。还有季云那张不再张扬的脸。
“呦，好巧啊！”说呦的时候蒋小柔张的很圆唇也似打了结缩的很紧像极了等待接吻主动凑上去的样子。“想不到顾太太和齐悦组长倒也有如此雅兴啊！”
“哎！人倒霉就没法，到哪都能碰到瘟神。看来我齐悦得回去学学巫蛊之术打打小人了。”齐悦是不能输的人，尤其是口头上对于这些自己厌恶至极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但是蒋小柔似乎因今日有美男在彻所以心情特好。像一全自动的机器忽略自己不要的编程。
“既然遇到了，就一起吧！”好似多年不见。语气滚烫似沸腾的水，用的好就能养身暖心。用的不好就能能伤人皮肉、痛人胫骨。
李若看着她，脸还是一样，胭脂覆盖，不见真皮。只是眼底明显比上次多了几分底气。还能发出亮光。是不是姨太太终于扶正，可以耀武扬威了。
然后不自觉地撇了一眼季云。他没说话，眼神也许没包含什么情绪。但是，李若就想到了宠溺。
想不到啊！你季云不是说她蒋小柔的爱不是爱的吗？现在还不是最终在一起了。是时间比较可笑还是我们本身比较可笑。
前几天还和我轻声细语感觉歉意的说对不起来着呢？难道只是纯粹减少你的负罪感为你的新感情赢得那恶俗的心安理得吗？
李若看着他细长的眼，想从里面一探究竟，最好是能一眼望心。看他那里写着什么。可是，李若没看出来就被季云死死地盯住了，眼神又是那般迷离。讨厌和他的目光有交叉。李若马上移开。
可下一瞬，李若的眼更加炯炯。
因为穿过霓虹灯，驶入李若眼球的是那辆熟悉的豪华型宝马。然后就是无数电影和电视剧里面用蒙太奇手法剪辑起来的画面一样。
首先，驾驶座的门被打开。出来一穿着一身黑不溜秋的职业司机毕恭毕敬的绕过车尾，低头欠身打开车门。然后，从脚开始。一双高档的真皮皮鞋就慢慢从车厢踏出，而且锃亮的犹如一擦拭的一尘不染的镜，清晰地倒影着这城市的五彩霓虹与高耸入云的建筑。脚一落地就仿佛把这城市搁置在了脚下。然后镜头上移，男人挺拔的身姿和英俊刚毅的脸。
还是，第一次男人在女人面前出现的如此高高在上。李若有些恍惚有些错觉有些惊讶，还有以后想起来的后怕。是他吗？不是不知道他的能耐。听的时候李若都怕已经很厚的耳朵茧开枝散叶恨不得随身戴一耳塞，将中国的计划生育踏踏实实的贯彻到非物种类。
可是，还是没想到。因为排场都是他顾家的。他顾依城在自己面前可是从来没表现出什么银河、宇宙之类不可攀的距离。从来就不知道他还有司机。他御座不都是自驾的吗?每一次都是只身前来接送自己。回家也是。只是，喝多了回家的时候能听见有人扶着微醉的他叫自己太太。
李若没反应过来。呆望着顾依城。忘了刚刚和季云对视的不适。顾依城也看着她，他的女人的眼明显有些慌张。看上去比平时惹人怜爱。不，平时的那张脸就没有过什么惹人怜爱的表情。
可是只是一瞬马上被打断。
“顾总，您先来了啊？”和自己约好的人已经出现在了面前，向自己伸出手的同时也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是啊！”顾依城也伸出手，可是召回不了刚刚的视线了。顾依城从那眼神中可以看出李若的那丝惊慌是为何。自己出场的气势太大了。
以前，自己为了维护这一婚姻所以克制了。自己从来不自她面前摆架子。李若是厚钝之人也是敏感之人，再说，两人的婚姻太薄了，只是床上见见，床下没话，如果还让司机接送自己和她的话，两人独处的时间会更少的。所以也不能经起那么客套的讲究。在拉伸这些无谓的距离的话就只能把这婚姻给拉没了。月老再长的红线可也不能再搭起来了。
现在呢？现在不是克制了，而是不想在她李若面前讲这些了。什么也不想讲，最好可以赤诚相对。
“喂，顾依城来了。”齐悦用手戳了戳李若纤细的腰。
“知道。”
“上去打声招呼啊。”齐悦无语了。又不是问她知不知道。是要她的行动啊！最好是能好好的和顾依城秀一下恩爱，好好地气一气面前的狗男女。
李若站着没动，这才从顾依城的世界抽身出来。季云在？顾依城在？
前男友碰现任丈夫？电光火石，电闪雷鸣？！
这时候是不是应该还有什么风神、电母来增加气氛。
但是，李若又马上冷静了下来。这能算什么。和季云早恩断义绝。和顾依城也体体面面不提这些的。见了又能怎么样？这可不是那种电视剧。有长篇累牍的故事可写，有深不见底的情绪可挖。
顾依城和那人已经朝入口走来。阔拔的步伐，矫健的身姿，君临天下的气质。
“呦，季总也在啊”结果是最不关键的人开了口。结局往往出人意表。
“恩，刘总好。”握过顾依城的手在次握上了季云的。李若想人究竟要握过多少次这样的手才能如此这样自然。
一不留神看到了李若，眼忽然更亮了。
“顾夫人也在啊！呵呵！我今天是碰上好事了。连顾夫人也见到了。”
对于，顾依城的合作伙伴，顾夫人一直只是存在于传说。因为她从来就没正式出现过什么社交场合，关于她的消息也只是道听途说，没头又没尾的。连长相也只是从报道三年前轰动全城的婚礼的报纸上得知。
“你好”李若礼貌的回应，然后也伸出了手。原来自己也会了。是啊！谁不会呢，只要是在商场上打滚的。
人，活着才是第一。想活的更好是天性。见了上司弯腰，见了顾客伸手，见了下手抬头。谁都会吧！
“这么说季总和顾夫人你们认识了？呵呵，这世界就是小啊！也是我们顾总的好朋友吧！”然后，转向季云。
“和顾夫人倒是挺熟，不过还未能认识顾总裁。”
“呵呵，既然这样就认识一下。”刘总做起了中介人。
“鄙人季云。”季云优雅的伸出手。
听到季云二字，顾依城的眼神明显有惊讶，转而疑惑，继而又有些嘲讽。不过都是一带而过。片刻之后就换上了平时商场上那份看不出真实情感的笑。世界上有两种人最会骗人，一种是骗子，他们天花乱坠，能马上把人哄上天，让人心甘情愿上当受骗。这种人靠的是技术。而另一种是商人，他们总是西装笔挺，儒雅绅士。可是那一尘不染的脸上看不出的是那背后多少的精打细算和步步为营。
伸出手也握上了季云的。“久闻不如一见。”语气深不见底。不是和自己平时说话的口气。如果说这是那男人在商常态，那么在自己面前他掩饰的太好。
而且那句久闻不如一见又是哪门子的久闻。他哪能久闻啊！
“既然碰到了就一起吃个饭吧！大家都还没吃吧！”
李若本能的想拒绝。还不想这样吃饭。算什么。即使什么都不算也不想这样讽刺。和顾依城没感情也不想这样。但是，旁边的齐悦和蒋小柔已经异口同声开了口。
“好啊！”却各自心怀鬼胎。
第二十四章轻点
宽阔的桌子，围着六个关系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李若觉得这是一次古怪的聚餐，一直沉默不语。
但幸亏哪位被叫为刘总的人话一直没停过。从1997的金融海啸到今年的经济危机。
顾依城坐在自己的身边所以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的想法。但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冷气不断的从他身边传来。
这让李若觉得有些心虚，不，从他的久闻不如一见起就有些心虚了。虽说和季云已经没了交集。但是顾依城是自己的丈夫。自己还是不希望有任何的可以引起误会的机会。
整顿饭也看似可以风平浪静的过了，但却被季云的一句话活生生的打断。
“李若，你不能吃龙虾的。忘了吗？”
顿时，李若傻眼了。要说自己不吃龙虾的喜好是和季云学的。季云是对龙虾过敏的。当时因为爱他，所以，每次的时候也说自己不喜欢。他季云就真的以为自己不能吃了。
李若转过脸去看顾依城，由于视角的关系只能看见他的侧脸。浓眉、剑眼、鹰鼻、薄唇。表情适当的得体，没有看出一丝的风云。感觉李若看着他，也回过头来，看着李若微微的笑笑,常理来说，这时候的笑应该是理解的、体贴的又或者是邪气的。但是都不是，他好看的脸、稍微迷人的笑都看不出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一股心酸没由的扑鼻而来，原来根本就没变过。自己感冒时那个顾依城根本也是为了履行夫妻义务而做的。
回家，两人都没说话。顾依城明显是累了，靠在座位上闭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