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准备进卧室。看着他从面前走过去,乌尔忽然开口,“殿下,有一件事,你自己能帮到自己。”
    索玛又走了两步,才停下脚步,神色清冷地说,“请指教。”
    乌尔饶有兴致地看着索玛不悦的面孔,说,“我这一趟出行,是为了采集一些植物。你知道,侵扰贵国的并非是虫,而是一些讨厌的低等恶魔。这些东西成群结队起来,也叫人伤脑筋不是吗。所以,我要配一些恶魔专用的‘杀虫剂’。将他们一次性地,大规模地杀死。”
    索玛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表示可以继续说。乌尔对索玛倨傲的态度置之一笑,因为让他更感兴趣的在后头。
    “但是我发觉,要调配这种杀虫剂,有一样药齤品是要从人身上取的。你有,我没有。”
    索玛警觉道,“什么药齤品?”
    乌尔,“从男性生`殖`器里挤出的第一滴精水。”
    索玛隐约想起被乌尔欺辱的场景,痛心地想第一滴精水连同上帝对我的眷顾早就落在你的植物上了。面上仍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皱起了眉,说,“为何是如此不堪的东西。那你恐怕要再找一个人。”
    这张充满贵族特征的精细面孔,即便是皱眉也显得优雅。乌尔兴致更好,调笑道,“殿下,这一锅药剂要在日落之前完成。让我上哪里去找一个比你更符合条件的人呢。”
    索玛,“让你的狸鸟报信,找一个人不难。”
    乌尔,“我不想用。”
    索玛不耐烦了,生硬地说,“你也不要太过分。”
    乌尔放下魔杖,朝他走过去。索玛立刻警觉,捏紧了拳头,铁青着脸说,“我也已经不能满足条件了。巫师先生不是很明白吗?”
    乌尔不介意地走到他身边,道,“殿下,请你相信,你没有明白‘挤出来’的意义所在。为了我们能及时地拥有一支完美的药剂,请允许我亲自让你明白。”贴近,“当然,如果这样,你也许就彻底失去了上帝的宠爱。你意下如何,嗯?”
    索玛很明显地咬了咬牙,没有回答。乌尔望了望窗外,轻描淡写叹了一声,“乌鸦归巢了。”
    索玛沉默了许久,眼中闪过一丝忍耐。压低声音问,“你要我怎么做?”
    乌尔满意地一眯眼,笑,“所有的都交给我就可以了。”
    索玛依照乌尔的指示,二手撑在及膝高的凳子上,两腿大大地分开,将腰弯成直角站着。在他腹部的正下方放着那一口锅子,以便第一滴被‘挤出来’的精水能幸运地落入锅中。锅中正用小火炖着一些澄清的绿色药剂,热腾腾的雾气温暖着索玛结实的小腹。
    乌尔撩起了索玛的披风下摆,交给他说,“殿下,麻烦你腾出一只手拉着这个。”索玛不得不自己用一只手撩开披风,露出光裸的皮肤。他闭起眼,忍耐着这个对他而言是奇耻大辱的姿势。忽然觉得股缝一凉,索玛臀`部的肌肉收缩了一下。他攥起拳头,回头问,“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乌尔眼睛也没抬一下。索玛皱起眉,忽然,一支手指连带着冰凉的粘液滑入了他的后齤`穴里。
    17.
    索玛王子两手撑着椅子,弯腰立着。他虽披着披风,里面却还是裸的。不仅如此,他还要腾出一只手来自己将雪白的披风撩到一边,对着乌尔露出结实浑齤圆的臀`部。同食人花玩的太过头,索玛的穴齤`口依旧微肿着。在小麦色的股缝间,残留着粘液的一圈殷红褶皱微微翕张,显得尤其诱人,叫人想狠狠蹂躏。
    乌尔微眯起狭长的眼,欣赏着王子殿下的臀`部。这两片臀肉紧实,充满力量,却是连屁股缝里都保持着洁净。他心中嗤道,果然是贵族,连这种地方都会保养么。
    乌尔手指一勾,便有藤蔓游过来,植物的表皮分泌出晶莹剔透的粘液。乌尔用中指刮了一下,沾得满是粘液,便直接探入了索玛的后齤`穴里。刚探入一节手指,便感到那温暖柔韧的地方紧缩了一下。索玛面带愤怒地回头问,“你到底打算怎么做?”
    乌尔眼睛都不抬,像饿狼一般贪婪地盯着那咬着自己手指的穴齤`口,舌头无意识地舔着自己尖尖的犬牙。稍转手指,轻轻抠弄两下,享受着甬道的湿润和弹性。忽的一用力,将整根手指都戳了进去。他的手指立刻被温暖的肠肉紧紧包裹住。只是一瞬,手指又是一凉,王子已经站了起来,愤而一挥披风下摆,说,“这个姿势,我不同意。”
    乌尔忽然被败了兴,心想这愚蠢的贵族真是麻烦。按捺心里的火苗,耐着性子说,“是,殿下,你觉得怎样的姿势可以呢?”
    索玛,“我站着,你跪下。”
    乌尔轻笑一声,“我倒是不介意对您屈膝,亲爱的殿下。但是恕我直言,如果是这样,我们恐怕要到明天才能……”
    索玛皱着眉,不耐烦地一挥手打断乌尔的话头,显然不想听到“挤出精水”这几个字。乌尔看着他,嘴角若有若无一弯——王子这专断又纯洁得近乎白齤痴的模样还真是欠凌辱。想到这个,乌尔的心情又好了。从披风间欣赏着索玛健美的裸齤`体,只觉喉间干渴,兴致愈发高昂,简直急不可耐。
    索玛不知乌尔的这一番心思,低眼又思索了一会儿,这种狗趴地的姿势太羞辱人了,绝不可以允许。想了几个法子,最后才答应仰躺下来,让乌尔跪着给他“挤”。
    翠绿的藤蔓尽忠职守地聚拢起来,将自己弯成一个角度舒适的躺椅,又从卧室里殷勤地取来一只柔软的天鹅绒枕头。索玛解下碍事的披风丢在藤蔓上,一丝`不挂地跨上躺椅躺了下来。将腿微微分开,眼见得乌尔单膝跪在了他的腿间,忍不住低声威胁,“如果今晚你做不好药剂……”
    乌尔一笑,低头虔诚地在索玛的大腿内侧落下了一个吻,道,“我明白,殿下。”
    索玛皱眉,乌尔也并不再去惹他讨厌。他恭敬——至少表面上恭敬——地示意王子曲起两腿。索玛很僵硬地照做,曲起腿后又被乌尔往两边分开,双腿弯成了m状。乌尔帮索玛摆姿势时便感觉到对方肢体僵硬,恐怕已经是既羞愧又愤恨,不快到极点了。他也并不多言,只是一直弯着嘴角笑笑的,心想殿下你马上会喜欢的。
    索玛的姿势导致臀瓣分开,敏感的穴齤`口清晰可见,不自在地一张一合。那一处干净无毛,再往上则是两颗饱满的睾齤`丸,以及软在阴齤毛里的阳齤`具。
    处男的阳齤`具,信仰这东西真是愚蠢而又不可思议。乌尔想到践踏了对方的信仰,就觉得心中大快。又将白而修长的中指探入索玛紧窄的穴道。索玛的身体里已是十分滑腻,进入毫不费力。他用一支手指在紧窒的肠道里反复抽齤`插,手指灵活地变换着角度,挑`逗着充满褶皱的柔软肠肉。肠道里充满着晶莹的粘液,受到异物刺激,就开始一阵阵地收缩,时不时绞紧乌尔的手指,仿佛是在无声地索取。手指抽齤`插时发出淫齤靡的湿濡声,有少数白色的沫子被带进带出,积在穴齤`口。索玛一直紧张地绷着身体,直到乌尔摸到某一处时,他忽然颤了一下,穴道跟着紧了一下。乌尔便开始专心用指腹对着那一处小幅度地研磨揉按,力道尽量放轻柔。
    男人快齤感的密齤`穴在后肛,而后肛最敏感,也最能带来快齤感的就是这一点。只要揉按得当,所带来的灭顶的快齤感足以叫男人变成癫狂的荡齤妇。
    乌尔在这种事上最有耐心,细致对着索玛的敏感点揉按了一阵,便听到索玛细微的呼吸声变重了。抬眼瞥了一眼,索玛正睁大眼睛失神地看着屋顶,蹙着的眉头有些微微松动,英俊的脸上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乌尔知道他注意力已全部在自己的手指上,很是满意,又低下眼来看着自己的手指进出穴齤`口,神情尤其认真。对着肠肉的那一个敏感处轻揉慢捻,眼看着索玛微微眯眼,后齤`穴不由自主地收缩,指尖又故意绕过那一点,只在它周围挑弄,勾,揉,按,捻。
    这一下,乌尔明显地感觉到被挑起欲`望的穴道急切的蠕动,好似要将他的手指吸进去一般。即使索玛不开口,乌尔也知道他最想被摸的是那一点。他偏偏不满足索玛,在敏感处的周围挑`逗一番,时而有意无意地用指腹蹭过那里。
    被作弄的王子殿下只觉后齤`穴瘙痒难耐,仿佛有快齤感呼之欲出,但就是无法得到满足。他紧咬着牙维护自己的尊严,两片臀瓣却不由自主地夹紧,夹住乌尔的手。
    乌尔将索玛挑`逗到双目失神,牙关紧咬,忽又稍加用力按上那敏感处。索玛被突然袭击,极低地呻吟了一声,身体蓦地绷住。乌尔听到他连嗓音都开始沙哑,愈发觉得喉咙口冒火。目中闪出恶狠狠的光,恨不得将眼前这人拆分入肚,吃得连骨头也不剩。
    此时索玛只觉后齤庭酥麻,已经因为后齤庭的刺激,而成半勃齤`起的状态。乌尔用中指不停地轻轻揉按那处,满足着索玛的欲`望,用另一只手抓住索玛微微抬头的阴齤`茎。
    这一根男性的骄傲至今还未进入过任何人体,保持着与肤色相同的小麦色。硬起来的时候想必也是布满青筋,此时却仍是柔软的。
    索玛本来就年轻火旺,后齤`穴又在持续地被刺激着,那一处刚被乌尔握住,就几乎全硬了起来,冒出了那一颗粉色的龟齤`头。
    乌尔伸出红红的舌尖在那马眼上轻舔了一下,立刻惹得王子身子一搐。
    “妥当了,现在才要开始哦,亲爱的殿下。谨记,我说可以之前,一滴也不能泄。”微笑,“如果你不想坏事的话。”
    18.
    索玛浑身不自在地躺在藤蔓上。乌尔扶着索玛青筋突起的男齤根,轻轻握紧,握着那层包`皮上下推动了两下,看着小麦色的包`皮吞吐着硕大的龟齤`头。掌心感觉到来自男性象征的烧热搏动的力量感,让乌尔陶醉,一边缓缓撸动,一边低下头,将鼻尖贴着索玛的阴齤毛细细地闻。从私`处散发的男性气息撩拨着他的欲`火,让他醉心不已,忍不住将舌尖探入阴齤毛深处舔弄,隔着阴齤毛含齤住索玛阳齤`具的根部吮`吸。他的嘴唇明显感觉到灼热的阳根渐渐变得更硬,愈发醉心地用舌头绕住根部,吸了一口。
    “嗯……”
    索玛极低地呻齤吟了一声。乌尔的眼里放着绿光,恨不得一口咬住这根,将这男齤根咬得鲜血淋漓,尝尝从这里流出的鲜血的滋味。不过他硬是忍住了,咬住了索玛的几根阴齤毛,恶作剧地扯了下来。轻轻吐在地上。嘴角一弯,笑眯眯看着躺着的人疼得大腿紧绷了一下。索玛刚要开口斥责,乌尔埋在他后齤`穴的手指就准确地按住了他的敏感点,力道适中,正好是让索玛腰发软的程度。索玛的斥责就成了“啊”的一声呻吟。乌尔趁胜追击,又开始用手指抽齤`插,另一只手则撸动索玛着那胀得发肿的男齤根。他撸得不紧不慢,手掌充分地握住,自根部到铃口,转动手腕环绕着上下撸动。手上技巧地施力,不让对方一下子爽到,却是不知不觉地掉入欲`望陷阱。
    索玛被前后玩弄,很快那根阳齤`具的顶端就源源不断地渗出淫齤`水,将涨到发紫的龟齤`头顶端弄得亮晶晶。索玛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躺着,被源源不断的细流一般的惬意勾`引,已然全神贯注在下半身的感觉上。厚实的胸`脯上下起伏,微张薄唇,呼吸越来越重。时不时从喉间漏出一两声低吟。沉浸在性`欲里的男人比平时更有雄性美,浑身散发着一股禁欲又淫齤`荡的气息。早就让乌尔看得血脉贲张,恨不得立刻将索玛翻一面强了他。一咬牙还是忍住了。现在强上了他,以后再想要这古板又单纯的王子主动就难了。乌尔要的不止是一两次勉强的快齤感。
    乌尔握住那根阳齤`具的上部,极轻地挤压着,用大拇指按住渗着淫齤`水的马眼时快时慢地揉动。索玛受了刺激,坚实的腹部蓦地缩了一下。敏感的马眼立刻吐出更多津液,粘在乌尔的大拇指和龟齤`头之间。
    乌尔抬起大拇指,欣赏清液在龟齤`头与指腹间黏出一根丝,道,“殿下,忍住了。”
    索玛眼前白了一阵,被这么一说才回过神,喘着气没好气地说,“你不必提醒,快点结束。”
    乌尔笑而不语,松开了索玛的阳齤`具,另一只手也从他后齤`穴中抽离。索玛的身体突然空虚,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