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咬紧牙关,绷紧身体,目中充满着愤怒。
    沃森并不理会索玛的愤怒,或者说根本没注意到。他刚一进入就开始疯狂地菗揷。身为龙岛最强壮的存在,沃森的力气大得难以想象。性欲高涨到令他发疯,目中闪烁嗜血的光芒。他龇牙喘着粗气,凶狠的表情好似随时会俯身咬断索玛的脖子。但他全身心的感觉都集中在下半身的发泄上,恶狠狠地冲刺,每一下冲撞都卯足了劲,几乎从尾椎将索玛的脊骨撞断。阳物更是整根楔入,仿佛恨不得将囊袋一起顶入对方的身体。
    如果不是一名健壮的战士,索玛此时恐怕已经一命呜呼。但对索玛而言这一切仍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沃森的阳物几乎像马那么长,表面粗糙而又坚硬,像一根未打磨过的石棒。他的双腿被那个野蛮的男人拉得大张,尖锐的指甲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抠出八个血窝。他被迫将自己最柔软的部分暴露在人前,任他将石棒一样的阳巨一次次捣入柔软湿润的后穴里。
    那根肉根实在是太长了,每一次狠狠楔入,粗糙的阳巨粗暴地摩擦肠道深处,摩擦那些从未受过刺激的柔软内壁。奄奄一息的索玛觉得自己会被顶穿,即使顶不到喉咙口,那东西也一定顶到了胃。藤蔓分泌的粘液同样撩拨起他的性欲,但被一根石棒恶意捣弄的感觉除了带来微微的酥麻,剩下的就只有痛苦。索玛的眉头紧紧蹙着,攥紧拳头,咬紧牙关,绝不让痛苦的呻吟漏出唇齿间。
    黑发的巫师一声不响地立在旁边,冷眼看着地上的人。索玛的肩上挂着丝质衬衫的残布,大腿根同样挂着被撕烂的裤子,其余部分则裸露在外。双臂被绑到头顶,将饱满的胸肌与腹肌绷出漂亮的线条。双腿无力地挂在黑龙的手臂两侧,随着撞击而一晃一晃。蜜色的皮肤在隐隐火光的照亮下显得诱人,大开的双腿间,黑而长的阳物不顾小穴的承受力,发狠地捣弄。
    幽绿的眼睛注视着这一切,在火光下闪烁着难以琢磨的光芒。
    只要他向我投来求救的目光,我将立刻停止这一切,乌尔想着。但是倔强而又高傲的波利国王子选择独自忍受,哪怕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乌尔的耐心渐渐被磨光。将手按在沃森肩上,道,“你这样是没法将他干射的。”
    沃森仍在埋头猛干。乌尔狼眼微眯,小指轻轻一勾。沃森后穴里的藤蔓突然爆发,往他身体里挤进去。沃森遭到突袭,大喊一声,不得不停下摆臀,伸手扯住腿间肆虐乱扭的藤蔓。
    索玛的牙一直紧咬,额上出了层细汗。直到沃森停下,身体剧烈的摇晃也随之停下,他才渐渐松开牙关,微微睁眼,确认自己还活着。他狼狈地喘息,向上帝祈求这场弓虽.暴快点结束,并不顾上帝的“苛责”,无法自抑地计算着复仇的可能性。
    两个月……那个尼尔多大汉会是乌尔的对手吗?
    乌尔等沃森停下,命令道,“将我们的殿下抱起来,沃森。”
    沃森刚要起身,乌尔又阻止道,“哦不,不要拔出来。就这样将他抱起来。”
    沃森得令,长臂一伸,将索玛抱坐起来。阳巨随着坐起更深入到索玛体内。索玛攥紧了拳头。他暗中尝试挣动,藤蔓仿佛察觉到他的攻击意图,将他的双手绑地一动不动。
    “将他转过来,面对我。”乌尔在索玛背后单膝跪下,“没错,就这样插在里面。”
    沃森为自己的下半身考虑,十分小心翼翼地用二手托着索玛的大腿将他转向慢慢转向乌尔。
    后穴里仍然硬挺的阳巨研磨着內壁,索玛蹙起了眉。抬眼,看到了乌尔的面孔。乌尔也抬眼,二人目光相碰。乌尔的面孔在幽暗火光下显得苍白,但是漂亮得仿佛精雕细琢。他温声道,“殿下,你杀气腾腾的样子实在是让我倾倒。”凑近,在索玛耳边道,“但是你求我让你射的样子更加迷人。”
    索玛的目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压低声音说,“如果这是黑魔法师的报酬,我无话可说。但是我将在事后向你提出决斗,你也无权拒绝。”
    乌尔眼含笑意,“亲爱的,我说过我喜欢你对我态度恶劣。”
    他将手探到索玛的尾椎处,中指顺着尾椎滑到股缝,摸到了肉穴与沃森肉根的连接处。他轻描着那一圈被绷紧的褶皱,指尖所过之处,那一圈褶皱痉挛一般地收缩着。乌尔幽绿的双目在跳动的火光下亮得诡异,诱惑一般地轻声道,“你的这里在渴望我,不是吗。你看,我越是摸,动得越是厉害。”
    索玛,“……住口,我不想听到这些龌龊的话。”
    乌尔指尖就着穴口粘液挤入肉穴里轻柔地摩挲,“想不想我也进到你的身体里,干你。”
    最后两个词一出口,乌尔感觉到那圈褶皱明显地紧了一下。
    “妈的,”沃森骂了一句,“别说了,他在吸我。我能动了吗?!”
    “耐心一点,沃森。”乌尔的兴致被打扰,冷冷瞥了一眼自己的坐骑,不悦道,“如果手闲着,就摸一摸他的乳投。我们的殿下会喜欢的。”
    粗枝大叶的黑龙从来没干过这个,听了主人的命令,粗糙手指便摸到了索玛胸口,找到了那柔软的两点。被玩弄过的乳投记住了快感,蓦地被粗糙的手指捏住,没有揉捏几下,那两个肉点就很快变硬,好像在渴求着更多的玩弄。沃森忍耐不住,又顶了一下。坐姿令肉根进入到无可想象的深度,索玛被顶得闷哼一声,赶紧咬牙将呻吟咽回肚中。
    没有得到主人的责骂,沃森又开始一下一下地顶。怕惹怒主人,顶弄的节奏很慢,却是为了弥补一般,每一下都尽力插到最深,搔弄着索玛身体里从未被人碰过的敏感领域。
    “想不想我也进来干你?”乌尔又问了一遍,口吻不容置疑。
    倔强的波利国王子咬着牙关,不认输地盯着乌尔看。乌尔不满地眯了眯眼,而后索玛觉得嘴唇一凉,一根二指粗的藤蔓已经爬到他的面前,趁他不备撬开他的牙齿钻入他口中。索玛惊得回头回避,却被乌尔一把抓住头发,被迫仰起脸。乌尔的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口。那根青色的藤蔓毫无阻碍地在他口中肆虐,模仿人类接吻的舌头,翻搅着索玛的舌头。藤蔓分泌出大量的甜腻粘液,很快就从索玛的嘴角溢出。
    “……唔!”
    索玛英挺的眉紧锁起来。藤蔓就像一条有力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搅动,魅惑的粘液令他的唇齿间感到酥麻,而这种酥麻感很快渗透入身体,蔓延开来。身体渐渐变得异常敏感,两粒乳肉被不厌其烦地揉搓,股间的侵犯一下比一下更深。这一切都变得愈发难以忽略。他快被藤蔓的侵犯憋到窒息,下身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乌尔用贪婪的目光看着索玛。他感觉到索玛的呼吸开始微微发颤,一手渐渐松开他的下巴,手指摸过他突起的喉结,有力的锁骨,饱满的胸膛,渐渐往下,滑到了他硬挺的肉根上。指腹抵住胀大的亀头,故意一圈一圈地揉弄。
    “啊……!”
    索玛受了刺激,失口叫出来,浑身缩成一团。自从被揉搓亀头到失禁,身体牢牢记住了那一次体验。索玛的亀头成了身上最敏感的部分,只要一揉就会产生强烈到难以自抑的反应。
    “住手……呃!”
    他含糊不清的祈求被沃森恶意的顶弄打断。后穴的侵犯得寸进尺般地越来越粗暴。口中的藤蔓时不时探到他的喉咙深处,让他的喉头不由自主收缩时咽下了大量的甜腻粘液。
    乌尔毫不留情地揉弄着他的前端。索玛的男根很快涨到最大,青筋暴突。肉根好像有生命一般,在乌尔的手中搏动,肉红色的前端渗出大量淫液。指腹在顶端揉搓,带来的既是难忍的痛,也是灭顶的快感。索玛难以忍受这样的玩弄,防线全部崩溃,终于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夹杂着哀求对方停手的言语。
    乌尔抓着索玛的头发,让他面对着自己的面孔,耐着性子说,“亲爱的,我的问题从来不问第二遍。但为了你,我可以问千百遍。”一字一顿,“想让我干你吗?”
    索玛的双目清澈如水,此时却蒙着迷茫的雾气。对着乌尔的面孔看了许久,绝望地闭上了眼。
    “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乌尔道。
    藤蔓识趣地退出了索玛口中,带出好几根银丝。粘液顺着索玛的嘴角流到下巴,让他的薄唇覆盖了一层晶莹的光泽。
    索玛微张着嘴,喘息着。
    “想。”他低声说。
    32.
    乌尔听到索玛的回答,目中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握住索玛的手,优雅地吻在他的手背上,道,“如您所愿,殿下。”
    他不紧不慢解开了宝石带扣,脱下裤子,露出早已胀大的阳物。黑龙两腿大张着坐在地上,托着索玛的大腿将他的身体抬起几寸。乌尔低眼能看到半根石棒一样的阳物插在王子殿下的后穴里。穴口周围被蹭得殷红,与阳物的间隙被粘液溢满。
    乌尔并不太愉快。虽然是他让自己的坐骑参与进来的,但他现在很不愉快。
    他在黑龙的两腿间坐了下来,扶住自己涨得粗大的阳巨抵在索玛被撑开的穴口与沃森阳巨之间。被乌尔火热的茎头碰到的刹那,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你看,你紧紧咬着我的坐骑,恨不得将他的家伙吃下去呢,嘴馋的殿下。”乌尔温和地说着,下身却不温和,将亀头挤入了索玛的后穴里。那根阳巨甚至比黑龙的更粗,硕大的亀头撑开紧绷的后穴,令索玛觉得有点疼,蹙了蹙眉。乌尔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猛一挺身,半根阳巨挤入了原本就满当的紧窄肠道里。索玛闷哼一声,脱口而出,“等……等一下……”
    乌尔将两手放在索玛肩上,道,“抬眼看着我,殿下。”
    索玛忍受着下身紧绷的痛楚,勉强抬起眼,迎上了乌尔的双目。一瞬间,他在乌尔幽绿的目中看到了邪恶的光芒,下一刻,乌尔的双手便抓着他的肩用力往下一按。索玛惨叫一声,生生往下坐了一寸,几乎将两根阳物吞到了底。
    他疼得绷紧了身体,被打开的双腿不受控地缩起来,腿的内侧蹭到了乌尔的腰。
    “嘿,他不会被撑坏吧。”身后的沃森用低沉的嗓音提醒道,“我都被挤痛了。”
    乌尔抬起索玛的下巴,端详着他英俊的脸庞。索玛的额上有一层薄汗,蹙着眉闭着眼,薄唇微张,仿佛隐忍着莫大的痛苦。越是隐忍,乌尔心中就越不愉快。他表情冰冷,按着索玛的肩再次往下一按。将索玛整个按到底,臀肉贴上了他的胯部。索玛闷哼一声,艰难地说,“别……”
    黑龙迟疑地看着乌尔,觉得他大有要把人弄死的可能。想起上次无意被自己撞见的惨状,不由再次提醒道,“主人,你带红铃草了吗。”
    乌尔显然对黑龙的多管闲事感到不悦。略一思索,却决定接受沃森的建议。随手在空中画了道符。他拿出了一粒殷红的种子,用魔力催生。种子破壳而出,生出一根纤弱的藤条,藤条伸展而后卷曲,尖端长出一颗花骨朵。花骨朵点了两下头,慢慢打开它的身体,好像鲜血落在雪地里,一点点扩大,最终完全绽放。
    藤条上的花朵姿态妖冶,像一颗诱惑的毒药。乌尔抬起锐利的狼眼,目视索玛的双目,像个绅士一般将花朵献上,道,“殿下,闻一闻它的味道,会让你舒服。”
    索玛忍受着撕裂般的疼痛,感到花朵送到了他鼻子下面,尝试着吸了一口气。
    在鲜花中成长的王子殿下从未闻过如此让人惬意的香气。
    乌尔在索玛贪婪地吸第二口之前收回了手,道,“吸一口会让您放松,吸第二口会要了您的命。您看,这东西就是这么的不靠谱。”说着随手将绽放的花朵变成了一堆灰烬。
    “这是什么?”索玛仍带着几分警觉,声音却有些虚弱。
    乌尔,“让您舒服的气味。”
    乌尔的嘴角在笑,眼睛却没有笑。天知道,他仍然觉得很不愉快。
    果然如乌尔所言,索玛紧绷的穴口慢慢放松,疼痛感在消退。取而代之,索玛感到心跳得很快,体内的欲望变本加厉地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