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了,听到了没有?」
    「李大督察,那个提供免费咖啡的公司不就是你家开的吗?」温常年笑了。
    「年,我是为了你好,你用得著这样挤兑我吗?」
    「什麽是挤兑?你是银行吗?怎麽挤兑?听不懂啊~李,督,察。」
    「年年,你明明有跟大陆接洽,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挤兑是什麽意思,是不是小肉穴和小嘴嘴寂寞了?爹晚上就回去好好爱它们,年年,你就别闹别扭了。」
    「你才寂寞。」
    「我是很寂寞啊~尤其是加农炮,寂寞的紧。」
    「李大督察,我早餐才刚吃完你就要讲这些让我恶心的事吗?我都想吐了。」
    「年,我说的是实话怎麽会恶心?恶心?想吐?还是你有了?哈哈哈,真开心,我要做爸爸了,我…」
    温常年手一抖,差点就把咖啡洒在企划书上,「有你妈的头,老子是男人,想当爸爸找女人帮你生去。」
    「人家只要年年帮我生的孩子,其他的我都不爱。」
    「那就抱歉了,李先生,你准备绝後吧!」
    「为了你,年年,我甘之如饴。」
    虽然知道男人的话不可尽信,但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捧著哄著的温常年还是逃不过为之醺然。
    「李惜观,不说了,我要准备上班的东西。」
    「好,不说了。」李惜观暗暗的笑,我的年年害羞了~呵呵,「午餐我已经订好,司机会把餐送到公司,你要记得吃,不要再去吃些没营养的东西。」
    「嗯。」
    「其实你也爱上我了是吧?」
    「还有事吗?李惜观。」
    「有事,啧啧啧…」李惜观对著话筒亲了好几口,「我爱你,好,现在没事了。」
    呃~好吧!事实上「其实你也爱上我了是吧?」那句话李惜观是在心里想的,他还不想问出口,温常年别扭又害羞,他可不想一个弄不好把已经萌芽的爱苗给弄死了,那他就真的要去撞墙了。
    作家的话:
    一k党员一枚
    看倌~
    今天夜凉在外面陪朋友陪了一天
    回来就马上敲键盘,可不要嫌弃这一k啊
    ☆、十九
    十二点一到,真的是十二点一到,打卡钟的「滴答」才响,几乎是同时间,温常年的手机也响,「思念…」赶在第一时间点开,做贼心虚,温常年总觉得平常没有什麽私人电话的自己,今天一下子简讯来,一下子电话响,肯定引起别人注意。
    其实,事实上这个当下就如李惜观所言,除了他自己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连唯一跟他算的上交情的熊旦都没有。
    「什麽事?干嘛一直打电话?怕没人知道我们的事?」
    「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是年你自己多心,再说早上到现在人家才打了四通,没有一直打电话啊!」
    「九点到十二点才三个小时就打四通,还不多?」
    「我每一秒都肿著加农炮想著你,才打四通电话,已经很收敛了,年年都不知道人家是花了多大的力气在克制,手都捏红了。」
    「你那根不论什麽时候都会肿的加农炮我治不了,你该去看泌尿科。」
    「年年,今天心情不错喔!」
    「是不错,所以你别来坏了我的好心情。」温常年不否认自己心情好,没有人愿意老是一头热,既然被取悦了,他也不介意让李惜观知道。
    「那就好,午餐到了,在前两个街口,你去车上吃个饭,睡一下,时间到司机会送你回去公司。」想像著温常年拿著话筒,嘴角微扬的样子,李惜观的加农炮硬了,「呃…年,加农炮真的硬了。」
    「李惜观,所以叫你去泌尿科嘛。」温常年想像著李惜观顶著裤裆讲手机的样,忍不住无声的笑。
    「去泌尿科?去脑神经外科都没效,只有插进小嘴嘴和小肉穴才有效。」
    「少白痴,那话儿有事去脑神经外科干嘛?」明知道对方是装傻故意说疯话,但不可讳言,温常年的确被取悦了,嘴角抑不住越来越往耳根扬,「你要真是脑神经外科治那话儿,小心被转诊去经神科。」
    「年,你怎麽可以暗指人家疯了,不过年说的没错,我真的是疯了,我为你疯狂。」
    温常年几乎可以看到李惜观捧著心,装出深情的傻样,摇摇头笑了,不常笑的他突然发现笑也会让脸部肌肉挺酸。
    「你…」(扣扣),温常年的办公室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接著他就看到熊旦开门探进个头。
    「在忙?」熊旦来找温常年吃午餐,在李惜观未到台中分部之前温常年和熊旦时常一起用餐,直到温常年突然摇身一变成了温特助,天天被挂在李惜观身上才才停止,现在李惜观离开中化,熊旦自然而然来找温常年。
    捂住收声孔,温常年对态旦说:「等我一下。」放开收声孔,温常年低头敛声对李惜观说:「不说了,有人找我。」
    「谁?」
    「熊旦,不说了。」温常年把手机挂了,对著熊旦微笑。
    「温…」而另一头的李惜观差点就把手机给砸了,虽然知道那颗蛋不可能对温常年做出什,可是温常年为了那颗蛋挂掉他的电话这一点,还是让他觉得整个心情差,不,虽然那颗蛋不可能对温常年做什麽,可是温常年可以对那颗蛋做什麽啊!他虽然老是叫温常年那话儿小小年,可是事实上可一点也不小,虽然不能让女人怀孕,但如果拿来操男人可是很够看的,想到这点李惜观的心又纠结起来了。
    不敢相信自己蠢成这样,明摆著一个大露洞却没有防范,顶著一个被手揉乱的鸡窝头,李惜观开始撞会议室门旁的墙,「咚,咚,咚…」哇~痛!用手揉揉额头,又开始撞,「咚,咚,咚…」害得南营分部晚点出门用餐的人都没敢再出办公室用餐,就算是买了东西或带便当的也没敢拿出来吃。
    「交女朋友了?」熊旦第一次看到温常年一脸温情的样子,忍不住就想调笑。
    「不是,我没有交女朋友。」没等到温常年点头或是害羞否认,反而见他露出个玩味的笑容。「我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什麽东西?」熊旦愣了一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露出僵硬的笑容,「你在说什麽?我怎麽不懂?常年兄,怎麽当了几天温特助就变得这麽高深莫测,深奥难懂了?」
    「真的要我说出来吗?熊旦学弟。」看著熊旦一脸紧张的样子,温常年笑的更开了,这个原本的国中同学,大学又变学弟的人,总是调笑他,这是第一次他有机会调笑回来,呵呵,感觉还挺不错。
    「呃~?卡,重来。」熊旦对著一步步逼近的温常年做出拒绝的手势,接著又做出拍板的动作,「常年兄,今天我们吃什麽好呢?你前一个月都跟著督察吃香喝辣,会不会不习惯一套百来块的餐点?」
    「哈哈哈~你也有这天啊熊旦学弟?」熊旦不想说,温常年也不点破,有些事知道就好,就像他跟熊旦一样,从国中到大学,很少特别联络,但遇上了一起吃饭喝酒谈天说地却也不见陌生,有些事心里有数就行,不需要特别剖析坦白,也不需要交换秘密来显示友情的坚固。
    作家的话:
    ☆、二十
    「啊?」
    「嗯!!!」
    怎麽回事?
    温常年就像往常一般,下班,然後往两个街口外的派车走去,在一个行人稍少的转角居然被人抓了!刚转进街口,一块布捂上温常年的的嘴巴,一只手抱著他的腰将他往一台黑休旅车拖,温常年拚命的挣扎,可对方的手却像是铁手一般坚固不动,手指攀著车门边几秒,温常年终还是被拉进门里。
    一进到漆黑的车里,一时间温常年什麽也看不见,车窗都贴上黑色胶膜,阳光透不进来,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其实里面的人本来不至於完全看不到,只是温常年是从一个阳光明亮的地方突然被拖进一个阴暗处,视线还在适应,而且一进车里因为温常年试图呼救,对方便把布塞进他的嘴里,接著把他的双手被绑在背,好不容易眼睛有点适应似乎要看见东西,又被蒙上,以至於温常年觉得车里是一片黑,什麽也看不到。
    什麽?
    对方在扒他的裤子!
    温常年抬脚想踼对方,反而被对方一手擒住抬高,拉掉裤管,架上肩膀。
    「不…不要…」温常年惊慌的想要呼喊,可是嘴里塞著块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对方并没有拉掉另一只裤管,而是将膝盖压住温常年的大腿,接著便把手指伸入他的内裤里抚摸他的臀部,再慢慢划向前,滑过他股间羞涩的小口,滑过他不该有的女性性徵,接著是他的阳巨,划到尾端时,对方用手指把他的阳巨挑出内裤,居然用舌头舔了一下,吓的温常年忍不住惊呼,不过事实上也只有发出「呜」的声音。
    然後,对方居然开始为他扣交,呃?不是,是为他女性的那个部份扣交,内裤已经被压到一边的大腿根处,对方一边为他的女性性器扣交,手也上上下下撸动他的阳巨,对方手上的厚茧使他觉得阳巨觉得有点生痛,但快速的撸动又催动快感上涌。
    温常年硬了。
    他绝望的流下眼泪。
    怎麽会这样呢?难道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只要被男人摸摸亲亲舔舔就会发情的家伙了吗?
    这时对方显然也发现温常年的变化,不只手动的更勤快,嘴也花样百出,舔舐,啃咬,吸吮,甚至把舌头伸进荫.道里仿阳巨般菗揷,「呜(不)…呜(不)…」怎麽可以?快感来的那麽强烈,温常年胸部也开始涨痛,说不出是怎麽的难受,只恨不得有人将他缚胸拿开,狠狠的搓揉他的胸部,吸他的乳投才好,被舔弄的地方已经湿了,酥麻的感觉直窜脑门,怎麽可以?他怎麽可以在这种情况下高潮?又不是月潮期,怎麽能让男人随便弄几下就发情了。
    温常年试著起身反抗,结果对方反而趁著动作把内裤也脱了,另一只腿也架上肩膀,一个热度灼人的东西贴上他的下身,接著便慢慢推进。
    「呜…呜…」不要,不要,不要啊!!!
    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李惜观…
    ☆、二十一
    「年,你夹太紧了,加农炮没办法进去。」
    听到声音温常年傻了,任著对方挺动了好几下才反应过来。
    「呜(你)呜(这)呜(疯)呜(子)呜(发)呜(什)呜(麽)呜(疯)?呜(放)呜(开)呜(我)!」
    「不行,我放开了你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乖,而且我没有疯,我这是在处罚你,说好五点半下班,你居然搞到六点二十才离开公司,你自己说你该不该罚?」虽然温常年只有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可是显然李惜观一点都不受影响,完全可以理解。
    「呜(你)呜(怎)呜(麽)呜(在)(这)(里)?」李惜观趁著温常年分神时用力将自己完全推入,「呜…」痛感与快感在温常年体内乱窜,要不是嘴巴被布塞实了,温常年一定会失声大叫,眼睛看不见,听觉和触觉就显的更敏锐,听著李惜观呼哧呼哧的呼吸,因茭欢动作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李惜观的身体传来的热度,混乱著温常年的神智。
    「我下午开完会就过来了,大概三点多出发,想著五点半就可以见到你,拚命叫司机赶,被开了两次红单,结果你倒好,让我等那麽久,你说我该不该罚你。」说话完全不会影响李惜观下身的动作,一下一下实打实,像打桩似的狠狠的插入温常年的体内。
    「叭」
    「哔哔哔」
    「叭叭」
    六点到七点正是下班尖峰时间,停车的地点虽然是人车较少的小巷,但相隔不到一百公尺外就是条车水马龙的交通要道,车子的喇叭声和交通警察的哨声让原本神智迷乱的温常年惊醒。
    天啊!相距不到一百公尺外有超过一百人在来来去去,而他却在这种情况下动情,甚至濒临高潮。
    「妈的…真爽!年,你真紧。」
    「呜(拿)呜(掉)。」
    「年,你确定吗?」
    「呜(拿)呜(掉)。」
    「好。」话一落,李惜观一手拉出温常年口中的布,一手扯掉眼罩,原本一下一下的挺动却突然失了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