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是红色高领上衣,说是衬衫也不完全像,可胸前又有一排铜色扣子,下身是黑色的飞鼠裤,人高又瘦,说是在澳洲做农牧业,可皮肤是白里透红,一点都不黑,倒是常年处在办公室的自己还比他黑一点,嗯,熊旦那就更黑,李惜观那根本没得比,一身的麦牙色。
嗯,李惜观。
这三个字还是会在温常牛心底浮起,每常一浮起他就强力压下,怕自己想的越多心就越乱,李惜观叫他等,他就等,这次他想赌赌看,他想赌是能等回李惜观,还是等出个心碎离开。
☆、三十五
「你的确雌雄莫辨。」因为想忘了李惜观,因为不想辜负了秦予的一翻好意,温常年故意一脸认真调笑秦予。
「妈的,你哥我是男的,哥的家伙有多强前几天不是在车上亲手确认过吗?还是摸过以後知道好,现在故意激哥想再摸一次?」秦予露出猥琐的笑,还舔了圈嘴唇,弄的嘴唇红艳红艳,水泽晶亮。
「你不用再舔了,已经很美丽诱人了。」
「妈的,哥这是英俊威武。」
「哥,别再说脏话,跟你长相不符。」
「诶!你叫我?」
「不是。」
「妈的,这里就你和我两个人,你不是叫我难道叫鬼。」
「嗯,其实我有阴阳眼。」
「妈的,科科科科,妈的,科科科科科……,妈的,妈的,科科科…。」
「哥,别再啃虾壳,牙齿会咬裂。」
「妈的,谁要你管…呃…你叫我啥?」
「哥。」
「诶,乖,哥以後罩你,来来来吃牡蛎。」
温常年吃著秦予夹上的牡蛎,一边在想,这次月潮期应该会被折腾的很惨吧!
请四天假够吗?
淋上三四天的冷水应该会生重病吧!
晚餐吃到一半,温常年就隐隐觉得不对劲了,情欲来的又凶又猛,令他有点惊心,不过桌子对面的秦予仍吃的唏哩哗啦,啧啧有声,双唇吃的红艳艳,脸颊呈现著粉红色,一副吃开了的样子,让温常年忍不住一笑,真是好可爱的小孩,他不想扫了秦予的兴,温常年回想起秦予的话「一个月来一次哥还付的起。」,可见,这里的消费对秦予来说还是小有负担,好不容易来来一次,他怎麽好意思在秦予尽兴前就说要走。
况且,这天才刚黑,在这种时刻温常年是不可能让秦予在房里陪他,要他一个人在那间充满李惜观气味与回忆的地方,那真是种折磨,不论身心都是,所以,温常年宁愿夹紧双腿冒险。
「小年来,哥跟你说,这是三蔘酒,用红蔘、党蔘、粉光蔘蔘须泡的,那粉光蔘还会治咳嗽呐,你不是气管不好吗?来多喝点。」秦予帮温常年的杯子满上,小小的透明玻璃杯,约三十cc左右。
「嗯,哥,敬你。」温常年就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吃了巴戟天乌鸡,吃了牡蛎,现在又喝蔘酒,普通男人应该可以化身为一夜七次郎,而他温常年恐怕今晚都别想离开冷水淋浴。
「嘿嘿,带你来吃俪人掬果然是对的,食物好吃,人嘴也甜,好好好,小年,以後哥罩你。」秦予一杯喝下,帮自己倒了一杯,接著也帮温常年满上,「来,爷们就是要这样,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温常年心想「可你大口大口吃的是榣柱和花蟹,喝的是品茗杯啊~。」
不想扫小孩的兴,温常年只是笑著捧杯接酒,一满马上仰头就乾,秦予看的哈哈大笑,连声叫好,也跟著乾杯。
温常年跟著一笑,把双腿夹的更紧,挪挪臀部,想强压下下身的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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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当晚,果然是惨不忍睹。
吃完饭,温常年下身已经湿成一片,好在裤子是深色看不太出来,著西装外套也不怕把椅子弄湿,当他们走出餐厅时,温常年已经无法成步,让秦予搀扶,别人抱括秦予都以为他是不胜酒力,只有温常年自己知道,他是情欲窜流全身,才会无力走路。
「小年,你就躺床上,这包里的东西够你泄欲的,保证比李惜观猛,吃电,不会累,想玩多久就玩多久,电池备了好几颗,不怕没电,哥走了,手机放床头柜上,有事给哥打电话。」
秦予自己也喝多了,没有注意到温常年的异样,温常年都已经把下唇咬破,却还抑不住丝丝软软的呻吟,人卷成虾子状,一双手握的紧紧的,指甲都掐进手掌里,根本就是动了情欲,强忍自制的样子。
不过。
其实。
或许。
也许。
秦予是知道的。
开车回来时,那细细,小心的呻吟声已经落入秦予的耳里,转头一看,温常年双眼紧紧闭著,可那不算长的睫毛却颤个不停,牙齿紧咬下唇,全身紧绷,脸上潮红,胸膛起起俯俯急喘,秦予吞了口口水,低头看一下自己硬梆梆的阳巨,接下来只敢直视前方,不敢再看温常年一眼。
然後,车一到酒店门口,秦予一声不吭就把温常年来个公主抱,一进门房,人丢到床上,一边走一边霹哩啪啦讲话,讲完人也在门外,背抵著门大口大口的喘。
当晚秦予破了先例,到酒吧找人开房。
离开一夜情男人的身体,秦予进浴室转开水龙头,任水从头淋到脚,脑中出现的尽是那温常年细细小小的呻吟,起起俯俯的胸,潮红的脸,事实上,从一离开温常年的房间,这些东西就挥之不去的出现在秦予的脑海里,刚才在一夜情对象体内顶撞时,一度秦予甚至觉得自己是在跟温常年莋爱,撞了撞浴室的墙,秦予觉得人烦的快炸了。
而另一边,同样在浴室里的温常年却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本来打算像往常一样淋冷水对抗欲望,可欲望来的凶恶,冷水也对抗不住,已经被调教过的身体,加上催情的食物,温常年根本无法这样就被满足,身体不停叫嚣空虚寂寞,温常年哭著把手指插入体内,觉得倍感屈辱的菗揷自己,可插了前面空了後面,已经嚐过阳巨的荫.道也不满足於手指,反而催的情欲更加上涌,温常年只好一边哭,一边走到床上,拿著秦予准备的东西,一路哭回浴室,觉得自己真是下贱。
「啊…李惜观啊…呜呜…李惜观…李惜观…呜…」
「年年,我来了!」李惜观排除万难,正庆兴著自己赶上温常年的发情期,开心的开了房门,以为会看见一脸惊喜的温常年,结果不见其人,只听见呜呜咽咽的哭泣声,於是,门都忘了关,急忙的跑到浴室找人。
「年,你怎麽了?」
李惜观一开浴室门,然後就呆了。
因为他一开门就见的是~温常年的臀部,不过看见温常年的臀部有什麽好呆的?李惜观看过没有千次也有百次,这重点在於臀部上还插了个电动仿真阳巨,然後前方一点,那个他每次最爱弄到它喷水才停手的小肉穴里也插了一个,而温常年正骑在浴缸的边上摆动腰部,一手撑在後方,一手撸著自己的阳巨。
「年年。」
「李惜观?…嗯…李…惜观…啊…啊…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盼望以久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温常年终於射出了第一次白浊,而这已经距离他进浴室一个多小时。
「呵呵,年年很想我是吧!一看到我就射了。」李惜观把因为高潮而发软的温常年抱起来,走向床上。
「嗯…。」被抛上床时,下身的按摩木奉向体内挤压,让仍在高潮馀韵的温常年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麽舒服啊,等下我会让你更舒服。」话说完李惜观就已经脱个精光,坐上床,架起温常年的双腿,开始抽动温常年臀瓣里那根阳巨,「这东西你自己买的?看不出来年年还是识货人,这可是德国最新出品,年,你好会享受。」
李惜观的那两根仿加农炮百分百比例的电动阳巨,被温常年摔了,因为之前李惜观将东西黏在皮内裤上让他穿,其实穿也没有什麽,性事上早就被李惜观开发个彻底,穿那又有什麽,就依其所愿穿了,意料中看到李惜观惊喜的笑容,温常年不由的也跟著笑,然後两个人当然是嗯嗯啊啊乱恩爱一通,不过,等温常年再醒过来时真觉得自己要疯了,只是不知道是被无赖气疯,还是被搞疯。
再醒来是因为人声鼎沸,温常年叫李惜观把电视关上,却没有得到回应,一睁眼,温常年吓呆了,原来他真在一个到处都是人的地方,那是个海边,温常年半躺在海滩休閒躺椅上,胯部盖了条海滩巾,李惜观坐在对面看著他笑,两人中间撑了把大阳伞,还有放了两杯饮料的小桌;温常年不敢置信,没想到这无赖真的疯成这样子,才要开口骂人,就看到李惜观食指往另一只手心一按,同时温常年就感到体内那两根东西疯狂的动起来,温常年咬紧下唇又躺了回去,只能双手紧紧抓出椅子边缘,克制自己呻吟出声。
「年,别怕,这阳伞的角度撑得刚刚好,虽然你看得到人,可是外面的人绝看不到你的脸,你就放心享受,只要你一高潮我就抱你回房间。」李惜观说著说著又调高一个档次,温常年把唇都咬白,牙齿深深陷在下唇里,「其实看到也没什麽,这是俱乐部的私人海滩,什麽事都上演过,你这人家看不在眼里,所以年年你就放松一点,好好享受。」
然後,又调一个档次。
最後,温常年是流著泪高潮的,全身羞耻感、罪恶感和快感交杂,人都快要崩溃了,只能抽抽咽咽的哭著让李惜观抱回房。
後来,温常年之所以会反攻,甚至故意给李惜观一点苦头吃,这件事也是原因之一。
作家的话:
谢谢ms不认真的礼物
其实之前就写了谢谢,只是它好像不见鸟
☆、三十七
年年亲亲
我要去新竹一趟,这次会比较久
可能会赶不上你月潮期,你自己注意点
那几天别跟秦予那不知轻重的小野猴混,我可不希望你诱人的样子被别人看光了
最爱你的李惜观
这是请假後的第二天。
可是,昨天温常年没去公司,前天晚上李惜观做的狠,昨天早上纵使他努力很久,还是没能从被窝里爬出来,温常年觉得有点害怕,他的意志力似乎越来越薄弱,以前,在认识李惜观以前,根本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温常年当然知道李惜观是故意的,因为李惜观本来就打算留到今天才走,如果,他昨天就去上班了,那就代表李惜观要一整天待在房里等他,温常年对李惜观说:「你可以去市区逛逛,台中虽不及台北繁荣,但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城市,自有不同风味。」
「台北我都不想逛了,何况是台中,年,我好不容易才赶来,你怎麽舍得我独守空闺,再说,你明天一定起不来。」
李惜观一脸贼笑,温常年就知道不好了,这无赖肯定没打算明天让他走出房门。
「不要,李惜观,我很累,我要睡了。」
「年年,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你怎麽可以对人家那麽冷淡?」
「淡你的头,这四天连门房都没出去过,都快射不出来了,你还敢跟我说冷淡,你识字吧,给我去翻字典。」
「可是我还射的出来啊,而且很想射出来,加农炮积了那麽多子弹,不用它会爆炸。」
「炸你的头,有本事你爆炸给我看,我就服你。」
「别这样嘛,年,炸了我们以後就不能性福了。」
「嗯…啊…慢点。」
虽然,已经清理过,但不到一小时前才经历一场长程性事,不论是括约肌还是直肠都还很软,李惜观没有用滑润剂就挤进去了,不过,温常年还是难免感觉到痛疼,他握著李惜观的臂,用力的推他,不,又像是用力拉他,反正他觉得世界已经狂乱到,他在做什麽自己都不清楚。
然後,又是一场性事。
温常年累的睡著,睡前李惜观还在用耕耘,醒来时李惜观还插在他身体里,後来一整天,连吃饭时都被李惜观插著,李惜观坐在椅子上,他坐在李惜观身上,他说要自己吃,李惜观便握著他的腰律动,夹了六次菜还没吃成一口後,温常年便放弃,让李惜观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