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送水的宫女奉水给昭荣公主的时候,悄悄附在耳边说了句话,而后昭荣公主从容的饮了水,不久,也起身更衣去了。
    今天的主要活动就是哭丧,不哭够时辰不让离开,当所有人喝了水又重新开始哭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刚刚离开的昭荣公主已经绕到了后殿。
    当她刚刚进去,就被藏在门后的那个人一把搂住,并且极快的捂住了她的嘴,以免万一她叫出来,被前殿的人听见。
    后殿与前殿,不过一墙之隔,那边正传过来一阵一阵的哀哭声,说话声大一点儿,都会互相传过去。
    又是这样,张纤翻了翻白眼,不用捂嘴她都不会叫,都快习惯了。
    赵荻抱着张纤,低头凑到她的耳边,略泛白干涩的唇一边若有若无的触碰她的耳廓,一边充满诱惑气息的道:“……我想你了……想不想玩点刺激的,嗯?”
    ☆、85暗黑郡主
    “……想玩点刺激的吗?嗯?”
    虽然听起来像是张纤可以选择,或者拒绝,但赵荻从背后搂着她,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已经从她的衣襟慢慢的滑了进去。
    在赵荻说话的时候,张纤闻到了一股酒味,心道莫不是这人喝了酒?乱了性子?她想着,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衣衫已有些凌乱,半遮半掩的酥胸被尽握在某人手掌里,微凉的手指不安分地挑逗着她,这让她感到十分热躁,于是她不再挣扎,任由赵荻对她为所欲为。
    赵荻见她不挣扎了,这才松开了捂着她的手,而当他松开,张纤便找到机会挣脱开,转身推了赵荻一把,羞恼道:“你疯……”
    只见赵荻低笑着往后退了一步,一双眼眸盯着张纤,手指放到唇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对她摇头。张纤突然想起来,后面的话顿住了,声音压得极低才道:“你疯了?这会儿正是丧期,宫里人来人往,居然还喝酒?前面全部都是大臣和命妇,先帝的梓宫都还在前面,你到底想干嘛?!”
    对比她的恼火,赵荻的神色就显得十分漫不经心了,他低低一笑,突然上前,张纤被他逼的连连后退,最后被他抵在一根暗红色的宫柱上。
    赵荻抬手,拇指在她眼皮下抚摸,低声道:“最近日子寡淡,这会儿我不过偷闲少饮了几杯,过会儿用茶水漱漱口,定不会被人知道,你看看你,眼睛都红了,何至于呢。”
    他怜惜的模样,让张纤有些怔然,四目相对,彼此就再也难以移开目光,这些时日发生了太多事,他们连私下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偶尔见面也不过隐在人群里,追逐对方的身影。
    便见赵荻温柔望着她,不再是阴霾或者放荡不羁的模样,心中宛如凝冰的湖面瓦裂,他慢慢的低下头,与她双唇交接,一浅、二探、三深入,张纤也不由自主的楼主了赵荻的脖子,两个人的激吻更加热切起来。
    两人的逐渐呼吸急促,赵荻的手又不安分,情到浓时他解开了张纤的衣带,张纤察觉到了,略有怯意,赵荻揽住她,嘴唇滑过她的面颊,在她耳边细语:“别告诉我你不喜欢。”
    “但是……”
    赵荻一笑,又低道:“谁在乎呢,我不在乎,你呢?”
    张纤在乎吗?
    其实她……是很兴奋吧,在最不恰当的时候,和所有人仅只一墙之隔,和当今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偷情,冒着连大声说话或者呻吟都有可能被发现的危险,这很不应该,也很不得体,可是为什么她会感到如此的亢奋?
    赵荻了解张纤,道貌岸然从来都是她的风格,他将她抵在宫柱上,使她无路可退,又以一手捉住了她的双腕,膝盖抵进,分开她的双腿,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下。
    “乖,别动。”赵荻咬着张纤的耳朵:“嘘,别说话,小心人家会听到的。”
    张纤被他禁锢撩拨,不能自已,而当赵荻的手指探入她的裙里,惊讶的察觉她其实已经动了情念,略是一怔,然后轻轻的笑了起来。
    “混蛋!”张纤咬牙而道,面上绯红一片,又不敢太大声,于是听着不像是恼火,更像是娇嗔一般。
    却使得赵荻更加愉悦,张纤的身体很敏感,现在正处于既紧张又兴奋的状态,现在他知道了她一本正经的外表下和自己有着一样的感觉,能有什么比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对自己也产生冲动更加让人得意的呢?他邪邪笑着,凑在张纤跟前,居高临下,看着她轻颤的眼睫以及绯红可爱的面颊,道:
    “你真是个坏丫头……”
    “够了,别说了。”
    赵荻偏偏要说,他很喜欢张纤流露出的这种羞耻感,显得她如一只内心抓绕着却又害羞紧张的小猫儿一样可爱。
    “你总这样不诚实……坏丫头,但不得不承认,你让我兴奋了。”赵荻低笑着,手从张纤裙下出来,解开自己的衣带,将她的双手捆缚起来。
    “这是做什么?”小猫儿睁大了眼睛,不安的的问道。
    赵荻轻道:“让我们来玩一些有意思的,那边全部都是当朝臣子和命妇,整个大昭最有地位的男人和女人们聚集在一起,却不知这一边,我俩在此颠鸾倒凤,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在最光明正大而庄严肃穆的背后,抛下礼义廉耻,做着最放纵下流的事情,这样的机会,可能这辈子只有这一回呢。”
    不知道别的女人听到这种话有什么反应,但张纤只觉得心跳很快,又紧张又亢奋又深以为羞耻,结果便是连呼吸里都透出了渴望,这一切得拜位新帝的开发引导所赐,他太了解她了,就如同抗拒不了的诱惑,诱发着她心底深处连自己的不知道的阴暗和渴望。
    理智可以操控行为,但是无法操控身体的本能反应,所谓天人交加,理智一再溃败。
    这时候,不得不说到张纤背后的宫柱,这宫柱是支持房梁的,上面连接着宫帷垂垂,为了方便束起帷幕,挨着宫柱有两根一指宽的同色长带垂下,并且宫柱上装有铜钩。
    但此时,这长带和铜钩在赵荻看来,更有妙用。
    他扯下那两根长带,帷幕散开,他将其中一根长带穿在张纤捆缚的双手之间,然后绑在同钩子上。
    “这是……”张纤看着赵荻的举动惊讶道。
    赵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恶笑道:“你在害怕的时候,是不是更加期待了?”
    “你太恶趣味了,我不会再陪你这样玩了,放开我!”
    小猫儿要退缩了,可是赵荻会不会答应呢?
    赵荻歪了歪脑袋,低笑道:“我会让你开心的,但是,你得相信我,我宁可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说罢,解开张纤的衣带,横进她的嘴里,绕到她脑后打了个结。
    一面说着情真意切的话,一面有做着这样的事情,真不知他想干什么。
    张纤的嘴被勒住,说不出话,自然也不用担心她一不小心声音太大惊动他人,她一双水雾般的眼睛瞪着赵荻,赵荻又以刚刚取下的长带蒙住了她这双会迷惑人心的双眼。
    这会儿,张纤不得不以这样的姿态宣告自己的境况:跪坐于地,双手被捆缚抬起,拉扯在身后宫柱的铜钩上,眼睛被蒙,嘴被封堵,目不能视,口不能言。
    但也因为这样,她所有的感觉被集中了,某些方面更加敏锐,比如她才感觉到自己的领口之下有些冷意,大约是刚刚扯开了她胸前的衣襟的缘故。
    却不知看在赵荻眼里,这是一幅如何的美妙风光,被挟持的妙龄少女在他面前衣衫凌乱,衣襟敞开,白皙的胸脯若影若现,她的发丝早已散乱,乌黑的发丝散落在脸颊上、蜿蜒在脖颈上,那般的楚楚可怜,任人采撷,宛如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他却不是为了蹂躏她才这样做的,众所周知,在他还是景王的时候,就声色犬马,流连花丛,别有造诣,那时候,仅仅只是为了追逐感官上的快感。
    当然,现在依然是在撩拨这样的快感,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是他想要取悦对方,他爱一个人的方式,总是这样独具匠心。
    赵荻的衣带已经用来捆住了张纤的双手,衣裳也大敞,索性将冕冠除去,脱了冕服,只着里头的衣裳,又环顾四方,起身在墙角处的彩绘漆镂架柜里,选了一支手指粗细的紫毫。
    紫毫紫貂的尾毛而作,笔尖被清洗得柔软而干净,然后找来刚刚他喝过的酒壶,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执笔,来到张纤的身边。
    张纤感到有人靠近自己,接着有人在扯她的衣裳,撕扯她的绸裤……
    张纤的双手被缚,衣裳不能尽褪,但已经被解开,春光半露,唯剩下胸前淡粉色的肚兜。
    赵荻捧着她的身体,埋于她的胸前,隔着肚兜以舌尖轻轻舔着她的胸尖,肚兜软而轻薄,便能看到张纤两点湿润,贴服着柔软的尖端,张纤感到那两处冰凉湿润的触感十分刺激,既让她无所适从,又无法逃避,两处柔软的尖处很快变得□而突起,宛若一颗饱满的果实。
    而此时,张纤的呼吸急促,身子颤抖,喉咙间发出不能自已的低吟。
    “这只是开始呢,按耐住一点。”赵荻的声音低哑,透着压抑的情-欲,他深深的嗅着她的体香,而后抬起头来,拿过酒壶,另一手执笔,对着张纤的胸前倒出酒壶里的酒,酒水细细,很快打湿了她的肚兜,淋湿了她的身体,使她暴露在外的皮肤更加水滑,泛着诱人的光泽,薄软质地的肚兜瞬间仿佛变成了她皮肤之上的第二层皮肤,贴合着她美好的曲线,而冰冷湿润的感觉刺激着她温热的身体,让她不禁战栗。
    赵荻以酒水打湿了毛笔的笔尖,以湿润柔软的笔尖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的形状,挑逗她最敏感的地方,张纤陷入黑暗之中,她不知道在自己身上作怪的到底是什么,可是它每次落在她的肌肤上,令她浑身酥麻,所有的感觉都随着它游走,让忍不住倒抽了口气,然后无力的娇喘,它好像对自己了如指掌,知道她的恐惧和渴-望,撩拨着她,让她难以自制。
    张纤颤抖着,微微晃动身体,似乎是在逃避它对自己的折磨,但她根本逃避不开。
    赵荻抓住了张纤的纤纤玉足,掀起她的绣鞋和足衣,又一把扯掉了她暗色百鸟纹裙,因稠裤之前被扯下,便露出了她修长纤细的腿,使她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彰显于世。
    赵荻再次以笔尖在酒壶里蘸湿,握着她白皙光滑的腿,轻软的从她的脚背处向上游走,小腿、大腿,直到……
    张纤的身子一僵,整个人如同被闪电击中,她颤抖、呻吟,幸亏赵荻将她的嘴堵住了,否则一定会惊动他人。
    赵荻轻软而又狡诈的运用他的神来之笔,犹如一条狡猾的蛇在向它的猎物吐着信子。而在欲生欲死中的张纤,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