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潘海。
“那就再迟到一回呗,反正债多了不愁。”潘海翻了一个身就把耿明压在下边。
“要被炒鱿鱼了。”耿明拼了老命抵住潘海,丫看着细胳膊细腿的,力气真不小。
“我养你,叔叔只做饭给我一个人吃就好。”潘海腻在他身上不肯起来,手已经伸到内裤里握住耿明的老二。耿明全身一颤,力气被卸得一干二净。
“不,不要了……”他红着脸蜷起身子:“坏小孩让狼外婆来抓你。”
“哦?”潘海轻轻笑着:“那让它来抓我吧。”
说着,潘海手里的力气加重。上下撸动,指尖时不时的逗弄着前端。耿明抱着他的脖子,内裤里润出淡淡的湿痕。他完全拿这小子没辙,身体在几番抚弄下,势不可挡的兴奋起来。潘海坏心眼的收回手,从床上跳起来,把兴奋却又没得到满足的耿明扔在床上。耿明气急败坏的揪住他的衣服:“就这样?”
“你不是要上班吗?”潘海舔舔嘴唇。
“知道我要上班还乱摸?”耿明真想揍他,如果不考虑那个打不过他的因素。
“谁让你身体这么敏感。”潘海瞟了一眼耿明撅起来的下半身撇了撇嘴唇。
“草,我tm的再让你摸,我就不姓耿。”耿明也从床上跳起来,就那样撅着下半身去洗手间。
“姓潘吧。”潘海跟在他身后走进去。
“出去。”耿明板着脸。
“这是我家哦。”潘海痞着脸看他。耿明脑门发热。以前的潘海不是这样,虽然智商低了点,说话有礼貌,做事也乖巧。现在怎么这样?他哀号了一声,潘海从后边环住他的腰把他抵到洗脸池前。
“要做什么?”耿明怒吼。
“做叔叔也想做的事。”潘海仗着自己个子高,咬着耿明的耳廓,手又不安分的裤子里伸。
“停。”耿明皱着脸,看到洗脸池的镜子里自己的脸通红的,写满的“渴求”两个字。
“不要,停!”耿明在他的抚摸中声音都开始颤拌起来。潘海在耿明的耳边用晴色的语调细声问:“那是不要,停,还是不要停?”
耿明闭上眼睛,镜子里自己的那张脸已经叫人看不下去。他轻轻的呻吟了一声,潘海的那根便硬邦邦的顶到自己后边了。
“快点吧,我要上班。真不能再迟到了。”耿明妥协。潘海亲吻着他的耳朵脖子,慢慢的褪下他的裤子。
一起住了半年,身体已经磨合的很好。潘海顺利的进去,很快就找到耿明的兴奋点。双人一起喘息,一起到达顶峰之后潘海在后边留下一道滚热粘稠的液体。他特别喜欢这样,说是感觉好像真的能生出宝宝。草。耿明软绵绵的爬在洗脸池上,由潘海把他抱到花洒下替他清洗。
“元宵节也要上班?”潘海问耿明。
“半天。”耿明没好声气的说。
“晚上一起吃饭,给我做元宵吃。”
“凭什么?”耿明翻了个白眼。
“我最喜欢叔叔了。”潘海亲亲耿明的脸,耿明又没撤了。
一起去上班,下了公交车分道扬辘。潘海刚一走进办公室,李所长看了他一眼:“迟到了。”
“下不为例。”潘海笑了笑。
“没有下次了。”李所长白了他一眼。
耿明坐在老乡村有点百无聊赖。其实老乡村一半儿的人都放假了,元宵又是周末,只有少少的几家还在加班的公司有人点餐,再就是附近单身公寓里的人。一中午也就炒了几份。
“没事你先回去也行,我们应付得来。”老板拍拍他的肩说。
“没事,我回去也没什么事。”耿明笑了笑。
老板啧啧舌:“你这人真实在。”
“派出所治安科的,一份萝卜烧牛腩。”
“好咧。”耿明跳到厨房去做菜。不多时一份快餐炒好,上班的那小弟还没回来,耿明拎着自己送过去。运气好的话,不知道能不能碰到潘海。他一边想着一边轻车熟路的走到治安科。
李所长一个人在,他站在光荣榜前看着潘海的照片叹了口气:“小样的,你爸就是去刑警队才送了命,我本来想把你扣在这儿,虽然说没多大出息好歹不会那么危险,丫跟你爸一样犟种。草。”
耿明微微一怔,没听潘海提起过家中父母的事儿,他也没怎么问过。毕竟两男的同居在一起,如果问到父母总觉得膈应。
耿明把快餐放到李所长面前,收了钱走人。
下午彻底没事,老板把店门关了。耿明走到超市门口看到元宵促销,本来想买,突然心血来潮跑去买了几斤糥米粉。反正潘海也没回家,他闲着也闲着,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给潘海打了个电话,他拎着一堆材料兴冲冲的回家。
潘海回到派出所交了警,正准备回家。李所长把一张调令扔到他面前。潘海捡起来一看,顿时兴奋起来:“批了啊。”
“嗯。”李所长没好声气的应着。
“谢谢所长。”潘海乐不可支。
“你小子,我就知道我这小小派出所困不住你。”李所长伤感的看了他一眼:“你跟你爸一个德性。别的我就不多说了,刑警队碰到的人比你平常见到的小偷什么的危险的多,自己当心。”
“嗯。”
“明天就去分局那边报到吧,什么时候想再调回来,随时欢迎。”
“谢谢所长。”潘海蓦然有些沉重。
“回去吧,有时候去我家吃饭,你阿姨可想你咧。”李所长拍拍他的肩笑了笑。潘海点了点头。
从派出所出来,天已经黑了。潘海买了瓶酒绕路去了趟公墓。他爸就葬在公墓里,第1148号。四四方方的一个碑,后头一小块安放骨灰盒的地方。他坐在墓碑边给老爷子倒了杯酒,自己一口老爷子一口慢慢的喝着。
喝完了,潘海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明天我去分局上班,我跟您说声。”
墓碑上照片里的人微笑着。潘海叹了口气:“回见。”
回到家,已经九点多。耿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潘海回来,从沙发上跳起来:“这也太晚了吧,还以为你能早点回呢。”
潘海抱住耿明亲了亲:“我最喜欢叔叔了。”
耿明瘪着嘴,虽然天天他都这么说几遍,但每次听到还是会血流加速。
“煮元宵了,我手工做的。”
潘海点点头陪他一起去煮。不多时,热气腾腾的元宵放在潘海面前。潘海吃了一粒,看着耿明:“要不下回我们一起去看我爸吧。”
耿明微微一怔,隔了一会儿点点头。潘海又笑了起来:“我就喜欢叔叔。”
三十四、火灾
“狗改不了吃屎。”潘海忿忿然回到家,把背包扔在沙发上,一边开电视,一边从冰箱拿了罐啤酒出来。猛喝了一口,冰凉凉的感觉挺清爽。心里的那点不痛快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一罐啤酒喝了一半,潘海长长的舒了口气,蓦得想起以前跟耿明一起住的时候。耿明早出晚归,晚上给他带点快餐、干粮什么的回来吃。偶尔会有冰淇淋,棒棒糖之类的小玩意。潘海瘪着嘴笑了笑,虽然那时候脑子有些糊涂,但是觉得挺开心的。简简单单的日子多好,他伸手抓了抓头发,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每次想到耿明心里总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明明跟他做是在自己脑子不清楚的时候让他引诱的,但是好像自己一点都不讨厌那种感觉。明明就是两个大男人,一想到脑子里残存的他赤身露体的模糊画面,血管里的血就会加速流动。刚才看到他跟那夜总会小姐说话,自己就突然会莫明其妙的生气,难道说刚才那种表现是……“吃醋”?
潘海一想到那词,窝在沙发里的身子一下子坐直了。草,什么醋不好吃,跟个小姐争风吃醋,丢人。潘海吐了口气,拿着摇控器换台。没什么好看,一大串的广告中间插播点狗血的偶像剧,或者是恶搞的娱乐节目。潘海扯着自己满是汗味的t恤闻了闻,拿着睡衣去冲凉。
“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西城区一处农民房发生煤气爆炸,导致整幢楼房起火。目前伤亡情况还不确定,本台记者正在赶赴事故现场……”洗完澡出来,潘海擦了把湿漉漉的头发,刚在电视机前坐下就看到屏幕下方滚动着一条字幕新闻。
煤气爆炸可是相当危险的。潘海微微撇唇,几乎相当于一个小型原子弹,还是在居民区,又是晚上十点来钟的时间,大多数人都在家休息。潘海看了一眼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确切时间9:55分。这里存了耿明的电话,上回做笔录的时候让耿明写下来之后,他就存在手机里了。也给了他自己的电话,那丫怎么就不主动打个电话过来。
十点一到,开始播报晚间新闻。潘海放下手机拿起没喝完的半罐啤酒又喝了一口。头一条新闻就放的是刚才说的那起火灾。记者已经赶到现场,他身后那幢楼还烧得挺厉害的,半幢楼都在喷火。主持人带着安全帽拿着话筒大声说:“我现在位于西城区九里街道的南段,这里的134号居民楼刚刚发生煤气爆炸事故。楼里的大部分居民已经紧急疏散,据说可能还有居民被困在里面。消防队员刚刚进去,火势还没有得到有效控制。……”
“西城区九里街道南段……”潘海复述着主持人的话蓦得从沙发上跳起来,拎着包跑下楼拦了辆的士。
西城区九里街道南段134号,前天给耿明做笔录时,他写的详细住址就在这里。为什么这么巧,耿明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到家了吧。潘海伸手摸手机,手机竟然没带下来。他看了一眼司机面前的时间,10点10分。如果他没有别的活动,他肯定在家。
“师傅,麻烦开快点。”潘海抓着司机的椅背着急的看着路边。车子刚开到西城区远远的就听到消防车和救护车嘹亮的声音都嘹亮。潘海微微打了个寒噤心里更加着急。
“再快点吧,好不好。”
出租车司机卯足了马力开到火灾现场附近。潘海扔了张五十的rmb,等不及他找零就飞快的人群聚焦的地方。消防警已经把楼围了起来,潘海掂着脚伸头看那些围观的人里有没有耿明。粗粗看了一眼,没看到,心下一惊。刚才新闻说还有人困在里头,丫不会就那么倒霉吧。
“耿明,耿明。”潘海也顾不得许多,大声喊着。火势毕毕剥剥,下头人杂七杂八的议论声音也不小,根本没有听到他在喊什么。潘海一边喊一边找,心急火燎的翻看那些围观的人。
“我东西没拿出来,我要去拿我的东西。”控制线里头有个人死命的想进火场拿东西。
“现在火势没有得到控制,你不能进去。”消防队员拦着他。
“很重要的东西,非常非常重要……”那人一脸焦急。
“真得不行,有东西估计现在也烧掉了。相比于物品人命更重要。”消防队员一点情面也不讲。
那人上火了,抓着消防队员的衣服要动粗。潘海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胳膊把他从人堆里拉了出来。
“潘……潘警官。”那人吃了一惊。
潘海看着他那被烟熏黑的脸,伸手抹了一把,露出耿明的本来面目。耿明冷不丁被摸,怔了怔,耳朵发烫。好在天黑,潘海看不到。
“受伤了没?”潘海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没有。”耿明挠了挠脸颊:“你怎么来了?”
“路过。”潘海皱起脸。耿明看了看他,穿着睡衣,脚上还蹬着双夹脚拖鞋。跟他平常的风格大相径庭。
“休息时我都这么穿,舒服。”潘海瘪着嘴自圆其说。耿明哦了一声。
“你要去拿什么重要东西啊,都那么大火还往里冲。”潘海看着那已经烧掉一半的楼房问。
“呃……,没什么。”耿明笑了笑。打死也不说,那个放着潘海照片的钱包在里头。但是潘海的那张照片……,真可惜了,还是他重操旧业才弄过来的。
“打算怎么办?”潘海看耿明一个光人腰无半文的样子问。
耿明摸了摸脑袋:“你电话借我用一下,我给我们老板打个电话看能不能借住在店里。反正是夏天,两个桌子一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