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满脸笑容地轻轻说:“久仰柏先生大名,今有幸得以相见,实在深感荣幸。”他递出一张名片。
    柏竞风淡然地回应:“高老太客气了,您可是建筑业的大老,理当由我这后辈去拜会您才是。”高向介的出现完全在他意料之中,但……他女儿看着他的眼神……这可有意思了。
    “这是小女,高绮虹。”
    一身火红的妖娆女子勾着媚眼巧笑道:“柏先生真是人中翘楚,绮虹还是头一次见到像你这般出色的伟岸男子呢!”她的言语中尽是挑逗之意。
    柏竞风噙着一抹邪肆笑意,“高小姐过奖了,年才是长得明艳动人。”
    他的话让柏安琪的身子轻微地震了下。她讨厌眼前这名拿锐利眼光看她的秃头男子,更对那名频频向风哥哥送媚波的妖娆女子生反感。
    她强烈的感受到那个叫高绮虹的女人猛以贪婪眼光在风哥哥身上打转,那眼光好魅惑、好放浪。
    她偷偷瞄了风哥哥一眼,没想到他也拿那种魅惑眼神瞧着那女子……难道他喜欢那个高绮虹吗?她的心倏地揪紧。
    终于,高绮虹将目光移向她,客套的轻笑道:“这位就是柏先生最疼爱的妹妹吧?好漂亮的女孩呢!”流转的勾魅目光很快的又移回柏竞风身上。
    高向介清楚女儿的意图,推着自个儿掌上明珠到柏竞风身边。“我这女儿今晚没有伴,不知道柏先生可否请小女跳支舞。”
    柏竞风看了脸色略显苍白的安琪一眼。
    “荣幸之至。”他松开柏安琪冰凉的小手,执起高绮虹的手滑入舞池。
    柏安琪如遭雷殛一般,浑身僵硬。“失陪了,高先生。”她向高向介礼貌地告辞。 便缓缓退到无人的角落,没注意到背后两道阴鸷的目光直盯着她。
    她不晓得自己在偏僻角落里呆楞了多久,只知道在她回过神的时候,场内只剩下四个哥哥被一群女人团团围住,却没有风哥哥和高绮虹的身影。
    刚好李夫人向她走来,她向李夫人问起,李夫人神秘地笑着告诉她,他们到楼上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起了一阵不安,不由自主地往楼上走去。
    她发现有个房间的门微微开着,她走过去,往里头一看——
    是风哥哥和高绮虹!
    嗯……风……一阵充满激昂情欲的娇吟自红艳香唇逸出。高绮虹整个身子软瘫在柏竞风怀里。
    火红礼服褪至腰际,露出一片春色,柏竞风正把头俯在那片旖旎春光之中,他粗哑低沉的嗓音,邪魅地笑问:“喜欢吗?”
    “喜欢……嗯……”
    他的手翻进高绮虹的裙内,一直往上爱抚,惹来她阵阵娇吟。
    “蔼—风——人家……还要……”
    他邪邪地笑道:“你好热情哪!”他的手不断在她身上流连。
    “碍…”
    “还要吗?”
    “要……人家还要……”
    一双哀怨空洞的眼神消失在门后。
    柏竞风满意地笑了,他推开怀中衣衫半褪的高绮虹。
    “风?”高绮虹不解地看着他。“人家还要嘛!”
    柏竞风一反方才的温存柔情,冷然四道:“有机会再继续吧!”
    他已经达到他要的效果——安琪看到了,所以也没必要再瞎耗下去。
    高绮虹莫名地看着他离去。
    另一方面,踉跄着脚步下楼的柏安琪脸色苍白如纸。
    “你没事吧?”一名谦和的年轻男子伸手扶住差点跌倒的柏安琪。
    “我——”
    “她没事。”柏竞风的声音冷冷地在他们背后响起。柏安琪微微震了一下。
    那名谦和男子在柏竞风绿焰般的冷眸凌厉注视下,仓皇地放开扶着柏安琪的手,一时之间被那股强悍气势震祝
    “先生谢谢——”柏安琪想向那名男子道谢,却硬是被柏竞风拉走。“你放手呀,好痛。”她被他一路拉到车子旁,然后被仍进车子里。
    车子像一阵风似的在路上疾驶。
    “你要去哪里?”这不是回家的路呀!
    他迸着森冷语气冷冽地道:“你居然让别的男人碰你?”
    柏安琪忿忿地脱口而出:“你自己才是!你刚才——”她倏地住口,羞窘地垂下头。天啊!她增怎能在意风哥哥要和什么女人亲近!她只是他的妹妹,她没有资格过问他的私事。
    他邪邪地低笑了下,一句邪肆暧昧的低语传进她耳里——
    “待会儿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的笑意逐渐加深……
    第五章
    能在阳明山的高级别墅区占有一大幢如皇宫般的欧式别墅,当只有非富即贵之人才能拥有。
    这幢气派有典雅的欧式别墅在一片寂静黑夜里,更加地显现出与众不同——这是一幢全白色系的别墅。
    柏安琪有些讶异地看着门柱上那块刻着“天使幽境”的木板,她以前从未来过这里。这幢美丽又占地广大的花园别墅应该是新建的吧?
    车子直接驶进车房里。
    她看着柏竞风一脸的诡魅,不明白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这别墅是送给你的。”他牵着她的手,缓缓地走进屋内。
    “为什么?”她生日还没到呀!
    “不为什么。”
    她没再问。反正,他一向如此,做任何事往往只由他随心所至,想到便做。
    她刚才进屋时稍微留意了一下,佣人应该是住在主屋后方那间小屋吧!
    依她目测来估计,即使佣人快步跑来主屋,最起码也要花上五分钟。
    因为黑夜的沉寂,也因为别墅内过分的静谧,更因为他方才在车上时所说的那句暧昧之语,柏安琪开始忐忑、心慌起来。“我们……或许白天再过来比较好。”她的手仍被他紧紧地握祝“晚上来看不清楚。”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他突然抱起她。
    “就是晚上才带你过来,小东西。”他抱她进了主卧房。
    “风哥哥?”晚上才带她来什么意思?
    他开始解开他身上那套英挺贵气的燕尾服,并拉下她背后的拉链。
    她瞪大了眼睛,低呼一声。
    “你做什么?”她连挣扎的时间都来不及,就已经完全赤裸裸在他面前。
    柏竞风的薄唇微微向上扬,“是时候了,是该让你体验情欲的最高境界了。”他笑得极为邪气。
    看着他邪恶的表情,她倒抽一口气。该不会是……“不!你不能——”
    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他狠狠的吻住唇,重重的吸吮,直到她急促地喘息才放开。
    “没有任何事是我所不能的,小东西。尤其是……你。”
    “我们不能这样呀!”她的手被他箝制在头顶,娇柔的身子也被他压制祝
    他的绿眸闪着两道烈焰,她几乎以为自己会被他眼中烈焰烧死。
    “你怎么老是记不住,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非得到不可。你,也不例外。”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移。
    “我不要!”她脑海里蓦地浮现方才宴会上他和高绮虹两人缠绵的火热画面。
    “为什么不要?”
    她冲动的低喊:“你和高绮虹——”她哑然顿祝看见他狂笑着,他……知道她偷看到了,脸颊霎时火热起来。
    “你偷窥?”其实他早就知道。
    “我没有。”是他们自己没把房门关好。
    “吃醋了?”他抬起她的脸。
    “吃醋?”她的心跳骤然加快。“我……我才没有,你是我的哥哥,你爱和谁……亲近都不关我的事,我没权利过问。”她的心莫名地揪紧。
    “说谎,瞧你一脸醋味儿。”
    “我没有——蔼—”
    他的吻落在她胸前那片雪白细致,令她全身起了一阵战栗。
    “不要……不……呖……”她的抗议逐渐转为破碎呢喃,飘渺的意识仅残存着她不能让任何事发生。
    “别口是心非!”他的手邪恶地滑下她的小腹。
    “蔼—”
    “别压抑自己。”他的唇移到她耳畔轻柔低语,犹如催眠一般。
    她恍惚地只知道摇头,却不知该如何抗拒。
    他的双手不断激起她身体内的火热与颤抖。
    “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他的笑意更深了。
    她羞惭又窘迫地低喃:“别这样……”他们是兄妹,不可以……
    “别怎样?是……这样吗?”他的大掌重重地罩上她的胸脯。
    她好怕……她觉得自己的理智逐渐消散。
    “求……求你……”她几乎是在哀求他了。
    “你要求我什么?小东西。”
    “嗯……我……”
    “是这样吗?”他的手再次滑下她柔嫩的小腹,探入她两腿内侧摩挲着。
    “你怎么可以——”为什么它好象愈来愈习惯他的碰触?
    他满意的邪肆笑着。“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我……我不……知道。”她的思绪全成了一片空白。
    “不知道?”他的手轻轻滑入,探索得更彻底。
    “蔼—风哥哥……”她的喘息和嘤咛不断地逸出口。
    “喜欢吗?”他又催促一次。
    她羞赧地点了下头。
    “你已经渐渐习惯我的碰触了。”他柔着嗓音诱哄着。
    柏安琪咬住唇不语。
    “嗯?”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指头抚过她柔嫩的肌肤,探索着那火热、无底的温泉。
    “风哥哥……”她急促喘息,身体因他的挑逗而颤抖。“不要……不要再……折磨我……”
    “好乖。”他的笑容显得非常满意。
    “我带你上天堂……”
    他的唇舌替代他的手不断地在她身上徘徊、流连,爱抚着她火热的泉源;惹了她阵阵颤抖和轻吟。
    他抬起头看着她,喘息低语:“你真是热情!我的天使。”
    她羞窘地垂下眼睫毛,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发出令人脸红的申吟声。
    看着身下早已火热的娇颜,他不禁赞叹:“好个蛊惑人心的天使!”
    “风哥哥……”她看见他的绿眸盈满情欲火焰,她不由得轻颤了下。
    她低声诱哄地道:“来,让哥哥好好的疼你——”他褪去自己身上所剩的衣物,与她赤裸相对。
    他让自己的欲望中心抵着她,让她感受他的火热。
    感觉到下腹紧贴着他强烈的欲望,柏安琪恐惧地挣扎着。
    而他丝毫不理会她的抗拒,知道她已为他完全湿润,他缓缓地滑入她体内。
    “蔼—好痛——”突如其来的剧痛使得她奋力挣扎,伴随而来的,是她滚落双颊的眼泪。
    柏竞风半诱哄半强迫地安抚她。
    在她意识混沌迷茫之际,耳际传来他坚定强悍的宣告——
    “这种痛楚是为了让你牢牢记住,我是你生命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记住了,我的天使。”
    然后,他邪肆地、狂野地笑着。在感觉身下的她适应他的进入后,他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