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却傲然矗立正中,与坚实的大地纹丝密合!
看到场中的骤然惊变,众人都惊鹜呆滞,鸦雀无声!当然除了被侍卫扶回座位痛苦嚎叫的南宫英杰以外!
随后不断有人上前试剑,却无一例外都不轻不重的被利剑反噬,狼狈下场,只能望着那与大地紧密结合的利剑摇头兴叹!到最后已无人敢上前自找罪受!
蓦然一道暗青身影飞过,就见冷傲的北门君浩已炯然杵立利剑旁。
暗自使出五成的功力,北门君浩运力拔剑,却见利剑纹丝不动;随即使尽全力,要不是他反应机警飞身避开,也早被利剑反噬,最后也只能不甘不愿的回到座位坐下,眉头紧蹙,目光深冷。
而那为数不多还未试剑的几人和那端坐上位的皇帝看到武功高强的北门君浩也无功而返,都静坐不动,冷眼旁观。
“西陵太子,这是什么圣物?分明是你西夏国居心不良,暗设陷阱,意图挑起他国争斗,好坐收渔翁之利!”从御医处得知自己的右脚已报废,南宫英杰心生怨恨,心怀叵测将矛头指向了西夏国。
“南宫英杰,你血口喷人!”听到南宫英杰将自己的无能归咎于西夏国,西陵雪雁气得双眸圆瞪,小脸绯红,厉声谴责。
“南宫太子,何出此言?”紧紧拉着身旁愤愤不平的西陵雪雁,西陵凯泽浑身凛冽:“我西夏国香来谨遵历代先皇遗言,与他国和平共处,从不妄生事端,何来设计挑起事端之说?敝国国君一片好意,竟被你南秋国说得如此不堪,既是如此,那本宫就收回这千古圣物,让它深埋地下,永不见天日!”
“慢着!”就在西陵凯泽转身想要拔起那利剑时,一道宛如天籁的莺啼响起。
转眼看着简傲绝俗的心如尘,西陵凯泽眉头几不可见的微蹙,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紧抿薄唇,目光深邃。
眨眼之间,心如尘已飞身跃到利剑旁,目光冰冷的注视着那铁锈斑驳的千古圣物,嘴角冷笑,轻盈拔起那利剑,将自己白若凝脂的左手在利剑的剑刃上一滑,滴滴殷红的鲜血瞬间就融入利剑之中,顿时铁锈突然消失,剑身迅即发出万道幽光,耀眼夺目!
看到这诡异神秘的一幕,众人目瞪口呆,心中激起惊涛骇浪!睁大双眼看着游刃有余挥舞着利剑衣诀飘飘,人剑合一,宛如坠入人间仙子的心如尘,众人心生膜拜之感,甚至有人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虔心诚服!
那一心都在心如尘身上的几个男子目光灼灼的看着心爱的她,满心都是骄傲和自豪。
东方寒看着傲然绝世的心如尘,双眸暗沉:抓牢了她,自己就如虎添翼,到时候一统天下,还不手到擒来?
看着挥洒自如,绝色艳俗的心如尘,北门君浩目光幽暗,势在必得!
厚颜无耻的南宫英杰垂涎三尺的看着国色天香,飘逸出尘的心如尘,目露淫光,满脑都是污秽念头。
阎梦涵,西陵雪雁和祈雅静睁大双眼看着琼姿花貌,惊艳绝伦的心如尘,兴奋得就差拍手叫好。
而上位的皇帝和太后目光一凛,对视一眼,看懂了彼此眼中暗含的深意。
看着傲然玉立的心如尘,静默一旁的西陵凯泽压下心中的震惊,朗声说:“既然圣物已认主,敝国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飞雨!”握着利剑,见冷若冰霜的飞雨强行将银票塞入西陵凯泽手里,心如尘淡淡的说:“这是一百万两银票的票根!”
“何意?”看着漠然的心如尘,西陵凯泽温和的双眸有着不解。
“酬劳!”
听到酬劳二字,大厅一角的淡雅男子目光幽深,嘴角微微抽搐,紧握茶杯的手青筋毕露,差点将其捏碎,可见内心的波澜汹涌。
当众将那票根撕得粉碎,儒雅的西陵凯泽满含怒意:“这是侮辱!”
看着怒火中烧的西陵凯泽,心如尘目光冰冷,似笑非笑。
“我西夏国还未穷到需要人施舍的地步!”傲视着高深莫测的心如尘,西陵凯泽毅然决然走到座位坐下,心中却对这个绝世艳俗的女子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众人看到暗潮涌动的两人,神色各异,却都静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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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一鸣惊人
音乐缓缓响起,一群浓妆艳抹的歌姬在大厅里翩翩起舞,众人都忘了刚才的风波,兴趣盎然的观看歌舞,谈笑风生。
微眯着双眸斜靠在扶手上,心如尘一脸的云淡风轻。
“皇帝陛下,请允许本公主与寒王妃比试舞技。”突然音乐噶然而止,就见美艳妩媚的南宫美莲亭亭玉立:早就听闻东朝国寒王妃舞技绝俗,这让自恃舞技天下第一的自己怎能心服?
听到南宫美莲竟向寒王妃挑战舞技,众人纷纷转眼看着上位微眯着双眸的心如尘,目光凌厉的皇帝和满脸威仪的太后,或担忧,或焦急,或幸灾乐祸,或冷眼旁观,一时间宴会大厅寂静无声。
俏目直直的看着端坐东方寒身旁妖艳娇柔的李云儿,南宫美莲满目挑衅:“怎么,寒王妃不敢应允,是害怕了吗?”
抬眼看到南宫美莲嘲讽的目光,李云儿美目闪躲,有口难言。
“原来闻名遐迩的寒王妃也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胆小鬼,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扬起高傲的头颅,南宫美莲一脸的讥讽嘲弄。
“南宫美莲,不许你污蔑燕姐姐!”不顾礼仪义愤填膺的站起身,阎梦涵看着趾高气扬的南宫美莲,眉眼揶揄:“告诉你南宫美莲,她根本就不是寒王妃!”
“她不是寒王妃?那又是谁?”慧黠清灵的西陵雪雁看着双眸阴暗的李云儿,满腹疑问。
使劲挣脱担忧关切的林若轩拉扯的手臂,无视阎离尧警告的目光,阎梦涵讥笑:“她只不过是寒王的侧妃而已!”
“侧妃?既是侧妃,为何穿正装?难道寒王妃已经死了?”蓦然看到众人惊鹜谴责的目光,西陵雪雁摸摸可爱的俏鼻,讪笑:“本公主的意思是,寒王妃没了?”
“你才没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早知道燕姐姐就不救你了!”看着讪笑的西陵雪雁,阎梦涵娇俏的小脸气得绯红,双手叉腰,怒气冲冲。
听了阎梦涵的话,西陵雪雁狐疑的说:“你是说:美人姐姐就是寒王妃?”
见阎梦涵不屑的偏头,西陵雪雁转眼看着上位闭目假寐,充耳不闻的心如尘,满脸歉意:“美人姐姐,对不起啊,雪雁不是故意的,你可千万别生气!”
听到两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就算是傻子也明白谁才是真正的寒王妃,更何况是冰雪聪明的南宫美莲!感觉被戏弄的她顿时恼羞成怒:“素闻东朝国是礼仪之邦,尊卑有别,原来也不过如此!没想到一个小小的侧妃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占据正妃之位,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闻言,皇帝双眸幽暗,威严的看着大厅里窃窃私语的众人和那满不在乎的东方寒,浑身凛冽,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显露无疑:“美莲公主,这是东朝国,注意你的言辞!”
“皇帝陛下,美莲只是一时失言!”看着满目威仪的皇帝,南宫美莲清高自傲:“请允许本公主屈尊降贵与侧妃以舞一决高下!”
“美莲公主,臣妾已身怀有孕,不”急切推辞的李云儿蓦然看到对面那人阴森的双眸,满怀怨毒,紧咬银牙,喏喏的说:“不过,王妃的舞艺比臣妾有过之而无不及!公主可找王妃比试。”
“怎么,本公主自降身份与你比试,你却推三阻四,难道本公主还不配跟你比试?”横眉怒眼瞪着心怀鬼胎的李云儿,南宫美莲怒火冲天。
“美莲公主,云侧妃确实身怀有孕,如有什么闪失,岂不得不偿失?”感觉太后猛然抓住自己的手,那么用力,心如尘缓缓睁开明亮的双眸,漫不经心的说:“本王妃接受你的挑战!但,本王妃有一个条件!”
“你说!”转头看着泰然处之的心如尘,南宫美莲自信满满。
“谁输了就无条件答应对方一个要求!”见南宫美莲点头,心如尘转眼看着静雅淑惠的北门睿婕,淡淡的说:“睿婕公主,听说你诗画一绝,素有‘北国才女’之称,就一起吧;当然,条件也一样!”
“好!”轻盈起身,北门睿婕柔柔应允。
无心观赏南宫美莲风情万种的舞姿和北门睿婕精妙绝伦的诗画,几个男子担忧的看着眯眼假寐的心如尘,猜不透她此举究竟是何用意?
很快两人演绎完毕,睨视着气喘吁吁却高傲自满的南宫美莲,心如尘嘴角冷笑;转眼看着北门睿婕的诗画,虽说画中青山碧水,繁花似锦,美轮美奂,可惜画中所提的诗词却透露出书画者抑郁寡欢,愁闷不乐的情怀,破坏了整幅画的美感,真是一大败笔!
“若心,飞雨!”对忧虑的太后意味深长的一笑,心如尘轻盈走到中央,紧闭着双眸,深深呼吸,再缓缓睁开看着那高贵儒雅的西陵凯泽,声如莺啼:
爱过以后只留下一道伤口
你曾经对我说的天长地久
随着你转身远走都化作乌有
该不该就这样放手
什么原因让你一去不回头
缠绵的伤口不停地颤抖
为什么不能挽留从前的温柔
有情的一切换无情的所有
为何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
付出真心换回狼狈的模样
为爱背负的伤折断了翅膀
你的诺言叫我怎么才能遗忘
为何多情的人总被无情的伤
对着镜子让我痛快哭一场
哭红了的眼眶谁又能体谅
心碎应该如何去收场
心如尘用她的妙目,手指,腰肢,身轻似燕,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如花间飞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如深山中的明月,如小巷中的晨曦,如荷叶尖的圆露,衣诀飘飞,轻云般慢移,又旋风般疾转,诠释着一个女子从付出真爱到背叛受伤到最后心如止水所经历的爱恨情仇。
而那不停转动的透明屏风荡起的阵阵轻风撩起心如尘的纱裙,显得唯美动人,如梦似幻!
当心如尘再次清唱时,一阵天籁般悠扬动听的箫声缓缓响起,跟随着她的歌声舞姿,抑扬顿挫,缠绵悱恻。
看着那舞姿轻灵优美,歌声新颖悦耳,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仙子般的女子,
东方霖心疼怜惜,双眸温柔如水,无悔深情;
康文骥目光热切,心中澎湃万千;
阎离尧紧蹙剑眉,思绪千回百转;
暗处的夜无心看得如痴如醉,矢志不渝;
西陵凯泽目若朗星,紧抿薄唇,一语不发;
东方寒目光深幽,双手紧握;
北门君浩微低着头,没人知道此刻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南宫英杰嘴角溢出可疑的液体,让人觉得恶心;
祈雅静,阎梦涵和西陵雪雁深深陶醉在心如尘的歌舞中,激动莫名;
而皇后,王灵玉和李云儿看着飘逸出尘的心如尘,满腹怨恨,双眸阴毒;
至于镇国将军安平伟林,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悔不当初。
淡雅出尘的华清吹奏着玉箫,看着那翩若惊鸿的女子,目光深深,用心随着她共同经历那曲折波澜的感情历程。
须臾,歌舞箫声齐齐落下,而转动的屏风也嘎然而止。
心如尘一口含住飞雨递来的水,喷向了那四幅诗画,顿见画中本是含苞待放的梅花,兰花,菊花和青竹枝叶宛如被赋予生命般缓缓舒展开来,竞相开放,娇艳欲滴,绿意葱葱,美轮美奂!
雪虐风号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过时自会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怜。(梅)
婀娜花姿碧叶长,风来难隐谷中香;不因纫取堪为佩,纵使无人亦自芳。(兰)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竹)
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