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引起了本的注意,就算他不挑衅本,本也会将越夕抓去玩弄的。还不如正式宣告他的所有权,让本忌惮,行事上才不会那么大胆。
    越夕这时醒了过来,头还有点晕,身子软软的,揉了揉眼睛望着白哲瀚光洁的下巴,忍不住凑上去咬了一口。
    突然发现周围异常安静,转头一看,才想起这是在赌场,她差点以为是在家里了呢。
    “醒了?”白哲瀚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传来,越夕忙开口说:“是啊。”
    brent却笑着说:“美人,你恐怕是第一个能在这地方睡着的女人。”一副兴致勃勃的语气,让越夕楞了楞才笑着回道:“谢谢您的夸奖。”说着就从白哲瀚身上站了起来,活动手脚,周围传来低低的笑声,但她却毫无所觉。
    本却笑着说:“小妞,你今天晚上可就归我了,到时候有你运动的时候。”
    越夕睁大了眼睛,露出惊喜的表情说:“真是太好了,那先生您得加油啊。”
    白哲瀚仿佛被不服气的挑挑眉:“别太急着高兴,我今天晚上一定让你下不了床。”然后就不再开口了,本也是,专心的看着桌面上的牌。
    越夕看了看两人的牌面,白哲瀚的是10、j、k、a,如果底牌是q的话,那这盘他就赢定了;但是如果是其他牌,那他牌面上最大的也就是a,或是底牌和牌面上任意一张牌凑成一对,就算有对也是输定的。
    因为本的牌真的很好,有三张6,现在牌面上是他的牌大,只要白哲瀚拿不到q就输,而他随便拿到一张牌都是赢的。
    越夕有些紧张,走到本的身边,撒娇的说:“先生,我能看看您的牌吗?绝对不说话。”说着还在嘴边比里个拉链的手势。
    本笑笑同意了,就算她看了又能怎么样,现在牌面上他最大,他还真不信约翰能那么好运的拿到q。
    越夕看了看,幸好不是6,只是一张8,他的牌面能看的就是那三张6了,于是她又跑回到白哲瀚身边说:“先生,能让我看看您的底牌吗?绝对不出声”白哲瀚笑着也同意了,其实他的手心在冒汗,这是最后一盘了,可是他的底牌却不是q,如果在这里出老千,在这些赌场老手的眼皮下,他没有把握不被看出来,但是如果不出老千,老婆就要输走了,这让他心里非常恼火。气那些强迫他来的人,也气自己没在看到越夕的第一时间将她送走,哪怕暴露自己也比现在强。
    谁知道越夕掀起牌的一角后迅速收回手的同时还惊呼出声,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声音,立刻又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嘴。不好意思地朝着众人眨眨眼,显示自己的无辜。
    这下大家都好奇了,白哲瀚的底牌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会是q?越夕又当着白哲瀚的面将那底牌的一角掀了起来,白哲瀚差点失态的从凳子上站起来,赶紧低下头用手撑着脸,身子一歪,换了个姿势说:“别总是看了,再看它也不会变的。”
    越夕却捂着嘴,眯着眼睛不说话,站起身乖乖走到一边端起酒杯闻了闻,然后沾了沾嘴唇。越夕的神情让众人都闪着期待的眼神,望着他的底牌炙热得能把底牌给穿透了。
    双方同时开牌,本看着白哲瀚的底牌大喊一声:“这不可能”
    白哲瀚笑着站起来说:“brent,相信你最公正了,可以来给我搜身,然后将所有的牌都清理一遍,看看我有没有出千”说着张开手等着brent来搜身。
    brent笑着拍拍本的肩膀:“游戏而已,别那么认真,再说你认为他能在我们几人的眼皮子底下出千吗?你们赌场的监视器也不是个摆设吧也就几百万的事,外加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美人。”说到这后又指了指周围:“看看,这里那么多美人等你挑呢一个女人而已。”
    白哲瀚整了整西装,正准备走时,本却说:“我不相信,我要亲自搜。”
    白哲瀚扬了扬眉,没说什么,抬起手一副很配合的样子,本让他将衣服脱下来,白哲瀚照着做了,然后衬衣什么的也脱了,当他看到白哲瀚光洁的右腰腹时,眼睛都瞪大了,仿佛要从那肌肤上看出什么。本来白哲瀚身上一块四方形,贴着伤口的纱布和胶带,却被越夕悄悄拿走藏到了自己的身上。
    当本抬手准备摸上去看看是不是做了什么掩饰或是用粉遮盖住时,白哲瀚却吓了一跳般退了两步说:“本,我喜欢的是女人。”说着手还在身前挡了挡。
    本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发现其他人都一脸奇怪表情的看着他,才恍然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唐突了。忙尴尬地正了正身子,咳了两声道:“看不出你人虽然瘦,身材还是不错嘛。”
    白哲瀚不置可否的扯扯嘴皮,将衣服穿好,然后又抖了抖外衣,仿佛遇到什么很恶心的事般,搂着越夕快步走了。
    白哲瀚边走边亲了亲越夕的额头,心里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今天真的太危险了。本来今天晚上他是不打算来的,可本却派了手下到酒店里亲自去请,他知道本是怀疑他了。既然这样他就必须得来,知道本会找机会寻找他的伤口,然后确定昨天晚上偷资料的人就是他,却没想到遇到他老婆这个变数。
    白哲瀚兴奋地将越夕举起来:“宝贝,你真是我的幸运女神。”说着搂过越夕狠狠亲了几口。直到越夕捶了他几下,才放开。
    花朝已经在一楼等着了,而和bowen已经离开了。越夕走过去,两人亲密地挽着手,越夕问道:“今天怎么样?”
    “还不错,赢了点,估计明天晚上就能到三楼玩玩了。”越夕听了笑起来。
    白哲瀚则插进两人间,将越夕搂到怀里:“宝贝,你今天可是我的战利品。这位美女,她今天有约,你可以先回去了。”花朝看了看越夕,得到越夕的眼神示意后,笑着摆摆手离开了。
    两人来到了白哲瀚下榻的酒店房间,越夕想说话,白哲瀚却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激烈的几场情事过后,天色真的开始亮起来,两人才仿佛疲惫般的睡了过去。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两人就算是在颠鸾倒凤时也不会让身上的被单滑下,只能看到两人的头,脖子以下的地方却是看不见的。
    酒吧地底下的监控室里,本脸色阴沉的看着显示器上两个表情愉悦的男女,心里奇怪的同时也在疑惑,难道约翰根本就不是炎帝,只是一个和炎帝很相象的人。而昨天晚上来偷东西的并不是他。
    他很肯定自己那一抢是打在那人的右下腰处,如果约翰真的是炎帝,那么今天他看到的就不会是一片光洁的肌肤了。而且现在两人真的就像普通恩客和ji女一样,没有任何交谈只有性/爱。而且他的**很激烈,一点不像是受伤的人,自己又看到了他光洁的腰部,难道他当时并不是打到了炎帝的腰部,而是其他地方?随即又甩了甩头,心头烦躁不已。
    而这边在本眼中没有交谈的两人。
    “说说,为什么受伤了?”被单下的手轻轻滑到他几个小时前还在受伤的部位。
    同样将脸埋在越夕的颈项间:“宝贝,我想快点结束任务,如果能拿到他的交易资料就好了。所以我弄了以前当炎帝时的装扮。”
    “什么交易资料?”
    “贩毒、拐卖妇女以及孩童,还记得罗丽那事吗?”
    越夕被长发遮住的眼睛里带着丝愤怒:“是他做的?”
    “他算是主谋吧,毕竟这些事一直是威尔逊家族的主要经济来源,这个家族在m国可以算得上是黑道大家族,拥有的赌场、酒吧、饭店、医院等等产业。可以说在m国算是可以呼风唤雨的家族。”
    “他们还有医院?”
    “是的专门提供人体器官移植”
    越夕想到了那么被挖去身体内部器官的半大孩子:“难道就没人去查过他们吗?”
    “查?”白哲瀚讽刺的笑了几声:“有几个官员的家属都是在他那换的器官。”这下越夕明白了,拿人手短嘛。
    “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去华夏?”
    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赌场争斗(六)[推荐2万5加更]
    “人心都是不满足的,再说威尔逊家族的内斗也一直不断,本负责这家赌场已经好多年,却没有什么大的建树,家族董事会对他的能力产生置疑,所以他需要一个成绩,一个巨大的经济利益和市场来证明自己。”
    “所以选择了人口众多,又经济落后的华夏?”越夕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说明她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
    白哲瀚忙在被单下轻抚摩她的背说:“对你必须承认华夏目前的安全防御能力很低,而且人口众多,如果想正经的经商赚钱,可能没几个外商业协会选择这里,但如果是吸毒或是贩卖人够什么的,却是最好的乐园。在华夏犯罪很难抓到他们有力的证据,而且他们不是华夏人,华夏的法律拿他们没办法。如果运送回本国的话,也回因为各种赎款而有多种庭外保释方式。不过他还没开始就被我们端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基地。这股气他是怎么也要撒出来的。”
    越夕这才想起那个别墅的地下室和赌场的建立有异曲同工的地方,都是建在地底,而且都用了很厚的钢板做天花板,这是打算以后再望下挖吗?
    “别生气,宝贝,你看你有那么多神奇的东西,绝对是这些人的克星,虽然不想承认,可老婆你真的比老公厉害啊。”
    越夕咧开嘴笑了:“那我去帮你把资料偷出来。”
    “不用,我昨天才去偷过,他们肯定已经转移资料了,而且还会严加防备,就算安全我也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再说我可是受伤了,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动手,也得让他们自己出出力了,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而且,现在可是我反击的好时机。”
    “反击?”越夕奇怪地说。
    “是的,宝贝,你知道吗,虽然炎帝退隐了,可还是有很多人要找出炎帝,不管是仇人也好寻求帮忙的也罢,都没死心过。但是如果炎帝死了呢?”
    越夕的呼吸有些紧张,抓着白哲瀚的手紧了紧,白哲瀚笑着对她说:“宝贝,你要相信自己的老公,制造一场意外可是很简单的。”
    “我要保证你绝对安全,所以这事我要插手,不然我不同意。”
    白哲瀚哭笑不得:“老婆,你不觉得这样会显得你老公我很无能吗?”
    “我知道你很厉害,不只是在以前,还有在……床上。”说着翻身坐在白哲瀚身上……
    第二天的10点左右,两人幽幽转醒,却一点动的意思都没有,叫了酒店餐点服务,在房间里吃了饭后,两人又躺在了床上补觉。之后就一动也不动了,那一动不动的样子,感觉就像死了一样。
    两个小时后,炎帝再次光顾了酒吧地下办公室,虽然本做了万全的准备,可他没想到炎帝刚受了伤,居然又来了。
    看着炎帝衣服上在腰部的位置渗透出的血迹,本笑得很得意:“我说,鼎鼎大名的炎帝,原来就是这样逊的吗?”
    炎帝很是不屑,手上甩出一把钢爪,投向五楼的栏杆上,就向另一边荡了过去。今天的炎帝似乎手脚不怎么灵便,大家都认为他这是因为受了伤才这样的。
    可是本更奇怪炎帝为什么要带伤来偷取文件,他完全可以等伤好了以后再来的。他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了。
    而这时,他藏文件的地方响起了警报声,声音在地下室回荡着巨响着,刺激着众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