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也带着审视和警觉。那么借他们的名头来用用也没什么的。
    白哲瀚没管楼下的争吵,他现在要全副精力的多赢点钱,然后明天一早就离开,到时候本只顾着和great那个老混蛋狗咬狗,绝对不会注意到他的,等他和great同归于尽后,他也就高枕无忧了。
    本来他是不想让越夕帮忙的,可这小女人居然死活也要参与,只好把栽赃嫁祸和偷资料的事交给她们两人了,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事由她们去做,才是真正的滴水不漏。
    而这时的白哲瀚比平时多了点认真,下手也比以往狠得多,本惊讶地说:“约翰,你这是吃了兴奋剂啦?不过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我就跟你了,唆哈开牌”
    白哲瀚笑着翻开自己的牌,本气的一丢牌说:“我就不相信你小子的牌运能次次都那么好。”
    白哲瀚却大笑说:“前面几盘都不怎么好,不过你们还不是一样被我吓跑了?现在这盘我牌好了,你又跟了,你说我运气好不好呢哈哈……”
    本气得咬牙,brent也勾起了淡淡的笑容说:“赌博本来就是运气占一部分,技艺占一部分,我们被他的气势吓跑了,这就是他的本事了。”说到这抬手看了看表,笑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对了,这段时间我有事要外出,不会过来,非常感谢大家这段时间的陪伴,希望下次还有机会一起玩。”
    白哲瀚也伸了个懒腰说:“既然brent你都不来了,那我也休息几天吧,正好带那个美人出去玩玩。”
    brent听了笑起来:“看来这美人让你很迷恋啊”
    白哲瀚笑得很邪媚:“是啊,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没准过几天我就换个华夏女人了。”周围的男人都笑了起来,这话说得对,男人对女人新鲜感也就几天,过了那几天后就没感觉了。
    这时赌场内又响起了震耳欲聋的警报声,赌室里还好,隔音效果不错,外面的人可就惨了,不停的咒骂着。
    本听到声音后,脸立时就绿了,骂了声:“shit。”连招呼也没打就冲出去了。几人疑惑低相互看看,然后耸耸肩膀也跟着走出去了。
    这时越夕和花朝正好出现的一楼楼梯口处:“哦,先生,如果您再不出现,我们两都要离开了。”这时警报声停了,大家都
    白哲瀚直接上去搂住越夕说:“今天很扫兴啊,就这样吧。”然后自顾的走到收银台前说:“我要提走存在这里的全部资金。”
    那收银台的小姐楞了楞,这时brent也走过来说也提走所有的钱。白哲瀚显得很意外,看了看一直保持和蔼微笑的brent,暗骂一声老狐狸,但面上依然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收银台小姐知道这两人是大客户,而且经常出入赌场,要提钱的话应该可以吧,不过两人提出的可是大量资金,老板交代过这样的事一定要汇报,所以她便让两人稍候,她要打电话咨询。
    很快一个经理模样的人跑了过来,越夕一看正是那个在本发火时都一脸淡漠的中年男人。只见他走过来后先是恭敬的对几人先问好,然后才对两人说,由于他们提出的资金数量大,所以需要认真核实,请两人耐心等待。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反击(二)
    这时又有几个和他们一起玩了几天的人走过来,一群人围在吧台处轻松地聊着天,仿佛这里并不是赌场,而是宴会厅。
    这时本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见到几人都在时,松了口气,当他听到主管的经理汇报完事情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和狠戾。
    但很快又挂上了笑容:“约翰、brent,你们两位是怎么了?难道我们赌场的服务让两位不满意吗?”
    brent笑着不开口,看着白哲瀚,白哲瀚却心里泛起讽刺的笑意,暗骂一声老狐狸,低垂下眼帘,说:“本,我知道你这赌场的服务是最好的,可是我现在要出去玩几天,而且我也不能天天泡在赌场里吧?”
    本楞了楞,是啊,这半个月来,他确实天天都到赌场报道。但是也不能天天都在这吧,不说这些人都是有事业的,就算没有,他们的家人也不会让他们天天泡在这。而他们的资金也只是暂时寄放在他这里。虽然只是两个人的钱,可对赌场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有心想说什么,却无法开口,如果一个人的话他还能说点什么,可现在这里有那么多人,如果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拒绝,那么其他人可能就要担心,他们寄放在赌场里的钱是不是安全了。
    所以本忍住心中的恨意和不舍,对经理下命令道:“把钱兑给他们。”最后还要装着很开心的样子说:“希望下次大家想要寄放资金的时候,能优先考虑我们赌场。”
    白哲瀚和brent都笑着应承了。至于白哲瀚嘛,口头支票他不嫌多,尤其是对即将成为死人的人渣说谎,真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而brent也笑着应承了,白哲瀚怀疑这个老狐狸肯定从这几天的事中嗅出了什么,不然绝不会突然说什么要离开几天,还和他一起将资金提走。
    这时收银台那边也将两人的钱计算出来了,很快就将钱打到了两人的帐户上。白哲瀚和brent签字确认后,笑着对本道了再见。他们到不怕赌场作假,他可是还要做生意的,虽然做的是黑道生意,可这点信用还是有的。
    白哲瀚和brent边说笑着边走出了赌场。但是本却决定要派人监视这两人,看看他们到底是真的需要呢还是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秘密隐藏着。
    几人离开后的第二天,赌场方面就暴出了一件密闻:神秘的火焰佣兵团炎帝死在了威尔逊家族的trip酒吧的地下赌场里,这在佣兵界掀起了轩然大*。许多的佣兵慕名来到酒吧的地下赌场,还有一些是黑白两道要杀炎帝的或是有求于炎帝的。
    不过也因为这样的地下传闻,给酒吧和赌场带来的巨大的经济效益,本在家族里的地位一时间也抬头了许多。
    在白哲瀚和越夕一行离开赌场的第二天,就暴出了m国政府官员的丑闻,没有指明是谁,可文章里的措辞其辛辣讽刺和寓指的官名,都在向众人指出了该名官员是谁。
    这则丑闻的才刚刚掀起,紧接着酒吧被暴出贩卖毒品和人体器官,而且帮助销售人体器官的正的威尔逊家族旗下的医院,这则新闻却是在一天的十多家早报上刊登的,之前却是一点征兆都没有。威尔逊家族有心想要让这些刊登报纸的报社消失,但由于这时仿佛是一夜之间才有的消息,之前他们在这些报社的线人却是一点消息都没得到,让威尔逊家族不得不猜测这是有大力量的人在幕后操纵着。
    而最有可能的就是m国官方,他们想要灭了威尔逊家族这个毒瘤很久了,但一直找不到有力证据,加上黑白两道都有他们的人,想要扳道威尔逊家族,没有绝对的把握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且刚刚才被暴*府官员丑闻,紧接着就是他们家族的秘密被暴光,这怎么看都是一种信号,要收拾他们威尔逊家族的信号。
    这次的事件发生的太过突然,就连文件被盗的本都不知道文件被盗走了,他去的时候只是看到警报被触动,而监视器上却没看到有人进去过。所以他一直以为文件是很安全的,那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面前脸上青筋暴起,对他露出狠厉之色的家族族长,他心里胆怯了,甚至对方挥过来的拳头,他都不敢躲一下,被打得口吐鲜血,眼冒金星都不敢吭一声,但心中的狠是无以附加的。
    现在他终于体会到,他那些手下的心情了,被人当作狗一样的虐待,简直是奇耻大辱,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而他也不过是众多情人所生的儿子中的一个。这个耻辱他迟早要还回来。
    不过他真的有这个机会吗?威尔逊家族又会怎么做呢?
    威尔逊家族的反击还是很迅速的,在报出那样的丑闻之后,政府一位高级官员,也是最有希望坐上议会会长位置的人,被人指人**、强迫吸毒、行贿受贿等十多项罪名。最后他们以不知道trip酒吧的地下赌场为由,将本当成了家族叛徒,愿意交给法律来处置。
    而本也被逼着到处寻求帮助,已经忘记了要监视白哲瀚和brent的事,他现在只希望能保下自己的命。不说他被暴光的贩卖毒品的数量,光是他杀害青少年,贩卖他们的器官这一项就够他死一百次了。
    家族里的人是不用想了,他们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甚至他还怀疑这事情闹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肯定有他们的推波助澜在里面,他一定要查出是谁,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他陪葬。
    ……
    而白哲瀚则带着越夕前往了美丽的马尔代夫,而花朝在越夕提出邀请时撇撇嘴说:“你们去是二次蜜月,我去做什么?做个一千瓦的大灯泡吗?我还是回家吧,我有点想我爸妈了。”
    越夕却腹诽,这家伙不想当电灯泡是真,想家却是不可能,外出旅游半年都没回家,现在最多离家半个月,又怎么可能想家呢。
    和花朝分开后,两人乔装易容后在白哲瀚的安排下飞向了马尔代夫,第一次易容的白哲瀚显得很兴奋,最经常做的事就是拿出镜子来看自己那张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脸。惹得空姐频频回头。越夕羞得就差向人申明她不认识这家伙,可他却总拉着她,要她评价他这张脸。越夕无语了,只好不停的找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这家伙就不能淡定点吗?亏得她以前就以为他是个遇泰山崩塌也不改面色的真男人。没想到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
    一个月后,两个晒得有些黑的夫妻回家了,担心了一个多月的白家和越家人,特意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其实也是白哲瀚安排的,因为要分开向两家人解释,还不如聚在一起解释一遍就完了。而且有亲家在,他们的情绪也不会太激动,要不然他爸爸和岳父能收拾他,而越妈妈能收拾越夕。
    席间,越妈妈眼中含泪的不时给越夕和白哲瀚夹菜,嘴里总说着两人瘦了黑了什么的,而冯静姚也是一脸心疼的望着白哲瀚,两个月没回家,要不是越夕出去找他,他还不知道回来呢。虽然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可那时他还没结婚呢,说他也不听。
    结婚后那段时间也没出现这样的事情了。本以为他不会再跑了,没想到结婚没多久,他又跑出去了。而且一去还是两个多月没有音信,这让她怎么能不担心呢。
    不过因为有亲家在,两家的气氛还算和谐,虽然嘴上教训着孩子,却心疼的成分居多,就怕自己说重了话会引起亲家的火气,那两个孩子就惨了。就这样,两个外出两个多月的人在一片心疼中开心的吃着饭,度过了这次危机。
    这天越夕刚从爸妈那回来,就看到白哲瀚一脸兴奋地上来就搂着她猛亲。
    越夕笑骂:“你怎么了?那么兴奋做什么?”
    白哲瀚却笑得很邪气:“老婆,如果我真的兴奋就不只是亲亲你了。”
    “去。”越夕白了他一眼又说:“说吧,什么好事,让你这么高兴。”
    凑到越夕耳边,边亲吻着边开口:“记得在m国的事吗?我可是一直关注着战局呢”他的话中异常兴奋,因为这是他光辉历程中的毕业式,代表着从此他将真的离开那些复杂而黑暗的世界。
    “恩”越夕似是回答似是舒服得感叹的鼻音,让白哲瀚又笑了起来:“本那家伙和great这个老家伙同归于尽了。”
    “哦~”
    白哲瀚被她的声音勾得浑身有些发热,手下的动作开始频繁起来,越夕不依的推开他:“先说完。”
    白哲瀚看着瞪着眼睛望着他的老婆,叹了口气讲述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