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20了,你才16.”男人明显愣了愣,虽然这酒吧灯光昏暗,可这女孩的样子明显就不大,虽然戴的眼镜遮住了脸,还是能看到她的那张肉嘟嘟的小脸蛋。
越夕再次说道:“看什么看,不知道女人胖的话回显年轻吗?”男人这下嘴巴都张大了,现在的女孩都这么厉害吗?而且他怎么不知道女人胖了显年轻,他怎么从来没看出哪些中年发福的胖大妈们有多年轻啊。
“喂,我说这位帅哥,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越夕装一话题的问道。
“啊毅!”男人只说了两个字,可眼睛却不时地扫视着两女,眼睛中写满了不信。
花朝一直没说话,她想问问他是否还记的那天晚上的女孩,是否喜欢她。可这些问题仿佛都太白痴了,两人才见过二三次,就算他已经见过他好多次了,可她每次都是易容来的,他就算是记得那个女孩,也不是现在的她啊。再说了如果有个见过两三次面的男人对她说喜欢,他也不见得会相信的。
啊毅又看了看两人正在喝的牛奶,越夕笑着说,“你不知道晚上喝牛奶有助于睡眠吗?”啊毅心说那是对于小孩子说的吧,尴尬的摇摇头,又转回去喝了口酒。
花朝似乎想通了什么,深深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的是没事找事,来这里做什么,于是对越夕说:“夕夕,我们回去吧。”
啊毅突然转身挨近花朝:“小姐,你再说一次。”
花朝愣了愣,身体微微向后倾了一点,奇怪的望着他:“说什么?”
“就说:”帅哥哥,奴家今天晚上服侍你好不好!”啊毅模仿女人的声音说话,让一旁正在喝牛奶的越夕立刻就喷了。牛奶渍还有一些喷在了啊毅黑色的牛仔裤和休闲鞋上。
啊毅却毫不在意地看着花朝,不错过她脸上的表情。花朝有一瞬间的惊讶,低头不看啊毅,声音也压低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夕夕走啦。”说着就要拉越夕走。
“干嘛急着走?我只是让你模仿一下这句话,就用你平时的声音,问什么要把声音压低呢?除非你...心虚。”
花招声音依然低低的:“你,谁心虚啦?你谁啊?神经病,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谁回答我就说谁了,而且你不知道吧!我有个特殊的技艺。”说到这身体又靠近花朝几分:”那就是,只要是我听过声音的人,我就不会忘记。”
越夕惊讶不已,花招忍不住大喊了声,“骗人,我才不相信呢。”
“哈,看吧,我就知道是你。”说着双手就摸向花朝的脸。
花朝被他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一把将他推开:“你干什么啊!你再乱动手我就告你骚扰了。”
啊毅却没听见似的,低声道:“没肯能啊,两个不同容貌的人,却有着一样的声音,难道我真的认错了。”
花招赶紧趁机要越夕走人,啊毅却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回自己怀里。
越夕旌德大喊了声;“你干什么?”花招也是喊了声:“你干什么,见到个女人就往怀里拉吗?”预期中满是对他的失望。
啊毅听到他的话愣了愣,却没争辩什么,而是拉过花朝,转过头她的头,挥手要去看花招的耳朵。
这下越夕这倒是怎么回事了,一个轻巧的手腕一隔一转,就将花朝从他怀里拉了出来:“你这个男人好没有礼貌,第一次见面就丢女人这样。我警告你哦,你敢再丢我们动手,就报警抓你。”
啊毅对于越夕的身手显示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接着又闪过一丝尴尬,却还是不死心的要看花朝的耳朵后面。粤西拉着花朝便走,啊毅在后面唉了几声要追上去,越夕转身冲他抬脚,啊毅反射性的向后退了好几步,越夕已经转身拉着花朝离开了。
两人出了酒吧,怪盗一个巷子里,看到啊毅很快追了上来,又朝着另一个方向追了过去。越夕看着花朝脸色很不好,奇怪的看了看她:“花朝,你......”
花朝真理了自己的情绪:“什么?”
“你不知道自己耳朵后面有一颗很特别的月牙形痔吗?”
“啊?不知道啊!都没人跟我说过,你怎么知道的?”
“拜托,你这个迟钝的女人,我常常和你一起玩闹,当然看见过啊。”见花朝难过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没反应过来。
叹了口气,还说要考察人家呢,这人还没考察她就陷进去了:“你们见过几次面啊?”
“好几次了,但是我换过四个容貌,而且前面两个都不显眼,他根本就不知道。”感情她早就顶上人家了啊,还说什么考察啊,得像个法子把这老公钓上来啊。
“接着说。”越夕接着说话。
“后来就像认识他,所以换了个妖娆型的女人。”
越夕挑眉:“可我看刚刚那个妖娆的女人也没怎么接近他啊。你确定他喜欢这类型的。”
“当然不,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嘛,你急什么。”白了越夕一眼说“我又换了个比较优雅美貌型的,结果他和我聊了起来。”
越夕太瘦捂着额头:“如果他还是不喜欢呢?”
花朝却兴奋地告诉越夕:“我都想好了,如果他还是不喜欢,就换个可爱型的,再不行就柔弱型,后面还有知性的,狂野的……”
“停。”越夕抬手止住了花朝的兴奋,“我说你一开始就瞄着人家了,还和我说什么考察,你耍我呢!”
花朝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这不是拿不准,让你也来看看嘛!再说你看不上的男人我也坚决不会要的。”说着讨好似的挽着越夕的手臂:“好啦,我也只是见过他几次,虽然酒吧里帅男人挺多,我就觉得他好,观察了他几天,发现他还是挺洁身自好的。”
越夕没好气的打断她:“洁身自好?那你肚子里这个怎么来的?”
花朝笑得很奸诈:“是我美女救英雄换来的战利品。”
越夕惊讶的张大了嘴,语气显得有些兴奋,“他不是很厉害了嘛,怎么还要你美女救英雄啦?”
“我都不知道他原来那么厉害的,他在酒吧里也没动手脚的机会,谁知道他伸手怎么样!”越夕点头,花朝继续说:“他在这酒吧里应该书俺是酷男吧,很男人的那种,也不经常来。但每次都会点杯威士忌,忧郁的坐在那喝酒。”
“等等,你说他会很忧郁的喝闷酒?难道是情伤!”花朝一听也皱了皱眉头,说:“应该不是吧.”
“你又知道啦?”
“哎呀,你要不要听啊。”
越洗赶紧在自己的嘴上打了个叉叉,花朝白了他一眼继续说:“他很惹眼的,不过女人们的邀请他都拒绝了。当然也包括我的。”语气有些失落。
粤西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只听花朝又说:“后还有一次我听隔壁小间里的女人们在说拿到了什么春药什么的,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拿来的。我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就是一些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这些应该是他们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吧。”夕月点点头,她知道的春药制作方法就不下二十种,而且时尚出售的许多东西都具有催情的作用,这些女孩找一些他别的店铺问问就可以弄到。
“然后他们几个制定了计划,故意一群人围上去跟他搭讪,然后有个女孩趁她不注意往杯子里倒春药。我看中的男人怎么能让他们占了便宜头呢,于是……”
“于是你决定自己站嘛!”越夕抢了花招的话,“你就是抢了便宜,还说自己美女救英雄呢,我真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是这样的。还以为有人对你霸王硬上弓呢!结果是你这家伙趁乱占人家便宜啊。”然后越夕的神情有些贼兮兮地凑到花招耳边说:“怎么样?他给你的感觉很销魂吧!恩?恩?”边说边冲她挑了挑眉,一副色女的样子。
花朝没好气地推了她一下:“你这个色女,销不销魂的不回去问你老公啊!”两人笑闹了下。
越夕又说:“他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会看到别人往他怀里倒药粉啊?”
“她们几个女的太奸诈了,居然一群人围上去,又磨又蹭的。”说到这她的脸上满是气愤的表情。好像是自己的老公被人摸了一样。
不过男人被女人围着不时露出色与神授的样子,就是局促不安的样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管是哪个都不会注意他们往怀里放药的动作。
越夕笑着问:“你就看上他啦?”
“不知道。”
“不知道?”
“是啊!就在酒吧那种地方,又怎么能了解他是什么人呢。”花朝叹了口气:“我其实时候也是换装跟踪过他,他以前都是两三天才去一次的,那天之后好像天天都去了。”说到这脸色红了红。
越夕笑着说:“想让我说他是为了你去的,就明说嘛。”她的调侃惹得花朝又轻推了她一下。
“后来他没,所以后来也就没怎么去了。接着又陪你去m国,回来又没家里人管着,也就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越夕了然的点点头:“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我让我老公帮你查。放心,他是不会很人说半个字的。”突然抬了抬手上的表:“糟糕,现在那么晚了,我们快走吧,不然我老公来接我,见不到人,以后都不让我出门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朝九晚五的养胎
白哲瀚对于越夕的要求还是会认真执行的,虽然他对于老婆要调查男人的事有些不满,不过还是派人调查了这个叫做啊毅的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
越夕不知道自家老公对花朝的事了解多少,反正她也没有刻意地隐瞒,他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说车去的。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不过她发现自己貌似被禁足了,就在查啊毅的第二天下午,白哲瀚回来吃过午饭,就把他带回公司了。
这时她才知道原来公司里有一个专门直达顶楼的电梯,也就是她平时从21楼做到22楼的电梯。只是需要一个磁卡作为要是才能开启电梯。越夕不愿意以后自己来都从21楼上,便问了老公要了磁卡。办这卡需要用到特殊工具,而且还是威廉独家制作的。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毕竟他还要处理公事。
而且好似她以后都要跟着老公一起过朝九晚五的生活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啦,每天早上还在睡梦中就被老公抱起,带上婆婆准备的汤品和早点出门,中午还叔叔会提着营养午餐过来,晚上又被老公带着回家吃饭。
她现在就是一便携式的移动饭桶,走到哪吃到哪兼谁在那。肚子好像又鼓起了一些。而现在办公室里更是放着各种小说漫画。隔壁房间里更是放着许多衣服,俨然将这里当成了另一个小家。
问他为什么要带她到公司,结果人家斜了她一眼:“你能乖乖在家呆着?”越夕垮脸不说话。
百无聊赖的坐在窗旁,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那一个个缩小的盒子在街上穿行者,回头看着那空荡荡的桌子,上面原先摆放的电脑已经被搬走了。
话说其实她满想念那些刺激的生活的,遗憾的事老公已经不当炎帝了,否则肯定有许多有趣而又刺激的事可以做。
白哲瀚调查啊毅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越夕从白哲瀚手里结果报告,爬上了老公的膝盖头,自然有人给他调整好最舒服的坐姿。她自顾自的拿起报告看了起来。
这个叫啊毅的男人姓孟,叫孟晨毅,今年26岁,是个特警。他的父母早亡,是他的奶奶把他养大的,但是去年年底她的奶奶因为常年的操劳而死于癌症。
这个操劳了一生,还没享受过几年幸福日子的老人,就在孟晨毅参加工作的第二年去世了。
现在孟晨毅孑然一身,除了出任务,其余时间都呆在家里或是去酒吧里喝酒解闷,生活还算是简单,人也比较洁身自好。谈过两次恋爱,但是都因为经济不富裕,买不起豪华的房子和车,哪怕他长得再帅也是被人甩的分。当然除了三个月前的一场一夜情,再没听说他和其他女人有过什么风流。
看着身前不住点头的越夕,白哲瀚想到两人那神乎其技的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