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贝子的封号,如今家道中落,幸好奴才懂得些药理,偶尔出去采采草药。”
    殿兰点点头,这样完全说得通,“你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或是金银之类的。也不是我看轻了你,但是如今境况,送你些贡缎、珍珠,你也要到当铺里典当了才能换些嚼用,不妨我就给你些实用的。”
    “格格,”格桑跪倒在地,“可否请格格买了我做丫头,我阿妈必要百两纹银才会答应卖了我,可你若是赏了我百两纹银,我这次拿回了家,阿妈怕是下次还会再卖我一次。”
    “格格,”店小二也低眉垂眼地求情,“格桑的阿妈是后娘,家计也不是不能维持,只是对待格桑太过刻薄,若是格格方便,还是买了她吧。”
    主动要求卖身,究竟日子有多艰难呢?
    108夜探香闺
    殿兰在大清历练了二十年,已经知道百两纹银绝对不是小数目,够普通人家嚼用十年,即便买个一等丫头,其实也不过十两银子就够了。但是,她殿兰不在乎,她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胤禛的私房都可在她手里呢,于是作势拿出个荷包,让宝琳递给格桑,说道:
    “我正巧缺几个陪嫁丫头,如今伺候我的年纪都大了,早该配人升上来做嬷嬷了,你就从二等丫头做起,卖身契今日就立下,今日起,你就叫月芝了。”
    胤禛见殿兰买了个丫头,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告诫一句,“爷和格格过几日要去科尔沁,也许有你的熟识,你也别惹什么事端,博尔济吉特这个姓氏,以后你只记在心里,外人面前是不能再用了。”
    “奴才谨记在心,”月芝重重叩首,觉得未来总算是有了个盼头,“奴才今日也不用家去了,在宝琳姐姐身边学几日规矩,好早日伺候主子。”
    胤禛怕月芝起什么歪心思,又嘱咐了一句:“你的主子就是格格一个人,爷以后是你家老爷,你千万别想岔了路子,罔顾格格给你的脸面,若是敢攀什么高枝,爷一早废了你。”
    “大人放心,”月芝根本不抬首看胤禛一眼,只对着殿兰说,“奴才以后生死都是主子的人,若有背弃,让奴才死后下阿鼻地狱。”
    殿兰突发奇想,这个月芝信誓旦旦地立誓,究竟会不会信守誓言,若是不守誓言,究竟会不会有报应,干脆,不催眠她,看她日后会如何对待自己,而她将来看到雍郡王如斯富贵,会不会动了什么邪心。
    “好了,”胤禛不再关注这个事,“你起来吧,宝琳带着月芝先去休息,你主子这里不叫你不用过来伺候。”
    宝琳不走,只看着殿兰,直到殿兰也点头,她才躬身带着月芝退下。
    胤禛想与殿兰独处,自然又携着她的手回到楼上卧室,苏培盛十分有眼力见地退到一旁,没跟着上楼。
    “我说,小二,”苏培盛见到大堂里只剩下自己并小二,开始告诫道,“你别多话,这两位主子都是尊贵人,虽然行止亲密了些,但也是有婚约的,你看好自己的嘴巴。”
    “行啦,”小二笑眯眯地说,“我们这行,虽然嘴皮子溜,但是若什么都敢往外说,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苏大哥,跟小弟说说,也让我长长见识。哟呵,你家两位主子可不得了,那么大排场,是不是京城里来的?”
    “算你聪明,”苏培盛也知道,皇上不多久就能到达此地,到时候御驾一来,谁都知道这些人是谁,也就不藏着掖着,“何止是京城来的,更是京城里的紫禁城里出来的。所以我也是好心才告诫你,别漏什么出去,仔细脖子上的脑袋。”
    “嘶~”店小二倒吸一口冷气,“那究竟是公主,还是皇子阿哥?瞅着这风范,怪道与旁人不同呢,连法兰西的传教士都跟着。”
    “嘿,你个小二,”苏培盛倒是警惕起来,“你倒是有见识啊,连传教士都识得?”
    “嗨,”店小二一声叹息,“我也不是生来就是奴才,以往也是被人伺候的,但是家里遭了灾,都饿死了,我能活到现在,还多亏了格桑,哦,不,月芝当初给我一口粗面饼子吃。嘿,她弟弟当时就在不远处喝着香喷喷的肉汤呢。所以,月芝在那个家呆不下去了,我那几吊钱若是娶个媳妇儿也娶得起,但是月芝后娘太贪了,这不,到底月芝还是把自己卖了。”
    苏培盛问道:“那你家乡哪里?”
    “要往南走,”店小二含混地说,“挺远的,不说了。”
    苏培盛只得暗中留意这个小子,南方可有不少汉人对大清不服气,若是万岁爷陪太后来这里探寻故人,却因为一些小人坏了心情,主子恐也要跟着受些牵连,若是别的时候还好,此刻主子心心念念都是那拉格格,若是因为一些事情坏了姻缘,可就太倒霉了。
    “殿兰,”楼上的房间里,胤禛搂着殿兰坐在他腿上,“可还舒坦?爷今次可累着你了?”
    “自然累着我了,”殿兰嘟着红润润的嘴唇,贴着胤禛的脸颊说话,“身子酸得很,你那么用力作甚?”
    “不用力,你如何舒爽?”胤禛朝着殿兰的小嘴亲了几下,“倒是学会跟爷撒娇了,嗯?可见爷伺候得极好。”
    “你等等,我拿出来个好东西,”殿兰不想从胤禛怀里出来,但是大夏天抱在一起,实在热得难受,干脆,殿兰在淘宝找了找,空调和电风扇都需要电,大清没有,还好有握在手里装电池就能用的迷你小风扇,于是买了两个出来,教会了胤禛使用方法,“怎么样?挺凉快吧?可见我的空间也很有用。”
    “自然是有用的,”胤禛感受着不冷不硬的小风,还别说,真是有些效果,就是得用手拿着才行,“来,殿兰,你拿着,两个都拿着,给你自己还有爷吹吹风。爷的手臂都用来抱着你。”
    殿兰喜滋滋地又接回来,一手一个,对着两人吹着,她喜欢胤禛这样抱着自己,又有些疑惑自己如何会有这么大转变,“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怎么一觉醒来,我就觉得离你远些就不好受,非要你抱着我才好。你不知道,睁开眼睛没有看到你,我都生气了。”
    胤禛觉得殿兰这话,比起这徐徐的小风,更让他心头舒畅爽快,“爷就是让你快活了,你自然跟爷亲近。殿兰,我们就这样长长久久的才好。”
    当日晚上,胤禛避过所有人,来到了殿兰的卧室,只着中衣长裤,抱着她入眠,虽说被**折磨得很痛苦,又舍不得再动殿兰只得暗自忍耐,但抱着殿兰入怀,那份满足感令他觉得心安,他知道,爷这是陷进去了,无妨,只要殿兰能够对爷一般无二地用心,爷这样也是心甘情愿。
    次日早上,胤禛被自己高高翘立的凶器折磨得很早就醒了,软玉温香在怀,又是渴盼多年了,让一个健壮的男人一早起来就憋足了火气,但是胤禛侧头看了看搂在怀中的小美人儿,得,继续忍着吧,弄得她难受了,还不是爷自己心疼,况且这般美好的睡眠,实在不该被吵醒。
    等到殿兰模模糊糊睡醒的时候,发现躺在一处不硬不软的怀抱里,十分令人安心的味道。她想张张手臂,却发现两手被握在男人的手里,放置在了一处坚硬之所。
    “殿兰,”胤禛沙哑着声音,“给爷揉揉,快想死爷了。”
    殿兰迷蒙着目光,磨蹭着双腿,觉得自己也有些痒,“那,我们现在要不要……”
    “乖,别说出来!”胤禛开始喘着粗气,用力握着殿兰的小手揉搓自己,“你先好好将养,连日里这么着,只会伤了你的身体,爷就快出来了……呼……好殿兰,咬着爷的耳朵。”
    殿兰张嘴含住胤禛的耳垂,一点点吮吸,然后用力起来。
    “好,”胤禛喘得更厉害了,“殿兰,叫爷,爷快到了。”
    “爷~”殿兰心里痒痒,声音自然妩媚,手里隔着一层长裤,掌握着那么坚硬灼热之处,凭空想象着那物的形状大小,“爷~人家也想要……”
    “乖……”胤禛断断续续地说,“一会儿爷就给你……哼……”
    殿兰只觉得液体似乎一下子就渗透了胤禛的长裤,沾到了她的手上,觉得腿心微微发起热来,看着胤禛动、情后的满足表情,开始亲吻着他挺立的鼻子,又移到他的嘴唇,如同蜻蜓点水般微微碰触就离开,轻轻地说:“爷~人家痒~”
    “给你,”胤禛歇息片刻,翻转身体,侧压着殿兰的半边身子,手一下子就隔着抹胸握住了另一边儿的软绵高耸,“但不能贪多,知道不?”
    “嗯~”殿兰哪有心情听这些,挺着胸,咬着唇,“下面~”
    “坏姑娘,”胤禛咬着殿兰的鼻尖,松开软绵绵的那处,手掌缓缓向下滑动,探进了雪白长裤之中,此间已经河水泛滥,“这么多汁,又这么紧致,你就是用这处夹紧了爷吗?”
    “伸进去,”殿兰微微仰头,觉得全身都在发热,但是腿心处尤其滚烫,“爷,像昨日那么弄我~”
    “爷的殿兰,”胤禛着迷地看着殿兰动情的样子,探进去一只手指、两只手指,“可够?可还要?这比起爷来,可差得远呢。”
    “够了,好酸,”殿兰开始扭动起来,觉得那两只手指并不够长,顶不到深处,“你刚刚为何不给我?我更喜欢你那处。”
    “乖,”胤禛又有些硬挺起来,但经过了一次释放,可以按耐住,“爷不想你泄太多,总有些损害,你太嫩了,承受不住爷。”
    “嗯~”殿兰扭动的越发厉害,只觉得酸软难耐,却并不解渴,“你咬着我……”
    “咬你哪里?”胤禛更加兴奋,手指进出的越发快速,“可是那红红的两粒小珠儿?可是硬挺起来了?”
    胤禛低头含住隔着抹胸也能看清形状的小珠儿,口水染湿了雪青色的丝绸,他越发吞咽起来,微微咬着一只,手指也微微曲起,刮搔着殿兰的深处,直至一壶蜜汁倾泻出来。
    “哼嗯……”殿兰的声音略微尖细,然后才娇喘起来。
    胤禛见到殿兰终于满足,这才撤出了手指,起身,隔着房门让苏培盛打热水来。
    109胤禛想换个身份
    苏培盛早早的就来到殿兰房门外候着,暗自得意,刚刚那拉格格最后一声尖叫他可是影影绰绰地听到了,还是自家主子厉害,这夜探香闺,滞留到第二日晨起,还有什么更妙的事情吗?
    胤禛依然先打理了殿兰,给她找来换的衣服,才打理起自己,换上苏培盛递过来的衣服,这苏培盛就是机灵,懂得主子需要什么,而且从来不多话,不多问,更不多看,比如现在,隔着屏风就是殿兰换衣服的身影,苏培盛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若是殿兰也觉得他好,不妨以后大婚了,把苏培盛留在府里给殿兰使唤,也能弹压住不服管的下人。
    哼,前世没太在意,如今一回想,也怪不得爷会被李氏诱导着,看到刚刚大婚的福晋杖毙下人的一幕,那些奴才包衣,都是乌雅一族的旁支或者姻亲,当时自己只觉得额娘为自己操心劳力,如今却明白,不过是额娘想要操控自己内院的伏笔。还好,后来爷有了些亲随,逐步换掉了那群人,也没让他们成事,只是可惜了福晋,当初必是受了不少的腌臜气。
    “殿兰可换好了?”胤禛隔着屏风柔声问道。
    苏培盛用了好大力气才没让自己跪下,主子爷这么温柔地说话,太惊悚了。
    “不会穿,穿不好,”殿兰发起了脾气,“你让宝珠、宝琳进来,我不会!”
    “可见是被宠坏的格格,”胤禛闪身步入屏风之内,伸手帮殿兰打理一些绳索和盘扣,“哪有什么难的,这几件汉装也是旗装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