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三真为身旁的大桶捏把汗,难道他就没看出眼前这女人不好惹?之前那番被烫还没收到教训?
    听闻谩骂声,道义晶亮的黑眸瞬间暗沉深邃,盯着眼前一脸鄙夷神色的男子,突得一笑:“说得好!”边拍手边回身端起茶杯轻抿,“小馨馨、小蔚蔚,你们觉不觉得这人很适合接客做鸭子,虽然胖了点,但如果减肥成功,说不定还能做个招牌。”
    “听你这么一说,是有点看头!”若是先把对方肥瘦放一边,单是那双单眼皮还是很有说服力。谁让现在流行小眼睛男生呢!丁蔚抬着下巴仔细一番打量后得出如此结论。
    “但那岂不是祸害了广大女同胞,让他享尽齐人之福?”储丰馨蹙眉故作为难。
    “天!小馨馨,你真伤我心,我有说过让他做女人的鸭子?”诧异之后就是哀叹,道义神色间满是失望。
    “你的意思不会是阄了他,让男人上他?”丁蔚言语中满是揄揶,若真是如此,还不如去死的好,更何况对方还是那么一个好女色之徒。
    “呵呵!有何不可?”重新为自己添上茶水,道义眨着眼,一脸天真无辜。
    “臭 婊 子…啊…唔…”一阵咣啷声后便是低沉哀鸣。
    “我记得说过讨厌嘴巴不干不净的人,你怎么总记不清呢?”放开手中刚砸过人的保温瓶,甩了下用力过猛的手腕,唉!还好没伤着手,要不然以后她哪有性 福可言?
    第三十二章
    揉着手,歪着脑袋,道义许久后才开口:“小馨馨!我看啊!为了避免以后客人因他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臭 嘴而恼羞成怒,不如在阄他时顺便把他舌头也割了,这样应该才是万全之测!”越说越觉有理,似乎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
    头破血流的男子早已说不出任何话,就连眼神也是朦胧一片,显然道义之前的那一击让他无法再口出狂言,头也只能随着重心前后摇摆。
    “看来他自己也同意了!”满意点头,与储丰馨交换一个眼神,片刻后就见两个黑衣人把肥胖男子拖走,“接下来,轮到你了……”转移视线,来到一脸惊恐的矮个男子身上,“你叫那个什么?小三对吧!”在得到对方点头回应后,展现阳光笑靥,“我们来好好聊聊……”
    “可是聊什么呢?”抬头一脸纠结,似在认真考虑该从何聊起,“啊!想到了,就说说你为什么甩我老婆一巴掌吧?”
    身子一颤,小三两腿都在发软,先前他不明白这女人为何会那般对待他们,可现在全清楚了,想必之前在仓库发生的一切,这人全见到了:“不是……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现在就算让他做龟孙子、做牛做马、烂屎都愿意,只求别像对付大桶那样折磨他。
    “真的不敢了?”瞪大眼满脸怀疑之色,道义停顿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也是!因为你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机会……”
    “你……”她不会是想……
    “杀了我你也逃不脱法律的制裁!”小三惊恐之后便是一阵怒吼,他还不想死,不想死。
    “啧啧啧~”唏嘘地瞥了眼对方,“用你的嘴来说法律不觉得可笑?一个人尽可恨的毒贩子能有多大价值?我这是为民除害。更何况你以为我会傻得让别人知道你的死与我有关?别忘了,我老婆可是刑警大队的,我可不想惹这麻烦,会伤感情的。”
    “那就别杀我!我答应你,以后无论什么事,都听你的,只要别杀我……”哀求之声使道义神色间颇为不耐,挥着手重新坐回椅子,喝着手中半凉茶水。
    “你不会真想放过他吧?”丁蔚转动手中杯子,不在意地问着身边沉默之人,虽然心里早有答案,但她们就是喜欢玩这种让‘旁人’吊足胃口的问答游戏。
    “恩~这是个问题!可放了他,我老婆那巴掌不是白挨了?”她可不能吃这亏,平日里只有刑宁对她又打又骂,她何曾反抗过?不是任打任骂就是陪着笑脸,现在可好,有人欺上门,这口气让她怎么咽得下?
    “简单啊!就像对待之前那肥男一样,以牙还牙不就行了?”储丰馨随意开口,对于某人是否会接受她的提议,丝毫不在意。
    以牙还牙?食指撑着下颚,之前的确这样:那肥男想污辱她老婆,那她就让别人操 他,也让他尝尝被人上的滋味,一个色男人被其他男人干,一定会使他生不如死,这便是她要的结果。可是现在如果按储丰馨所说,岂不是便宜了眼前这男人?
    勾勒出冷笑,道义靠向椅背,仔细打量眼前这矮小又猥 秽的怕死男人:“不然这样!既然你是毒贩子,那我们就用毒品来决定,你是生是死?这办法可好?”
    毒品?!小三不解地望向对方,随后便是惊恐地疯狂摇摆头颅,这人是疯子,彻底的疯子。
    “怕什么?以前你们把这东西卖给别人的时候可不是这种表情。”抽动针管,看着针头射出的液体,道义微微一笑,“小馨馨!都好久没用过这东西了,不知道我的技术是不是下降会弄痛别人!?”满眼为难,可只有丁蔚与储丰馨看出了对方瞳眸里被掩藏极深的阴狠。
    果然,得罪她的,没一个好下场!丁蔚与储丰馨相对一笑,只是今天的道义已经很克制了,或许是因为有个人就在不远处的原因。
    “不要!不要……”男人嘶声立竭大喊,却无法引来道义的侧隐之心,望着不停晃动的身体,只能向后求助,“你们谁能帮个忙,让他别这么晃,不然真扎疼他,我会过意不去!”
    得!彻底输给这女人。
    内心无力一叹!丁蔚只能上前按住男子肩膀,一转眼,针头已渐渐注入经脉:“大功告成!”收回针筒,道义与丁蔚同时后退,原先争扎的男子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不断抖动身子,眼珠向上泛滚露出恶心眼白,嘴角逐渐吐出白色泡沫。
    “他不会就这么被吓死吧?”‘震惊’地望着眼前一幕,道义一脸不可思议地回转身子与储丰馨相对,她只不过打了点医用葡萄糖而已,有这么夸张?
    白了眼一脸故作无辜相之人,储丰馨上前探上男子脉搏:“被你说中了,他死了……”这能怪人家?之前一系列对付肥男的‘恶行’已让眼前这死人完全相信并在脑子里深深刻入道义是个言说必行之人,更是个不会手软之人,所以,对于这么个‘小’玩笑,男子在受不住打击的情况下早已心神不宁,而后道义的行为更加深了自己是被注入毒品的意念,所以在液体进入身体后,脑神经便会下意识的支配躯体作出某些类似潜意识会有的反应……
    “唉!姓道的,下次记得别玩这么大!看!乐子一下全没了,何苦来哉?”丁蔚对于如此之快便结束的游戏较为失望,随即埋怨起某人。
    “啊!呵呵……”打哈哈地笑望两人,在见到对方白眼后,脸色一变,严肃道,“以后我会尽量小心,恩!尽量不玩死人!”
    “啊!差点又忘了!在把那肥男送去当鸭子前,记得挑断他手筋与脚筋,万一跑了死在外面,岂不是便宜了他~”敲着腮绑子,道义蹙眉似不满自己总疑漏某些事。
    “这事不用你操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到是你,等会,你家那位醒来,怎么跟她合理解释这一切,似乎有得你忙喽~”丁蔚一脸贼笑地瞅着道义,能看到某人吃鳖的样子可以让她心情大好。
    “这事也同样不用你操心!”斜眼一挑,拍打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摆弄脸上可能会出现却不合道义身份的神情,“先走一步,有事打电话就行!”
    “小义!”叫住正想离开之人,储丰馨脸上露出有口难言之态,“你难道永远不打算告诉她们真相?”
    “会说!但不是现在!等她们处理好手边的一切,认为自己够强,足够应对任何事的时候,我就会告诉她们!但刚刚那个我,希望她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所以,要拜托你们与我一起编谎才行……”
    “我是没有意见!但过不了多久,公爵与公爵夫人,一家老小就会前来,你应该知道,依公爵夫人的脾性与公爵对她的庞溺程度,如果知道了你的事,怕不会这么太平无事的让你好好过日子!”按揉鼻梁,储丰馨只要一想到那高贵优雅却十足腹黑的女人,就一阵头疼。
    “什么?”声音不自觉地拔高,道义盯着对方,腿一软,神色间顿显茫然,“她要来?完了完了!好日子过到头了……”
    “其实丰馨想说的是公爵一家子前来是特意为了把你抓回法国,否则你以为凭什么一个电话就可以把我们招来?那可是经过某人特许的哦……”丁蔚好像嫌道义还不够受刺激似的补上一句,直刺得某人精神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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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沉沉地从黑暗中醒来,刑宁捧着头睁开眼,脑海里倾刻闪过自己在失去意识前所见到的人影,慌忙起身,在听到身后猛然传来的痛呼声时一个反手便压制住对方,随身携带的小刀瞬间已架上身下人的脖子。
    “宁学姐!别激动……”脖子间的冰寒使道义轻易就能知道那是什么?这报应未免来得太快,刚‘逗’完别人没多久,这下就轮到自己。
    “道义?!你怎么在这?”放手,茫然地问着此时不应出现的人,脑海一片混乱,她明明记得自己在仓库等着与人搏杀,然后有人在暗处放枪,接着便是一团烟雾,最后的记忆定格在自己倒于他人怀中的画面。
    “我不在这还能在哪?再晚来点,说不定就得去阎王那找你了……”这女人,力气还是这么大,如果当时那群毒贩子手里没枪,她也不用担心刑宁会出事,毕竟论起空手搏斗还真没几个人能赢过她。
    “你胡说些什么?”恼怒的语气只是为了掩示心虚,那么危险的事可不能让这混蛋知道,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她。
    “我才没胡说!那么多枪对着你一人,迟一点不去见阎王,还能见谁去?”小声说出实情,可一想到这,道义就来气,却又不敢对眼前之人发怒,只能暗生闷气,这女人何必非把自己陷入那龙蛇混杂之地?
    “混蛋!你这个大混蛋!”气愤地压上道义,双手用力捶打对方,那么久不见,好不容易见了面,这混蛋竟敢跟她顶嘴!而且她以为自己差点再也见不到她了,一想到如此,泪水便不可控制地渐渐渗出……
    第三十三章
    她怎么又被打了?唉……好好的,哟哟~还哭上了?紧张起身,揽上对方腰际:“是不是哪里伤着了?”小心检查刑宁周身,在确定没有任何伤痕时才放下心,“宁学姐!怎么哭了?恩?!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来着?”她明明让储丰馨对她做过全身检查,并没有什么大碍才是。
    “还不是你这混蛋弄得?”挥拳打在道义脆弱肩头,像是不能解恨似的咬上对方鼻头。
    呜呜呜……这什么世道?她半夜赶来救人,刚把伤她的人折磨了一番,还没睡个安稳觉,这下可好,又被咬上了,而且,什么地方不咬,竟咬她门面,这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虽心底不住埋怨,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双手拥紧刑宁唏嘘:“唔~别咬,疼疼疼……”眼泪都快被咬出来了。
    当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