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跟向霖聊了一会儿就走了。
任轩在b市也有分公司,他妻子沈钰去国外了,他也不急着回去,带着向蓝在b市玩得很痛快。
任轩是个很会享受的人,吃穿住都是最好的。向蓝跟了他当真是大开眼界,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土包子。晚上她伺候任轩洗澡,不由得感叹上天一定把能给得都给了这个男人。他的身材比脸蛋更有看头。
她被水汽醺红了脸,长发挽在脑后,前额几绺湿发贴着,唇色有些淡。任轩把她拉进浴池,三两下挑开她的睡裙,分开双腿环在自己腰上。
他似乎有些迟疑,向蓝说,不要担心,我有做定期体检。任轩轻笑,向前挺进。
他进入时,向蓝已经被他撩拨得动情,没几下就湿得厉害。
以前向蓝都是很少出声,那些客人只顾发泄自己的欲|望,向蓝没有一点快感。任轩给她的感觉不同。他注重交流,也在乎她的感受。
他做瑷时表情比平时还要勾人,习惯观察她的表情。可向蓝还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浴池里的水跟随任轩狂猛的动作一波一波扑到地上。
从浴室到卧室的床上,向蓝的意识一直不怎么清醒。任轩的体力很好,可以坚持很久都不出来。
她趴在那,任轩握着她的腰身下用力的撞。
耳边是他有些粗重的呼吸。床头柜上还摆着他和沈钰的结婚照。沈钰是个很有气质的女人,眼睛没有她大,胸也没她大,看上去只有a罩杯。
他终于高嘲,仰面躺在床上休息。向蓝起身去卫生间把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控了出来。
任轩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销魂的体验,觉得不过瘾,在向蓝拿着纸巾给他擦拭下身的时候,把她压倒又来了一次。
……
……
自从跟任轩在一起,她没有再另外找别的客人。她也是有些职业道德的。任轩对她不错,给的钱也多。
向霖和那个叫静静的女孩交往,开销很大。他的要求向蓝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向霖似乎从未想过为什么姐姐每次都有钱给他,总之不耽误他上学和泡妞就行了。
他肆意挥霍,反正他有向蓝这棵摇钱树。向蓝直到他染上毒瘾才开始后悔自己太惯着他了。可是没有办法,戒毒所他几进几出,没多过久又复吸。
向蓝不想再管他,可是终究是心软,看不得他毒瘾发作时候可怜的样子。向蓝看过很多电视上报道瘾君子因为没钱买毒品而去抢劫甚至杀人的新闻。
这世界上除了抛弃了她的母亲,她只剩下向霖了。
绝不能让他走上那条不归路。向霖又一次毒瘾发作,要钱未果,不知怎么解开绳子打晕了她,拿走了她的银行卡和所有值钱的东西跑了。
她是被冻醒的,寒冬的季节,她只穿着睡衣睡裤倒在水泥地上。她出去找遍所有能找的地方,问遍所有能问的人,但没有向霖的消息。
后脑肿了一个大包,她回到家吃了片止痛药,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学校里的风言风语她从来不管,她在外面租了个房子。任轩公司年底的事情很多,很忙,找她的次数变少了。
她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她接到一个陌生的号码,电话那头一个男子泣不成声。她一下就认出是向霖。她赶到郊外一个废弃厂房,向霖只裹着一件破羽绒服,是他偷的,袖子短了一截。
“姐,我捅了人了,姐,你救救我……”
向霖扑到她怀里哭。她脑子嗡一声。却是出奇的冷静,推开他,使劲扇了他两巴掌。向霖不敢还手,蹲在地上。“姐,我不想坐牢,我还不到二十呢……”
向蓝沉默了。
……
想来想去,她还是找了任轩。任轩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进屋就开始脱她的衣服。他要得很急,不等她准备就开始了。
这次和以往不一样。向蓝觉得他有心事,更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任轩主动问她,她才说。
“任先生,你能帮我吗?我只有向霖一个亲人了……”
向蓝低着头,绞着手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始终没让它掉下来。
任轩坐在床头抽烟。半晌才问了她一句。
“我为什么要帮你?”
向蓝偷偷抹了把眼睛。“那人说要二十万,不然……”
任轩手里的烟,在黑暗中火星忽明忽灭。沈钰忽然打电话过来,他去阳台接电话。向蓝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却知道他们吵了起来。他进屋脸色很难看,瞅了她一眼,穿上衣服走了。
向蓝开始四处借钱,最后只借到两万块。她想起了贺启伦,可是他已经更换了手机号。找到他的出租房,开门的还是钱一。钱一很是吃惊,想不到她还会来。
可惜贺启伦已经搬走了。钱一给了她贺启伦的新号码,她拨过去,接电话的是个女人。
她记得那个声音,是顾雪。
她很平静,“贺启伦在吗?让他听电话。”
过了会贺启伦的声音传过来,有些小心翼翼。“向蓝?我在公司加班,你怎么打过来了?”
向蓝没心思听,问他。“你有钱吗?”
“你出了什么事吗?”
向蓝简明扼要的说了下,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她在沉默里已经懂了他的回答。
“向蓝,我刚工作,没有什么存款,我帮你想想办法,你给我几天时间。”贺启伦说这话时候,顾雪的声音隐隐传过来。
向蓝连再见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她听见顾雪在那边扬声喊,我那件蓝色的睡衣放哪了?
向蓝没再找任轩,可几天之后,任轩却找到了她。
他用钱和关系把事情压了下来,那人只是伤的重,没有生命危险。
他说,可以想办法帮向霖彻底戒掉毒瘾,安排他去外地上学或者工作。那二十万更不用她还。
向蓝不是不意外。
他随后把一张十万元的支票放到她面前。向蓝倏地挺直了腰,不明所以。
“十万块钱,给我生个孩子。”任轩说。
向蓝的心跳在那一刻猛的一滞,脑中一片空白。盯着那张支票足有三分钟。抬起头,清了清嗓子。
“任先生,您看价钱我们可以再商量一下吗?”
……
你男人是我。
任轩没言语,向蓝忽然有些害臊。他不但帮她摆平了这件事,二十万都不用她还,而且还肯帮向霖戒毒,安排工作。她竟然还要坐地起价。
可是生孩子,这不是一件小事。
“为什么要我给你生孩子?你太太呢?”
这问题似乎涉及到他的隐私。向蓝没追问,头转向窗外。“我大学还没毕业呢。”
这句话换来又一张支票。“二十万,外加我在北城那套房子,孩子出生后,我会送你出国继续念书。”
向蓝几乎就要点头了,只听他说。“如果你同意,我们必须签一个协议。你只要负责生下它,其余的与你无关,懂我的意思吗?”
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微笑了下,点头。“懂。”
向霖自知闯了大祸,只要不让他坐牢,向蓝怎么安排他都听从。戒毒的过程是异常辛苦和漫长的。他再傻也知道向蓝和任轩一定做了什么交易,不然任轩为何要这么帮他?
向蓝让他什么都不要问,争点气安安稳稳的比什么都强。
他说,姐,那个任先生,是不是喜欢你?
向蓝扯扯嘴角,他结婚了。
向霖看了一眼,不再说话。
任轩带她去医院做全面检查,各项指标均为正常。妇检时,医生一边把一次性扩阴器插|入她下|体,一边问。“小姑娘这么年轻就想要孩子了?”
向蓝说,男人想要。
妇检她做过多次,可依然不习惯有东西插|入的感觉。
签协议的时候,向蓝觉得自己短短二十一年的人生相当悲情。
原来只是卖笑卖身,现在连未出生的孩子都给卖了。记得她以前曾经想过,如果将来结婚生子,绝对不会像她的母亲那样抛弃自己的孩子。可如今……
她对着二十万的支票嘴角带笑,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她从狭小的出租屋搬来任轩送她的那间大公寓里,心里觉得怪怪的。
她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了有钱人?这对她来说就是有钱人的生活了。
小年夜那天,她买了很多东西去看向霖。两人做了一桌好菜,难得丰盛。向霖吃着吃着放下筷子,有些沉默。
向蓝不知道他怎么了,给他碗里添菜。向霖忽然站起来,说等他一会儿就跑了出去。不消一刻钟,回来了,买了瓶牛二。
他拿了两个杯子满上。“姐。”
向蓝微笑应了一声。向霖看着她,心里一阵泛酸。她明明只比他大两岁,看上去比同龄人成熟那么多。她和他一样失去父亲,更失去母亲。她这么多年一直照顾他,他从初中到大学的学费生活费,都是她给的。
他有些哽咽,再没说出半个字,直接和她碰杯,一饮而尽。向蓝只微微抿了一小口。
向蓝打车回家,到家时已是午夜。她刚洗过澡,任轩就来了,醉醺醺歪倒在沙发上。向蓝知道他今晚是不回去了。他人高腿长,醉得又死,给他换衣服吃力得很。任轩酒品好,不说不闹,安静睡觉。
可他今天没睡觉,向蓝把他搀到床上,他拉着她顺势倒下去。他一身燥热,贴上向蓝清爽冰冷的皮肤特别舒服。扯开她的袍子,双手开始揉捏她的饱满。
他最喜欢的就是向蓝的胸,浑圆又微微坚|挺上翘。他平时很都有技巧,今天借着酒劲动作野蛮,反倒让她动情更快。他几乎就是在强|暴她,双手使劲往两边掰她的腿,最大限度打开她的身体供他驰骋。
他撞击得太深,她有点疼,叫出来,却更加刺激他的神经。翻过她的身体,提着她的腰凶狠的从后面贯穿。坚硬的那一处顶进来,她酥麻得直颤,内里缩得更紧。
他太投入情|欲中,手机响了他想都没想就接起来。
沈钰听见电话里他喘息的声音,十指抓紧,语气冷静。“妈让你回来。”
“知道了。”任轩用了好一会儿才辨别出这声音的主人,停下动作冷着脸回了一句。再看看身下年轻妖娆的女体,随后把手机扔在一边,越发猛力的折磨向蓝。
大概因为酒精的缘故,他坚持了很久才爆发出来,向蓝瘫在那脑子嗡嗡直响。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偌大的公寓里,只有她一个人,一床混乱的床铺,一室情|欲的味道。
……
任轩给她安排了一个保姆,主要负责饮食,王姨很懂营养的搭配,对每一餐的苛求程度让向蓝都觉得好麻烦。不过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她没理由拒绝。
向蓝没想到有一天会和任轩的妻子见面。还是除夕前一天。
沈钰比照片上更有气质,向蓝觉得那是与生俱来的东西,不是她能模仿的。和任轩一样,沈钰下颚微扬,神情傲慢将她打量一番,盯着她胸看了一会,又转而看向她小腹,随即低头喝咖啡。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
沈钰没呆多久,临走之前把自己的号码留给她。“你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
向蓝点头。等她走后她琢磨,这叫什么事?
除夕夜,她窝在向霖那里,包饺子,看春晚。向霖笑得前仰后合,她无动于衷。终于在快十点的时候她扔下向霖打车回家。今天晚上很不好打车,她终于拦到一辆,她给了两倍的车钱,司机才同意。
她在电梯里看着头顶的数字一个一个字的跳动,心也跟着提起来。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十九层终于到了,电梯门一开,她怔住。电梯外的任轩也怔了。
“你去哪了?才回来!”任轩口气有点冲,把她拉过来就亲,就咬。他那么急,刚开了门就脱她的羽绒服和裤子。把她抱到鞋架上就进入她。
这狠狠一顶几乎顶到她心尖上去。她尖叫了声,断断续续的问。“你怎么来了?”
这个姿势不太舒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