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和这样的男人相处,未免太过费脑子。还是和聂政那样的男人呆在一起更轻松,虽然也会有压迫感,但是好歹不会如此劳心。
    现在的问题是她要尽快想办法接触谢安之弄清楚谢夫人的为人。谢安之被甘比诺伊斯投到州立监狱,却在这里不声不响,按照他之前玉石俱焚的行为,闲杂绝对不是为了委曲求全。那么。。就是他已经在暗地里布置好了一场惊天大行动,只待时机成熟后大爆发。
    景平的眉目微蹙,她必须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想办法阻止,若是一开始让聂政摆明了调停者的身份,谢安之在气头上把他们大卸八块都有可能,因此,只能让明斯那边尽快查出真相,而自己和聂政这边则是要想办法稳住谢安之。
    监狱里并非永远都是冷寂,凡人们可以参加监狱工厂做工人,可以用劳动所得换来在监狱超市消费的金钱。也可以用它来兑换单间洗澡票。
    因为在监狱这个荷尔蒙分泌异常的地方,公共的洗澡间经常是上演限制级的地方。洗衣服或者强|奸。只因新来的犯人在洗衣服和洗澡时候最容易被强上,因而单间的洗澡票就显得弥足珍贵。
    而聂政,因为上面有人,自然没有这方面的烦恼。然而在傍晚例行洗澡时,还是差点发生了一起惨剧。
    洗完澡从单间出来,公共洗浴间里传来男人暴躁的急吼,夹杂着更多男人的□声,似乎还能听见“宝贝把嘴张大”如此之类。聂政的脚步顿了一秒就打算往前走。任何地方行侠仗义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里面的人没有保护自身的能力,以后这种情况还会再发生,他并不打算出手。
    然而在下一秒听见熟悉的暴怒男声后,聂政身形如箭一般窜了进去。
    虽说道理是这样,然而如果里面的人换成了他的目标人物谢安之,那就另当别论了。
    公共洗澡间里此刻的情况很不乐观,约莫有七八个白人。穆鸣的手脚被两个白人壮汉困住,脸被迫按在瓷砖上,嘴里兀自叫骂不休。而谢安之的情况相对来说则更狼狈些。同样是手脚被制,下颚被一个男人用手捏起,而下方正有一个男人不怀好意的揉捏着他的下|体。身后还有两个人正用力搬开他的腿。谢安之眼底一片慑人的怒火,然而却手脚松软无力反抗的摸样,想来应该是被人下了药,否则堂堂三合会美国的龙头,怎会沦落到这种人人宰割的地步?
    南北两派积怨已久,今日这架势,莫非是北派那位白人大主教终于下决心撕破脸,所以一开始就挑上了南派老大颂猜亲命的坐下二把手?
    聂政普一进来,所有人手上的动作齐齐停下,视线都集中在他脸上。
    “嘿小子,来的正好,兄弟们正觉着人少玩的不尽兴,你要加入吗?”
    一脸痞气的白人青年挑眉调笑,余下的男人则纷纷吹口哨看热闹。
    聂政的眼神微黯,扯了扯唇角道:
    “不了,你们继续。”
    说完抬脚就往外走,几个白人觉得无趣却也没有阻拦,正回身同伴们的惨叫声接连响起,聂政干净利落结了自己的麻烦,他看着指尖上的鲜血,眉眼间俱是不屑,其实瞬间打趴一些人,只要瞄准人体最软弱的地方下手够狠就好。尤其在对方放松戒备时效果最佳。
    扶起瘫软在地的谢安之,捡起掉落在地的大浴巾裹住男人的身体,聂政皱眉问:
    “还能走么?”
    “能,我可以自己走。”
    谢安之的声音暗哑,透着无法言喻的冷寂。
    七八个白人或捂着肚子或捂着下|体散乱的瘫在地上。脱困后的穆鸣猛的冲过来扶住谢安之焦声道:
    “大哥你怎么样?”
    “我没事。”
    谢安之淡淡出声,然而穆鸣在抬头看见他下颚被白人捏住的淤青后,怒气直冲头顶,拿出之前揣在口袋里的牙刷尖刀就向刚才领头的白人冲过去,下一秒,刀刃刺破喉管大动脉的声音,鲜血贱了穆鸣一手。而男人也就此咽气。
    在监狱里,犯人坐着看电视,用大型焠钢黑色回形针在牙刷上不停的打磨,大概一两天就能做成武器。  硬物也几乎都能做成刀具,打火机、笔、牙刷都可以被磨尖,用来杀人。这是永远不会停止的武器竞赛,而且新武器的来源常常是个谜。
    穆鸣被鲜血的灼烫感刺激到,拿起凶器就要往另一人喉间捅去。
    “够了!穆鸣你给我住手!难道你想去大仓吗?”
    大仓,是州立监狱里关押无期徒刑和缓期死刑的所在,通常大仓里的犯人俱是穷凶恶极。能活着从大仓走出来的人几乎不存在。
    “大哥!反正我已经杀了!这帮畜生多杀一个算一个!”
    谢安之手脚无力阻止不及,最后还是聂政动手打晕了穆鸣。
    男人用毛巾擦干净穆鸣手上的血迹,而后把刀塞到了死去的男人身侧一个昏倒的倒霉鬼手中,聂政双眸带着浓浓杀气的扫了一圈呆怔的几个白人,厉声如暗夜修罗般浑身俱是煞气:
    “谁要是敢说出去,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最后按响了墙上挂着的警铃。等待co过来的时间里。看着一脸煞气交织着愧疚的谢安之,聂政突然开口道:
    “其实我很后悔。”
    “后悔什么?后悔为了自己的女人进了牢子里面?”
    谢安之的声音带着尖刻轻嘲,聂政沉沉的看了他一眼,声音微哑:
    “为了自己所爱的女人,就算是豁出这条性命都不悔,难道能眼睁睁看着她受人侮辱?我后悔的,只是为了我的一己报仇私欲,连累了诸多兄弟。
    为了帮我报仇,他们豁出了命去替我铺路。虽然最后我如愿,亲手杀了那个畜生,却是牺牲了六条兄弟的命换来的!!
    他们也是人啊,也有父母亲人妻子。我当得他们一声“大哥”。最后他们却因我而死。呵!”
    聂政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苦笑过后,是刺骨的森寒与冷悚。
    “直到进了这里我才想明白,若真想要一个人死,何需硬拼?明明可以有千万种方法不知不觉的弄死对方,我甚至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可是我偏偏却选了最笨的一种。”
    听到这里,谢安之平淡无波的眼中闪过一丝阴
    作者有话要说:虎摸myshuha姑娘第二更奉上扭小腰遁去码滴三更
    41景平的初吻。。
    “直到进了这里我才想明白,若真想要一个人死,何需硬拼?明明可以有千万种方法不知不觉的弄死对方,我甚至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可是我偏偏却选了最笨的一种。”
    听到这里,谢安之平淡无波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翳。
    co马上就来了,是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手中拿着电棍,在看见地板上那滩殷红的血迹后不约而同的满脸戒备。其中一人送聂政与谢安之穆鸣去监狱的医务室检查,而另一人则负责叫来同伴善后。
    聂政很仔细的观察过狱警co们,就连下午放风的时候都仔仔细细的用目光搜寻过,却仍旧没有找到那抹窈窕的身影。心下不由的更加焦急。直想狠抽自己几下。
    景平不是和明斯定好扮作co混进来的吗?既然不在这里,又会在哪里?该不会说明斯那个混蛋言而无信动了景平?!一想到那条大狼狗看着景平眼底毫不掩饰的欲|望,聂政就想剁了自己,他素来心思缜密,这次怎么会如此低级的错误?把自己在意的人放到别人的眼皮底下去?
    脑子里充斥着景平缩着身子被明斯欺负的情景,聂政双手握拳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才没有冲出去。也许。。也许只是他多心了。那个女人容貌并非很出众。吃惯大鱼大肉的甘比诺少爷未必会看上眼。
    可是,假如真的就看上了呢?!
    一路走一路想,直到进了医务室,意外的看见那道身着白色护士服的纤细人影时,聂政一怔,前一刻还狂躁不安的心终于慢慢平复了下来。
    带着银框眼睛的中年医生上前查看谢安之等人的伤情,景平被医生指示去里间拿消毒水。
    没想到她前脚刚抬有人后脚就跟了进来。
    身后突然伸出一双男人的手猛的紧扣住她的腰身把她身子往后压,直到靠上了那道熟悉的坚硬的胸膛,景平才眨巴着眼睛反应过来,是聂政?只是他此刻怎会出现在这里?
    檀口微张,还没来得及问,却被男人一错手猛的转开身子正面相对。
    擦,胸前的柔|软撞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景平吃痛,在心里暗咒这男人到底是发的什么疯,当是在煎蛋么?还要翻面儿?
    然而更让她惊诧的事还在后面,只见男人眼眸深深,沉的如莫测的深渊,几乎没有任何征兆的,竟然就那般突兀的低下头去吻住了她。
    樱唇被男人湿滑的大舌头强势的挤开,随之霸道的在其中吮吸舔吻,辗转反侧,不放过任何一片柔嫩的内壁。
    景平杏眼圆睁,脑中某一根弦瞬间绷紧,大脑一片空白。
    身子无意识的瘫软,却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更加钳紧,男人的吻急切中透着凶狠,吻的那么深那么紧,就像是对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爱极恨极的摸样。
    是她的错觉吗?为何她会感觉男人贴紧自己的身子在微微发抖?聂政他。。似乎是在害怕?
    可是他在怕什么?这样的男人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么?
    景平脑子里一片空白,思绪飘飘忽忽的不知飞到了哪里。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只是短短的三秒钟。待男人的舌头从她口中退去,濡湿的唇瓣慢慢描绘着她的唇形时,景平面上轰的一下炸开,脸色红的堪比猴屁股!
    她被吻了?她被吻了?!她竟然被吻了?!而且吻她的竟然还是聂政?!!!
    浑蛋!这是她的初吻啊!!
    景平脚下一急想退开身子,男人的唇瓣恋恋不舍的又摩挲了几下方退开。
    景平鼓囊着腮帮子正打算质问男人,却只见聂政眉间舒展,如释重负的微微勾唇一笑: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聂政俯身又贴着她的额头落下一个轻柔无比的吻,这才开口道:
    “在这里一定千万小心,不要相信任何人,我会尽快把事情处理好带你回去。”
    说完便抬手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检查室内,中年医生以及谢安之的重心都落在穆鸣的身上,穆鸣右手手骨错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伤。没有人注意到聂政去里间偷了个香又出来。
    又过了一分钟这样,待面上的红晕逐渐淡去,景平这才磨磨蹭蹭的从里间出来,脑袋一直低垂,就差垂到地上去了,她根本就不敢看聂政。
    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聂政怎么会突然变成色狼?据说监狱中因为没有女人全是男人的关系,最是容易滋生基|情?莫非聂政刚在监狱两天就受不了刺激怀疑自己的性向了?
    她没有看向聂政,然而她就是能感觉到聂政也没有看她,连一丝一毫的注意力都没有分给她,对于她此刻的态度就像是对着最普通的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