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才出现,而且从不与我们交流。一副眼高于顶的摸样!”
    景平心头一颤,她……她……她平时难道真的是这样么?
    又听见何妈道:
    “是啊,可不就是这个话,说起来都是亲姐妹,怎么两个人的差距这么大?而且还不是一个姓。莫非,不是一个父亲生的?”
    张姨听的直点头。
    景平也点头,心头却有些肉牛满面的赶脚,那啥,不但不是同一个父亲,这中间还隔着一个辈分呢!
    又听何妈啧巴结着嘴满脸心疼的道:
    “你都没看见林姑娘走的那天那个凄惨的摸样,听下面人说,她是被聂爷送给了一个六十多岁的糟老头子,唉,才15岁的小姑娘,聂爷也能忍心,那姑娘啊,只怕是这辈子都毁了!”
    林柔……小姨她,竟是被聂政当作物品一般送了人??!
    景平心头一阵愤怒!回来的第一天她就追问过林柔去了哪里?聂政给出的答案是把她送到了的别的地方避难,可笑的是自己那时候竟然没有片刻的怀疑!
    林柔,,。小姨!
    这阵子她在要不要窃取鸡血玉回到现代与留在竞争身边好好过日子这两个想法之间纠结徘徊,却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穿越之初是为了什么!她的本意只是为了改变小姨的命运!可是现在……小姨竟然因为她的关系而被当成一个礼物一般送给了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头子么?
    只怕那人一开始讨要的是她,而聂政偷偷把自己送走,用林柔替代了自己?
    如果她没有走,那么现在被迫呆在那个糟老头身边的人就是她?
    她没有想过的,根本就没有想过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让林柔的处境变得更糟糕!
    景平脸色一片煞白,半丝血色也无!
    “你们刚才说的,可都是真的?!”
    如幽灵一般从圆柱后闪身出来,把两个正在聊天的妇人吓了一笑。
    “什么……什么是真的?”
    何妈的神情有些躲闪,她刚才说的话,该不会这位都听见了吧?按着聂政如今宠着她的劲头,只怕自己小命都能不保!
    “什……什么?什么是真的?”何妈的声音一时有些结巴。
    景平怒睁着一双眼眸厉声道:
    “你们刚说我我妹妹被聂政送给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这件事聂政已经对别墅中的佣人下了禁口令,禁止任何人提起。
    许是景平此刻的神色太骇人!何妈一时犯了忌讳竟然把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是真的,大家都看见的,她被送人的时候是在半夜,走的前三天还来求我帮我配了一些药。”
    想起林柔当时对她如自家孙女一般的乖巧可人,何妈一时悲从中来,声音都都有些哽咽:
    “那么好一个姑娘,可怜见儿的,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竟然,真的是这样么?!她真的没有听错?她不在的时候,她所爱的男人,就是这样对待她的家人的?!
    景平心中一阵酸涩,胃里突然翻江倒海,竟然忍不住弯腰吐了起来。()
    62  老大的女人《速点》!
    恰巧聂政此刻从外面回来,经过客厅时看见了景平正呆呆的站在廊道与花圃之间,背影纤瘦,似乎还在发着抖,心里一阵纳罕,忙不跌走上前去从后面圈住她的腰身轻声道:
    “这是怎么了?”
    纤细的人儿在他怀中身子颤抖的厉害,聂政一阵怜惜,怎么回事?明明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现下怎么竟是在发抖么?
    景平正恨得咬牙切齿,冷不防腰上多了一双男人的手臂,耳畔听见聂政这么柔情蜜意的话语,再想起小姨此刻的遭遇,冷不防转身猛的对着那张俊脸甩了一巴掌!
    “啪!”
    异常响亮的耳光,景平煽晚之后觉得手心都火辣辣的疼,可想而知她在愤怒之下使了多重的力道。
    聂政松开圈住她腰的手臂,转过身正面看着女人,满脸的震惊,简直不敢相信景平竟然敢打他!
    若是平时借她一个胆子她都不敢!可是景平此刻已经被怒火烧没了理智,她睁大眼睛,一双美眸中俱是灼灼的火焰,聂政几乎都能感觉那烫人的热度。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更何况是个女人,聂政的眸色转冷,抬手就钳制住景平的手腕,声音沉的浓郁:
    “好好的这是发的什么疯?”
    “我发疯?呵!”
    景平唇角尽是冷笑,抬高下巴,她冷冷的看着,胸脯控制不住的轻喘起伏:
    “敢问聂爷,我妹妹呢?您不是把她送去别处避难了么?难道您说的别处就是把她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男人做玩物?!”
    景平说话的声音透着一丝嘶哑,她面无表情,只是眼底的轻蔑却是狠狠的刺痛了聂政那根名为大男人自尊心的东西。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没用的男人?!”
    聂政紧扣住她的手腕,脸色明显的阴沉。
    “做都敢这么做了,聂爷又何必不敢承认?”
    景平眼底的轻蔑更甚,聂政眸色一冷,刚打算开口反驳,却见景平突然弯下腰抱着肚子一阵干呕。
    “呕。”
    身子一阵抽搐,却是没有吐出任何的东西。只是景平那张小脸因为难受已经皱成了包子,刚刚生出的一丝怒气瞬间烟消云散,聂政紧张的半抱着她道:
    “怎么了?可是吃坏了肚子?”
    景平张嘴刚要说话,冷不防又是一阵干呕。呕。
    看着女人在自己怀中难受的摸样,聂政心里一阵焦急,怎么回事,明明出门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吐成了这样?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突然自脑海中浮现,聂政瞬间觉得心跳快的不像话。
    该不会……景平她已经有了?!
    一阵狂喜自心中生出,聂政迫不及待扶起景平的身子满脸紧张的冲一旁站着的何妈道:
    “赶紧让人去请医生!快些!”
    说完话就用手抱起景平,极为小心的把她安置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景平的孕吐终于止了,此刻正难受的躺在那里闭眸养神。
    “感觉怎么样?可还难受么?”
    聂政凑过去温情的看着她,景平不语,面上是一片了然。自己这情况,只怕是有了身孕吧,孕吐了呢。
    见聂政此刻凑过来,心里不由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她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孩子,假如真的有了,她,她该怎么办?
    “小柔呢?她在哪里?你快去把她给我接回来。”
    景平终于开口,声音很是无力,聂政见状却是一阵舒心,肯说话就好:
    “别担心,她在那边过的很好,我一会就让人把她接过来陪你,你仔细身子要紧。”
    过不多久医生就来了,做了简单的检测,又问了几个问题。这才拿下鼻梁上的眼镜边擦边道:
    “夫人已经有了近一个月的身孕,只是是不是最近受了什么大的刺激,脉相很是不稳。”
    听到医生的话,聂政的表情近乎呆滞,心里的狂喜却几乎要炸裂开来,竟然真的有了么?他有后了?而且是他和景平的孩子?
    “孕妇前三个月最为关键,切忌心绪有多大起伏,否则很容易导致滑胎!”
    把眼镜戴上,年老的医生严厉的看着聂政道。
    聂政点头,眉眼却是高高上扬,心情分外的好。
    待医生走后,聂政收出手握住景平的手放在掌中紧紧包住,用有史以来最为缓和温柔的声音道:
    “你现在是双身子,切忌钻牛角尖。你妹妹的情况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我等等就让人把她接回来。”
    说到这里,聂政俊朗的眉眼已经软成了一汪春水,大手轻轻的抚弄着景平的长发,声音也带着无尽的宠溺:
    “你乖点,什么事都别想,有什么问题交给我就好了。”
    他低头,墨玉般的眸子里尽是刻骨的柔情,气氛正绮丽,景平紧咬着唇瓣,终究还是把那些伤人的话都忍住吞入了口中。微抬着脖颈,她看向他,眼神执拗而坚定:
    “反正,不管怎样,在我醒来后我一定要看见小柔在我面前。”
    聂政点头,指尖撩拔着景平的长发,待其慢慢闭上眼睛呼吸平缓后,这才让人叫来了祈俊。
    “去丁达那里把人给我带回来,不惜一切代价!”
    祈俊看他的眼神很是诧异,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匆匆走了出去。
    完整的听完他们两人的对话,景平原本闭合的双眸睁开,原本是背对着聂政,此刻翻身过来,正对着男人,面色带了几分的犹疑:
    “但愿小柔不会有事。”,否则,这一世她的心头都会套上一层枷锁,让她寝食难安。
    “安心吧,她比你机灵,她不会有事的,再说订达那边我也早早的备下了人,如果有什么情况他们会出手的。”
    听到这里,景平一颗狂乱的心总算是慢慢镇定了下来。抬头看向聂政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见她平静下来,聂政算是松了口气,斟酌着开口,把下午在满月楼与向华炎的那一番谈话事无巨细全部告诉了景平。
    边说边注意景平的面色,生怕她会情绪失控。
    熟料景平听完了这一切却根本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面色一片茫然。
    “景平,难道你母亲从来就没提起过你还有父亲么?”
    父亲?前往香港的前十七年,与她相处最多的就是父亲,而她现在最思念的人也是父亲,这还需要提起么?然而却是不能这样告诉聂政的,难道跟他说实话?说自己是未来人,只是为了改变小姨的命运才会有此番穿越的机遇?
    省省吧,这话傻子都不信。
    景平揉了揉眉心,一时很纠结。
    她这副摸样落在了聂政眼里却成了因为提起身世而难过,于是忙拍了拍她的背脊,转口道:
    “或者徐南凤你知道吧?这个是不是你母亲的名字?”
    徐南凤?很耳熟的名字,就好像是曾经在哪里听谁说起过一样,不过这时候头有些疼,奈何她根本就想不起来。
    摇了摇头,景平道:“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既然向华炎执意要见我,你就让他来吧。大约我与他那位爱人只是眉眼相似罢了。”
    听的她这一番话,聂政只当是她不想承认的托词,因而也就随了她。回房去抱出一条毯子盖在了她身上,景平的眉心满是倦意,看起来似乎是没有睡好。
    在她眉心落下一吻,聂政随之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双手还是覆在她柔嫩的手背上,他道:
    “既然不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