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缓缓沉腰。
“唔……”
“啊……”
忍足瞬间睁大了双眼,屏住呼吸。直到东方撬开他的唇齿渡过一口气来,才开始剧烈的喘息。半晌,呜咽着蹦出一个字来:“疼……”
这一下可真真要了命了。东方身子一抖,狠狠咬了下舌尖才控制住心底突发的兽性。白玉般的身体渗出了薄薄一层细汗。试探着慢慢移动
腰部,一边安抚亲吻。不一会,那因为疼痛而半软下去的东西又精神奕奕的挺立起来。
忍足修长有力的双腿紧紧纠缠在那滑腻的细腰上,恣意的呻吟。他的神情是痛苦与欲望的交织,身体在这一刻似乎要燃烧殆尽,偏偏心灵
却欢呼雀跃,叫嚣着要得到更多。执念提醒着他一定要看看这个时候的炎是什么样子,用力眨掉眼中的模糊,就看到了令他永生难忘的画
面。没有梦中的娇媚妖娆,他的眼睛里有怜惜宠溺无限的包容,神情却是狂肆而邪妄。这人生来既是要为祸天下的吧。仅一眼,忍足就已
确定,他是世上最致命的毒品。自己的身心甚至灵魂都已被他主宰。怎么办,怎么办?已经到了不知如何是好的地步。只能紧紧的攀附着
他一起随波逐流。
“啊……哈啊……炎,炎……用力,再用力些……嗯啊……”恍惚中是谁发出狂乱的呼喊。回应他的是一波狂似一波的猛烈撞击,将他更
拉往欲望的深渊。
明明都已神志不清却在他要撤离自己身体的时候四肢紧紧的扒住,下意识的要求:“不要离开,不要离开……我要你,我要你……”
股间的那础肉已经麻木,可是撞击的力度却似直直的敲打在灵魂的深处,战栗着想要纠缠到不死不休。直到再也支持不住,眼前再次闪过
白光过后黑暗紧接而来。
怜惜的将忍足汗湿的额发拨开,吻着他的脸。他射了有五、六次吧?难怪累到直接昏睡过去。有些懊恼,第一次就这样纵欲,明天他肯定
起不来了。可是,这个小妖精实在喷火的热情让他有点把持不住,就那么小小的放纵了一下。呃~真的只有小小的……
善后工作做完,已经深夜。
景吾他跟自己一起来的,可是现在却……
拿起手机想了想发了条短信——景吾,在哪里?
——嗯哼,早回来了。吃掉了?狼肉口感如何?
——上佳
——嗯哼,好好享受。本大爷要睡了。
——晚安
迹部躺在留有两个人味道的大床上,用力的瞪了一会手机之后扔在床头。关了床头灯翻来覆去的没什么睡意。有时候他自己都要怀疑,为
什么要这样去容忍一个人。他迹部景吾要什么没有?却偏偏……
最后只得一声长叹,罢了,罢了,劫数。
被纷繁破碎的梦境扰乱的时候,恍惚间感到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耳边有温柔的低语,被拍哄着陷入深沉的睡眠。梦境不再来扰,安心到天明。
晨起,有仆人端上早餐。迹部挑眉,竟然是炎准备的。原来昨晚他真的回来过。心中的抑郁消散,眼中带笑。——算你小子还有良心。
东方昨夜番强越窗的回到忍足卧室里,一直也没睡。搂着他默默的运功为他推拿,希望他醒来不要过于难受。忍足的房间隔音良好,可是
清晨五点就起来准备一天工作的仆人们来回的脚步声,依然瞒不过东方的耳朵。有时候修为太高也是一种困扰。今天景吾会给他请假的吧。
就是不知道会用什么借口。把半趴在怀里的人轻轻放好,想着他昨晚耗损过大,该准备点什么比较补的膳食。这些都很耗时间的,也不知
道厨房里的材料全不全。离开他的怀抱,忍足皱起了眉头些微的挣扎有要醒来的迹象。拍哄一会后,在他的睡穴上轻轻按揉了一会,又安
稳下来。动作熟练流畅没有丝毫勉强,看样子是经常做。
管家看到东方从自家少爷房中出来十分惊讶,何况他还穿着忍足的衣服。不过,这位可是娇客,老爷出门前专门叮嘱过不能怠慢。作为合
格的管家自然知道不该有的好奇心就不要有。可是这位小少爷要求带他到厨房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露出奇怪的神色。怎么看这位也不像是
会下厨房的人啊。打着帮忙的借口在旁边观摩了整个过程。过后这位管家咂咂嘴,摇头晃脑的喃喃:“哎,这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至
理也……”感情这位管家还是位中文发烧友。
忍足醒来的的时候已经日正当空,茫然的眨眨眼看着身边的人还以为是在梦中,这是那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吧,竟然在自己身边触手可及?
几秒钟后昨夜种种开始回放……脸上也逐渐烧了起来。
那样□荒唐的一个晚上。忍足有些怀疑那真的是自己吗?发出那些可耻的呻吟,毫无廉耻的要求别人更大力的贯穿自己,在别人身下婉转
承欢贪得无厌的自己?!可是这连自己也不知道又不愿意承认的一面是展现在那个人面前的。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轻浮?□?他,是
因为一时兴起才跟自己上床的吗?
得不到,时时惦念。得到了,又想东想西。
无法否认那是美妙的经历,女人无法给的,任何人都无法给的。只有他能带给自己的如同置身天堂的极致快乐。
可是,缺了什么,不上不下的空虚。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没有嫉妒的资格的。所以总是下意识的压抑了,连想都不要想。直到此刻这人在自己怀里了,那些酸楚和沉重才纷纷
浮出水面。也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这人在自己心中的分量远比自己认为的还要沉重的多。
“怎么了?想什么呢,一脸茫然的样子。这可不像你哦……”一个辗转温柔的吻。忍足紧闭着双眼,睫毛蝶翼般的颤抖。东方知道他在不
安。事实上,这种不安在莲和景吾身上同样出现过。只不过现在在他的安抚下看不见了,或者说埋藏的更深了。为什么呢?东方小小的反
省了一下。难道是因为自己长了张女人脸,看上去太过赢弱不能给他们安全感?呃~~~他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赶紧转移话题。伸手拿
过床头上的小盒打开递到忍足面前:“你要的生日礼物。”眼中笑意盈盈。忍足愣愣的看了一会儿,脸颊突然烧红好半天颤抖着指尖接了
过来。看了东方一眼,神情突然坚定起来拉过东方的手沿着他曾经拂过的路线从右胸到腿间:“你想它戴在哪里?”东方眼中的爱怜快要
溢出来了,轻轻吻了吻他的唇:“闭上眼睛。”看着他眼帘阖上,手指捻揉右胸的凸起,感觉到忍足的僵硬,呵呵,这个小笨蛋明明就在
害怕,还这么倔强。将他的左耳垂卷入口中轻轻噬咬,舔弄,拿过他亲手雕琢的环形饰品,对着‘消毒’完毕的左耳微微运力一弹,卡住。
忍足诧异的睁开眼,看向东方炎。东方笑眯眯的:“这里”点点他胸前小果实,“还有这里”用大腿蹭蹭他的□,“还是留给我亲自抚慰
吧,怎么能叫别的东西霸占了去?”拿过那一瓶多用的伤药,给他抹在耳孔周围。
从今以后,你可就是我的了。
心底叹息了下,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八爪鱼一样把忍足整个圈进怀里。鼻尖对着鼻尖呼吸可闻。手指轻柔的捻着忍足带上了他专属‘标签’
的耳垂。“我给过你后退的机会。既然你选择了前进,那么我就不会允许你反悔。你是我的了。不准离开不准放手不准变心。”如果做的
霸道一些可以让你感到被需要的话,那么我做个霸道的情人又何妨。
忍足的眼中渗出一点笑意,还有几分喜悦。这样的话对于这个人来说,已经算是海誓山盟了吧。
“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同样的要求你呢?”忍足抬手回搂他。
“当然,小傻瓜。”亲昵的凑过去蹭他的鼻尖。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 唉 写不出来那种看了就让人发热的东东 即使h也是婉转地压抑地 目前已经是偶地极限啦 修炼修炼再挑战下篇h吧
五十七、癖好?癖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格子严重缺乏睡眠的情况下的产物。所以控制不住的恶搞因子泛滥。做好心理准备ho……被雷了表怪偶米提醒ho…… 时隔两天,忍足出现在他班级的座位上。向来脸皮不薄的他也有点架不住来自身边迹部从头到脚来来回回的x光扫描。有点尴尬,脸有点红。
迹部的目光最终停留在忍足的左耳上。识货的人都知道那是珍贵的天然蓝钻。耳饰没有接缝,分明是一整颗钻石雕琢而成。整体形状就像
有水顺着环体往下流而凝聚成滴,好似天然形成一般。只是细致的棱面却反射着七彩光线,包裹着一团晕蓝美丽至极。在忍足同色系的蓝
发间若隐若现更显神秘。
“嗯哼,本大爷就猜他每天拿了块石头刻是要给你的。”眼睛眯了眯又问:“感觉如何?”
本来微红的脸,腾地一下变大红。
“……咳咳咳……我说,在这里讨论这个不好吧。”掩饰的推了推眼镜,眼神飘忽。
“嗯哼,关西狼也有害羞的时候?本大爷可是听某人说狼肉味道上佳啊。”迹部挑着眼角嗤笑。
忍足一僵,心中恨恨,这某人实在太过分了。深吸口气趴倒迹部耳边:“景吾很好奇么?要是景吾的话,人家不介意让你尝尝味道究、竟
如何呦~”
一把推开:“免了,敬谢不敏。”他可没有某人的好牙口,嚼不动这又硬又柴的狼肉。
忍足转而趴在桌子上嘿嘿的笑。
这一幕看在别人眼里别提有多暧昧了,打情骂俏啊。从此oa的各种版本故事开始在冰帝学园里盛传。迹部听后大怒,拍案而起:“这些编
故事的人眼睛都瞎了吗?本大爷哪里看起来像是被压的,嗯?”听了这话,一边偷笑的忍足满脸惊讶的问:“这么说,跟炎在一起的时候
是景吾在上面的?”
不太可能吧?!明显的不信。迹部一窒,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么。想起了那唯一一次他在上面的经历——他在上面被干,迹部的脸色可
以去开染坊。狠狠的瞪了忍足一眼:“有本事你翻身给本大爷看啊!”忍足大汗。之后一段时间,东方一直诧异,怎么某两只突然开始想
要‘揭竿起义’,不过么,嘿嘿嘿……全部被他给非暴力不合作的镇压下去鸟。只是真的很莫名其妙啊,明明之前一直很乖顺的……
话说自从忍足同学在他的生日那天成为了某人的私宠之后,行为模式就完全改变。再也没见他主动搭讪哪个女孩子,因为爱情的滋润魅力
与日俱增的某狼最常作的事就是拒绝某某美女的热情邀约。连挡驾的语言都千篇一律:“有美丽的小姐相邀自然让我荣幸万分,可是我现
在身心皆有所属。所以只能说抱歉喽。”联想到平日里他跟迹部的暧昧举动,大家更加确信能让关西狼守身如玉的非迹部莫属。迹部有苦
难言,明明是某人的债为什么要他来背啊?而且这背法还是如此另他郁闷?!
当然也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女人故作娇柔状的贴上来:“忍足君为什么不答应人家的邀请啊,难道传言是真的,忍足君喜欢上了男人?
可是人家是那么那么的喜欢你啊,就算是,就算是忍足君喜欢□花,人家也可以奉陪啊……”忍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在认识炎之前,
偶尔遇到这样的花瓶他也许会为了调剂生活搭理搭理,可是现在就只剩下反胃的份儿了。他真是怀疑以前自己的品味真的就这样吗?!怎
么能忍受的了啊……忍住恶心的感觉把这女人扒拉开,连最基本的风度都顾不得了,转身就走人。至于那花痴,自然有炎派来保护他的人
来处理,从此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每次遇到这种事,他就会找迹部抱怨。每次都换来迹部毫不留情的嘲笑。可是没办法,他恶心的感觉
需要平复,难道让他跟炎去说?想想那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