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爷,舒宜尔哈头昏脑胀的听着某人一直在那边说着什么爷爷爷的,最后猛然来了句圣母花将舒宜尔哈给雷到了。圣母花?难道这个人是和他一样是穿越来的?或者说这个人是夏紫薇的哥哥?那那个夏雨荷等了一辈子不就也不贞洁了吗?
舒宜尔哈弱弱的说了一句:“舒宜尔哈是来额娘府上过生日宴的。”舒宜尔哈说完这句再次被雷到了,这个人的妹妹过生日宴?难道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她的哥哥?那个名字一长串的?或者说她就是这个人嘴中的圣母花?明明她舒宜尔哈和圣母花没什么关系啊!最多就是圣母花是她的安布之一。
“ 爷叫做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你呢?”男孩子介绍着自己,然后希翼的看着舒宜尔哈。
“舒宜尔哈。你是舒宜尔哈的哥哥……舒宜尔哈是哥哥的妹妹。舒宜尔哈的额娘是和敬公主。”舒宜尔哈弱弱的冒出一句,假如在不和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说明白,估计这个人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弄明白站在他眼前的是他的妹妹了。
“哦,原来你就是爷的妹妹啊。不错,爷看着你很喜欢,以后你就是爷的妹妹了。舒宜尔哈舒宜尔哈……爷听阿玛说好像是雪莲花啊,雪莲花不是圣母花吗?”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奇怪的挠挠头,冒出这么一句。
这个……她的哥哥是不是很傻?舒宜尔哈觉得有些犯晕,这么呆的人真的是她的哥哥吗?
“舒宜尔哈舒宜尔哈,你怎么都在宫里不出来?爷看着别人带着哥哥妹妹好羡慕,什么时候和爷一起去爷的学堂玩玩?告诉你哦,爷有个朋友很好玩。总是呆呆傻傻的背一些故事,什么黄河之水天上来来的,爷觉得还是美人如花隔云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端好,舒宜尔哈觉得呢?”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扯着舒宜尔哈的手问着。
很好,看起来哥哥和他的朋友是物以类聚,呆子碰见傻子了。还有,没想想这个哥哥小小年纪的很有色狼潜质吗?舒宜尔哈想着,自己常年在宫中,而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很显然是她阿玛额娘唯一的希望了,如果他成了那些天天在京城游荡的纨绔子弟,阿玛额娘该会是怎么伤心。
“哥哥,舒宜尔哈给哥哥讲个故事。”舒宜尔哈扬起甜甜的笑容,诱拐着年少的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
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以为自家妹妹会和阿玛一样讲些马上厮杀的故事,没想到舒宜尔哈却是发出一个慑人的微笑,在微微黑暗的背景下,舒宜尔哈开始给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讲一些听到过的社会上的丑闻,还是选择一些最让人发指的事情给他说。
可怜的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原本还兴致匆匆的听着舒宜尔哈的“故事”,到后来疑神疑鬼,眼神呆滞起来。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哥哥,假如说您喜欢美人如花的话,还不容黄河之水。哥哥,美人都是镜花水月,泡影一场,还不如碎裂了这镜花水月,去寻书中的天地。”舒宜尔哈学着文人酸溜溜的曲调对着 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说道。
“舒宜尔哈,多谢今日你告诉我这美人原来是这么恶心的。红颜枯骨红颜枯骨,圣贤人说的非常之对啊。”鄂勒哲特穆尔额尔克巴拜摇着头离开了花园:“舒宜尔哈,和阿玛额娘带句话,就说今日晚上儿子去寻书中的颜如玉了。晚膳就让嬷嬷热着就可以了。”
搞了半天还惦记着你的颜如玉!舒宜尔哈鄙视的冲着某人比了个手势,再次淑女的凑到离着最近的花上轻轻嗅了嗅。果然,味道还是这般迷人。舒宜尔哈浅笑一番,转身想要离开花园之时,被吓了一跳。不是吧,那个和鼻孔君说说笑笑的是五舅舅?五舅舅旁边一脸眷恋看着的是那个白吟霜?抱着那个白吟霜的人就是那个惹人厌的富查皓祯?是她幻觉了?五舅舅没有脑抽的迹象啊,怎么会和这么堆脑残在一起?
舒宜尔哈担心的看着永琪,对于他以后是不是真的会被琼瑶奶奶的金手指给影响到十分在意。不行,那是她的五舅舅,不是未来的叉烧包!舒宜尔哈不悦的奔到四人中央,双手张开:“五舅舅抱。”
“臣福尔康给郡主请安。愿公主福体安康,长命百岁。”福尔康的眼睛一抓到舒宜尔哈就如同屎壳郎看到了新鲜大粪般紧紧粘了上去。
长命百岁……我还永垂不朽呢,舒宜尔哈在心中默默的吐槽,对于这个粘着她的鼻孔君没有一丝一毫的好感。
“上次的事情是皓祯的错,望郡主能够原谅皓祯。”富查皓祯也上了前拱手道歉。
“郡主,郡主,都是吟霜的错,吟霜不应该这样子,都是吟霜的错,求您就饶了皓祯吧。郡主,您是那么的高贵善良,可爱美好,郡主,您要原谅皓祯啊!”白吟霜很主动的就跪了下来,眼中含着泪水看着舒宜尔哈。
舒宜尔哈看了看白吟霜的帕子,心中想着这个女人会不会也想令妃一样,在帕子上涂了什么东西好想哭就哭,顺便刷刷那些个在别人眼中脑残,在琼瑶奶奶眼中是年轻俊杰的男子?
“够了,吟霜,起来,不要和这样铁石心肠的人下跪。原本我以为你年纪小,看着你也不是太过于无法改正,想道歉就道歉了。没想到你是这么的恶毒,让吟霜下跪?你怎么年纪这么小就这么恶毒?”皓祯这次也不敢对着舒宜尔哈作出什么过激的动作,只能在嘴上“自以为是”的教育着。
还真当自己是回事情了。舒宜尔哈对于这个富查皓祯所谓的教育也没放多少在心上:“富查皓祯,看起来你还是没有接受上次的教育,敢对本郡主口出无礼?”
“你!”富查皓祯还想说写什么,但是想到了上次痛苦的经历,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年纪小小的一个郡主就这般恶毒,看以后还要哪个人敢娶你?富查皓祯撇过头去,一脸不想看舒宜尔哈的表情。
“此言差矣,此乃郡主的个性。皓祯兄,何苦为郡主小小年纪作出的错事而这么在意呢?”福尔康拱拱手,将白吟霜扶了起来:“郡主回去后自有五阿哥和臣教育,请皓祯贝子不要太过于在意。”
福尔康自以为是的说着,显然是要让富查皓祯不要和郡主小小年纪“计较”。
“福尔康,你以为你是谁,何来教育之词?”和敬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花园中,劈头盖脸的就对着福尔康责问:“还是你以为你是舒宜尔哈的长辈,够得着教育舒宜尔哈了?舒宜尔哈在不计也是皇阿玛的孙女儿,什么时候由着你一个包衣奴才来教训了?”
包衣奴才?福尔康被这四个字打击了一下,他到现在还没能够和抬起,主要就是因为没能够娶到一个合适的公主。
令妃也早就说过了,这宫中最得宠的三个可以娶的人,兰馨公主,晴儿格格和眼前的舒宜尔哈。令妃不让他娶和静是因为和静即使爱慕着他,但是当听见他是她的表哥的时候就拒绝了。
而兰馨公主,养在皇后名下到时不错的选择。而且这兰馨娶过来之后将来必是帮着对付这皇后的,等令妃当上了皇后的时候,肯定要比富查家这个死鬼皇后家更好。可是,兰馨公主他不太喜欢,不是很合着他的性格。那个公主不会琴棋书画,娶回了家也没共同语言,不好不好。
至于晴格格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惜养在了老佛爷身边。晴格格小小年纪就死了双亲,如果这舒宜尔哈当初没有出现的话,他就委屈委屈娶了这个说不定克家的女人。
最后,这个最适合结婚的舒宜尔哈出来了。舒宜尔哈年纪小小,荣宠之至。看得出来,无论是谁都对着她很是宠爱。长得也是漂亮,听说抓周的时候是抓了琴,现在跟着舒妃在学琴技,以后必定也是个才女。倒是能够迎合他的爱好,年纪小了些,他就委屈这么几年吧。
怀着这么样的想法,福尔康早就把舒宜尔哈看成了自己未来的福晋,现在一下子被这么说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
“舒宜尔哈让额娘抱抱。额娘的舒宜尔哈都这么大了,额娘都抱不动了。”和敬微笑着点了点舒宜尔哈的鼻子,“来来来,让额娘看看舒宜尔哈长大些没?”
“额娘,舒宜尔哈已经长了这么高了!”舒宜尔哈比出一段距离,“比以前高了这么多!”舒宜尔哈再次比出了一段距离。
“ 原来额娘的舒宜尔哈已经这么高了。舒宜尔哈和和嬷嬷去吃些东西,等等额娘来看舒宜尔哈好吗?”和敬问着。
“额娘,舒宜尔哈不饿啦。舒宜尔哈要在额娘身边。”舒宜尔哈听着和敬的意思是要把她赶走来处理这些事情,急忙撒娇道。
“好了好了,额娘的舒宜尔哈。那就在额娘身边吧。”和敬对于常年不在身边的女儿的撒娇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依了舒宜尔哈。
“富查皓祯,你倒是给本宫说说,怎么回事?本宫可是老远就能听见你的声音了。”和敬问富查皓祯的时候搬出了严肃的脸,完全没了在舒宜尔哈面前的那个慈祥额娘的样子。
“公主,郡主小小年纪怎么可以让吟霜跪地呢?吟霜这么柔弱,跪坏了怎么办?”富查皓祯显然是组织过语言了。
和敬的眼飘过白吟霜,倒是个柔弱会装的主。看着就想起当年靠着这些皮相爬上皇阿玛床的那个婢子:“舒宜尔哈再不济也是一个皇阿玛的孙女儿,难道让一个民间的歌女跪下都是错吗?!”
作者有话要说:啊,今天就一更。大家别等了,那个,后面都修改过了。因为七点左右要断网,所以也来不及。今天手机停机了- -。囧……和敬发飙了……爬角落里去点手指了,大家看着这样子可以吗……今天收藏和留言都增长的好快,激动下……为了庆祝这样子的进步,不更了,怎么样,嘿嘿嘿……今天决定虐大家,放首悲惨的歌曲,里面的我没忘最萌了……
砖瓦房 老城墙 水井巷 那石板也带了酒香
竹桥短 夕阳长 水车转 掸掸衣角上了客船
春江满 潮水寒 灯影晃 你的眼氤氲了湖光
花荫下 撑着伞 桥边站 锦衣还乡叫我别忘
袅袅炊烟 是你煨着汤 一整碗 野菜香
把那相思 熬烂灌入喉 透过骨 穿了肠
青灯照壁 是你披寒衣 对着窗 明月光
一夜无眠 共我隔水望 点红蜡 照海棠
郎啊郎 何时还
三月去 烟花凉 七月半 更漏长
十月至 风雨寒 雪满地 可加裳
一载别 燕绕梁 三秋远 衣带宽
九岁过 鬓渐染 水云阔 音书茫
郎啊郎 还不还
我没忘 你数着渡船 你折了杨花 晨妆
看眼下 过尽了千帆 你背对夕阳 神伤
那一道房梁 刻满了风霜 而你刻着时光 漫长
那一封家书 你落款苍凉 而我晾着乡愁 悠长妻书
作词:狐离
作曲:丢子
演唱:玄觞
海报:馨蝶
砖瓦房 老城墙 水井巷 那石板也带了酒香
竹桥短 夕阳长 水车转 掸掸衣角上了客船
春江满 潮水寒 灯影晃 你的眼氤氲了湖光
花荫下 撑着伞 桥边站 锦衣还乡叫我别忘
袅袅炊烟 是你煨着汤 一整碗 野菜香
把那相思 熬烂灌入喉 透过骨 穿了肠
青灯照壁 是你披寒衣 对着窗 明月光
一夜无眠 共我隔水望 点红蜡 照海棠
郎啊郎 何时还
三月去 烟花凉 七月半 更漏长
十月至 风雨寒 雪满地 可加裳
一载别 燕绕梁 三秋远 衣带宽
九岁过 鬓渐染 水云阔 音书茫<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