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必须做什么,若不然就会继续承受着那种痛苦,一直到死。”
    “竟然还有这样的好药,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到时候我要上官北捷做什么,他便会做什么,是么?”水依然的眼里充满了兴奋之色,有是高兴又是惊喜的问道。
    “当然!”司徒若竟然一点也没有去怀疑水依然是不是真的就把药给投到了井里?而且是在想着上官北捷以后就是供自己差遣了。
    只听水依然道:“那我要先让北捷表哥把那个女人给杀了。”
    不过她这话才说出来,司徒若便阻止道:“不行,哪个女人你还不能动,你知道她是谁么?”
    “谁?不就是一个乡野下贱的女人么?”水依然不以为然道。
    司徒若道:“她是永平公府澜四爷的小妾,东洲刺史的女儿陆尔雅。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知道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水依然差点就问出了口,可是随之一想,自己与其现在问来叫他怀疑的话,不如待自己将他控制成自己的奴隶了,在问也不迟。当下便也不再问这个问题。
    因为那些下人都过桃花坞那边吃喜酒去了,所以今日的留玉居里除了水依然的两个丫头,便无旁人,恰巧那俩个丫头今日给她去城里采买胭脂去了,所以便是要喝茶,也得自己动手。
    司徒若转身自己去倒茶,却发现茶壶里已经没有了茶,方记起刚才水依然来的时候,一连喝了几杯茶,便将茶壶递给她道:“没有茶了,你去泡些来。”
    奇怪的是水依然竟然也没拒绝,接过茶壶,便去厨房里,司徒若反倒是悻悻而喜,想必是因为她马上就能得到上官北捷,所以今日才如此乖巧的吧。
    水依然到了厨房,将灶台上一直煨着的水随便的加在那茶壶里,又加了些水,便将那一整包药倒进了茶壶,放在端盘里,便回了房间,似乎有些不高兴的将茶壶放到那桌上,“要喝自己倒。”似乎泡这个茶,她已经算是伺候他了。
    不过司徒若也不恼,这才是他的妹妹,一面自己倒上茶,一面跟水依然聊起家中的事情,问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快两个月了,我跟母亲说,是去找沈老太太。”水依然回道。一面看着司徒若一口一口的喝着那茶。
    喝了几口茶,司徒若不禁很是不满的皱起眉,朝水依然道:“妹妹,你这手艺也实在是叫人难以恭维了,你这茶是怎么泡出来的,怎么都是一股怪怪的味道?”
    水依然顿时笑得异常的妩媚,满脸洋溢着一种胜利的微笑,这叫司徒若看的有些不舒服。
    但是叫他不舒服的话,还在后面,只听水依然道:“我是用水,用茶叶,还有你给我的那包药粉,好哥哥,你现在可是有什么感觉没有?”
    司徒若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水依然,手里的茶杯顿时滑落,“砰”的一声,砸碎在地上,里面残留的茶水溅得他华贵的袍裾满是污点。指着水依然道:“你竟然给我下毒,你这个贱人,你……”司徒若说着,似乎觉得光是骂她也已经没有了意义,直接扑上前去,一把将她按在地上。
    这个药,还有一个地方就是每次喝下之后,全身的反应都会是跟那些极度厉害的媚药一般,如果不及时解决的话,定然全身筋爆而亡。
    他还不想死,可是此刻却是除了水依然,再也无一个人可以帮他解毒了。
    水依然满脸震惊的看着身上紧紧贴住的司徒若,顿时吓得大喊大叫,而且明显的感觉到了司徒若抵在她身下的僵硬。
    一面拍打这身上的司徒若,一面哭喊道:“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娘,救我,救我。。。”
    嗤、嗤、嗤、嗤,一连着几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水依然已经全身赤裸在了司徒若此刻充满了欲火的眼里。
    正是绝望之际,身上的司徒若竟然昏了过去,水依然看见屋里多了一个男子,全身上下都被黑色的衣衫与面具覆盖,单留出一双眼睛来。还没来得及感谢,便见陆尔雅走了过来,那男子向她拱手退下。
    陆尔雅看了一眼 躺在司徒若身下,全身已经一丝不挂的水依然,示意皎月去给她取来衣服,丢到地上“穿好衣服在说。”
    水依然满是委屈的将身上的司徒若推开,连忙将衣衫穿好出来,满脸的泪痕,差一点她就。。。质问着陆尔雅道:“你们是故意的,是么?”上官北捷既然知道那药叫做曼陀樱,而且还是用来控制 的,耿应该知道这药还有这药的药效。
    陆尔雅看着她此刻的摸样,不由有些歉意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药除了控制人之外,还会叫人失去理智,所以就连忙过来了。”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水依然不依不饶,忘记了刚才是谁救得自己。
    陆尔雅没指望她会谢谢自己,但是也没想到她竟然还如此不知好歹的无理取闹,便冷下脸来,方才的那一丝歉意顿时也一丝不剩,“信不信由你,不过我说过的话,还是管用的,这留玉居以后便是你的了。
    说罢,便吩咐了一声:“将司徒若给我带着。“
    先前的哪个蒙面黑衣人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出来,将地上昏迷不醒的司徒若带走。
    看着陆尔雅带着人离开,水依然却没有丝毫的兴奋感,更别提是高兴了,她嫉妒那个女人,为什么她可以从别人的小妾变成上官北捷的女人。不,自己不答应,她要去找夜枉澜,陆尔雅还活着,就在这别庄里。何况,她还有什么脸在这里待下去呢?上官北捷不可能不知道方才发生的事情,就算是真的不知道,陆尔雅也会告诉他的。所以自己还不如自己走了的好。
    “小姐,你为何要救哪个女人,她又不会感激你。“蔷薇很不解的问道。
    其实如果水依然身上的男人不是司徒若的话,他或许会置之不理,可是那偏偏是司徒若,他们是亲兄妹,自己怎么可能看着他们乱仑呢?只道:“这件事到此为止了,我现在是好奇司徒若的居心到底是什么?”
    “他不会是想要公子手里的兵权吧?”蔷薇道。
    “不可能,哪个他拿去没有什么作用,因为大明除了御林军之外,所有的军队都是上官家带出来的,即便是当今天子,恐怕也不好驱使他们,所以上官家的地位才会如此牢固。”陆尔雅虽然不了解这朝中的风云,但是有些事情她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
    半躺到床上,这几日因为皎月的婚事窜来窜去的,脚都酸的要死了,这件事情尘埃落幕了,可是陆尔雅又担心起上官北捷来,他到底还能活多久?有没有什么法子叫他等到这个孩子出世呢?
    蔷薇做到她身边的小凳子上,一面为她捏着腿,一面问道:“小姐最近有什么事情么?为何总是唉声叹气的,公子回来陪你,难道你都不高兴么?”
    再醒来,上官北捷已经坐在床边看着她,“怎么了?”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陆尔雅问道。
    上官北捷见她醒来,便道:“我师父来了,我想带你去看看他,而且他这一次来,估计是要住上一阵子,也正好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该回边关了,但是短亭在那里,我不放心。”
    陆尔雅坐起身子来,心里一沉,他所谓的回边关,该不是他已经会到了大限,不想让自己看到他死吧?至于他的师父来这里住,是为了照顾自己。
    痛虽痛,可是却也不能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笑了笑,“那我们赶紧去看你师父把,对了,你这一次去边关,大概多久能回来?”
    “这一次,恐怕去的久,少则一年,多则三年五载,要辛苦你好好的管着庄子里的事情了。”上官北捷说道,一面扶她下床来。
    陆尔雅还以为上官北捷的师父怎么也是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因为那日自己也听见了他的声音有些苍老。不过现在看来,他不过最多是四十出头而已。行了礼,却不知道叫什么好,上官北捷大概看出了她的尴尬,便道:“唤他一声师父,或是天元老人便可。”
    上官北捷这话音才落,便被他师父敲了脑袋一下,“叫什么师父,叫我大哥便好了,没瞧见我还如此年轻,英俊潇洒么?”
    陆尔雅“璞”的一声忍不住笑出来,当真便叫道:“尔雅见过大哥。”
    天元老人负手满意的笑了笑,“这还差不多,以后你就是我的义妹了。”说着看向陆尔雅隆起的肚子,又问道:“几个月了?”
    “四个月了。”陆尔雅回道。
    那天元老人闻言,转过身子,似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才又转过身来,一连的精怪道:“以后没事儿可以来找大哥玩,我闲着。”
    陆尔雅点点头,不知道上官北捷当初是怎么样拜这天元老人为师的。心里肯定特别后悔吧。
    果然,上官北捷苦苦一笑,这才转过话题道:“你将那司徒若关押起来了?”
    “是啊!我是想,他如今吃了那个药,而且我又在书上看见这种药,吃过的人若是在没有这种药继续吃下去,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失去理智,说不定还会到处犯事呢?”陆尔雅并没有将他差点就害了水依然的事情说出来,而是继续道:“虽然说,是他先起了这害人之心,可是如今我们不是也叫他自食其果了么,如果现在就这么放他出去的话,怎么说来七贤伯家里面的脸上是挂不住的,且不论他嫡长子的身份,耿况且那药还是他的亲妹妹给下的。若是叫人知道了的话,七贤伯家又如何处。”
    上官北捷虽然不懂她为何会去想到七贤伯家里,却又听陆尔雅道:“说来,这些大家族,却是一个也不能倒的,而且各代的帝王让他们残存下来,说是因为须得有些世家的平衡,若是一家衰落,必定有其他的几家将他家的权利各自夺过去壮大其实力,而如果七贤伯家里后继无人,几个家族的目光定然会放到哪个上面去,到时候又免不了一场明争暗斗,咱们也不是那种见不得人好的人,何必去惹出这样的事情呢?”
    天元老人听她说出这番话来,很是觉得有道理。
    上官北捷这也才明白过来她的心思,说到底还是见不得这些争斗,叫那些无辜的人受到牵连,可是问题又来了,只道:“你这个想法虽好,可是你也知道那药没有法子解的,难不成你就这样关他一辈子?”
    陆尔雅料定了这个曼陀樱就是毒品,便道:“这个我倒是不知道,凡是看自身的意志力吧,只要以后不再叫他碰 这个药,一面在用些膳食来辅助身子的调理,他若是受不住发狂的时候,便将他给绑起来,过了这一阵子,时间一长,应该还是能好的,只是希望他到时候也算是二世为人,能将这些不好的心思都给过滤掉。”
    上官北捷点点头,“不过,你的身子越来越笨拙了,这些事情就交给身边的人,他们你是可以放心的使的。”
    陆尔雅“嗯”的应了声,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风、云两个暗卫。随之又问道:“我知道,只是你要那天去边关,我如今想来,似乎没有一次送过你,这一次定然要好好的送才是。
    “好啊,我决定后日一早就去,你若是起不早便罢了。”上官北捷不想给她留个背影,只想给她在心里留个永恒。
    怎么能不送呢?陆尔雅心里默想,便是这一次他半夜走自己也是要送他。
    风突然进来,向着陆尔雅跟天元老人行了礼,方走到上官北捷身边去,不知道低声禀了什么,上官北捷的脸色徒然见变得有些僵硬,但是有迅速恢复过来,朝陆尔雅道:“你跟我师父先在这里,不要出去,待我去去就来。”说罢,便与风出去。
    看他方才的表情,想必是出了什么事情,但看屋檐外面缠缠绵绵的细雨,只道:“果然是个多事之秋。”
    天元老人走到她的身边,与她并排站在一起,深邃的眼神也望向那片低暗的苍穹,“常言道,山雨欲来风满楼,可是如今连风都给省了去,雨便来了,这便是秋的匆匆,我看你的摸样,想必他的身体现在是什么个状况,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闻言,陆尔雅一震,转过眼神看着天元老人,他是如何知道的?自己日日跟上官北捷在一起,他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他的身体情况啊。
    见她愣住,天元老人呵呵一笑,“那天从听松阁回来的时候,路过醉仙园的时候,我就知道那里有人,是刻意躲着的,但是当时并不知道是何人,只是确定你们没有威胁,所以便没有打草惊蛇,方才你进到这屋子里来,一呼吸我便知道了,不想你竟然刻意如此的沉得住气。”
    陆尔雅苦笑,“我不是沉得住气,我能叫他在担心我么?”
    “那你知道他所中的是什么毒么》可知道他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