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身后。
    “本大爷觉得比赛是最方便的方法。”傲然的扬着头,迹部宛如光辉灿烂的太阳般耀眼。
    “既然迹部君坚持,那我们立海大绝对不会畏战。”浅浅的笑着,精市好似温润洁白的美玉般宜人。
    真是的,我先前的预感还真是成真了。不过不是说好今天只是参见吗,迹部怎么就坚持要对战呢?再过几天,半决赛就要开始了,他也不担心如果受伤的后果吗?
    不过,迹部是一部之长,他说出的话,没有收回的道理。就算我是助教,就算我可以,也不会让他收回,王者的尊严,不容践踏!
    “迹部,精市,那就一盘定输赢,没有抢七,可以吗?”正视两位部长,虽然是询问语气,但是言语间是不容反驳的坚持。
    “好,本大爷没有意见。”拨弄了一下额发,迹部率先答应了。
    “恩,我也没有意见,iris。”精市还是柔柔的笑着。
    “那好,抽签决定对战顺序。”
    立海大之行(2)
    立海大之行(2)不愧是全国大赛的两连胜,冰帝目前的实力和立海大相比还是差得远了。冰帝赢了一场,输了三场,平了一场。如果有抢七的话,平了的那场估计也没有多少赢的几率,而且,双方都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尤其是立海大,刚才就发现仁王的脚上戴着力量扣,其他人估计也是吧。
    比赛中最让我惊讶,不,不应该说惊讶,毕竟对于精市,我是早知道他有着于外表不符的实力的气势。只是当他站在球场上,一向和煦的笑容变得凛冽,身上蓬勃而出的气势几乎划破空气,仍然让我有阵恍惚,这真的是我认识的精市吗?也许……这样的精市才是真正的他!
    “对不起,部长,助教,我有事必须马上回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日吉歉意的对着我和迹部弯腰,最后一场正是他和真田的比赛。
    “没关系,你先回去吧。”我示意他先走,然后对着端坐在凳子上的迹部说道,“迹部,最后一场放弃好了。”
    “本大爷怎么会做弃权那么不华丽的事,真田的话,本大爷来好了。”
    “不行,你刚比过一场,这样很容易受伤的。”我断然阻止,是知道他不甘心这样的结果,不过一场练习赛不值得冰帝冒险。
    “啊恩,iris你这是在关心本大爷吗?”迹部忽然露出张扬邪魅的笑容,凑近我的耳边。
    “是啊,要是迹部你因为受伤不能参加接下来的比赛,害得冰帝输掉的话,我这个助教也很丢脸呢。”这个自恋狂,说话就说话,干吗靠那么近?
    “iris,怎么了?”精市走了过来,不着痕迹的把我拉离迹部,与迹部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碰撞出一片火光。
    “啊,没什么,我们的部员有事不能比赛,所以下一场冰帝弃权。”没有发现迹部和精市之间的互动,我淡淡的解释,遗憾的是日吉失去一次成长的好机会。
    “哼,该不是害怕的不敢比吧?”切原不屑的冷哼,立海大的人见部长过去也就都过来了。不过这个说话不经大脑的家伙还真是对得起海带那个称号呢。
    “海带君,我想你的国文不够好,有事和怯战是两回事吧。”示意身后冰帝的人冷静,我转向切原的时候,笑容未变,只是眼睛里多了分冷然。
    “谁准你叫我海带的?”怒吼,头上的头发似乎有竖起来的趋势,要不是部长站在她身边,切原真想扑过去打人。
    “当然是你爸妈准的喽,难道海带君的名字不是你爸妈取的吗?”一本正经的态度,戏谑的语气,含笑的口吻,扬扬的话还真是经典呢。
    “你……”气红了眼的切原就要冲上来,却被一声巨响外加一个铁拳生生制止住了。
    “住手,切原!”随着真田的话,他的拳头也落到了切原的头上。
    “副部长!”尽管捂着头哀号,不过切原还是不甘心。
    “切原想说什么啊?”幸村笑眯眯的接上他的话,神情温柔似水,却让切原的表情变得惊恐。
    “没……没什么。”头摇得好象拨浪鼓的切原退到了真田的身后,副部长不过是打人,可是部长会让你生不如死,尤其是他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
    “iris,不如你和真田打一场吧?”幸村提议。
    “这个,今天就算了吧,我穿着校服也不方便,下次好了。”用对付青学的那招,我可不想累死。真田既然号称中学网球界的皇帝,实力必然不俗,打赢他的话,费些力气肯定是免不了……
    “那下次是什么时候,iris可以告诉我明确的时间吗?”显然精市不好糊弄。
    “不用下次了,我有备用的运动服,iris和我的身材差不多,不如就先穿我的衣服好了。”真田幼佳从真田身边闪了出来,开心的建议着。
    好象躲不过去了,算了,就当是给冰帝挣回点面子好了。“谢谢真田君,不过不用了。”说完我就朝迹部……身后的桦地走去,“桦地,把你的外套借我一下,好不好?”
    “wushi”放下背着的球拍,桦地脱下身上的外套递给我。
    “谢谢。”接过桦地的衣服,我把它套在校服外面。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所以拒绝真田君的衣服,不过套件外套还能接受。
    “哈哈,iris,你的样子好象……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向日第一个笑出声来,瞬间感染了一大群人,一时间周围全是笑声。
    可恶,我知道有点好笑,不过他们也太夸张了吧。本来想找一件最长的衣服套在外面,这样打球时就不怕裙子飘起来了。桦地的衣服的确满足了我的要求,下摆长到膝盖上,不过大的过分的衣服同样有长到我大腿的袖子,再加上耷拉在身上的样子……讨厌,我瞪了那些人一眼,殊不知,眉尖似颦非颦,眼中水波流转,一时不知打乱了不少人的心。
    “呵呵,iris,别生气。”精市走了上来,揉了揉我的头发。哼,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的表情,现在讨好晚了。我还是嘟着嘴巴,惹来精市的轻笑。“好了,我帮你把袖子卷上去。”说话间,就抬起我的手,把过长的袖子一圈圈卷上去。
    “真是不华丽。”迹部跨了上来,拉起我另外一只手,也开始帮我卷袖子。
    “iris可是我们冰帝的助教呢。”忍足也走了上来,在我眼前站定,伸出双手,把我的领子翻好。
    好吧,我很大方,看在他们这么弥补错误的份上,就原谅他们吧。抬起头,扬起甜蜜的笑容,“谢谢。”却见那三人愣愣的看着我,怎么了,我不解的看着他们。
    “呵呵,iris,加油啊。”忍足揉揉我的头发,可恶,还真把当小孩啊,明明一样大,仗着身高……
    “小墨,别乱跑,我很快就好哦。”蹲下身子,对地上的小墨笑道。只见小墨像听懂似的点点小脑袋,然后扭头跑向……桦地,顺着桦地的裤子,一路攀到他的肩膀上,坐好,伸出前爪,悠然的舔舔。不管一群跌落下巴、瞪大眼睛的人,我径自走向桦地,“小墨麻烦你了,桦地。”
    “wushi。”依旧机械化的回答,可是我知道里面的保证。
    问向日借了球拍,因为本来没有打算自己上场的,所以我根本没有带球拍。走向球场的时候,身后还传来向日委屈的声音“小墨都没有理过我,为什么会喜欢桦地~~”,轻笑,动物往往有最灵敏的直觉,它们能在第一时间判断出对方是否有害。虽然向日他们对小墨没有坏心,不过所有人中,最纯洁的莫过于桦地了,所以难怪小墨会选上他。(小墨:切,我选那个大块头是因为他的肩膀够宽,不用担心掉下去~~)
    真田的确很厉害呢,把剑道和网球糅合在一起,这个“看不见的引拍”是吧,速度惊人,我的眼睛已经有点疲劳了。“看不见是吗,那我就不看了。”说完,我就闭上眼睛,只是唇畔的笑容依旧灿烂。
    “打不过就打不过,哼~~~”某海带冷哼,惹来一群人的怒视。
    闭上眼睛后,听觉变得异常灵敏,一点细微的动静都听得清清楚楚。左边,我迅速移位,挥拍回击……
    “回……回过去了。”不知道是谁低呼了一声,闭上眼睛居然能准确回球。可是其他人都凝神注视着场上的两个人,而此时少女又吐出一句话,“真田,把负重拿掉吧,不然你赢不了的。”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冷声回答,真田不为所动。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很快他就会摘下。
    “我没有真田那么坏心眼,发的球肯定看得见。”把玩着手里的球,向对面严正以待的人笑道,手指微微用力,球在下坠的时候急速的旋转,然后被大力的击出。
    不是很快的速度,力量也不强,连球的轨迹也很简单,尽管如此,真田还是不敢大意。就在他挥拍准备回击的时候,球的速度忽然加快,更加神奇的是那个球猛然间幻化成很多个,让人分辨不清究竟哪个是真的。
    “乱花。”轻轻吐出两个字,我朝对面的人笑笑。
    “这招没见iris用过,看来我们助教的实力不可估量啊。”忍足压下心头的惊讶,淡淡的说着。
    “出现了,是副部长的风林火山!”
    风林山火,神叔叔给我的资料里讲的真田的绝招,“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我低声轻喃。这句话出自《孙子兵法.军争篇》,意思就是突击时快如疾风,静待机会时如严整的森林,进攻的时候像烈火一般迅猛毫不留情,防守的时候却要仿佛山岳一样沉稳镇定,让敌人难以从猜测你的意图,那样的话,一旦动起来必势如雷霆震动,不可阻挡。
    那我倒要见识见识,好整以暇的看着拿下负重后不管速度还是力量都大大提升的真田,取自中国孙子兵法的招式,不知道在他的手里会发挥出什么样的威力。
    呼,大大的吐出一口气,用了两局,终于把风林山火给破了,真田对这四个字的理解倒挺深的。好了,最后一个球了,凝神静候真田的发球。
    显然真田不甘心就这么输了,就这么一个球,我们已经来回十几次了,讨厌啊,看着对面的人,我微微眯起了眼,从第五局开始,真田就不断消耗的体力,不过,你太天真了!凌空飞起,真田这次的回球会是挑高球,那么就此结束比赛好了。
    “iris跳得好高啊。”文太大叫。
    “滞空力很强,在这种高度还能保持身体那么久。”仁王接上,果然不愧是是武士的学生,虽然不想承认,不过看来副部长要输了。
    球狠狠的砸在地上,而真田正守在落球点,等待球弹起的机会。“这个球是不会弹起来的。”轻盈的落在地上,我对那个还盯着球不放的人笑言。
    “怎么会?”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地上的球,的确,渐渐停下旋转的球就那么静静的躺在那,只留下一个比较深的痕迹。
    “是旋转。”柳走到我身边,脸看向我,“利用旋转卸掉球本身的力量,不过这只是理论,实践起来就不清楚了。”
    “说对了一半。”的确是利用旋转,不过还要考虑球场的地面,譬如草地和红土地,旋转的力量就差很多。
    走近桦地,我伸手接住飞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