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予谦下领绷紧地发出嘶吼。天哪!她真是紧得要命。
「唔……啊……呀……」她再也抑不住地嘤吟,疼痛中似乎夹带了令她窒息的酥麻。
他沿著她嫩臀紧扣向他的胯间,毫不留情的猛力全开地抽撤、埋进、撞击……
「啊……不……不要……」言汝儿承受不住他十足的冲击力道,水艳的小嘴微张,忍不住逸出支离破碎的哀求。
「你的甜美真令人一尝再尝地爱不释口……」冲刺中的他贴在她耳边粗嗄道。
他令人暧昧脸红的赞许,听入她耳里,脸儿为之羞赧,她的花心没来由地一紧,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意席卷入她的脑门。
感受到她花x这么一夹,差点教他失去控制地释放而出!
但他又怎能允许她先达到临界点。
蓦地,他将她翻过身子,把她臀部翘高,再次以勇猛之姿捣刺著她已然湿淋淋的窄穴。
「唔……不……受不了了……啊呀……」下身所承受的抽撤,持续地冲击她敏感的嫩壁。
过了不知多久,禄予谦自她纤柔的背后环住,伴随著他反覆抽动的动作,可以听到硬挺的男性在蜜x菗餸的羞人声响。
他全部的意识、感觉都被炽烫的快意所融化,喉中发出激昂的高八度轻吼。
「快、快了……不准你先到……听到了吗?」床笫间,禄予谦仍不忘霸道的当主控的那一方。
他真是霸道啊!她咬唇蹙眉地想。
「嗯……啊……」此时,言汝儿混沌沉重的意识早已分不清口中的嘤吟到底是痛苦还是痛快。
即刻,自他胯间窜开一股悦乐的最高点。
「啊!」随之而来的疯狂嘶喊,禄予谦在她红肿、湿濡的窄穴里进射出火热的浆液。
同时,言汝儿在感受到那股射入深处的热烫后,意识一片空白地陷入了黑暗的深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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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凌晨时分。
不同于筋疲力尽而瘫软在床上昏睡不省人事的言汝儿,历经整夜激情后的禄予谦却不见丝毫纵欲的疲惫。
他抬眼看了下墙上的钟--
五点五十分。
早已苏醒过来的他,瞧见她睡得酣熟,唇角抹上一丝怜惜的笑意,不忍吵醒她,小心翼翼地轻掩房门离去。
但他却不是往自个儿卧室走去,而是到书房打算再审核今天晨报的资料。
又过了大约半刻钟后,禄予谦皱眉地发觉脑海里竟不断萦绕著昨晚在他身下娇喘吁吁的言汝儿,神智压根无法集中于手中的公文上。
「噢!该死!」他口中逸出低咒,刚毅有型的下颚倏地一绷。
没想到她对他的影响力还真不是普通的严重。
手里的数据、资料,根本完全无法尽收他眼底。
他黯眸一闭,手爬了下发。
算了!别跟欲望过不去,这太伤身体。
念头一转,禄予谦怀著急切拥她入怀歇息的想法,大步地朝目的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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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言汝儿全身不舒服地发热,虚弱地撑不开沉重的眼皮,只能小口发出哀鸣。
当禄予谦一走近她床边,见到她小脸红得很,心口一窒。
「汝儿,哪里不舒服?」他轻拨她面颊上一绺汗湿的发丝,大手覆上她光洁的额。
好烫!
才触及她的皮肤,他便发现她的体温高得吓人。
「我好难过……」她仍闭著眼,口中喃喃地道。
闻言,禄予谦先行倒了杯茶,让她喝下,再顺手替她穿著较厚重的衣服,试著逼出汗来。
然后,他拿起了话筒拨了一组号码。
过了一会儿,他挂上话筒,转身大掌又抚上她的额,测量著温度,「再等一下,王医师马上就过来替你看诊。」
原来,禄予谦刚才那通电话,是请家庭医师到家里看诊。
虽然言汝儿昏沉得睁不开眼,但她依稀听得到他的话,「唔……不要,我再睡一会儿就好了……」
从小她就不太喜欢看医生,尤其是打针、吃药,所以她尽量保持健康状态,好避开打针与吃药的命运。
「不行!生病就要看医生。」生病怎么能放著不管?禄予谦当然坚持要循正确的治病管道。
至于她这样的驼鸟心态,禄予谦不是没注意到这是出自她讨厌打针、吃药之因。
光看那次因烫伤到医院就诊时,她一张小脸皱成一团的反应就能够明了无遗。
「我不要!」她很排斥。
就算全身不舒服令她很难受,她还是拒意甚坚。
呵!真没想到这小女人也有倔强的一面。
禄予谦笑睇她小孩般的反应,轻柔地揉了揉她的发丝,「乖!生病看医生,才会快点好。」
他为了说服她,语气一反平时待人的严冽。
这般温柔饶富耐性的禄予谦,可不是外人所能轻易见闻的另一面。
「不要嘛……」她软弱无力的嗓音仍透露著坚持。
「抗争无效。」他可不允许她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总之他说了算!
「唔……不要……不要……」言汝儿拼命地微睁开眼皮,懊恼地向他的决意表示严重抗议。
「这是你能说不要就行?」禄予谦浓眉一挑。
敢情是他太和颜悦色?
「人家不要……」言汝儿虚弱的声音里透著心虚。
「真不要?」他问。
「对。」她嘟著嫩唇说。
「真是顽固。」禄予谦扬眉一叹,索性俯首,将她接下来的抗议之声给全数封住。
「唔唔唔--」
顿时,原本的抗辩之音尽失,取而代之的是不绝于耳的嘤吟……
第五章
当家庭医师诊疗完毕离去后。
「呜……」言汝儿哀怨地揉著硬是被打了两针的两只臂膀。
片刻,送走家庭医师的禄予谦走了进来。
「来吃药。」他坐在床边说。
一见到他手里的药水,她吓得小脸刷地变得苍白得可怕。
「唔!」她摇头晃脑紧闭著唇瓣,不愿服从。
「乖,两针都打了,也不缺吃药这道程序。」禄予谦好笑地薄唇一撇,晓以大义地说。
「我很痛耶!」被注射针剂后的言汝儿,昏沉感已稍退……不,应该说是被透著可怕森冷白光的针头给吓得清醒不少。
「把药吃了,再睡一觉后,醒来就会舒服点。」禄予谦仍秉持好言相劝的姿态。
他没想过自己对女人的耐性指数这么高!更预想不到的是他的耐性竟然是用在喂这个小女人吃药的这等「抗争」上。
「快吃。」禄予谦的语气有了些强硬。
「不要。」说著说著,言汝儿稍稍挪动了下臀,试图与他隔开些许距离。
绝不是她多疑!所谓人心隔肚皮,还是防著点好,免得待会儿他来硬的,想逃就难了。
「你在防我?」禄予谦轻柔的问。她底下耍的小动作,怎能逃过他敏锐的眼。
「没有。」被猜中心思的她身子为之一颤,欲盖弥彰地加以否认。
抬眼看她一副防卫的好笑模样,禄予谦薄唇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倏然将她轻柔地拥入怀里。
「你、你做什么?」言汝儿猛地一惊,病弱的她全身绷得像根弦般地问。休怪她大惊小怪,毕竟他突来的举止著实令人毛骨悚然得很。
「呵呵呵……你想呢?」嘴角浮现一丝怪异,禄予谦置于她纤腰上的大掌正逐次紧缚著。
言汝儿寒毛自动竖个老高。
他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啊?也不想想她现在是病人耶!
「不可以啦!」她小脸一羞,哇哇叫道。
禄予谦浓眉一挑,「不可以什么?」
呵!他心底暗地一笑。
看她一脸爆红的羞怯,禄予谦肯定她那颗小脑袋瓜铁定是想偏了。没想到这个小女人对他的「滋润」是如此的「意犹未尽」。
好吧!他会如佳人所愿,绝不负她所望--但必须是她乖乖吃完药的前提之下。
「咳!」言汝儿干咳了下,「就你想的那个嘛!」她脸儿一羞。这教她如何好意思说呢?
「那个?你又不说是哪个,我怎么能明白你说的就是我要的『那个』?」他装傻地道。
才说完,他的健臂不著痕迹地又将她更紧接不放,唇角更因为看她窘态而憋不住地扬起。
呵!逗她的感觉真是令人心情大悦!
为确保不再承受他的摧残,于是她索性坦白地嚷著,「昨天都是你啦!害人家全身都痛散了,小命都去了大半,再来一次,人家会受不了……」说完,还以哀怨的目光望向他。
「喔?」禄予谦眼眸闪著好奇,「怎样害你来著?我愿闻其详。」
他倒想听听佳人对他的,「技巧」有何评价。
言汝儿朝得意至极的禄予谦投以充满埋怨的目光。
真没诚意,昨晚他的「暴行」还需要她逐一指控?
「我会感冒发烧,都是因为你昨晚脱光人家的衣服。」她咬紧水嫩的唇瓣抱怨。
「不脱怎么做?」这不是理由。禄予谦义正辞严地反驳。再说,他可是很享受将她层层包裹的衣料一一卸除的过程。
「可……可是……」她顿时口拙。
「算了,那我们来说,你怎么可以将你的快乐建筑在我的痛苦上呢?」她再度指责。他昨晚的动作太粗暴、不温柔。
禄予谦撇唇邪笑,「真的只有痛?」
话完,他继而瞅著她,揶揄地说:「可是,我还记得,有人在我身下的吟哦声,可不是这样。」
「哪有!」言汝儿羞愧地嘟嚷,一忆起她的,失控,就有种挖个地洞钻的冲动。
「呵!让我回想一下。」见自己占了上风,禄予谦眯起黯眸邪笑,「昨晚,是『某人』心口不一的直喊不要,双腿却直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