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让他感觉舒服,反而是那些笑气中还混杂了别的东西。
    让他的下体颤巍巍的甚至还有些他不愿意承认的饥渴感觉存在。
    突然隔壁的水声让他稍稍有些偏过头去,却被台灯刺的睁不开眼睛。
    他用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然后试图用另一只手去关掉台灯的开关。
    摸索了半天却没有找到开关,让他烦躁的想要挪动身子离开那个该死的床。
    “要关灯吗?”一个低沉有雌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让烦躁的背对着对方的米赛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身边的床顿时陷了下去。
    “靠过来。”
    米赛听这种声音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如此舒服。
    恐怕那个吉赛尔给自己下了什么药。
    凭感觉米赛自认为已经被自己的部下或者什么认识的人所救,竟然放下心来慢慢的挪动着身子靠了过去。
    “吉赛尔……”
    “她不在。”对方的声音再次让他确定了自己的安全,他舒服的叹口气,不过还是用单手遮住眼睛。
    “你被她下了药,她把你扔给我,你清醒点上校。”
    对方试图用手拍他的脸,让他清醒点。
    一方面米赛很烦躁,竟然感觉到一个冰凉的物体碰触着自己的脸颊,米赛突然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那个舒服的东西。
    “是什么……”他不由自主地放在脸上让自己滚烫的脸颊降温。
    气息也明显的变得粗重起来。
    对方一僵硬,但是并没有抽离自己的手,任由米赛这个冷峻的人此时就像个温顺的阿富汗猫一样寻求主人的温暖。
    甚至从喉咙深处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突然之间,对方低下头去擒住米赛的嘴唇就那么吻了下去。
    米赛也只是处在意识不清的晕眩感觉中,并没有挣扎,就那么任由对方吻着。
    毫不客气的把舌头伸了进去来回的舔噬,像是掠夺一样的**。
    让米赛只觉得一个冰凉的束缚的东西往他嘴里送,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配合着。
    就像是夏天喝了一瓶冰凉的啤酒一样爽快舒服。
    还有胸口那个冰凉的东西,正在非常会意的在他胸口处来回的游移。
    然后是下体,那里简直像有个火球一样燃烧着米赛,让米赛被那个两东西抓住自己命根的时候突然的松开盖在眼上的手。
    “别停……”米赛有些含糊不清的烦躁着低语。
    对方很理解米赛的意图似的,让他沉浸在被套弄得快感当中,久久不能平息。
    终于一个契机,让米赛忍不住地全身紧绷,呼吸困难的呻吟起来。
    一股白色的液体喷溅了出来,还带着些许温度。
    渐渐的米赛觉得自己没有像刚才那么烦躁,只是还有些脑子僵硬的状态。
    就像是个娃娃一样享受着对方一根手指轻轻搔着他的**处,让周围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手指刮过。
    停留在中间那个紧闭的洞口,他沾了一点那些乳白的液体。
    尝试性的伸了进去,并不是很难,不过米赛却加紧屁股想要抗拒这种快让他拍便的感觉。
    “上校,听话,不然不会舒服的。”对方的声音也多半有种忍耐的成分。
    至少现在来说,他还不想让米赛疼死在床上而显示出自己在这方面是多么的低水平。
    “听……听什么?”米赛闭着眼睛,那金色的上翘的眼睫毛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样让人心动不已。
    对方俯下身子,用性感的嘴唇一遍一遍的吻着米赛的眼睛,让他的眼睫毛慢慢的布满雾珠。
    还有那干渴的嘴唇,让他变得更加红润潮湿。
    随后用那性感的嘴唇,在米赛的耳垂上留下了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一刹那间,米赛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
    那种一瞬间传达到全身的战愫的疼痛让他的脑子一瞬间清醒,清醒地看清了对方的眼睛,那深幽的绿色眼珠,里面印着的全是米赛的自己的脸。
    那个巨大的尖端顶入米赛的后庭,借着一些润滑油的作用,对方只是小幅度的慢慢抽动。
    等待米赛的呻吟声渐渐的变得有点变调,对方终于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让自己的身体激烈的冲撞着米赛的每一个部位。
    此时的吉赛尔正在实验室内的一个高档金丝绒座椅上面端坐,仍旧是一个媲美玻璃啤酒瓶底的眼睛。
    一头乱如鸡窝的盘头,还有一件过于干净的白大褂。
    “哼哼——呵呵——哈哈——哦呵呵呵呵!!米赛,你将会成为我们温家继承人最脱不开关系的一个人。”
    虽然多少这个米赛的性格让吉赛尔受不了。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吉赛尔的成果将在一年之内显现出来。
    到时候吉赛尔只会像想到自己站在金丝雀的辉煌金色大厅领取属于她的奖杯。
    让自己的肖像画挂在那150米长的走廊上,光宗耀祖。
    想到这里吉赛尔怎么可能不笑,不大笑,不猛烈的笑。
    米赛觉得自己的梦很诡异,很**,至少自己活真么大从来没有干过那种事情。
    在男人的身体下面不断的呻吟。
    米赛头疼的揉着太阳穴,拿在手里的文件也快被收紧的手变得皱皱巴巴的。
    “上校?”突然秘书官的声音吓了米赛一跳,他看了看对方定定神。
    “有事吗?”
    “抱歉,刚才吉赛尔。温斯小姐要见你。”
    米赛感觉自己的头疼今天一整天是不太可能好了。
    “让她进来。”
    看着那个女人今天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似的一脸真诚的站在自己的办公桌旁。
    “我是想来说关于昨天晚会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你提醒我应该对昨天的事情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吉赛尔看了看自己的手,那种表情显得特别可怜。
    “我只是个被实验结果冲昏头脑的女人,当你封了我的实验室的时候我是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
    米赛放下文件被吉赛尔的话多少释怀了一点。
    他也并不是个计较的人,但是他还是不太明白吉赛尔为什么让他昏迷?
    “本来我确实想捉弄一下你而已,让你知道我的研究更胜于我的一切!”
    “所以对我注射麻醉剂?”
    吉赛尔并没有说话,掏出一个名片。
    “我哥哥回来了,我想你多少应该捧个唱。”真诚的简直就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怀疑吉赛尔这个可怜的女人。
    米赛一精神,鲁顿竟然从国外回来,真是少有的好消息。
    除却这个吉赛尔之外,鲁顿算是跟米赛关系最好的朋友。
    多年不见,米赛也确实不能错过这个聚会。
    吉赛尔笑了笑,离开了米赛的办公室。
    刚关上门,她的脸色突然变得诡异而且眼神闪烁。
    好看的嘴唇一直上扬着。
    屋内拿着名片的米赛此时的脸色才稍微好了许多。
    不过他突然想起昨晚梦见的绿色瞳孔的男人,这让他不由得又变了脸色。
    国会当然也知道鲁顿从国外回来的事情。
    就温斯产业上半年在国内外的投资所上缴的利税来看,国会绝对有理由时刻关注并协助温斯产业继续做大。
    不过鲁顿也只是挂名的代理董事,真正的董事还是他和吉赛尔的父亲。
    这也并表示吉赛尔被排除继承人的嫌疑,所以虽然国会因为种种原因排斥吉赛尔。
    但是他们也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不是过分的事情,国会还是都能容忍的。
    不过这次晚会是私人性质的晚会,所以很多国会议员都并没有穿制服。
    包括兵部的人也都只是穿着得体的西装。
    鲁顿。温斯这个男人跟5年前更加的不同,显得成熟稳中略带一点王者的风范。
    手里拿着精致的高脚香宾杯,正在客气的跟那些国会的老头子们打招呼。
    吉赛尔则是站在角落里面看着整个宴会厅的人们。
    在拒绝了第5个邀请她跳舞的男人之后,叹了口气。
    [哥哥……米赛还不来。]
    突然之间感觉一阵微风吹了进来,转头的时候发现她最期待的人出现在大门口。
    得体的浅色系西装套装,优雅的脱掉手套和外套交给侍者。
    吉赛尔的眼睛已经闪闪发亮,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里面瞬间闪过n多的关于米赛那套西装被男人撕烂的情景。
    差点连口水都流出来。
    “来晚了,刚好有个会议,我几乎是用冲的。”米赛的脸色难有的红润显示着他的慌张。
    看着有几乎五年没见的鲁顿多少心情好了不少,紧张的感觉也减少不少。
    鲁顿则是刚看到米赛,就中断谈话走了过去。
    “五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上校。”嗓音让米赛不由得一怔,果然改变了不少。
    从气质和声音都变了,不是当年那个大学内意气风发的男人,而是个沉稳的商人。
    米赛垂下眼帘笑了笑。r
    多少在笑自己真的太怀旧,人如果不变那是不太可能的。
    看着米赛低头轻笑的表情,鲁顿的眼神变得深幽。
    “今天晚宴结束后,你应该多呆会儿。”
    “只要不打扰。温斯董事长。”两人刻意的生疏都让对方笑了出来。
    果然大学生活那段时光俩人的默契还是没有变。
    吉赛尔在旁边终于忍不住地多喝了几口香宾,然后提起裙子兴致勃勃地离开了宴会厅。
    [再等24个小时,如果没有意外……哦呵呵呵呵。]
    吉赛尔并不关心米赛是不是会如期到达宴会,她只关心米赛的身体状况是不是她预计的如此而已。
    晚上的古老装潢的客厅内,围着壁炉,两个男人正在专心的下棋。
    “我真的不能再小瞧你了。”米赛笑了笑,决定认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