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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赛立刻关上门打断了吉赛尔准备兴致勃勃地演说她关于如何将女性**移植到男人身上的一系列成功近似变态的手术。
甚至有人会花巨资来接受这种无聊的手术!
米赛觉得至少他知道的世界变了,在这个女人手里一点一点的变化。
那个阴暗的走廊里面的温斯家的人像,就像是在刺激着米赛的心脏,第一次听到甚至里面还有他崇拜的几个人竟然跟同人女这种生物有关系,他就觉得世界变了。
至于鲁顿……
米赛试图忘掉的一个让他心脏疼痛的元凶。
开门看到德坦一脸微笑的站在门口拿着毛巾,米赛没说什么。
“上校早上好。”
对于巴结的脸米赛看多了也并不如眼。
“能问你个问题吗?”
走到书房门口,米赛停了下来。
“当然。”
“我肚子里面的是吉赛尔的孩子吗?”他表情巨冷的看着德坦。
基本上如果是的话,德坦的回答很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
不回答也会死,德坦感觉自己的汗就像是瀑布一样瞬间滑下来。
“这个……”
“你想看看地狱是什么样子吗?”
德坦吓得退后两步。
“不是博士的!我发誓!”说完这几个字,也就只能在长长的走廊听见远远的脚步声。
晚上的时候米赛吐完觉得昏昏沉沉,全身都发软。
躺在陌生的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壁画,觉得陌生的有点无法呼吸的感觉。
松开一颗扣子才觉得好一点。
这并不像米赛,没有梳洗就躺在床上睡觉,静的连自己的呼吸都能听见。
连脚步摩擦地板的声音都听得见。
米赛知道有人,只是他的脑子现在很迟钝,迟钝到无法去分析这个人或者应该睁开眼睛。
下午的检查简直就是个噩梦。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尊被无情的羞辱,叉开双腿让一个冰冷的还有浓重生橡胶味道的手伸进自己的体内。
冰冷的乳液虽然润滑过让他没有疼痛的感觉,而且对方也一再解释会快点。
可屈辱就是屈辱。
米赛觉得活下来都困难的屈辱一再的在他身上重复着,刺激着他这个军人的承受能力。
所以现在没人的情况下至少让他哭一下。
捂住自己的嘴轻轻的抽动着肩膀,眼泪就很顺势的落下来。
“怎么了?”低沉磁性的声音轻轻的伴随着气息吹进他的耳朵。
米赛始终不愿意睁开眼睛去面对这个他不想面对的人,不管是什么,现在就让自己掩耳盗铃一会儿。
对方拉开他的手,看见他紧咬着嘴唇,不忍心的吻了上去。
很熟悉的嘴唇让米赛放松了下来,身体仍旧软绵绵的。
舌头温柔的缠绕在嘴里来回的蠕动着。
米赛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是磁石一样被这种感觉吸引着,突然之间那种感觉没有了。
很久以后米赛才睁开眼睛,看着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又重新闭上眼睛。
此时的吉赛尔正在得意地看着超声波的声动影像图,一个红色的物体正中间有一颗跳动的微小的器官。
还有一根即将形成的管道若隐若现的粘连在周围。
吉赛尔的笑划破了整个夜空,突然一道雷电劈了下来,在落地的大窗户外形成了一条美丽的电光。
强烈的灯光让吉赛尔揉揉眼睛才能适应。
“哥哥?!”
“我确实应该为自己的愚蠢感到羞耻!”
吉赛尔才意识到自己的哥哥满脸的窘迫,看上去就像是个落魄的逃荒者。
满脸的胡渣看上去粗狂了很多。
“我的哥哥,你看上去像是几夜没有睡好。”
“我在欲求不满的崩溃边缘,你看着很好笑吗?”对方扔下外套和提包,靠在沙发上。
就连刚才的吻,他都已经在克制,下体燥热不堪。
“去冲个冷水澡会让你好受点,或者你需要我给你点药物?”
“给我杯龙舌兰就好。”
吉赛尔觉得自己的哥哥真是可爱,如今一大把年纪才确定自己的对象,而且不敢面对。
况且不能碰的感觉煎熬的双方都快爆发更让吉赛尔觉得自己的女王姿态得到了最高的提升。
递给鲁顿一杯龙舌兰。
[哥哥,你会得到你要的。]
早晨起床看到床边的人让米赛吃了一惊,他以为自己这辈子恐怕都难以再见面的人如今正穿着体面的坐在自己床边的软沙发上。
“我请你吃点东西。”
这是鲁顿的家,就算他回到这个家也并没有什么不应该。
“不用了,早晨吃饭对我来说负担太大。”
“没有关系。”z
米赛看了看对方也并没有坚持拒绝,跟着他来到门口。
莫名其妙的坐进轿车内开了分钟的路才看到一个清静的庄园。
“吃点传统的食物应该会比较容易消化,而且是素食。”
米赛不想知道关于鲁顿知道多少现在他的情况,至少一顿饭也没必要拒绝。
清新的味道让米赛第一次觉得胃内没有翻涌。
而对面的人正优雅的喝着香宾看着自己。
“不吃吗?你带我来的。”
鲁顿笑了笑举起刀叉斯文而且绅士的切着自己的食物,然后放进嘴里。
米赛只能别过头,他不想又一次被这个男人吸引。
至少他们之间已经划清楚了。
就算过了几个世纪,男人之间仍旧存在着芥蒂,就算世界承认了同性之间可以结婚相爱。
身为一个成年人,一个军人。
米赛都在抵制着这点萌芽的状态。
如果又一次受伤的话
正文 第五章
接二连三的几天,鲁顿就像是个导游,每天一早总是穿戴整齐带着米赛穿梭在这个城市周边的乡村。
连在这里出生长大的米赛都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个陌生人一样对这些地方感到新奇。
每个地方的食物味道都不一样,就算是一个地方,同一种菜不同的厨师做出来的也不一样。
这让他的胃口好了很多,也不会因为早孕反映呕吐连连。
今早吉赛尔刚给一个视觉系的有钱明星做了一对性感完美无缺的**移植手术,而且非常成功。
她还多花了将近1个小时做了个乳导管,在激素一定上升的时候,很有可能会分泌乳液,当然这都是吉赛尔个人的兴趣,完全是免费的。
那位歌手一个星期后塞给吉赛尔一堆连吉赛尔都对自己的收藏自叹不如得东西。
并且会表示如果吉赛尔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求教。
“果然知识的累积是靠生活中,德坦,我认为一点错都没有。”
德坦收拾好自己的论文,并没有回答吉赛尔的话,对于昨天那个手术,除了完美无缺,还是完美无缺。
德坦因为这次的论文有吉赛尔的指导,看来发表后的利益不会小。
况且这次博士的答辩论文已经顺利通过,只要等着博士帽戴在自己头上,就能彻底脱离吉赛尔这个导师的魔爪。
“我应该重申过我的问题。”下午的时候,鲁顿端着茶杯坐在沙发上看着表情不好的吉赛尔。
“哥哥!你在阻碍我。”
“我默认你在医学界的成就和造成米赛的困扰,我不能让步。”
“定期的检查不能少。”
“这构不成你羞辱一个男人的理由。普通的超声波生动图就行了。”
“哥哥!这会影响我的判断力!我不允许自己出错,我也从来没有出过错!”
“那就相信你自己一次!”
看着鲁顿断然的拒绝,吉赛尔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晚上吃了促进肠道软化的药,还有些维生素,让米赛昏昏沉沉。
尤其是白天的兴奋让身体过多的消耗,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个不小的负担。
昏昏沉沉的走出房间想去阳台吹一点新鲜空气,通过了那150米长的走廊。
看着暗红的地毯,欧式的蜡烛式灯光,还有一幅幅人物油画像。
感觉胃内的药起了说不上来的感觉。
“怎么了?”鲁顿谈妥以后开门,却看见米赛扶着墙站在那里喘气。
“好热。”
“……”
吉赛尔听到动静随后开门走出去,一看到米赛的情况,立刻摸着脉搏然后看了看瞳孔。
“我想你给我个解释。”
吉赛尔用测量血液的仪器按在米赛的手腕上,数秒钟后给了个数值。
“我想……”
“是什么?!”看着有些意识模糊不停扭动的米赛,让鲁顿的脸色更加不好。
“某些药物产生了促进……”
“说重点!”
“好像吃了**,正在发情。”吉赛尔挠了挠鸡窝头低下头,看来是自己的错。
还没反应鲁顿就抱起米赛往前走去。
“哥哥!等一下!这才刚三个月,恐怕……”
“那应该算是我值得骄傲的一件事,不是吗?”
莋爱把孩子做掉算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勇猛?!精力旺盛?!
吉赛尔差点被自己的哥哥吓死!
想要阻止的时候,脸前站了两个高大的黑西装保镖。
“哥哥!”尖叫声恨不得震烂整层楼。
把隔壁的德坦也吓得够呛。
绣着欧洲中世纪的精巧藤花图案的被单此时已经皱在一起,被两个男人绞缠的皱在一起。
一个感觉就像是舌头都被吞噬的吻让米赛有些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