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常宁远一手按住门,“退后。”
林贞兰直觉地往后退开,常宁远直接推门而入,林贞兰在他进来后才发觉他是一丝不挂,早已在浴室外面脱光了全身衣物。
“你……怎么……”林贞兰害羞地别开脸。
虽然两人已经有过无数次关系,她还是害羞地缩着身子,也不敢正眼直视他强健的身躯。
她就像只刚出生的小鹿,纤瘦的身子、迷蒙的眼神,害羞地轻颤着。常宁远伸出一指轻轻刮画她因为热气而嫣红的脸颊,感受指尖传来的细致,爱极了她此刻的姿态。
指尖滑到下颔,轻轻抬起她的脸,他倾身吻住她的唇,先以舌尖沿着唇形细细舔过一圈,再撬开她的牙关,深深探入,舔弄她口中每一个敏感处,又纠缠着她的小舌与之共舞。
“嗯!”她敏感得全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常宁远将林贞兰拉到莲蓬头之下,一手打开热水开关,一手将她搂进怀里,再次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他好想念她的味道,光是这么吻着她,就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晕眩。
两人的唇舌紧紧交缠,他一只手覆上她不算丰满的胸口,轻轻揉弄之中再捻住上方红艳的莓果搓揉,另一只手移到她身上唯一还算丰满的臀部,大掌捧着一边娇软的臀肉揉捏。
这是她全身上下他唯一敢稍加使力的地方,激情之后总是难免留下一点欢爱的痕迹。
温热的热水将整个浴室蒸腾得雾气迷蒙,打在两人肌肤上更刺激着两人的性感,浴室小小的空间里满是两人喘息的回荡。
林贞兰那早已被常宁远调教得万分性感的身体,在被冷落了半个月之后也变得极度敏感,一下子就因他的挑逗而燃烧起来。
覆在她臀间的手往前探到腿间,幽境中的秘花已然绽放,花瓣上沾着柔滑的汁液。
“你也想了是吗?”常宁远在林贞兰敏感的耳边轻声说着羞人的爱语,指尖顺势探入花穴之中。
修长的指在她柔软的花径内轻轻菗餸,指上薄茧刮画着嫩壁,带给她强烈的刺激,指尖细细探索着内部的每一个皱摺。
“放松一点。”感觉到她太紧张,全身由里而外地绷着,常宁远在她雪白的臀上轻拍了两下。
虽然她已经够湿润了,但收得过紧的内部让他无法顺畅抽动指尖,怕用力一过就会将她娇软的花穴撕伤。
其实常宁远知道林贞兰娇嫩的小穴极富弹性,就连他庞大的欲望也能包容,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与温柔来开发。
被紧窒的肉壁包围的感觉犹如置身天堂,常宁远已经迫不及待。他另一只手向下由前方包覆她的秘花,轻轻撑开花穴,找寻最能让她绽放的部位,摩擦她隐藏在内部的花芽。
粗砺指尖磨弄着最性感的那处,特殊的触感给她带来强烈刺激,一道电流窜过全身,让林贞兰双腿一软。
常宁远眼明手快地抱住她,扶着她坐在浴缸的边缘。
林贞兰在迷蒙雾气中看见他大大分开她的双腿,膜拜般地跪在她的腿间,低下头以唇亲吻她身下的秘花,轻啄数下之后,他竟将舌深深刺入内部舔食花儿所沁出的花汁。
“别这样。”从那羞人的地方传来阵阵酥痒,林贞兰被他舔得连坐都坐不稳,只能依靠他的双手支撑。
全身像是要烧了起来!林贞兰全身止不住地颤抖,双手插入他浓密的黑发间,不断仰头娇喘。
“不喜欢用舔的?那这样呢?”常宁远退开一些,双指并起,一口气推入她的体内。
林贞兰全身紧绷,双手无力地撑在常宁远坚实的肩上。
她想将双腿并起,却被常宁远以身体挡住,他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低头观察那沾着露珠的粉色入口。
粉嫩的花儿微微颤动着,可怜兮兮地包裹着两只粗指的样子是多么地惹人怜爱,双指微分撑开小穴的话,还能看到粉红色的内部。
“不要……痛……”林贞兰惊呼一声。
娇嫩的小穴还太紧窒,他这样掰开秘花、强迫她为之绽放的方式,无可避免地会造成一点痛楚。
“放心,没有受伤。”常宁远观察着那朵花儿的情况,一边对着微张的小穴安抚似地轻轻吹气。
她的极限在哪里,他再清楚不过,绝对不会让他心爱的花儿受伤。
指尖轻轻一转一按,熟门熟路地找到她最有感觉的地方用力一按,强烈快感让她仰头呻吟,全身颤抖不已。
常宁远快速抽动起深埋在她体内的双指,模仿着男女交合的姿态强烈地侵占她。
“不要……太快……啊……”他的攻击让她连一句话都讲不好。
不理会她的求饶,常宁远持续侵犯那狂乱收缩的小穴,在她迷乱不已之际竟又加了一指进去,同时另一只手捻出那颗小小的核珠,用力一掐。
“你最喜欢这里对吧?”常宁远佞笑着玩弄着林贞兰最敏感的部位,拍打着全身的热水像是代替他炽热的手掌爱抚她的全身,强烈的刺激让她不住尖叫啜泣,脸上分不清是水是泪。
“呜……啊……”仅仅只是指戏,居然就让她冲上一次高潮。
第八章
常宁远关掉热水开关,抱住林贞兰因为高潮而全身瘫软的身子踏出浴室,将她放在床上。
“来,醒醒。”常宁远拍拍她的颊将她唤醒,扶着她让她喝下一杯水。
林贞兰喝完水后总算清醒了过来,一张开眼就看见他腿间无法忽视的凶兽正直指着她。
“你……还没有……”林贞兰被那巨大的分量吓了一跳,身子忍不住往后一缩。
即使她早已熟悉那总是让她欲仙欲死的凶兽,乍看之下还是会被那惊人的分量给吓到。
这巨兽正在渴望着她,渴望得前方的小孔都沁出了些许液体。
“来。”常宁远微微挺了挺腰部,将那硕大的前端递到她面前。
林贞兰温顺地张开口含住那如蛋大的顶端,以舌尖轻轻安抚,感觉它在自己口中安分得像只乖猫。
林贞兰知道它喜欢她的亲吻,每当她以口舌安抚它的时候,总是会感觉到它在她口中快乐地弹动。
“够了。”常宁远只享用了她的小嘴一会儿,就将男性抽出。
虽然他很享受看她吞下自己的欲液,但他知道林贞兰其实并不喜欢,所以很少这么做。
拉着林贞兰躺在床上,常宁远欣赏着她乌黑美丽的长发披散在洁白床单上的姿态。
“今晚……”常宁远倾下身在林贞兰耳旁轻轻道:“把你绑起来做好不好?”
林贞兰一听他这么说,立刻涨红了脸,“不……”
常宁远喜欢拉着林贞兰玩新的游戏,其中一次就是把她双手绑在床头的铁架上,再蒙住双眼来玩。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玩得很开心吗?”常宁远坏心地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蒙住眼的关系,林贞兰那一晚特别有感觉,也特别的疯狂,玩到后来居然主动用双腿圈住常宁远强健的腰,扭动着配合他,还拼命哭求他更强烈的疼爱……
想起那一晚,林贞兰羞得用双手捂住脸,一迳地摇头。
“那今晚……”他的手梳着她微湿的发,“你想怎么玩?”
“嗯,温柔一点。”知道常宁远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林贞兰羞红着脸答道。
“要温柔的吗?”常宁远微笑着吻着她的发,“好啊,那我们就来慢慢的、温柔的玩……玩到天亮好不好?”
“不!不要!”林贞兰惊慌地拼命摇头,身体却因为他的话而涌出爱.氵夜,一股热流汩汩流出。
“不要?”常宁远拉开林贞兰的双腿大大分开,将自己置身在那湿润的幽花前,以硕大的顶端来回摩擦那朵花儿,就是没有进入,“不要温柔的吗?”
“不要、不要玩到天亮。”林贞兰知道如果不把话讲清楚,依常宁远的个性,是真的会玩到天亮。
“好吧,那就来温柔地玩吧!”常宁远拿了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拉过她的双手让她抓着自己的膝窝,好让她的秘花能完整地在他的面前绽放,一手扶住极具分量的男性顶住入口,腰间微微施力。
硕大顶端撑开秘花的压迫感让林贞兰忍不住闷哼一声,感受着巨物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推入她体内。
庞大的巨物在秘花内消失复又出现,每一次进出都是先抽离到只剩鸡蛋大的顶部,再推进至整根没入,速度却是慢得磨人。
以如此缓速来回推送数十下,林贞兰再也顾不上羞地摇起腰来,无声地催促常宁远加快动作。
常宁远满意地欣赏她邀请的姿态,却始终不肯加快速度,双手上下抚摸她的全身,下身却依然维持着缓慢的步调。
“快点。”林贞兰红着脸小声要求。
虽然他疯狂的猛攻令人难以招架,但如此缓慢的疼爱更是让人有如十五桶水吊在空中,七上八下地教人心慌。
“不是说想温柔的玩吗?”常宁远笑着问她。
常宁远满意地看着赤红的巨物被她的爱.氵夜染得濡湿,每一下抽出时都能带出更多的汁液。丰沛的爱.氵夜代表她此刻也很有感觉、很想要他。
“快一点。”知道他又在逗她了,林贞兰忍着羞怯的心情以双腿紧紧环住常宁远强健的腰部,“我要用力。”
常宁远爱死了她主动求欢的魅态,他倾下身以身体包覆她的全身,细细吻过她的唇、她的颈,双手环抱住她纤瘦的身子后,开始使力前后挺动腰身,一下比一下更快、更重地疼爱她。
他就是喜欢她这副身体,就算在一般的审美观下她实在算不上美人,虽然怀里的身子实在干瘦得可怜,他就是觉得特别舒服,好像只要抱着她、疼爱着她,就像得到全世界。
“嗯啊……”林贞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呻吟。
他每一下都撞击得扎实有力又不失温柔,好像能透过这样原始的律动表达他对她的热情与珍惜。
“别咬。”常宁远吻住林贞兰的唇,强迫她启唇与他唇舌交缠,不让她压抑甜腻的喘息声。
在她的卧室中回荡着他的粗喘与她的娇吟,交杂着肉体交击的碰击声,组成动人的交响乐。
“好舒服。”林贞兰双手攀住常宁远强健的背肌,指尖深深地陷入肌肉之中。
“到了吗?”常宁远吻吻她鼻尖沁出的细细汗珠。
“嗯。”
“乖。”常宁远双手紧扣住林贞兰腰窝,开始疯狂的猛攻,每一下都又快又猛,狠狠击在最敏感的位置上,努力地将她推至高峰。
林贞兰被他弄得全身高高弓起,向后仰起的脸上一片迷醉,无意识地哭喊抽搐,高潮的刺激让她连脚趾都紧缩了起来。
常宁远在她因高潮而不住收束的幽径中又挺动了数十下,这才放任自己将欲望释放在她花壶深处。
高潮余韵中,常宁远发觉原来自己只要这么搂着她,便能感到一片安详,舒适得让人直想就此睡去,才知幸福不过如此而已。
迷蒙中,常宁远突然想到林贞兰的头发还是湿的,这么直接睡下去隔天非头痛不可,只好打起精神抵抗睡意,将她抱起来吹干她的头发,再抱她回自己的房间过夜。
这一夜,他待她再温柔不过,就如同全天下所有爱侣一样,用细密的柔情一点一滴地将她层层包围。
打理好一切后,看着林贞兰满足的睡颜,常宁远终于愿意对自己坦白——其实他早就不能没有她!原来从他们第一次相遇开始,他们就注定必须相守。
也许林贞兰不是最美、条件最好的女人,但绝对是他常宁远最想要、最不能失去的那一个。
在抱着怀中女人入睡之际,常宁远总算明白,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他放弃一切也想要拥有的话,这个人不用说,肯定就是林贞兰不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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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阿兰去?那本来就不是她的工作。”黄绮凤挡在林贞兰的桌边,说什么也不让餐厅部门的人带走。
“关你什么事啊!她都没说话了。”
“谁说不关我的事,我跟她早就约好今天要一起去看电影。”黄绮凤眉毛一挑,说起谎话来眼睛眨也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