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又问林贞兰一次:“好吗?”
虽然不知道常宁远为何会突然出现,但在一起那么多年,林贞兰对他再了解不过,此时他根本就是气炸了的模样。
“不好意思。”林贞兰向陈凯文道了歉,乖顺地跟着常宁远走,在他的带领之下混入人群之中。
陈凯文觉得奇怪,但想到这里怎么说都是公开场合,那个高大英俊的人应该不至于对林贞兰做什么,这才没有强势地阻止。
只是……那个男人刚才有在会场里吗?凭他那极为出色的外表,来参加联谊应该会引起一阵骚动才对。陈凯文疑惑地想。
常宁远领着林贞兰摆脱陈凯文的视线后,立即带她离开会场,打开安全门来到楼梯间。
两人对站,山雨欲来的气氛凝重得让林贞兰连头都不敢抬,只能用头顶对着常宁远。
穿着粉红色小洋装、化着淡妆的林贞兰,在常宁远眼中实在惹人怜爱至极,恨不得整个吞入肚中,再也不让别人欣赏。
林贞兰则是吓得不敢说话,有一瞬间竟担心他是不是又要骂她“丑人多作怪”!
常宁远激动得说不出话,这些日子担心失去她、再也看不到她的焦躁心情,终于在此刻获得平息。
再也无法忍耐的常宁远一个箭步上前,将林贞兰拥进怀里,低头吻住她散发着水果气味的唇。
“嗯……”亲吻她的感觉实在太醉人、太美好,常宁远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他炽热的唇舌灵巧地吻着她,舌尖深深探入林贞兰口中愈吻愈深,激热情狂得让她双腿几乎要站不住。
热吻中,两人心中唯一的感觉,就是对彼此的想念……
第十章
“你居然想要跟别人相亲,你以为你嫁给别人就能忘了我吗?还是你以为别的男人能满足你这个骚穴!”
常宁远说着的同时,分身再次闯入林贞兰体内,粗硬质感丝毫不见疲软,沉甸甸的火热巨物立即展开另一波猛攻。
林贞兰迷迷糊糊地数不清这是今夜第几次了,只知道身后的男人似乎永不知餍足,插入体内的硬物仍精神十足地继续进犯她已经虚脱无力的身躯,像是要把她玩死在床上。
一夜持续不断的高潮刺激下,林贞兰的神智早已模糊,只能感觉到全身被他顶得不住摇晃。
两人结合处无止境地传来欲仙欲死的快意,林贞兰的身躯像白面似地瘫软,任他搓圆捏偏、为所欲为。
经历了太久磨难的花蕾可怜兮兮地含着粗壮巨物,被迫不断做着吞吐的动作,看上去真可谓楚楚可怜,却引不起常宁远的同情。
巨物菗餸间,花穴盛不下过多液体,白浊液体被汩汩挤出,沿着林贞兰的大腿往下流淌,连床单都为之濡湿了一大块痕迹,就可以知道他究竟留了多少爱.氵夜在她体内。
“你看你这里我喂了一夜都还没饱,还咬得这么紧,别的男人受得了你吗?”
常宁远先是向外抽开浅送数下,接着一个猛挺,硕大粗壮的男性一下子贯穿到了底。
“呜呜……”林贞兰无力地闷哼。
她早已被他弄得乏力,窄小的幽穴却像在证明他的话,一下一下吸得欢快至极。
虽然下身被她吸啜得极为爽快,常宁远却不满意她没有反应,故意搅动粗壮的男性,把她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撑出一丝缝隙,紧接着,一只食指竟顺着那几不可见的小缝插了进去。
“呜……”林贞兰仰头喊了一声混合着欲求与痛处的呜叫。
一夜间被彻底爱了无数次的幽穴哪堪他的蹂躏?灌满爱.氵夜的内部一抽一抽,更多液体顺着他插入的指流淌出来。
她的吟唱又甜又腻,常宁远在这声刺激下,狂烈抽动的男性居然又变得更饱满坚硬,火热情狂地大肆蹂躏她的娇软。
“不要了。”林贞兰被他激得回过神,红肿的幽穴被粗大的硬挺一次次地破开。
体内的指还按着她内部的敏感处插刺,前方小核也被揉弄,三重齐下的刺激,让林贞兰抽搐地再次达到高潮。
林贞兰这夜不知已经被弄得高潮了几次,失神得汗水、泪水、爱.氵夜与唾液齐下,把床单都弄得湿答答。
常宁远仍是不肯放过她,反而更加用力挺动腰部,让巨物在她体内顶撞翻搅,继续折腾不休。
晚上他一把她带走,就立即带她到附近的饭店要了间高级套房,连澡都不让她洗,衣服也没让她脱,撩起了裙摆就把人压在门板上做了一次。
接着一整夜,他把她压在套房中的各个地方,用各种方式不断玩弄她。沙发上、桌子上、窗子上、柜子上、镜子前……一路由客厅玩到卧房的床上。中间他累了的时候就用手指玩弄她,以男性跟手指轮流插弄她的幽穴,片刻都不让她感到空虚。
一开始,林贞兰被常宁远调教得太顺从的身子还能配合着他,与他一起同登极乐高峰,之后没多久就被他灼热硬挺的凶兽捣得哀哀求饶。
常宁远不管她如何求饶,仍是不断捣弄她的身子,强烈的快感让她一次次全身痉挛高潮,直到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欠缺。
林贞兰好几次被他弄得昏了过去,又在他永无止境的插弄中被弄醒,一整夜只能感觉到体内一直有东西塞着,不断捣弄自己的密穴,鼻尖则是他身上早已熟悉的味道。
不知为何,只要闻着他疼爱她时混合着爱.氵夜与汗水的味道,身体就自然又兴奋又安心,不论再累都会自动顺着他的动作配合。
“早点认清事实吧!除了我,没有人能让你满足了。”
常宁远将男性死死抵在深处不动,趴在她的背上用自己庞大的身体将她整个人包在怀中,插在她体内的手指在密穴里左揉右搓,还像在测试弹性似地往外拉了拉。
他拉动穴口的动作让她全身抽动,花穴溢出的蜜汁与口涎居然一起不受控制地淌下。
“说,爽不爽?”常宁远用力拍了林贞兰的臀部一下,在白皙的臀瓣上留下一只红色的掌印。
“嗯啊!”林贞兰吟叫一声。
“不爽吗?这样都喂不饱你,那要不要我再捅一根进去?”常宁远恐吓着她的同时,另一只手指竟真的试着要往里面钻。
“不要!求求你不要。”林贞兰被吓得泣不成声,哭喊着求他住手。
虽然常宁远从来不曾故意伤害过她,但此刻的他好疯狂,让林贞兰很怕他真的会这么做。
“说!爽不爽?”常宁远再问一次。
“好爽、好爽。”就怕他真的再插一指进来,此时的林贞兰什么淫词艳语都能说得出口。
“怎么个爽法?”常宁远继续逼问。
“好爽。”林贞兰居然伸手到两人结合处,去摸在她体内的巨大凶兽。
“拜托不要放手进来,我只想要你这里插我。”林贞兰边说,边扭动酸涩不已的身子,主动迎合那火热的肉刃。
林贞兰的主动与热切让常宁远有几分满意,终于肯把手指抽出来。
他双手扣住她的腰,退身由她的小穴中缓缓抽拔出来,待到只剩巨大顶端卡在穴口时,又狠狠地插进去,让硕大的顶冠一顶至底。
林贞兰泣不成声地疯狂甩头尖叫,抓着床单的手指紧紧揪起,脚趾也都紧缩起来。
这夜她已经不知高潮了几次,原以为身体已经麻痹,没想到只被他这么弄几下,居然又燃起了强烈的反应。
“以后还敢不敢想找别的男人?”常宁远抽出手,硕大男性重新在她体内展开肆虐。
“不敢了。”林贞兰又哭又叫,呐喊失声。是真的被他这夜的怒意与狂情给吓坏了!
“说,你是谁的?”常宁远持续拷问她。
“你的、是你的。”林贞兰身躯激烈地扭动,全身肌肉都不受控制地剧烈挛缩起来,居然又冲上高潮。
“以后敢不敢让别的男人这样插你?”常宁远当然知道林贞兰已经超过负荷,但他就是故意要教训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逃离他的身边,还敢不敢想跟别的男人结婚,让别的男人拥抱她?
“不、不敢。”被无数次贯穿的花穴又痛又爽,过多的高潮也成为酷刑,体内巨物还不断折磨她。
终于,在他的猛攻中,林贞兰连求饶也办不到地就彻底昏死过去。
常宁远对她的哭泣充耳不闻,仍未放弃地捧着她的腰,用力律动腰部挺入深处。
林贞兰虽然昏迷了过去,身体仍随着常宁远的冲刺而一抽一抽地给反应,小穴吸啜得男性阵阵酥爽。
常宁远恶狠狠地下死劲菗揷顶撞也弄不醒她,只好放弃,迳自扣着她的腰满足自己。
林贞兰在昏迷中,居然又给他做得高潮一次,人却还是没有醒来。
知道她已经被调教到无法适应别的男人,常宁远这才心满意足地把热液射进被折磨得无法合起的花穴深处。
一想到怀里的小女人被他做得再也没有办法接受别的男人,他心中才觉得有些安心。
这个女人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别人不能触碰也不能拥有,完完全全只专属他一人。
常宁远紧紧抱住林贞兰,紧得像要把她掐进身体里。
不论是什么办法、什么方式都好,只有在确定怀中这个小女人不会离开他时,常宁远那不满足的心才会稍稍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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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贞兰从联谊会场上被带走后就没有再回来,陈凯文向婚友社的工作人员描述过带走林贞兰的男人的长相之后,曹心甜立即猜到是常宁远来抓人,便先把这件事压下来。
事已至此,常宁远与林贞兰的事怎么也瞒不下去了。
李雅棠见学妹被欺负已经很不爽,知道常宁远居然跑来联谊会场把林贞兰带走,就更为光火,直接找上常宁远要他给个说法。
常宁远只对李雅棠承诺将来会公开与林贞兰的交往,其他就不再让李雅棠插手,只说这是他们两人的事。
常宁远开始带着林贞兰出双入对,像是深怕别人不知道林贞兰是他的人,随时逮到机会就要昭告天下一番。
他们这样算是真正的情人了吗?
林贞兰被常宁远这一连串的行为搞得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好几次想要开口问明白,却都因为长久以来的习惯而说不出口。
她还是害怕会从他的口中听到伤人的话。公司的同事讲话尖酸,她并不在意,但常宁远那一句“丑人多作怪”却让她很受伤。
不过常宁远近来的改变,林贞兰也都有看在眼里。除了晚上的亲密之外,两人的交流变多了许多。
现在每天早上常宁远都会提早与林贞兰同时起床,一起吃过早饭之后就开车送她上班,下班时也会来接她,如果她工作还没做完,他就在饭店的咖啡厅喝咖啡等她。
如果今天常宁远是来接别的女人,也许还不会这么引人注目,但就因为林贞兰跟他的外型反差太大,导致全公司的人都注意到她在跟一个大帅哥交往。
常宁远这举动让林贞兰深感不解,又不敢开口问他,特别是有一回林贞兰下班时到咖啡厅找常宁远,见到常宁远跟黄绮凤有说有笑,两人还交换了手机号码。
林贞兰知道,除了工作需要之外,常宁远很少第一次见面就给别人手机号码的,但她却不敢开口问。
这件事让林贞兰着实别扭了好几天,直到黄绮凤笑着恭喜她,跟她说她看到常宁远在咖啡厅酸跑了一个想要勾引他的女人,林贞兰才知道原来常宁远只是想要认识她的朋友。
她可以对他有期待了吗?林贞兰心想。
常宁远依然是不会把甜言蜜语挂在嘴上的男人,但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常常聊天,也改睡同一间房了。常宁远还说,过几天要带林贞兰回家见他父母,所以……他们这样算是在交往了吧?
从两人公开交往之后过了半年,常宁远与林贞兰都接到消息,当年大学里面很受学生爱戴的南教授要退休,学弟学妹们要给他办一个盛大的庆祝会,好几届的学生都会回来庆祝。
因为南教授当年也有指导过学生会,常宁远与林贞兰两人自然也都决定参加。
拜李雅棠他们所赐,学生会几届成员或多或少都听说了常宁远与林贞兰的事。常宁远乐得如此,也故意不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