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她的委屈和无奈,眼巴巴的看着他起身又要离开,忍,才不要叫他呢。
直到人都糊里糊涂睡着了,身边也没有那温暖的臂弯,以至于龚诗晨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
梦里,居然梦到了被庄文天远远的抛弃了,这可让龚诗晨忙乱了脚,一边腆着肚子一边追赶那越来越远的背影。
“老公,老公~”
庄文天被妻子给唤醒的时候,连忙拧开了灯,原来的火气早没有影了。
“niki,niki,怎么了?”
看着妻子梨花带露一般的脸颊,小手抓着自己的衣襟死活不放开,显然在做梦,没忍住还是把她给叫醒了,做的什么梦,哭的这么伤心。
“嗯?老公?”
老公,还在身边的,刚才怎么做了那么一个梦,看着眼前从来都没有变过的丈夫那一脸忧心的表情,龚诗晨尴尬的发现自己居然吓哭了,真是没出息。
“怎么回事?做什么噩梦了?”
他心疼至极,一边为她垫好枕头,将她的身子向着床中心再挪了一挪,吻去了她脸上的泪水,继续躺下来,等着她的答案。
“没什么啦,就是梦到你生气――说不要我了――”
声音越来越小,这梦,梦的真是够天马行空的,他心疼的笑了开来:
“傻瓜,怎么会做这样的梦,真是拿你没办法!”
这怎么办,他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所以只得继续好好宠着她了。
“你还笑,都是你,一脸漆黑的,吓人!”
她不满意的指责,意识到他的大手把自己抱的更紧了,心头里都是甜蜜的滋味,她还没有那么不知趣,以后还是小心为妙,免得让他太操心。
用嘴唇堵住她的喋喋不休的嘴巴,吻的很深很深,直到她无法呼吸才放开。
“niki,我太爱你了!”
他无力的叹息着,不然也不用这么紧张啊,她呼吸的正常了,努力爬起来,凑到了他嘴上,也努力还了一个火辣辣的吻。
“我知道!”
她知道他的爱啊,所以,所以,打就打吧,所以,所以,没出息就没出息吧,谁让她也爱他呢。
“小妖精,你诱惑我!”
他一脸郁闷的盯着她,吃不到哇,龚诗晨脸上一抹得意的笑容,嘿嘿,转身睡觉去咯。
“又哭又笑,小狗撒尿!”
微微的抱怨,扳过来她的身子,大手捏住了那越发丰满的浑圆,慢慢的挑逗,像是在丈量尺寸一般的抚摸她每一个部位,直接换来她娇喘不已的抗议。
“你干什么啊,色狼~”
满脸羞涩的妻子身体还是有反应的,他一般都是搂着她睡觉,摸摸也是常有的事,但是今天这个绝对不是摸摸这么简单咯。
“嗯?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
声音沙哑,因为她的呼吸急促,更刺激了他的神经,好几个月不得已宣泄的火势,又被她点燃了起来,俯首亲吻她甜蜜的身子,连鼓鼓的肚皮也不放过,害得她又笑又羞。
“不要亲那里,好痒,好痒~”
她求饶,可是他不依,笑着,温柔的,姿势暧昧而怕伤到了她,小心的把她放在自己的身上,鼓励道:
“niki,给你亲爱的老公息息火吧!”
龚诗晨满脸娇羞,身体也早已适应了他的存在,微微的扭动着身子,在他的帮助下,快乐的和他融为一体,可是不忘记捶打着丈夫。
“你真坏!”
夜,早已没有了沉闷的味道,他们一直都过的很好,即使有一点点的小别扭,也会很快化解掉,谁让他们深爱并如此珍惜这份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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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番外 他们的爱(完)
“孕妇不宜潜水憋气,更不能感冒发烧…”
当有人想懒惰一下的时候,立刻便会听到了孕妇经,龚诗晨白了一眼好像是长了千里眼的老公,不顾自己身子已经摇摇晃晃,扑入了他的怀中。
“老公,你怎么来了?”
她刚把整个画廊仓库里的画都整理了个遍,未免有些热,所以就把外套给脱了下去,怎么老公上班的时间就来了呢,可见他最近太闲――或者是太怕她有个三长两短,八个月了,她弯腰干什么的已经不可能,肚子像是皮球,有时候路懒得走了,就等着老公搬运。
“谁让你干这么多的活?”
心疼的拿下来她勾在了他脖子上的双臂,把她放在了专门留在东胜堂躺椅上,一边画廊的经理早已准备好了庄文天吩咐的一切东西。
“老公,医生说稍微运动运动是好的!”
她幸福的躺在躺椅上,任由他为她擦着额头微微冒出来的汗,空调什么时候已经被关掉了!
“过两天好好在家里呆着待产,不能再自作主张,刚好我手上的工作都交给了萧经理,可以好好陪陪你!”
他温柔的说着,拿过来外套,扶着她坐好穿上,热哦,可是她得听他的,龚诗晨嘴上微微的抗议道:
“才八个月呢,这样会影响你工作的!下个月再陪我嘛!”
他不理会她的抗议,检查她有没有按时按量吃东西,好东西吃的多了,她越来越挑剔起来,直拿她没办法。
“来,这个吃下去,补血养身的~”
有人进了画廊,看着眼前的画面,笑眯眯之间,自然有些揶揄,看着庄文天那哄孩子似的正端着一杯什么东西伺候着老婆,不自觉的笑容更大了。
“怪不得这么爽快答应我来这里拿东西,原来是老婆在这里?”
产润虔笑笑,显然对于庄文天那一脸坦然的伺候妻子的样子更感兴趣。
“文天,你朋友来了!”
龚诗晨指了指产润虔,想避过吃那个味道怪怪的补品的‘厄运’,但是庄文天显然没有在意产润虔的出现,而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到底的催促着:
“乖,一口气就喝下去了!”
医生叮嘱的,龚诗晨的气血有些不足,为了避免她生孩子的时候疼,这个时候只好严厉一些了。
唉,没办法,龚诗晨乖乖的咕嘟咕嘟喝下去,在他一脸满意的视线下,倒也不好意思撒娇了,毕竟还有一个观众在场。
“喏,你喜欢吃的!”
喝完了补品,还有甜点,这个她爱吃,不过他总是控制的,嘿嘿,她娇娇的笑笑,甜丝丝的对着老公道谢:
“老公,你真是太好了!”
产润虔终于忍受不了,咳嗽了一下,提醒着他的存在,庄文天方才转脸看着产润虔,笑若春风,淡然自若,一点儿也不觉得别扭的应付道:
“你要的那幅画被我送人了,你来晚了!”
产润虔的脸上再次的崩溃,平日里的好涵养都消失了,额头冒了两根青筋,可惜的是人家太太在场,而且还是孕妇,不宜暴力,不宜暴力!
“那么你这么努力的把我骗到申城,是想干什么呢?”
产润虔显然不认为自己应该平白无故的跑回来一趟,而庄文天一边把躺椅调整了一个合适的角度,一边吩咐着画廊经理送来了饮品,然后和产润虔谈起来了生意。
而龚诗晨听着两个男人讨论的极为激烈,却在这激烈的声音中进入了梦乡。
某日,街头,太阳极为柔和,龚诗晨站在了医院门口,挺着大肚子,等着丈夫取车过来,翘首期待之间,并不知道自己的鞋带开了,当然一眼望去,不把脚抬到另一边,肚皮挡着,是看不到鞋带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