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是求月票加更,不算逢百加更行列。也就是说为了求票,多加更了一章。
    早上十点照样有一章正文。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不是我不更新,实在因为出版问题不能更太快。
    而且我希望喜欢这本书的人不是因为我更新多,而是因为喜欢这本书。
    当然,我会在可能的情况下多更,但也请大家谅解我。
    谢谢。
    卷四之第十四章 想我了吗?
    “想我了吗?”他像是要把我镶嵌在怀中一样紧抱着,低哑着声音问。
    我没回答,只是点头,迷恋着他特有的味道和风尘仆仆的感觉。
    “我也想你,一直在想,甚至没办法好好工作。”他似乎叹息着,“这样下去可不行。”
    “可是你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呀。”我借机劝他,“一个好的管理者,应该是管理别人为他工作,不是自己累死。”
    “我明白。”他的声音从我的头发中传出,“耐心点,小新,就快可以无阻碍的正常运转了,那时我就会多点时间陪你,你以为早上扔下你去公司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吗?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婚礼,再加一个超长的蜜月。耐心点,小新。”
    “我是怕你累倒。”我说,突然有点想哭。他外表看来风光无限,可是背后这些辛苦,有谁会知道呢?照理说,他这样年轻健壮,不应该有胃病的,那何尝不是累出来的呢?
    “这样已经很多年了,不在乎在多几个月,你只要等着我就好了。”他安慰着我,“以后如果我回来晚了,你可以早点睡。”
    “我不睡,那会让我内疚,因为我太爱你了。”
    这句话显然让他听得非常动情,因为他忽然轻拉开我,就这样望着,然后唇角一扯,微笑了起来。
    我别过头去。我的天哪,他这样严肃傲慢的人笑起来真是有致命魅力,还有三分诱惑。我绝对不能凝视,否则说不定我又丧失人性,玩恶羊扑狼了。
    “我先去洗澡,不过这边没有我换洗地衣服,明天会拿几件过来。”他坐直了身子,但还是半侧着身。
    “你是要和我同居吗?”我意识到这个问题。
    “因为你脚伤了,没人照顾,尤其晚上的时候。”他说得理所当然,“要不。你挪到我那边去住,地方宽敞些。”
    我摇摇头,因为知道我娘肯定不会同意的,虽然她知道我已经给林泽丰拆吃入腹了,但在她看来。试用和直接领回家去有本质区别的,她不会容许女儿和男人先同居,后结婚。我娘是个在开放与传统间寻求她自己认为正确与平衡的人。
    “亲亲。”我哄他,因为怕刚才那拒绝,让他不开心。
    他伸手抚着我的脸,很肯定的道,“你是魔鬼。”
    魔鬼以德报怨,露出微笑,还送上香唇。他吻下来。没有试探,没有浅尝,瞬间就火辣热烈,舌尖卷缠着我,热情像汹涌的河流一样奔腾,似乎整天的思念全化在这一吻之中,似乎他等待忍耐了好久,直到最后我们一同气喘吁吁。
    “别折磨我了。昨天是无意,今天是故意,你太坏了。我又不能--”他骂我,却不断地啄吻着,好像是下定决心要放开我,可却总要给自己下一次机会。
    “为什么不能?”我直白的引诱他。
    他愣了几秒,眼神闪烁。明显内心在挣扎着,但最终他还是咬牙道,“我不想让你的脚伤再恶化了,那会影响你嫁给我的时间,小不忍则乱大谋。”他胡乱用了一句古语,让我在春光旖旎的情绪之中差点笑翻了。
    他好像很生气我笑他,又缠过来吻我。我则很热情地回应着他。这一刻我才明白。平时那些杂志中说的接吻技法多少招,根本一点作用也没有。想要让你的心上人火热缠绵、失去理智,只要你真心爱他,每个女人都会无师自通,学那么多理论上的东西一点用也没有。
    我们越吻越激烈,两人的情绪都渐渐难以自控,他的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而我的手撕扯开了他的衬衫,可眼看就要走火地时候,我和他同时发出了一声痛嗯。我是因为脚无意识的用力,扭了一下,他则轻按了一下嘴角,我感觉出口中的轻微****味。
    “你怎么了?”我连气也喘不过来了,却有点惊恐的问他他受伤了吗?他受伤了吗?他受伤了吗?
    他侧过脸,“没事,是你太淘气了。”他站起来就要走,我一把死死拉住他,“给我看。”
    “真的没什么。”他试图躲避我的眼睛,于是我奋力爬到床那边去开灯,因为用力过猛,又撞到了伤脚。
    “好吧,你别乱动,我帮你开灯。”他慌忙按住我,犹豫着打开床头灯。
    我仔细的看他,这才发现他的左边脸有点青肿,鼻梁侧面还有个小小地伤痕,嘴角更是裂开了。怪不得他进门要关灯,还一直半侧着脸,原来他是要掩饰的,而昏暗的灯光下我没注意这些小伤,刚才我们又吻得太激烈了,所以我碰到了他的伤口。
    “天哪,怎么回事,告诉我。”我心疼死了。
    他依旧迟疑,但看我目光坚定,终于轻描淡写的说,“没什么,我亲自教训了一下小野伸二,还有袁定。他是为他姐姐挨的揍,毕竟我不能打女人。”
    “在哪儿?”
    “俱乐部。放心,很少富人才能进的地方,不会登上报纸地。”他一笑,神色间有些轻蔑,又有点计谋得逞的得意,“他们也不会告我,或者找我要医药费的,因为我是正当防卫,他们是技不如人。”
    “我不担心这个,我担心你。”我差不多是喊叫了,上下打量着他,“你说你不会冲动的,天哪,你别处有没有受伤?”
    这样一来,不是等于和时代与城园宣战了吗?他真的准备好了吗?还是因为我被袭击的愤怒而冒然做出的决定?怪不得今天林泽秀这么忙,而他一天也没打电话给我,原来他去进行第一轮武力战斗了。
    也许他这次地欲求不满比较严重,所以这回不是以工作,而是以暴力去发泄了。
    他傲然一笑,“受伤地是他们俩个,我只是有点不小心罢了。再说我这也不是冲动,之前我总是保持忍耐,不想玩这种小孩子的斗殴把戏,可这种方式虽然不怎么成熟,心里却很痛快,真地很痛快。哈,我从十八岁成年后就没这么爽的再打过一场架了。”
    “丰--”我想劝他。
    “之前他们差点弄死我,我都可以隐忍不发,等着他们疏忽的时候再报复,可他们不该碰你,那是我绝对无法忍受的。”
    “丰--”我感动了,从没想过他这样理智沉着的人,有一天会为我和别人大打出手。这一点,小野伸二是没想到的吧?或者还吓了一跳。不过他这么闹,大概也是给袁爱一个信息,这一生他要我,不要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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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的来说,这个月月票较少,不明白是因为单订后包月用户少了,还是因为写得不好,遭到大家的厌弃。总之,想达到上个月的一千四百票是不可能了,现在唯一的目的是不要被超过而已。所以大家有票的,在不讨厌这本书的前提下,请投了本书吧。
    谢谢。
    卷四之第十五章 只要是你,就可以
    “我说过,出现在你范围的十米之内并有不友好的异常行为的,我会视为挑衅,会尽一切力量给予最严厉的打击和报复。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说话不算--”可能他以为我是责备他,所以继续解释。
    我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了,不必说了。可是以后有这种事,你也要提前告诉我。我在我们这一区人送外号神经侠女,我想我们以后可以当现代版神雕侠侣,一起去揍人多好,虽然金庸先生的书中,我最讨厌这一部。但是,你不放心我,我同样也不放心你呀。”
    他微笑,“这么孩子气的事,以后不会发生了。其实我倒希望现在是可以以武犯禁的古代,这样我可以直接宰了他,然后我们就隐居了。”
    “嗯,占山为王,回头收留所有被人类伤害的动物。”我也微笑,心却为他做出这种不符合他身份的行为而柔软,“这个不会破相的。”我转移话题,轻抚着他鼻侧的小伤痕。
    “袁定这娘娘腔抓的。”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所以他的下巴以后要用钢钉来固定了。”
    我吓了一跳,“小野伸二呢?”
    “他的肋骨和锁骨会出点问题。”他很平静,像是说别人的事。
    “干什么那么狠?”“我的原则是:打,就要照死里打,否则就别打。要让他们一次就给我牢牢记着,我在我们订婚那晚说的话是当真的。”他又亲了我一下。“而且我保证你身边不会再出这种类似地事了,等以后他们的公司彻底垮了,他们也再没机会作怪。这些日子,你如果发现身边有人跟随保护,不必惊讶。”
    他要请保镖了吗?好吧,我不会为了什么所谓的自由和****而让他为难和不安的。我忍。我也相信这一切都是暂时的。而他回来的这么晚,想必一整天都在忙碌,要安排工作、要跑到俱乐部揍人、要弄成正当防卫的样子,还要安排保护我安全的事。然后再工作。
    “你会在意我破相吗?”他忽然问。
    我连想也没想就摇头。
    没错,开始被林泽秀吸引,千方百计跑到来是因为他长得帅,完全是我梦中情人的样子,而林泽丰也长得很帅。虽然与他弟弟是截然不同地类型,但外形仍然非常吸引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开始被外貌迷惑也正常,但当彼此了解,深深相爱,这一切就都不重要了。
    像我,并不是最美,他不是也很爱我吗?还为了我去和人动手打架。
    “那假如昨天我师父晚来一步,我真的被毁容了。你还会要我吗?”我问。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我是说假如。”想到这种可能性,我心里还真有点忐忑和后怕,“假如我被毁容,假如没办法用现代医术来整容恢复,你要怎么办呢?会不会像《笑傲江湖》中的令狐冲那样,把自己地眼睛弄瞎了,那样我的容貌就没有关系了。还是会--抛弃我?其实这种情况我可以理解,毕竟整天对着扭曲的脸。任谁也会受不了。或者女人可以,但男人是视觉动物--你看,有《美女怀野兽》的童话,可没有《美男与恐龙》对不对?”
    说到这儿,我也不禁伤感。
    据说科学家经过研究发现,爱情产生于一种叫做后叶催产素的东西,还有多巴胺、苯乙胺等神经化学物质。但这种物质不能长期施放,一旦停止,爱情也会停止。那时,假如我还是个被毁容的女人,他还会这样爱我吗?
    我是个爱情至上主义者,看到这条科学信息的时候,我很绝望。尽管林泽丰对我说。他对我的爱像火山喷发。就算不再喷火,内心中也永远翻滚着炽热的岩浆。可我仍然会觉得,其实也许我不值得。想想我有什么突出地优点吗?似乎没有。
    他定定望着我,似乎在思考,又似乎有点恼火,好半天,他才很认真、很严肃、用像是开会后做出决议的口吻,一字一句、不容置疑的说,“首先,我不会允许你的假如出现。其次,假如真的出现,我不会弄瞎自己,因为我要睁大眼睛报复,让每一个伤害你的人都付出他们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