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吗?”季言裳倒是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你的事情我才懒得去问。”季沫儿随口说了一句。
    季言裳闻言便嘲弄她说:“我怎么记得,对我的事情你都很感兴趣呢?”
    “你少自以为是了,以前的事情我早就不记得了。”季沫儿轻哼着。
    “嗯哼,鬼才信你不记得。”季言裳讥讽的说了一句。
    “怎么?一会不非礼你,你还受不了拉?”季沫儿狡黠的眨眼问他。
    “你,你胡说什么呀?”季言裳脑门黑线再次划过,像被说中的心事似的脸上又别扭起来。
    沫儿心里好笑,拿起饮料接着喝了起来,却不知乍了,身上忽然就一阵难耐的热燥,再看着季言裳的时候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看他的眼神也逐渐迷离起来。
    季言裳他真的好帅,即使是冷着脸上挂上生人勿扰的牌子时也让人觉得他酷酷的,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她也没有觉得他冷着的脸有多可怕,反而觉得,把这一张习惯冷着的脸逗得别扭起来很有趣。
    “言裳哥哥...”沫儿脚下不觉站起声音迷离的叫他,不由自主,朝他走去。
    乍见沫儿朝他走来,眼神里似乎还有种曾经的花痴神色,令季言裳忽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脸上一沉冷着声音说句:“沫儿,你不要胡闹。http: //  . /”
    听着季言裳的呵斥沫儿感觉自己的脑子清醒了一下,只是,身上的热燥却令她对眼前的男人有种莫名其妙的渴望,渴望靠近他...
    “言裳哥哥,我...”沫儿觉得浑身忽然好无力,脚下一软,直接朝他怀里扑去了。
    沫儿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季言裳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推开她,只是,当他伸手去推的时候双手却直接推到了她胸前的那片柔软,这对柔软惊得季言裳的双手立刻就又收了回来,身子也僵在了那里。
    “言裳哥哥...”沫儿由他的身上渐渐滑下来,眼神里对他又有着强烈的渴望,似乎,想把他吃了。
    季言裳忽然觉得脑门有些凉嗖嗖的,由沫儿的眼神里,他又看到了以往沫儿对他的花痴神情,难道,她真的又老毛病犯了?猛然,他提起沫儿冲她低吼:“你到底想玩什么?”
    被季言裳的吼声又一次惊醒,季沫儿知道自己不能干什么,她只是难以控制,她浑身软绵绵的,冲他低喃一句:“言裳哥哥,我身上难受,带我走...”
    听着沫儿的话,望着她的神情,季言裳只以为她是想玩什么花样,伸手勾起季沫儿的下巴冷声说句:“别对我露出这副花痴样,我不喜欢。”
    季沫儿有口难言,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现在一接触到季言裳的身体,她就渴望极了,她软若无骨,在他身上扭动着,体里似有千只蚂蚁在爬,体内的讯号令她知道她想要他,狠狠的要,只有那残留的意志还令她知道,她不能要,可是,此时她离不开这身体,一靠近他她就离不开了,像被下了盅一般,她依在他怀里,明明是极力想要推开他,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情难自禁的抱住了他。
    被沫儿突然又抱住的季言裳浑身有种难耐的热燥,他本来应该立刻推开她踹开她的不是吗?他最恨这个白痴没事就想法子花痴他吃他豆腐了,可这一刻,当季沫儿抱住了他的身体,胸前的一对柔软又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他竟然连推开她的力量也没有了。
    这种被蹭着的感觉令他周身忽然就传过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这感觉,爽。
    “言裳哥哥...”沫儿的声音也有些迷离,她希望季言裳能一脚踹开她,让她清醒一些,可现在,季言裳显然没有再赶她离开的意思,反而僵着身子坐在哪里任她缠着。
    她不想缠他,但身上火辣辣的热,只有缠上他才令她觉得不那么热不那么难受了,她胡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胸前的纽扣被扯掉滑落,露出她发育成熟的蓓蕾。
    “言裳哥哥,我难受,你打我打我...”季沫儿残留着的意志令她这样说,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僵硬着的季言裳终于看出了瞄头,沫儿,似乎不是故意要花痴她,她似乎,是身不由己。
    “言裳哥哥...”她低喃着,唇已经寻了上来,咬着他的唇,就如同找到了救星,她的身体难耐的扭动着,咬得季言裳不自觉的张了张嘴,准备推开她,而她的舌却如同灵蛇一般趁虚而入探了进来,巧臀也已经坐在了他的怀里扭动着,磨蹭着他手枪的部位,令他的身体忽地就硬朗起来,这种磨蹭令季言裳的嘴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嗯哼。
    此时,季言裳是很想把她推开,只是,当接触到她的唇,柔软的滑滑的甜甜的唇,明明应该很讨厌她这样子的,但这一刻,却令他如着了魔中了盅一般,不舍得放开了,他任怀里的人儿拼命的吸吮他的舌他的唇。
    沫儿就好像在沙漠行走许久而得不到水源的路人,忽然遇到他这个水源,她便不顾一切了。
    她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她的双手是抗拒他的,但做出来的动作却是渴望极了他,巧臀磨蹭到他的手枪之上,只差没有擦枪走火了,这种磨蹭令她嘴巴里发出一声娇柔的嘤咛之声,身体上竟然极度的渴望这把枪能走进自己的身体,狠狠的要她一次。
    尽管心里还在抗拒着,身体上却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身体上的渴望早就令她无力反抗,如果季言裳肯推开她她或者能清醒片刻,偏偏,他没有推开她,任她在他的身上索取着。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古澈正冷冷的坐着,听着刚刚那位服务季沫儿与季言裳的服务小姐回报着:“古大少,已经按您的吩咐做好了。”
    “嗯,下去吧...”古澈点头示意服务员退下。
    嘴角扬起一抹寒意,恶咒一句:“臭丫头,吃了老子特意为你准备的合欢散,看你还有什么本事器张,老子就看你怎么难受吧,和老子作对,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确实,刚刚季沫儿的表现完全非她本意,就在她喝的饮料里,早就事先被古大少注射了合欢散进去,只要喝了饮料,半个小时候就会发作,浑身奇痒难耐,似有千条虫儿在里面爬动,令中了合欢散的女人失去自制力,虽然心里对一切都很清楚,但身体上的极度渴求会令她不顾一切,恨不能立刻就找把手抢来磨合一番,如果找不到男人来解她身体上的需要,会令她比毒瘾发作还要难受百倍。
    嘎嘎,今天提前更新上了,希望亲亲们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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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季沫得罪古澈这个人,又令季言裳也站在她那一边护着她,古澈恨得牙痒,誓要寻机报复,就一直派人盯着季沫儿,只要有机会他就会下手,决不迟缓,这不,刚刚之前盯着她的人就来汇报季沫儿与季言裳进了这个酒店吃饭了,而且进了一个雅间,里面气氛暧昧。http://./
    素不知,这家酒店也是古家名下的一处产业,古澈当时一听到是和季言裳一起烛光晚餐时就又气得想要拆了季沫儿,想起她以前处心积虑的想要非礼季言裳,古澈越加的憎恨她,他不准这个白痴又不要脸的女人盅惑了季言裳,所以,他要毁了她。
    季沫儿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被古澈暗中摆了一刀,此时,她就如条水蛇一般缠在季言裳的身上探索着。
    季沫儿心里清醒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但却没有自制力,如果是毒瘾发作她还能靠毅力承受过去,可现在季言裳就在她的面前,就好比较毒瘾发作的时候有人在你的面前放了白粉,再有毅力的人在这个时候怕也难了控制得住。
    但季言裳却是清醒的,他已经看出来了季沫儿的异样了,虽然被她弄得浴火难耐,人还是有理智的。
    季言裳这时才真正的想着要挣开她,而季沫儿此时却是力大无比,整个人缠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另一只手也不规矩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枪,令季言裳的身子立刻酥麻起来,人也差点石化掉。http://.
    “我想要,我好难受...”沫儿的嘴巴里含糊不清的低喃着,这个时候季沫儿也早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人摆了道了,可能着了什么春yao了,从一开始她也没有排斥过季言裳,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极度的渴望,她就是想要,想得受不了,想拆了这身子...
    枪被沫儿抓住,季言裳嗯哼了一声,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令他想要抗拒又无法拒绝。
    她抱紧了他的身体磨蹭着他的手枪,这样才能令她的身体舒服一些。
    这种磨蹭令季言裳欲拒还迎,手枪早已经硬绑得像个铁棍。
    直到,门忽然就被推开,古澈走了进来了。
    他的出现令浴火澎湃的季言裳怔了怔,这样难堪的一幕被古澈看到...
    只是,古澈怎么会在这里?季言裳在怔过之后迅速又恢复冷静,心里思索着。
    “你怎么会来?”季言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禁止了沫儿的乱抓乱摸又乱亲的。
    望着这激情澎湃的一幕古澈的心里忽然就觉得很不舒服,心里扭曲了一下,唇边扬起一抹讥讽道:“言裳,你该不会真的饥不择食,不顾道德论理,连这个不要脸的白痴都想要吧?”
    “你胡说什么...”季言裳有些恼羞。
    季言裳的吼声令沫儿又清醒了些许,看到是古澈进来了,只是,此时她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去管古澈了,她只是想要,好想要...
    身体还在言裳的怀里不安的扭动着,她觉得自己想得快要死了,体内的千万只蚂蚁弄得她想死。
    古澈这一刻还在冷嘲热讽的说:“我眼睛看到的,是我胡说吗?”
    “言裳哥哥,一定是他给我下的药...”季沫儿瘫在他的怀中,气若游丝的说着,娇喘连连。
    季言裳闻言立刻也明白过来了,确实,沫儿刚得罪了他,而古澈又刚好出现在这儿,不是他是谁?当下,季言裳气得脑门黑线划过一片,连名带姓的喊了起来:“古澈,你究竟对沫儿做了什么?”
    古澈的表情扭曲了一下,随后又哈哈而笑,道:“不愧是季言裳,我的好兄弟,够了解我,对,你说的没错,她刚刚喝的饮料里有合欢散,这种药是市面上很流行的一种春yao,服了这种药的人,需要男人来填满她,不然,你就让她难受死吧,看她能不能撑到明天的太阳升起前。”
    依在季言裳怀里的沫儿闻言怒啊,怒得她发誓一定不会放过古澈,一定要让他尝尝这种滋味,不过此时她的怒只能在心里,她更多想法就是要要要...
    季言裳的脸扭曲了,脑门上黑线一阵阵划过,怒吼:“你给我滚...”
    古澈在听到季言裳这样大吼着让他滚时脸色越加的扭曲,愤愤的说:“你生气了?这个死丫头朝我做这么多你怎么就没有皱一下眉头?我不过是给她吃了点合欢散罢了,只要老子要了她的身,她就得救了,老子能要她,是她的福气。”
    季言裳脸色铁青,咬牙道:“滚。”
    古澈乍见他一脸的较真,不怒反笑了,道:“你该不会想亲自帮她吧?这事你也敢做,不愧是季言裳,佩服...”
    “滚...”季言裳怒得抓起桌子上的烟缸就朝古澈的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