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会帮你,等想到办法,我会通知你。”刘亚写下这句话,门外就传来敲门声。
    “进来。”明夕说。
    “王后,王派人来问您有没有什么话要对他说。”一个女侍走进来,垂着头轻声问。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有没有话要对他说?我能有什么话跟他说?难道求他回来看看我吗?”明夕气得面红耳赤。
    “是,我知道了。”女侍退了出去。
    “王后,那我也先告辞了,我会每天过来替您定时检查。”刘亚垂着头,眼睛却深深看着明夕。
    “好。”明夕点头,希望你能快点替我想到离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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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卷 宿命的悲、轮回的痛。 第二百三十一章 情随事迁
    第二百三十一章情随事迁(2154字)
    接连三天,尊王都没有回来。
    只是每天下午五点钟,都会准时让侍者来问明夕,有没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明夕从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麻木,现在,侍者来问她,她只会无力的摇头,就连说话都不想废力气。
    这三天,明夕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白天浑浑噩噩,什么都不想做,晚上辗转难眠,昏昏沉沉入睡。
    如果不是侍女建议给她用上帮助睡眠的安婴,明夕都不知道要如何入睡,每天早上睡来,她会下意识的触摸旁边的位置,以前,这里有一个灼热的胸膛温暖着她,现在,就连他的气息,都渐渐消失掉。
    明夕的心,越来越凉了,她不明白,她觉得应该生气的是自己,而不是他,为什么他反倒可以如此冷漠绝情的对她?就连她生病都置之不理?
    第四天,尊王仍然没有回来。
    明夕的心如像被凉在冰川雪地之上,从冰冷到雪封,已经没有任何温度。
    深夜,侍女照惯力在明夕的房间里点燃了“婴宁”,这几晚,尊王不在,她都得靠“婴宁”入眠。
    清新淡雅的香味混合在空气里,令人感到舒适,明夕喝完牛奶,很快就沉沉睡去,床头小小的龙珠壁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几天,她都要开灯睡觉,因为这房间太大,大得有些空荡,她一个人在这里,有些害怕。
    终于没有了一丝声息,房门被推开,尊王轻轻走进来,侍女替他卸下宽袍,低声问:“王,今天要侍候您沐浴么?”
    “不必,退下。”尊王的声音很轻,像呵护一片露珠,生怕吵醒了明夕。
    “是。”侍女们小心翼翼退下。
    尊王走到床边,看着侧躺在床上的明夕,眉间还有淡淡的忧愁,不禁伸手过去抚摸她的眉心,也许是感应到了什么,明夕竟悲伤的喃喃梦呓:“走开,坏蛋,坏蛋……”
    “呵,做梦还想着骂我。”尊王轻轻捏了捏明夕的鼻子,庞溺的说,“不让你受点教训,你不知道学乖。”
    婴宁的效果很好,明夕没有一丝感应,仍然熟睡着,可是眼角却滑下一滴泪来,神色很是悲伤。
    看着这滴泪,尊王的心不由得微微一颤,俯下身,温柔的吻着明夕的眼角,钻入被中,轻轻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呢喃:“笨蛋,你感觉不到么?每到深夜,我都在你身边。”
    尊王知道明夕因为自己的冷漠很伤心,他只想让她记住,在这个地方,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对他无条件的服从,她一次又一次的公然顶撞他,已经让他在侍者面前威严动摇,暗夜尊王的神圣地位,绝对不允许动摇丝毫。
    可明夕却不懂,她总是以一种平常男女关系的角度去要求他,他已经对她一忍再忍,如果是在外界,如果只有二个人,他可以什么都无所谓,但在暗夜总部,不可以。
    那天,看着明夕晕倒在地,他很想回来扶着她,可是她已经在侍者面前公然挑衅他的命令,非要对他对抗,还要求他放过大逆不道的绿儿,他不可能再对她继续纵容下去,所以,他只能狠下心离去。
    接下来几天,他没有回来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渐渐学会适应,学会服从,但既便是这样的惩罚,他还是放不下她,他每天叫侍者来问她有没有话要对他说,就是希望她能说一句“我想你,回来吧”!
    只要有她这句话,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回到她身边,可是倔强的她就是什么都不肯说。
    终究他还是放不下她,所以让侍女建议她使用婴宁以助睡眠,然后每天深夜就回来,好笑的是,他睡在她旁边,抱着她,搂着她,摸她,亲她,甚至要她,她却一点都不知道,到了第二天早上还以为是自己晚上做了春/梦,羞得无底自容。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真正的懂我?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也有许多许多的无可奈何,虽然我是至尊无上的王者,可我也是个普通的凡人,我也有累的时候。
    教场上的挥汗如雨,杀场中的枪林弹雨,统治中的千般算计都不会让我感觉到累,只有你,只有你生气、伤心、痛苦、绝对的眼泪,会让我疲惫不堪。
    我不想再看到你流泪,真的不想……
    每天生活在尔虞我诈、腥风血雨的环境中,这样的生活,我也觉得厌倦,可是我没得选择,我无路可退,暗夜的侍徒有离开组织的三条禁律,也许险象环生,却可以付诸一搏,但是暗夜的尊王没有。
    暗夜的尊王,就算是死,也得葬在暗夜的陵墓,生是暗夜的王,死是暗夜的幽灵,永远都无法摆脱暗夜。
    除非……暗夜瓦解!
    可惜,暗夜势可敌国,无人能够将其瓦解。
    所以,我永远,都不可能离开这个地方。
    既然不能离开,就只能学会适合。
    夕,你懂么?
    尊王紧紧抱着明夕,亲吻着她的脸颊,希望她能感应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无奈,那是他无法言语的无奈……
    不知不觉,又到天亮,睁开眼睛,明夕依然习惯性的触摸旁边的位置,什么都没有,心依然空落落的。
    又是无趣的一天,吃早餐的时候,明夕情不自禁的眺望圣天堡的大门,希望那辆熟悉的黑色林肯能够开回来,可惜仍然不见。
    刚准备收回眼眸,突然有一辆白色的房车缓缓开来,明夕的唇边扬起了淡淡的浅笑,那是刘亚的车。这四天,他每天早上都会过来替她检查,跟她谈谈心,开解一下她抑郁的心情。
    如今,明夕唯一的乐趣就是跟刘亚聊天,整人圣天堡,只有他像个正常人,自从小云和绿儿事件之后,侍女们就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跟她说,她都快成了哑巴。
    “王后,您今天的气色看起来不错。”刘亚向明夕行了个礼,微笑的说。
    “嗯。”明夕淡淡的回应,转眸清冷的吩咐女侍,“去花园替我摘些新鲜的香水百合。”
    “是。”女侍们都退去。
    “有好消息么?”门一关上,明夕就用水在桌上写着。
    “七天后,王要去中国办事,那是个好机会,只要你想办法让他带你去,到时候,我就能帮你逃离。”刘亚在桌上写下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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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卷 宿命的悲、轮回的痛。 第二百三十二章 尊王的另一面
    第二百三十二章尊王的另一面(2179字)
    下午五点,侍者又来问明夕:“王后,王问您有没有什么话想要对他说。”
    “有,你告诉他,我想见他。”明夕这时正在殿堂看书,她今天的心情貌似很好,不再冷着脸,唇边勾着淡雅的浅笑。
    侍者听到这句话,神色有些诧异,但很快就露出了欣喜的微笑,连忙点头:“是,我马上禀报王。”
    侍者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将这个消息禀报尊王,没有开车回去禀报,而是用通讯器打电话给尊王,告诉他这个消息。
    “王后,王让我带您去倚龙堡。”侍者听完命令,郑重的对明夕说。
    “倚龙堡?”明夕十分诧异,倚龙堡是暗夜培训新人的地方,那里神秘而神圣,一般侍者都不能进去。况且,尊王从来不让她涉及暗夜的任何领域,为什么这次会破例让她去倚龙堡?
    “把通讯器给我,我要亲自问他。”明夕心中隐隐不安,她不敢相信这是尊王的旨意,担心是别人的阴谋。
    “是。”侍者将通讯器递给明夕。
    “是你么?”明夕接过通讯哭,忐忑的问。
    “你不笨嘛,知道先确认一下。”尊王的浅笑声传来,带着一丝欣慰。
    “这个鬼地方,我还是小心为妙。虽然你是至尊无上的尊王没错,可也说不准会有人想要害我。”明夕悻悻的说。
    “有我在,没人敢动你。”尊王的声音轻轻淡淡,却很有力,“过来吧,我等你。”
    “嗯。”明夕的唇边不禁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因为他那句简单的话,似乎他的保护永远都在。
    女侍们给明夕换了一套华贵的衣服,黑底印金色火形图案的长袍,款式有些像唐装,却带着一些现代原素,头发被盘在脑后,显得雍容高贵,唯美典雅!
    这是明夕从来没有尝试过的造形,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突然有些恍惚,似乎自己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换好衣装来到客厅,明夕一眼就看见停在别院里的劳斯莱斯,车门已经打开,侍者弯腰站在旁边,请她上车。
    明夕刚刚踏出门口,侍者就铺上了长长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车门,她走在红地毯上,第一次感到自己王后的身份。
    车开得很平稳,没有一丝巅簸,窗户被黑色的布帘遮住,明夕看不见外面,她本想打开布帘看看外面的风景,侍者立即恭敬而婉转的阻止,虽然没有明确的说明原因,但明夕也知道,这是机密,她不能知道详细的路线,尽管她是王后。
    第一次来暗夜基地,明夕才知道原来圣天堡离这里这么远,足足开了近一个小时的车才到,虽然车速不快,但在她印象中,应该很近,因为她在圣天堡的花园里眺望这里的城堡,可以清晰的看到这里。
    车终于停下,车门打开,侍者扶明夕下车,明夕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条宽宽的长廊里,红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长廊的尽头。
    “王后请!”侍者在前面带路,明夕抬步前行,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女侍,长廊两旁站着整齐的黑衣侍者,只要明夕走到他们面前,他们就会弯下腰,明夕不禁暗自唏嘘,这场景,还真是大气磅礴。
    大概十几分钟的路程,终于来到目的地,高高的黑色铁门上面镶着纯金打造的腾龙,这条龙,跟尊王身上那个纹身一模一样,一样的霸气凛然,一样的栩栩如生,一样的震慑人心!
    “王后,这是王办公的殿堂,他在里面等您,您请进!”侍者弯腰做出请的手势。
    明夕刚一抬步,门就从里面被打开,她的脚步微微一顿,心里有些许紧张,好多天没见了,他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对我?他从来不让我涉及暗夜的机密,为什么这次要让我来暗夜基地?
    步步走着,明夕仿佛如覆薄冰,许许多多的问号一一在脑海里浮现,令她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