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彦水水,鬼火神色一凛,面色凝重的舞起手中的长剑,阻挡南院赫凌厉而致命的攻击。
    嘴角擒着冷漠的笑容,南源赫身影诡异而快速的闪动,一瞬间,只见他右掌蓄满了力量,一掌打在了鬼火的胸口上。
    只感觉喉头血腥涌了上来,五脏六腑里血气翻腾,鬼火控制不住的一张口,大口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若痕,把他带走。”对着外面冷喝一声,南源赫随即走向床边面无表情的彦水水。
    “水水,我会很温柔的。”低低地说了一声,南源赫慢慢的解开她的衣裳,雪白的肌肤瞬间展现在视线里。
    欲望顷刻间席卷而来,南源赫温柔的抚摩着她冰冷的肌肤,低头怜惜的吻上了她雪白的颈项,细碎的吻一直顺着她的脖子慢慢的下移,直到目光停留在她胸口那个伤疤上。
    那是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留下的,南院赫痛苦的将唇落在疤痕上,他要她的心中永远都只留下他的身影,哪怕是恨也罢。
    彦水水屈辱的闭着眼,隐匿下眸子里无边无尽的悲哀,无声的泪水慢慢的滑落下来,顺着苍白的脸颊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看见她的泪水,南源赫抱着她的手更加的用力,疼惜的抚摩着彦水水的脸,动容的吻去她咸涩的泪水。
    “水水,别怕,我会很温柔的爱你。”
    轻柔的用手抚摩着她僵硬的身子,南源赫强忍着勃发而起的欲望,只是万般疼爱的抚摩着她,让她可以软化下来。
    “水水?”刚到门口的东方幽震惊的一愣,瞬间明白了,随即一道掌风凌厉的劈向了南源赫。
    知道背后那一掌的力量,南源赫却依旧不曾停下动作,轻柔的吻着彦水水冰冷的双唇,瞬间背后巨痛席来,鲜血顺着南源赫的嘴角低落下来,落在他身下雪白无暇的身体上。
    “水水。”东方幽的身子诡异般的移到了床边,一把推开南院赫的身子,面色铁青,露出嗜血的凶杀。
    随后担忧的转向床上的颜水水,颤抖着手替她合拢了衣裳,随即伸手解开了她的穴道。
    “南源赫!”愤怒的咆哮,东方幽阴狠的看向跌坐在床边的南源赫,他不敢想象自己若是再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
    彦水水沉默的穿好衣裳,冷然的用手拭着嘴角,冰冷的泪水依旧不停的自眼眶了落了下来,只是空洞的目光却没有一丝的表情,似乎还未从刚刚的事情里回复过来。
    “水水。”东方幽万般疼惜地看着流泪的彦水水,压抑住拥她入怀的冲动,他怕安慰的自己的动作会吓到她。
    第九十二章
    “我没事了。”对上东方幽担忧的眼神,彦水水一怔,思绪瞬间回到了脑海里,苍白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空洞的目光看了一眼颓废不已的南源赫,随即冷漠的转向别处。
    “水水,我带你离开。”东方幽温柔的拉起她的胳膊,将彦水水带了出去。
    当二人身影刚跨门的瞬间,隐藏在暗处的侍卫们齐刷刷的闪现出来,整齐的排成一行,挡住了东方幽的去路。
    “让开!”肃杀的语气冰冷的可以冻结一切,东方幽面容是一片冷漠,右手已放在了腰间,随时准备抽剑。
    “东方,你以为没有我的允许,你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人带走吗?”
    嘴角依稀有残留的血渍,南源赫斜靠在门旁,阴冷的目光注视在东方幽身边的佳人,她离开的脚步是那么的坚决,可他也说过,她是他的人,一辈子他也不会放手。
    “南源赫,今日我必须带水水走.”冷然的拨出环在腰间的银间,银亮的剑锋直指着神态冷漠的南源赫,东方幽神色坚定,目光炯亮而犀利。
    “你可以走,不过她必须留下!”
    语气倏的阴寒下来,南源赫灼热的目光依旧停留在一旁彦水水冰冷的面容上,无声的用眼神告诉她,他对她的誓不罢休。
    “南源赫,不要逼我动手,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合作。”顺着南源赫的目光,东方幽也看向自己身边的彦水水,对于她,他同样是执着,可惜他却不会伤害她一丝一毫,他只需要在暗处守护着她,看着她幸福一切就足够了。
    寂静里,上剑拔弩张的紧绷,伴随着东方幽冰冷的嗓音响起,数十个黑衣人动作诡异的自一旁跃了出来,肃穆的站在了东方幽的身侧,阴冷的目光看向两一旁的侍卫,厮杀一触即发。
    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南源赫嘴角轻蔑的扬起,沾着殷好的血迹,让他冷峻的面容有些狰狞的恐怖,“不惜动用了凤凰门的人,不过东方你不要忘记了,我们的敌人是谁?”
    彦水水一怔,揣摩着南源赫刚刚话里的深意,她一直以为东方幽是南源赫特意安插在月荛王朝的奸细,可依照面前的形势看来,东方幽不是日照王朝的人,他和南源赫之间是合作关系,而他们共同的敌人应该就是公子了。
    澄静的目光里闪烁着疑惑的光彩,彦水水目光自东方幽和南源赫身上流转,东方幽和公子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仇恨,不惜到帮助南源赫举兵攻打月荛王朝。
    察觉到她探询的目光,东方幽动容的一笑,轻声道:“水水,不用担心,我必定会将你安全的带离这里。”
    他们交织的目光让南源赫压抑的愤怒瞬间勃然而起,她可以为任何一个人担心,可她的目光却残忍不肯在他的身上停留片刻。
    愤恨的目光在停留到彦水水缓慢拔出的软剑后,南源赫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一直觉得她的剑有些熟悉,原来和东方幽的配剑却是一对,浓眉蹙起下的目光愈加的阴沉下来。
    “动手!”冷酷的嗓音响起的瞬间,两边严阵以待的人马立刻厮杀开来.
    血瞬间染红了冰冷的剑身,院子里,艳丽的花上沾染上了点点血迹,触目惊心,而一旁,彦水水冷漠的舞动着手中的剑,这一刻,她只希望可以离开这里,可以去看看大哥。
    心沉痛不堪,手中的剑招更是凌厉而致命,一招招的攻击下,所有阻挡在身前的侍卫皆受伤退了下去,殷红的血液沾染在她的苍白的脸上,无光的眼眸里一片死寂,只是麻木的重复着手里动作,黑发早已经凌乱的飘散开来,让彦水水此刻显得格外的诡异。
    “水水,我们先撤下。”察觉到她疯狂的举动,东方幽神色一凛,抓过她的手欲退出包围。
    南源赫冷眼看着倒下去的侍卫,凤凰门果真不容小觑,数十个人,居然可以一抵十,将他的侍卫悉数的格杀,而目光瞥见东方幽的意图后,修长的身子猛的一把夺过侍卫的长剑,凌厉的剑身挡下了东方幽的动作。
    冷喝道:“想走,把水水留下。”
    随即放开了抓着彦水水的手,东方幽冷漠地看了一眼南源赫,随即展开了攻势,却见二人的身影诡异的重叠在一起,快速的招势让人只感觉眼前剑光闪耀,剑气逼人,却已看不出谁在攻谁在守。
    突然间,南源赫修长的身子猛的自打斗圈里震了出来,身行一个踉跄,单膝跪在了冰冷的地上,昂起的面容上神色狰狞,刚刚才干涸的血液又顺着他的嘴角一点一点的滴落在土地上,阴鹜的眼神看向了喘息的东方幽,射出嗜血般的阴冷,刚刚在屋子里承受了东方幽的一掌,导致他真气受损,竟然抵挡不住东方幽一波强与一波的攻击。
    见到南源赫负伤,众侍卫皆一怔,神色阴沉下来,担忧的目光看向高傲的南源赫,“殿下!”
    “水水,我们走.”胜负已分,东方幽不在看南源赫一眼,只是柔和的嗓音对着一旁的水水说道,温柔里已经丝毫不见刚刚搏杀时的阴沉和冷酷。
    点了点头,彦水水径直的跟随着东方幽远去,而后凤凰门的人依旧停留在原地断后。
    “殿下?”侍卫目光犹豫地看了一眼已经离开的二人,探询的看向南源赫,等待着他的指示。
    “放他们走.”
    她决绝而去的背影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的扎进了南源赫的心中,她甚至不曾看自己一眼,就离开了,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南源赫阴冷的命令道,目光复杂里有着让人不懂的深沉和阴狠。
    他们离开了皇宫又如何,在日照的疆土上,他东方幽纵然有再大本领也逃不出去,他要疗伤,而后亲自将她带回自己的身边,这是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斗争。
    “殿下你的伤?”秋若痕担忧地看了一眼在床上打坐调息的南源赫,却见殿下面色有些苍白,看来是受了内伤,难道是彦水水偷袭,否则以殿下的身手,普天之下想伤到殿下的人还没有几个。
    “无妨,是不是父皇让你来宣我。”依旧闭着双目,南源赫肯定的问起,和东方幽打斗时,若痕不在,必定是被父皇宣昭去了,而父皇避开自己单独召见若痕,无非是向他打探自己的情况。
    “是,皇上问属下殿下何时才会出兵。”秋若痕平静的回道,神色里没有一丝的诧异,跟了殿下这么多年,皇上哪次的想法能逃出殿下的眼睛,只是这一次,连秋若痕也茫然了,殿下为什么迟迟不发兵,而且月敖已经知道了东方幽和日照的关系,此刻不发兵,不是给他们充足的准备时间。
    “就只有这些吗?”南源赫语气阴沉了几分,淡漠里多了份威严的气息。特意把秋若痕喊了过去,而且说了这么久,直到他听到自己受伤的消息才赶了过来,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是。”秋若痕随即继续道:“皇上还让属下将彦小姐秘密的送出去,或者是……”
    “杀无赦.”秋若痕未完的话被南源赫接口而出,倏的睁开双眼,南源赫阴郁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秋若痕,冷声道:“于她,本宫誓在必得.”
    原以为将她留在身边,不但可以牵制住月敖和彦少卿,甚至可以牵制东方幽,可谁曾想,当她的面容刻进了他的心底后,便再也抹不去了。
    她的确可以牵制他们,可却也在同时牵制住了自己的脚步,为了她,他甘心延误战机,只希望可以和月敖公平的来一场斗争,彦少卿的死他已经开始后悔了,所以这一次他一定要赢的明正言顺。
    “去,传令下去,三军待发,明日所有的关卡戒严,但依旧让东方幽他们安全的通过.”
    “是。”领命而去,秋若痕不解的挑起眉头,既然殿下要将彦水水带回来,那又为什么让他们过关呢?
    南源赫目光悠远的看向外面,他要她,要亲手将他从任何一个男人身边带回来。
    沉寂半晌后,南源赫随即从床上跃了下来,勃发的状态里已无受伤的疲倦,修长的身影慢慢的消融在夜色里。
    “父皇。”对着老太龙钟的皇帝,南源赫只是表面上的应承。
    当年,他的母后只是一个宫女,在后宫之中,受尽了虐待和屈辱,连带的他,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所有人,无论是皇子还是公主,都没有瞧的起他,连宫里那些依仗着自己主子尊贵的太监宫女也都万般的凌辱与他。
    可他终究是挺了过来,暗地里拉拢了朝中的大臣,自所有皇子中脱颖而出,母后劝他锋芒毕露会招来危险,可他就是要锋芒毕露,让所有的光华都围绕在他身边,让那个高高在上无可一世的父皇看看,他到底有多么的出色,他终于成功了,可惜母后却决绝的替他挡下了前太子致命的一剑,从次以后,南源赫清楚的明白这个世间,除了已经死去的母后,再也没有谁是真心实意的对待他,他的眼里除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