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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美的肌肉线条,反射出光芒的弹性肌肤。
    宽的肩,结实的胸膛,紧绷的下腹,修长的腿。
    因为抚弄勃起,因为受到折磨而淌著鲜血,因为上面的珍珠而显出娇媚的分身。
    虽然美丽让人心动,却不是最吸引佩拉得的地方。
    深锁的英眉,紧咬的白齿。
    昏迷中的脆弱无依,隐藏的根深蒂固的倔强与骄傲,才是佩拉得最想拥抱非欢的原因。
    这样的人,应该属於我。而不是许掠涛。
    随手一拭,尽是非欢忍痛时渗出的汗水,带著非欢淡淡的味道。
    那双快被折磨得失神茫然的眼睛,为什麽没有蒙上水气?
    你曾在许掠涛面前哭泣吗?
    你曾为许掠涛而哭泣吗?
    嫉妒象毒蛇,扑上来咬著佩拉得的心窝不放。
    他挑起无力再高昂的下巴,不由分说吻上去。
    “你是不一样的,非欢。” 非欢的味道在口中化开,比蜜还香美: “跟了我吧。许掠涛有什麽好?他如果爱惜你,怎麽会肯把你放在这麽危险的地方。如果是我,一定把你时刻带在身边,不离左右。一步也不离开。”
    他低声喃喃,搂著非欢的腰,挺身刺入最甜美的深处,让非欢的炽热包围他,让非欢的热情融化他。
    失神的眼睛因为受到袭击而瞬间凝聚起焦点,又沈入迷惘。
    非欢为这痛苦而蹙眉,却在昏迷前轻轻微笑起来。
    “许掠涛……….”他唤著这也许可以减轻痛楚的名字,不再理会佩拉得的摧残,迎接黑暗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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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同的总部,气氛沈闷紧张,没有人敢说笑,每人将嘴闭得紧紧 ,不敢多说一句,引来许掠涛排山倒海般的怒火。
    所有人都希望有人来解开这种沈闷气氛的时候,谈锋进来了。
    象狂风从大门吹了进来,搅动头顶厚重的空气。
    每个盛同的兄弟都愕然看著他飞快地跑过大堂,顾不上等待电梯,直接冲上楼梯,几乎是踢开许掠涛的办公室。
    “佩拉得出面了!”
    许掠涛从椅子上高高弹起,转眼来到谈锋面前。
    “佩拉得出面了,他寄下书信,要求放回非欢的条件。”谈锋也抑制不住兴奋地挥动手中的薄纸。
    许掠涛一把抢过那张关系著非欢的纸,珍重又急切地打开。快速将纸中每个字细细咀嚼,印入脑中,闭眼道:“我就知道他还活著,老天垂怜。”
    谈锋的冷静在瞬间兴奋後又充分显示出来: “大少爷,佩拉得的条件…….是不是有点刻薄?”
    “帐可以慢慢算。” 许掠涛憔悴深凹的眼睛在得到非欢的下落後立即犀利起来: “只要非欢回来,我现在什麽都可以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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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重复的逃跑行为後,手铐脚镣成为非欢身上的固定饰物。
    赤裸的身体,带著数不清xing爱的痕迹。
    大腿与小腿贴著绑在一起的屈辱姿势,将非欢的下身尽情暴露在佩拉得面前。
    分身上日夜折磨非欢的珍珠和扎入铃口的长针,还嵌在那里带给非欢无尽的痛苦。
    “许掠涛鼓足了劲找洛弗司的麻烦。” 佩拉得叹气: “洛弗司与盛同损失惨重,两败俱伤。”
    非欢的眼中闪著希望的光,又按捺下去: “许掠涛是找麻烦的高手。”
    他昂头对佩拉得轻笑: “得罪他算你倒霉。”
    “我不怕他。只是很好奇他肯为你花多大代价。”
    佩拉得眼中又开始泛起色欲的光芒,跪在非欢大开的腿间,轻舔那垂头丧气的分身。
    “呜…….变态!”非欢半眯著眼睛低骂。手臂上的肌肉猛然收缩,摇晃著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很少扣交,是吗?许掠涛不这样对你吗?”
    佩拉得湿润的舌舔过分身上小巧的珍珠,继而将整个精致的器官含入口中。
    用牙齿摩擦,用舌头舔弄,用唇收缩吮吸。
    下腹在渐渐升温,再强的意志也无法抵抗身体的自然反应。
    非欢後仰著脖子挣扎起来,脸上荡漾著交错的愤怒和迷惘。
    “很舒服吧?”佩拉得继续含著逐渐变硬的宝贝,揉搓两边的小球。
    快感袭击全身,又聚集到灼热的下腹,却被无情地阻挡。
    舒服顿时转变为说不出的郁闷痛楚。
    非欢颤栗。
    他挣扎起来,想摆脱佩拉得的掇弄。
    “想射?”佩拉得耐心地逗著忍受煎熬的非欢。
    高昂的分身颤抖著,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宣泄著要喷发的欲望。
    而无情的长针,却深深扎在那里。
    “不求我?” 佩拉得望著非欢倔强的脸,指尖刮过分身根部的凹痕,让非欢在手中急喘申吟。“我知道你不会求的。我就喜欢这样的你,非欢。”
    双手还在不断刺激抚摩非欢,他低头咬住珍珠,将长长的针慢慢抽离非欢的体内。
    “不!呜……….” 异物在体内移动的刺痛和下体的快感交错,非欢申吟著扭动身躯。
    他又羞耻,又愤怒,又无法忍受不能发泄的痛苦。
    激动,让丝绸一样的弹性肌肤蒙上淡淡的粉红。
    “啊啊!碍……”长针抽离的刹那,他再也咬不住牙,嘶哑著叫了出来。
    乳白的体液,从顶端高高喷出来,落在佩拉得胸前、脸上。
    “我最爱你这个样子。迷惘、脆弱、找不到方向,却还倔强地不肯屈服,不肯哭泣。”
    佩拉得不以为忤,细心地舔去非欢下体的白浊,品尝非欢的味道。
    他将瘫软无力的非欢拥入怀中,挺身刺入他的深处,感觉他的颤栗。
    “我快喜欢上你了,非欢。” 佩拉得粗暴地进出著,嘴角的笑渐渐加深:“许掠涛失去你一定很难过,对不对?没人比你更棒。”
    非欢痛得全身无力,骨架几乎散开。尽量合紧牙关,将闯进口腔尽情玩耍的讨厌侵略者咬了一口,发现造成的危害对佩拉得根本无关痛痒,只好有气无力地狠狠瞪他一眼。
    不料佩拉得越加兴奋,抱著非欢的腰高高抬起,又重重放下,让自己入到非欢最深的地方。
    “啊!”
    非欢惨叫一声,软软倒在佩拉得怀中。
    佩拉得叹道:“唉,知道自己体质差,就不要这样倔强。”
    他微笑著将昏迷的非欢亲了又亲,轻声道:“不知道为什麽,我现在连一秒都不愿意放开你了。你真可爱,非欢。”
    第十七章
    黑暗中,传来让人脸红的茭欢声。
    急促,永不停息地回荡在屋顶。
    低低的、垂死般的申吟和喘息,在优美的唇边不能压抑地吐出。
    佩拉得疯狂地占有著被铁链紧紧锁著的男人,蛊惑人心的磁性声音在非欢耳膜中震动。
    “没想到许掠涛肯这麽为你。”他似乎有点发怒,怒气化为热度传递到贯穿非欢的器官上,剧烈的震动又凶狠几分。
    “他还真是喜欢你埃”
    非欢几乎听不见佩拉得说了些什麽。最柔软的地方被不间断的贯穿摩擦得几乎烧起来,带来的是承受不住的刺痛,和让非欢愤怒、切齿的快感。
    混乱的感觉捣毁了非欢的意志,他听不到声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