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剧烈,她不要外人如此碰她,不要!因为这样的抚弄,会让她想起她的三哥的!
但花令仿佛读得懂红霓心中的想法一般,他冷笑一声,更温柔地在她的腿上来回抚弄著。
「啊……」红霓突然闷呼一声,因为花令灼热的手掌竟碰触到她腿上未愈的伤。
而让她觉得奇怪的是,花令在听到她的呼声、在碰触到她腿上的伤时,先是蓦地一愣,而後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并且还缓缓移动嘴唇,轻吻住她的伤口。
红霓整个人愣住了!因为她明白,这世上知道她腿上伤处而且会这样温柔待她的男人只有一个……
身子急剧地颤抖了起来,红霓不敢相信自己脑中现在的想法!
难道……那个老不正经、老喜欢逗她、气她、欺负她的三哥,就是东关的最高统帅--花令?
真的吗?
但若他们不是同一人,她的三哥怎么可以老在宵禁时出入她的营帐?她的三哥怎么能有那么精湛的舞技及关於舞蹈的知识?她的三哥如何能对副将们下命令、并让他们用那样恭敬的眸子注视他?
而他们两人的嗓音与动作,又怎会这样地相似?难道……真的是他?
「怎么了,荡妇?」感觉到红霓的求饶声及动作完全静止下来,花令以为她屈服了,心中那把怒火烧得更是狂暴,「怎么不反抗了?只要男人一对你温柔,你的荡妇本性便按捺不住了?」
虽然花令的言语是那样地伤人,但红霓却缓缓举起刚刚在挣扎中脱开束缚的右手,轻抚著花令的脸、花令的唇、花令的下颔、花令的……
是三哥!虽然少了胡子,但那眼、那眉、那唇、那轮廓,与她的三哥一模一样!
而这……全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泪水缓缓由眼中滑落,红霓再也不想反抗了。
原来,他一直在欺骗她、一直在玩弄她……
原来,他就是那个人们口中的风流男子,那个过不了几日便要与瑄瑄公主成婚的男子……
而她,竟儍儍地爱上了他、爱上了这个自始至终都在欺骗她的大骗子……
「既然想当荡妇,我就让你这个荡妇当个彻底!让全营的弟兄们都知道你欢爱时的尖叫声是如何放浪形骸!」望著红霓空洞而绝望的表情,花令狠狠说著。
说完这句话後,他站起身来,紧紧吻住红霓的樱唇,双手又开始抚弄她的双峰,然後感觉到她一直没有反应的乳尖,在此次的逗弄下缓缓地紧绷、挺立……
「原来要这样的方式你才会有反应!」轻拈著红霓的乳尖,花令的唇离开红霓微咸的唇瓣,喃喃自语地说。
而後,他突然一口含住她的右半边浑圆,用舌尖抵著她的乳尖,上下左右地画著圈,而左手则继续来回搓揉著。
「唔……」虽然一直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许有回应,但红霓怎么可能让自己忘了这个男人,怎么可能对这个男人无动於衷?这是她曾经用真心相待的男人啊……
泪水之中,红霓用右手轻抚著花令的发,一回又一回。
「为何……如此伤我……」红霓一边轻喘著,一边在花令的挑逗下心碎又心动地呢喃著。
听著红霓的喘息愈来愈急促、愈来愈浓重,花令心中的怒火更是无法抑制,他的手试探地伸向红霓的花丛间,然後发现那裏不知何时竟已是一片湿润!
「果真是荡妇,男人随便碰你一下便这么湿了!」简直快被怒火烧成火球,花令扯下自己的腰带,将坚挺抵住她水汪汪的桃花源口。
「唔……」当那个又热又硕大的坚挺抵在自己的私密之处,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由红霓的下腹升起,让她无助又害怕地嘤咛一声。
「果真是荡妇,居然可以叫得这么银荡!」听著那声如梦似真的呢喃,花令再也不克制自己了!
他用力地一挺腰,夹带著怒火一举刺穿红霓娇弱的身子!
就在完全占有她时,花令完全感觉得到当自己的坚挺将那片薄膜刺破时,她全身的痛苦与强颤。
她,还是处子……
「啊……」彻底体会那种被撕裂的痛苦,红霓尖叫了起来,泪水霎时由她的眼中奔流而出,「三哥……好痛……」
「谁是你三哥!」一听到红霓叫出「三哥」这两个字,花令的心霎时软了,但他的口中依然冷冷说道。
只是,他却没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温柔了起来……
「啊……三哥……」任那股痛意传达到自己的四肢百骸,红霓却不再喊疼,因为就在此刻,她再度感觉到三哥才会有的温柔,「别生红霓的气……」
「我不是你三哥!」将紧绷又灼热的坚挺埋在红霓体内,虽然被她丝绒般的紧窒花径紧裹住的感觉几乎让他疯狂,但花令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伤害了她。
而他的手,则再一次轻轻柔柔地覆在她丰盈的双乳上,重新开始、小心且轻巧地逗弄著她的粉红色乳尖。
「我知道……是你……三哥……」待体内那阵痛意棺稽缓解、待双乳又传来一阵久违的酥麻与胀痛感後,红霓弓起身子轻喘著,「只有三哥……才知道红霓的腿受过伤……啊……」
「我不是你三哥!」感觉到红霓的身子慢慢地放松,望著她半睁半闭的星眸,及因娇喘而不断扬动的鼻翼,花令将自己的坚挺悄悄往上顶了顶。
「啊……」发出一声娇媚的啼声,红霓感觉到自己的身下除了刺痛之外,不知为何竟升起一股奇异且零碎的欢愉感,「只有三哥……才会在每回疼红霓时吻那个伤口……」
「我不是你三哥!」知道红霓已经可以完全容纳自己的硕大,花令轻轻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又用力往前一顶!
「啊呀……三哥……」那股夹杂著微痛却又奇异的感受让红霓娇喘微微地啼呼,而她无法并拢的双腿,让她只能接受他一次又一次的进逼……
「只有三哥知道红霓的身子……只有三哥会这样抱著红霓……」
「我不是你三哥!」望著红霓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的娇媚模样,花令再也不克制自己地开始冲刺,「可我就要这样欺负你、就要这样强占你的身子!」
这才是男人疼女人的方式吧?红霓不敢置信地想著,竟是如此羞人、如此疼痛,却又如此欢愉……
当三哥在她的体内尽情奔驰时,那强烈的撞击几乎让她眼冒金星,但那种被人整个占有的感受,在羞涩之外竟有一种心酸的幸福感!
而他们身下密合之处,因他不断律动、磨擦而产生的奇异快感,则让她的下腹窜出一条火龙,并且一直延烧至四肢百骸,再也无法收拾……
「呃……啊……」无助地吟哦著,红霓多希望现在能看到花令眼中的神情,能看到他是如何望著她……
「荡妇!」望著红霓春意如花的双颊,再望著她那不自觉挺摆著的腰肢,花令挥汗如雨、粗哑著嗓音,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的坚挺刺入她的柔软中……
花令急速的律动让红霓的背一次次撞击到营柱上,但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她全部的思绪全集中在下半身那阵奇异的欢愉上,「三哥……不要生红霓的气……」
但花令却注意到了!他眉一皱,突然整个撒出红霓的体内,并为她松了绑,将她抱到柔软的榻上,然後静静望著这个在他身下变成女人的小丫头。
轻靠在杨上大枕上的红霓,突然觉得一阵空虚,整个人难耐之至,只能无助地夹紧双腿,不断喘息,「三哥……」
红霓不明白他为何在此时离开了自己,是因为已经结束了吗?还是不满意她的反应?
身子忽地一愣,红霓这才想起她的三哥就是花令,那个人们口中「阅人」无数、风流倜傥的奇男子!
一想起他曾有过那么多名女子,曾与那么多名女子欢爱过,红霓的心突然一阵剧痛,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是了,她这样青涩、这样不会取悦男人,也难怪他不愿与她在一起了。
可是她好想要他疼她啊!就算只有一回,她真的好想好想啊!好想好想让他记住她,可,再不可能了……
罢了,她会的只有跳舞了,就让她为他跳最後一支舞吧!
「三哥,我跳舞给你看,好吗?」强忍住心中的痛意及空虚,红霓缓缓地抬起脸,让脸上绽出一抹笑意。
身下初被破身的疼痛感,令红霓几乎连动都动下了,但她依然努力地爬站起身,然後摸索著抓到她一直摆放在床头的舞衣,然後披在肩上,轻轻举起手,拢起自己的长发……
「魔女!」望著红霓现在的模样,口乾舌燥的花令口中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因为现在的红霓的确是一个妖娆得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魔女!
她带著脸上未退的春潮,披著薄纱,那样婀娜、诱人地摸索至刚刚绑住她的营柱旁,然後双手轻抚著营柱,伸直足尖,缓缓地抬高……
望著高举的脚根处那水灵灵且不断流淌出蜜汁的花口,再望著她缓缓举著脚转动著身子的方向,花令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
上前一把搂住红霓的纤纤细腰,花令将她背对著他压在桌案上,「把腿张开!」
「啊……三哥……」感觉著那个硕大又抵住自己的花心,红霓含泪轻喃了一句,「要我……好吗?」
「你这个荡妇!」将红霓的双腿撑至再也合不拢的角度,花令失神地将自己的坚挺一举冲进她的花径中,疯狂地冲刺著,「我不会给你的!」
「啊呀……三哥……」在花令激烈的撞击下,那种又心酸又甜蜜的感觉再度袭上,掺杂著体内不断跃升的压力,以及花径中一直未曾消逝过的敏感,让红霓扭著腰,侧过头吟哦著,「红霓……是你的人了吗?」
「不是!永远不会是!」花令口是心非地喊著,看到红霓突然皱起眉头,下意识慌乱地问著,「霓儿,我弄疼你了吗?」
「三哥……」听著花令不经意流露的温柔,红霓的泪水流出眼眶,而身下不自觉地一用力,「红霓要三哥这样待我……啊!」
「你……」感觉著自己的坚挺被人紧紧一吸,花令背上的汗不断地往下奔流,身下的律动更快了,「被人如此强占、被人如此破身、被人如此糟蹋,居然还浪啼!」
「因为……红霓知道你是三哥……」感受著身下凝聚的压力愈来愈强烈,红霓的全身紧绷著,薄汗沁满了全身,「红霓的身子只给三哥一人……」
「你胡说!」望著红霓紧捉住桌案的扭曲手指,感觉著她体内紧缩的频率愈来愈密集,花令突然将他的坚挺整个抽出,再整个刺入,「你为了让眼睛复原,别人就算要你的身子,你也会答应!」
「啊……」红霓的身子在一阵紧绷之後整个释放了,那种刻骨铭心的欢愉与惊天的快感,让她忘情地高呼著,「啊……三哥……求你……要我……啊……」
望著红霓因高潮到来而瞪大的双眸,望著她疯狂地甩著头、扭动著腰肢,花令更是无法克制地一次又一次进出於她的体内,然後望著她一回又一回抵达情欲之巅!
这小娃子竟有如此的感受力,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