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而逃,最後,偌大的屋子中只剩下七王爷、红霓及花令三个人坐在堂上。
    「还有谁要喊价?」将眼神直视著七王爷,花令冷哼了一声。
    「花将军,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倒是七王爷一点也不受威吓,依然笑容满面地说:「你往这裏一坐,再加上眼神这么一瞪,人都跑光了,还有谁能出价?」
    「既然如此,我出!」冷冷一笑,花令的眼光倏地扫过红霓低垂著、有些苍白又有些嫣红的小脸,「一文钱!」
    一文钱?!
    一直在一旁儍儍望著这一切的红霓,在听到花令的话後,心就像是被一把重锤狠狠敲过,整个都被击碎了!
    因为她怎么也想不到,在他的心中,她竟只值一文钱!
    「一文钱一次、一文钱两次、一文钱三次,」但听了花令的话後,七王爷却像无事似的,依然敲打著桌上的小木块,然後在静得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的寂静中大喊一声,「成交!」
    「我不……」慌乱地抬起头望著七王爷,红霓满脸尽是仓皇,「七爷,我不……」
    「没事的,成败就在此一举。」七王爷先是轻轻一笑对红霓低语著,然後立即将眼神转向花令,「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由腰中掏出一文钱,花令冷笑地将它丢到七王爷手中,然後便站起身大步走到红霓身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臂。
    「将军,你……」红霓踉踉跄跄地被花令由座位上扯起。
    「你满意了?」望著那比以前更娇美的小脸、看著那比以前更丰盈的身子,花令语若寒霜,「你高兴了?」
    「我为什么要满意?为什么要高兴?」红霓不断地摇头,「将军,别这样……」
    「你是该高兴,高兴你终於达到目的了!不过你也不必太开心,反正我现在已不是……」花令冷冷一笑,突然撇过脸去望著七王爷,「回去告诉皇太后,她白白浪费了一个舞侍,而她这个舞侍也将白白浪费她的清白身子!」
    「是吗?咱们走著瞧!」七王爷毫不在意地扬著摺扇缓缓往大堂门口走去,「我就不相信像你这样一个堂堂的男人,在知道事实的真相後,还能如此毫不在乎……」
    皱起眉,花令凝望著七王爷的背影,努力思索著他的话,但在闻及身前那股熟悉的淡香之後,又立即回身望著一脸痛苦的红霓。
    「求你放了我,将军,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红霓怯怜怜地哀求著。
    「不明白是吗?」望著红霓楚楚可怜的模样及那身华丽的装扮,花令的怒火又油然而生,「我会让你明白的,因为我将在这裏要了你,让你彻底明白!」
    花令简直无法忍受她竟敢打扮得如此绝美,并且还如此堂而皇之地让那样多的男人瞬也不瞬地望著她!
    她竟甘愿如此下贱,任那些人的目光像豺狼般地在她身上来回梭巡?
    她竟为了完成皇太后交付的任务,为了激怒他、试探他,不惜将自己如此广而告之地出卖?
    「不要……」望著花令眼底的暴怒,红霓吓坏了,她拚命挣扎著想逃上二楼,却怎么也无法如愿。
    「看什么看,全给我滚!」回身朝著堂外一帮站得老远却不断探头的人群咆哮著,花令待副将将大门关上後,立即将红霓上身的衣裳整个撕碎!
    「不……」红霓双手环抱著胸前,看著花令早已失去理智的双眼,心中升起一阵恐惧,不顾一切地用力推开他,没命地往楼梯上奔去。
    「想跑?」看著红霓的动作,花令冷哼一声,然後一个飞身,一把拉住她的手,毫不留情地将她整个人按到桌面上。
    「唔……」背部遭受的重重撞击令红霓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她只是下意识地紧紧护住腹部,希望腹中的孩儿不要在这阵撞击下受到任何伤害。
    「想算计我花令的人,」一把扯下红霓的裙子,花令将红霓的双腿撑得大开,然後解开自己的裤头,将自己的坚挺对准她乾涸的花径,毫不怜惜地用力往裏面猛地一刺,「事先就该有被我识破、被我报复的体悟!」
    「啊……」身下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红霓只能不断摇著头,挥泪尖叫著,「你不可以……」
    「你自找的!」
    由於红霓一点准备都没有,因此花令根本无法顺利进入她的体内,但他不放弃,手一撑,将她的双腿架得更开,然後腰一挺,继续向她的花径内挺进。
    「啊……」那种没有任何准备便被硬性侵犯的椎心刺痛,令红霓痛得心神俱裂,豆大的汗珠不断由额上沁出,「好痛……不……」
    「你在做这件事之前早该明白自己会得到什么!」完全无视红霓的痛苦及横飞的泪水,花令放下握住她双腿的手,转而用力握住她比以往丰盈许多的浑圆双乳,粗暴且无情地捏弄著。「像你这种荡妇,只配得到男人如此的对待!」
    「唔……不要……好痛……」身体与心理的双重疼痛,令红霓孕後的敏感身子完全承受不了,她只能不断哀求著,「真的……好痛……」
    「这全是你自找的!」花令恶狠狠地低吼。
    但他明白她如此乾涩的身子是无法容纳自己的,因此他的手不得不放轻了一些,并且开始转往她身上几处最容易被他挑起情欲的地方下手。
    他的手捧住她的双乳,食指与拇指轻拈住她的乳尖,左右来回拈弄著,而另一手则是沾了她的泪水,将手指弄湿後,悄悄地伸至她的身下,在她无法合拢的花瓣中心来回滑动……
    「你……」明知花令一点柔情都没有,但红霓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因为他太了解她了!
    他太了解她的身子在何时会微微颤抖、在受到什么样的挑逗时会泛出蜜汁、在等待到什么程度时花径内会隐隐作痛……
    「不……」绝望地喊了出来,因为红霓已感觉到自己身下那阵微微的湿润,并且还有愈来愈汹涌的趋势。
    「我还当你没感觉呢!」当手指完全被红霓涌出的蜜汁浸湿後,花令冷冷笑了起来,手指用力掐住花瓣中的珍贵花珠,「口中叫著不要,可身子却这么湿,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湿!」
    「啊……」痛苦至极地摇著头,红霓的心被花令的话伤得残缺不全,但纵使如此,她依然控制不了自己体内那股不该有、不该存在,可如今却如此澎湃的渴求与翻腾。「不……不要……」
    「口是心非!」一发现自己已可以顺利滑入她的花径中,花令突然撤出自己的坚挺,然後一个猛冲,刺入花径的最深处!
    「啊……」猛烈的撞击让红霓的身子像被撕裂似的,可一股强烈且震撼人心的快感却同时升起,「不要……啊……」
    「不要?」听见久违的声声娇啼,花令更是疯狂地掠夺她的身子,一次又一次将自己刺入她身底的最深处,「我偏让你要!」
    「啊……」当那股汹涌而澎湃的快感翻腾而至,在红霓的体内整个爆发时,红霓的眼前冒起阵阵金星,只能张著红唇,忘情又无助地吟哦著……
    因为这阵快感是如此巨大、如此美妙,却又如此让人心痛……
    在花令毫不怜惜的占有下,红霓被一次又一次地带抵欢愉之巅,可她的心,却随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而愈来愈绝望……
    「求你……饶了我……」在花令完全不停息的惊天冲撞下,红霓脑子都晕了,身子也感觉快散了,只能不住求饶著,「真的……将军……你不行……」
    「我不行?」
    听著红霓喃喃的话语,花令心中更是愤怒,虽然他早知她的小小身子根本承受不了如此深、如此强的占有,但他却完全不理会,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体内奔驰著。
    心中再也没有什么想望,红霓不再出声了,她像个布偶娃娃一样,任由花令肆意蹂躏著,眼神一片空洞,意识缓缓剥离……
    「怎么不喊、不叫了?」
    待怒气发泄完之後,花令将自己的坚挺由红霓体内撤出,看著她苍白的小脸,突然发现她的身下、随著自己的种子留出的,还有几许血丝。
    「这是什么?」微微一愣,花令倏地将眼眸望向红霓,看著她木然的小脸,心中蓦地一惊。
    老天,他做了什么?
    他竟在盛怒下对一名如此柔弱的女子做了这样的事?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也会有这么一天,居然让怒气压过了理性,而这……全只因为这一名女子!这名向来柔弱、乖巧的女子……
    「红霓,红霓!」手忙脚乱地用衣裳盖住红霓,花令焦急地拍著她的小脸,「醒醒……」
    「你满意了?」惨白著一张脸,红霓望著身下的血渍,感受下腹一阵又一阵的抽疼,口中喃喃自语著,「你满意了……」
    「红霓,你哪裏不舒服?」慌乱地抱起红霓,花令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是不是我刚刚太深入、伤了你了?」
    「你满意了……」但红霓却依然望也不望花令一眼,眼神中仿佛没有任何事物,「你夺走了……我的孩儿……你满意了?」
    「孩儿?!」听到红霓的话语,花令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霓儿,你有孕了?」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恍惚中,红霓笑了,笑得那样绝望、那样凄美。
    老天!他做了什么?
    「来人!」用自己的衣裳裹住红霓,花令发狂似地一脚踢开大门狂吼,「马上叫军医!」
    「太晚了……」躺在花令怀中,红霓依然淡淡笑著,而她的意识却随著笑容的消失,也愈来愈模糊……
    「你不能睡!」跳上马,花令一手轻拍著红霓的脸颊,另一手疯狂地策著马,「你不能睡!我不准你睡!」
    「若早知是这样……我宁可……这辈子从来不曾习舞……」眼前开始慢慢变得黑暗,红霓嘴角带著笑,而眼角却沁出一滴泪,「我宁可……这辈子……从未来过东关……宁可从来不曾爱上那个小胡子……才不会如此……生不如死……」
    「不……」望著红霓缓缓闭上的眼眸,花令疯狂地咆哮著。
    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如此撕心裂肺的痛苦及懊悔,只是他,永远也无法补救了……
    第十章
    花令衣不解带地在红霓榻前照料了三个月,看著她的脸慢慢开始有了红晕,看著她的身子开始丰盈起来,看著她开始会向其他人微笑。
    只是那微笑,永远不会再给他。
    一个清晨,众人都还在睡梦之中时,花令一脸憔悴地捧著一碗药,静静地坐在榻旁。
    望著那个虽然安祥却仍有一丝苍白的睡颜,花令的心中为著那抹苍白痛苦得几乎不能自己。
    若不是他,怎会如此?
    由於他的自尊、由於不甘被皇太后和七王爷耍弄,他竟差点让她丧了命,若不是原本来治她眼睛的神医到来,及时救了她以及腹中的小生命,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那小小的自尊究竟算什么东西?若他能诚实面对自己心中早已升起的爱苗,诚实面对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