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丫丫,一个一个的收。一出戏一两银子,可以来看五天。像五爷这样每出都捧场的,就直接收十五两就好了。”
    “知道了,师叔。您放心,一个都少不了。”
    傅芽走过处,锦瑟小方余嘉林虎小五小茶一个个乖乖的掏腰包。收了一圈回来,几个小孩的眼睛都\亮,第一桶金。
    “好了,观众散场,你们过来,我要点评一下哪些地方做得好,还有哪些不足。”推推坐旁边的朱祐,“记得晚上要开始教《风尘三侠》的台词了。”
    朱祐笑,“原来还可以这样背诗词啊,呵呵!
    吃饭的时候,颜颜夹个鸡爪给张语,“妈妈,师伯说吃什么补什么。”
    朱祐点头,“对,给你妈补补她的凤爪。”
    “我也夹,妈妈吃。”炜儿也夹一只放她碗里。
    “谢谢,宝贝们,赶紧吃饭,回头来跟着爹爹背台词。”
    “好!”
    来捧场的熟人越来越多,曲毓傅鸾词甚至连已经不大出门的江里也来了。小剧场便从张语的小院子里搬到大院子里。
    就这样,一百日热热闹闹的演了二十出戏,炜儿和颜颜也记下了二十篇长诗由此被母亲骗入了学文章的漫长岁月。
    张语可以下床了,她拒绝拐杖。
    曲毓把眼一瞪:“为什么?”
    “我不要走得一边高一边矮的。”
    朱祐笑着说:“不要就不要吧,还是上哪里我抱着你就是了。”反正三个多月都过来了。
    曲毓没辙了,这叫一个惯。
    张语摆摆手:“不用,我坐轮椅。”
    “小鱼,你给个理由。”不就是骨折么,犯得着坐轮椅?
    “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代步工具,我选择轮椅。坐轮椅比较符合我的身份。”
    “什么身份?”
    张语比划着说:“神医都是坐轮椅的,譬如不死不救赛华佗,就是坐着轮椅出场的。”
    曲毓摇摇头,懒得理她,由得她在那里疯说,打个招呼,走了。
    “阿语,我这个人形代步工具,不比轮椅强啊?”某人不服。
    张语捧着他的脸,“不是啊,天热起来了嘛。人家怕你太辛苦。”
    “不会的,抱抱我老婆,怎么会辛苦。”
    “好,谢谢夫君。”凑过去,‘吧唧’亲一口。
    结果,过几日就看到轮椅了。一家子大人都傻眼了。张语其实是开玩笑的说要坐轮椅的。结果那几个小鬼听到了,就把演出分的银子凑了凑,订做了把轮椅给她推回来了,还一个个等着接受表扬的样子。
    张语只好挨个谢了一番,又应邀坐到轮椅上去让他们推。自我安慰:只要不出大门,就在院子里被推来推去还是很拉风的。
    当然,大部分的时候还是要麻烦亲亲夫君的。她可不是天生的残障人士,有了轮椅有些事也不能做。
    “夫君,内急。”伸出手等朱祐来抱她去。
    “好,来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铁杆小粉丝
    妈妈,我已经把《论语》都背全了。”颜颜拉着张v+
    “好样的,宝贝儿。”小姑娘真的样子随她,性子随了朱祐。就喜欢读书识字,又特坐的住。平日里没事就跟着她老子在书房里认字,听他讲书上的故事。时常摇头晃脑的冒些经典出来。
    “天佑下民,作之君,作之师,惟其克相上帝,宠绥四方”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余。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张语有些担心,这以后会被教成什么样啊?要作配什么样的女婿才合适呢?
    再说了,教她这些做什么?难道还要去考科举不成。
    朱祐叫屈:“我可没有意要教她这些,我教炜儿,反而她在旁边听进去了。”
    “我们家的孩子,以后做什么都好,绝不去考科举。”
    “你要我教八股文,我自己还不太会呢,我可没学过。”他自小学的都是治国安邦的大道理。可照儿不喜欢,炜儿也不喜欢。怎么偏偏就颜颜喜欢呢?
    “颜颜。二哥头痛还没好么?”今日吃过午饭。炜儿说头有点痛。要回房去睡一下。张语有点担忧。当年也是这个岁数喊头痛。正打算起身去看看。余嘉慌慌张张地跑来告诉她:“夫人。二少爷不见了。”
    张语看着颜颜。看到她心虚地低下头。
    “说。怎么回事?”
    死小孩不会一个人上街去了吧?
    水灵唱完曲子下台来。蹲在炜儿面前。“小公子。怎么只得你一个人?你不会是一个人跑出来地吧?”
    “嗯。水灵姐姐。你唱得真好。我当然不会是一个人来地”指指楼上。“我爹娘在楼上包间。不过我娘说叫你不用上去了。”
    这话头两次水灵信了,这回却有点疑惑。叫来小二,让他去查看一下是否朱老爷朱夫人真在楼上。
    “二少爷。”门口,余嘉招手唤炜儿。
    啊,惨了,被\现了。
    “嘉叔,我再逛逛。”反正都要挨k,不如再玩会。
    “二少爷,你小心回家挨夫人的板子。”余嘉摸摸他的头,炜儿不出声了,垂头丧气的趴在他肩膀上。
    推开门,迎面便看见锦瑟带着虎子一起在晒药草。
    虎子看到炜儿,笑嘻嘻的说:“二少爷,你自己出门去玩,你惨了。夫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炜儿缩缩肩膀,“好亏哦,刚刚才出去。”
    “二少爷,要不您再出去溜达会?”张语站在檐下,抱着手问。
    “妈妈!”炜儿恨不得把头缩到余嘉怀里去。
    “好了,颜颜,你可以下去了。”
    炜儿这才看到妹妹在树下罚站,走过他时报以埋怨的眼神。
    “妈妈,我自己过去。”不用张语说,老老实实的从余嘉怀里下来,走到树下站好。
    张语笑着说:“先不忙,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在墙上挖出个洞的?”起先审颜颜才\现墙上挖了个可以让一个小孩子钻出去的大洞,用杂物遮着。可这个洞是怎么挖出来的?
    炜儿站在大洞前面,用手指戳戳墙上的土,“嬷嬷每天都把洗脸水倒在墙上,有一天我\现这里比其他地方软。就找了东西来挖。”
    “挖下来的土呢?”
    对对手指头,“分开倒在花园里。”
    “这么说是有计划的罗?”
    炜儿慌忙摆手,“没有,开始是挖着好玩,后来\现可以挖大一点爬出去。”
    张语点头,“好了,过去吧。”
    “妈妈,站多久?”
    “你出去了几回?”
    比起一根手指头,张语把头撇开。比起两根,不搭理。
    “三次,真的真的只有三次。”炜儿急了,“不信你问颜颜。”
    “一次站一个时辰,分成三天来站。”张语说完,转头看着林虎:“在你眼皮子地下,叫一个小娃儿在墙上挖了个洞,钻出去三次。”
    “夫人,属下失职。”林虎臊得一张脸通红。真是八十老娘倒崩孩儿,居然叫个四岁小娃儿溜出去了。
    “好好查一查,还有没有什么漏洞。这个洞马上补上,一只白蚁都不能再爬出去。”
    “是。”
    余嘉觉得佣人需要好好整顿一下,从前在宫里哪有人敢随便就把水泼到墙上了事的。心头打定主意就去执行。
    张语走回房间,朱祐正在看小猪的信。
    “看您儿子多聪明,竟然知道从被水浸湿的墙上挖洞,爬出去给喜欢的歌星捧场。我怎么就没看出他是个超级fans的范儿。”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他听。
    朱祐也愕然,一会儿笑着说:“嗯,这一点像他妈。”
    “合着好的就是你
    ,不好的就是我的啊?”
    朱祐闷笑两声,“来,你看照儿的信。”
    “说些什么?”
    “说了些朝堂的事,照儿的好奇心,再加上认准的事非干到底不可的牛脾气,谁也拦不住。”
    如果祐真的回去,那不但是他们家的悲剧,更是朝堂的悲剧。两父子斗法,朝臣各有各的支持对象,非得天下大乱不可。其实照儿只是比祐不尊礼法,不守规矩,不受约束。那些老臣觉得如此下去,必将礼崩乐坏,其实全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大危害。反而愈加拿责任大义来责备他,这小子逆反心理就越重。
    “阿语”  “还有什么事?”  “照儿还打算要革外戚世爵,拿张家开刀。”
    张语拧眉想想,“只要不会动到他们的命,我就不管。”还是坐下写了封信去问。
    朱祐走到树下,看着小儿子正低着头跟着树下的阴影挪动。
    “炜儿!”
    “爹爹!”
    他蹲下来,“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炜儿点头,“知道了。外面有坏人,坏人会把炜儿抓去卖掉。”
    “不只是这样,你还撒谎,还让妹妹跟你一起撒谎。”多大点孩子,就知道骗大人了。
    炜儿抬起头,“爹爹,我再不骗您跟妈妈了,也不让妹妹一起撒谎了。您帮我求求情,好么?”
    “你啊,先站够今天的一个时辰再说。”回头看见张语走出来,便转身去了书房,看他被连累的亲亲小女儿去了。
    “妈妈!”
    张语看看时间,又看看他两条腿有点打颤,“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剩下的以后补上,反正这三个时辰你得给我站足了。”
    “谢谢妈妈!”得到允许,炜儿慢慢走到石凳上坐下揉腿。
    朱祐把女儿从书房抱出来,也一起坐到石凳上。颜颜眼眶红红的,方才在树下一直憋着,估计在书房没人看到偷偷哭了一场。
    双生子乖乖的跟父母认错,表示绝不再犯。
    张语揉揉炜儿的头,“以后不许拿头痛当借口,吓死妈妈了。再来一次,你叫妈妈怎么活?”
    炜儿有点莫名其妙的抬头把她看着,什么再来一次?
    朱祐拍拍张语的肩,“颜颜也是,帮哥哥隐瞒不是好孩子的做法。如果哥哥真的遇到拐子,找不回来了可怎么好?炜儿如果想去听曲子,就跟爹爹说。你倒是好,还知道跟我把时间错开。